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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如钢》九、光明磊落战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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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我进入中学一位高二男生的意识里:

今年又正赶上体育盛会奥运会,我校的元旦运动会比往届更显得有气氛。我这位本校的体育明星终于凭自己的本事夺得了两项冠军。我的真实才能终于发挥出来了,我感到多么兴奋啊!我虽然找不到国旗披在身上,但是向着所认识的同学挥着手绕着运动场跑了一圈,庆祝来之不易的胜利。

回想起去年的元旦运动会,我竟出乎意料地以失败告终,真令人沮丧,而且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知道有人耍阴谋诡计,才使我惨败,我恨不能剥其皮,啖其肉!

去年我本来可以稳拿百米跑的第一名,但是由于我不会主动和体育老师套近乎,赛前没有想到要去借铁钉鞋,最具竞争力的其他三名队员都借到了,只有我没有借到。听说那种鞋是相当有抓力的,在最后的冲刺中不会打滑,而且很有威力,秒秒之间就在那用力一抓上。我先是埋怨学校的落后:这就是穷县的高中啊!体育器材室里就只有那么几双钉鞋。后来又痛恨人心的险恶:预赛时有铁钉鞋的那些同学赛完后,只要有公心,是可以借给我用用的,可是他们自己赛过以后,不知把那些钉鞋藏到哪里去了。我的同班同学帮我去找,被告知借给跑两百米的同学了,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运动场里的比赛此起彼伏,还真的是寻觅不到铁钉鞋的踪影。决赛时他们的铁钉鞋又出现了,这时他们的鞋即使愿借也不可能借给我了。这样一来,决赛的几位选手中,只有我穿的才不是专业的铁钉鞋,而是平底的回力鞋,况且还是底都磨滑了的旧鞋,鞋底就谈不上有什么抓力。如果铁钉鞋真的有助跑的力量,那就意味着我没有开始比赛就可能输了,因为进入决赛的这几位同学之间预赛成绩差别不大。那一刻,我心里十分恼恨,自己怎么如此朴实呢?也不事先向老师讨教一下,短跑比赛什么东西可以助一臂之力。我以往总认为本校男生根本没有我的对手,这从老师平时检测的成绩中也可以看出,即使不教我的体育老师也都公认,我的百米成绩有相当大的优势,本届元旦运动会比赛的百米冠军非我莫属。

检录的时候,我们班的几位男生跑来告诉我,听别班的那些同学议论,铁钉鞋创造的奇迹是非同小可的,现在别班的选手都有,唯独我班的选手没有,很不公平!他们还不知从哪里考证出来,器材室里本来还有多余的几双钉鞋,可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多借了去,藏了起来,是有意不想让我们班的高手借到。这种说法是可信的,那几位同学是在城里上初中的,他们初中训练时就知道用这种玩意儿了,而我这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非但从没有使用过,见都没有见过。他们懂行的人早已把我算计,这在情理之中。随后我班同学就交头接耳地在谈什么,我过去问说什么呢,他们就说要在比赛时助我一臂之力,阻拦其他班的赛手。他们知道那三人的跑道在内侧,我的跑道是最外面的一道,这就便于对其他班的三人下手。他们作了具体策划,准备从里边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冒出去冲击那三个跑道,进行阻拦干扰。我知道后说什么也不同意。我一贯认为,为人要光明正大,给人使绊子是极不光彩的行为。在这种体育竞技中,应该讲公平公正,所作所为要光明磊落。

于是,我劝告他们:

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种好意我不敢恭维,你们执意要去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宁可放弃比赛;你们应该好好想想明年就要开奥运会了,我们国家也在三年前开了一次奥运会,它的精神实质是什么?

更高,不仅仅是技术高,而是人格也要更高!

更强,不是横行霸道地要强,而是要追求实力的强大!

更快,不应是争名逐利比人快,而是凭着实力刷新成绩比人快!

他们埋怨我,讲什么大道理!别人比我们阴暗呢!他们平时隔三岔五,晚上请体育老师吃烧烤,师生之间划拳行令,哥儿们似的建立了感情,举手投足之间都似乎讲哥儿义气。说我这位乡巴佬怎么不去效一点尽土特产?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体育老师当然不会关顾我们了。

我正告他们:咬牙忍一忍吧,我也很想击败对手,尤其是面对这种不太公平的行为我也义愤填膺,恨不能把对手击倒在地!但是,我们的手段应该光明正大的。我只会通过加强自己的实力夺取成绩,凭着自己货真价实的强大去击败对手,这样才是光辉的形象。我不愿意耍卑鄙无耻的手段,干扰别人,陷害别人,压制别人,从而戕害别人的真实才能。耍了阴谋诡计取得的胜利只是相对的胜利,根本不是真意义上的胜利。

最后我搬出孔子的话开导他们:“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我们去陷害人家,这和别人耍阴谋诡计战胜我们又有什么两样?何况别人耍不耍手段,也只是推测,还不一定全是事实。如果我今年不能夺冠,还有明年。即使我真的与对手有差距,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我会好好锤炼自己。你们看着吧,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会凭强劲的实力击败对手的。这样一说,他们也只好宁做君子,不做小人。

跑下来的结果我真的仅以相差秒的成绩屈居第二。我心里不服输,但无可如何了。那时我想,只能是以后好好煅炼,风雨无阻地训练,然后再显身手。小小的校运会算什么!我以后还要去上体育大学呢。大学毕业,要么去做运动员,如果不能梦想成真,那么我可以去参军,去做一个特种兵,或者参加海军陆战队。我相信,我有百米冲刺的实力,别说明年的元旦运动会我有把握夺冠,不久即将进行的全市中学生运动会上我就有可能一展身手。如果他们作弊取胜,体育老师一定不会选他们代表我校去参赛。到关键时候,老师一定会选拔真正的体育尖子。如果不重用真正的体育尖子,那么我校的真正实力无法展示出去。这一点世人都明白,就像国歌唱的一样:“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我们每个都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我想我们的体育老师也会发出最后的吼声:体育竞技这种问题上,不能再玩关系了!到时候,老师会再进行货真价实的检测的,我会有出头之日的。

今年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以高出秒的成绩夺得了我校的百米冠军,并且还顺手摘走了二百米的冠军。今年我的胜利,当然是光明正大的。虽说鞋子重要,但是我没有在鞋子上下功夫,只是买了一双胶钉鞋。他们仍然借到了专业的铁钉鞋,然而他们因迷信辅助工具的神奇威力而疏于训练时,我始终如一的进行刻苦训练。即使是深冬的早晨,人们还在睡梦中时,我就出去跑步了。如刀似的寒风割着我的脸,我仍然精神抖擞地跑了一圈又一圈,冰凉的感觉一层层往肉里渗透,可是我吸了一口口冷气,感到一阵阵振奋。我感觉到越是天寒地冻,越能锤炼我昂扬向上的斗志。我在运动场上还想到,我的同龄人的一部分,不应当去网吧里蹲着,甚至通宵达旦,而应该按时睡觉,一早就起来,然后和我一样起来跑跑步,因为我们整个民族都应该有这种环境越恶劣就越要抗争的顽强意志。

那些败给了我的人,面对严寒是有所懈怠的,想练就练,觉得太冷就缩回安乐窝里睡觉。我觉得贪图安逸就随意放任自己,这是把自己降格到了什么地步啊!

在严格训练中,我进一步感觉到,加强自己的实力,实际上就有了胜出的必然性;至于对手如何,无须去计较;更不必耍花招,即为了打败对手,玩弄阴谋诡计。我们为人行事要光明正大,通过加强自己去战胜对手,这样做是值得自豪的,是无比潇洒的,光明磊落,人格伟大!这样的人,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即使在有形的赛场上输给了对手,无形的高尚品格永远是胜利的。

如果自己胜不过别人,就暗地里使绊子,不惜侮辱人格,造谣中伤,甚至置之死地而后快,由某种形式的比赛平台下降到窝里斗的肮脏场所,这是极不光彩的,我不屑为之。

即使我失败了,常陷在地狱般的逆境中,我也要以顽强的意志克服人性的弱点,即技术能力方面不及人家,也不去打击报复,不屑以抵毁对手的人格求得自己失败后的慰藉。因为只有这样,以后到社会上去,才能和同胞好好合作,才不会干出“你上树,我拉脚”的卑鄙下流的事情来。只有具备这样的素质,才能承载我们中华民族这艘东方巨大的舰艇,向着全世界的狂涛破浪前行。

我又进入上面这所中学一位体育老师的意识里:

唉,我听说前几年北京的一所中学到外国去比赛,仅仅一个学校的足球队就夺得亚洲第一、世界第五,可是我们的国家足球队怎么就进不了世界杯呢?就是亚洲也很少冲出去。唉,我明白了。我曾经和少体校的老师去农村中学选体育尖子,测试后看见学生某方面很有潜力,就拔走了。我们只和学校打交道,并不跟他们的父母亲友接触,所以从没有接受过他们的钱财。何况他们的父母很穷,也不懂得这方面的礼数;他们很纯朴,总以为公家的人看上了他的儿子姑娘,不是家里要掏钱,而应该是国家奖给他们一笔钱。基于这样的认识,我们连家长的饭都没有吃过一顿。我们接受请吃,只是吃学校招待的。有一位学生家长见儿子在体校发展得好,大有前途,为了感谢恩师,托人给提携他的恩师送来一只母鸡,称让他调动工作时去用,因为他们听说儿子的恩师即将从县上调到市里去了。农民不懂请客送礼的状况由此可见一斑。市少体校往省上送体育尖子待选时一般还是过得去的,可是到了省上,据说要进省队或往国家队就有些难了,实力需要一点,背景也要一些;成绩拔尖的代表要有一两个,搭顺路车倒也不能少。什么集团老总的亲戚呀,要考虑几个;什么大官的侄儿男女呀,不能不虑几个。连这种体育竞技都敢玩假,还有什么不敢玩假?这是咋回事呢?哦,可能是这块肉也太肥了!这只是听说而已,我没有亲自看见,如果情况真是这样,唉,那么国家队还有多大指望呢!

不过,这几年好多了。自从整治*以来,体育部门,自上而下,自下而上,都认真选拔人才,努力避免徇私舞弊,总算能让真正的精英代表国家展示力量。营造了这么好的氛围,我们的体育事业将会越来越兴旺,我们的体育精神将会使世界人民心悦诚服,将无愧于我们曾经举办的奥运会光辉历史,去争取世界杯足球赛也将会显得力很足气很壮。

我又回到某科学院研究所的一个技术员意识中:

电子蕊片这一攻关项目的关键环节别人真的无法完成,而这项技术我已尽在掌握中。我想,去年国家表彰劳模时,代表我们所受表彰的贾前茅怎么攻克不下来呢?我呢,在潜心做学问,他则搞人脉,种人际系的种子去了。既然你有能耐,你就攻关去吧,我何必把自己苦苦修炼出来的绝招无偿贡献给你们,反正能不能攻克这项技术,我的工资照领。说到工资气不打一处来,不讲贡献,只是论资排辈,总是别人晋了几年,最后才轮到我晋级。有人提出要有资历,我的资历就比不过人家;会捧会拉选票的,常常当先进、劳模、省骨、国骨,常常领受省贴、国贴,所得越多,资历越丰富,晋升如风行水上。然而我转念一想,故意不把技术献出去,想归想,这样做就不对。每个人都这么想,这么做,国家怎么能够强大呢?整个民族的分子都是“你上树,我拉脚”,凝聚力从何而来?一个个单位都如此,我们国家的国力怎么能够壮大。群策群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不利于团结的事不做,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说,这些漂亮的词句领导的讲话稿里到处有,眼睛都看花了,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可那只是摆设而已,带头的人自己就不想去做,百姓谁愿意去做?人人都知道那样做是最好的,可就是不去做,别说帮人一把,不从中作梗便是阿弥陀佛了。

唉,即使别人待我不公,我也不能把情绪带到工作去,何况这本是分内的事。获不获奖励有什么关系,能不能上北京开会有什么关系,自己干好自己的工作,默默无闻地去做。工资多一点少一点有什么关系,能生活就行了。古代的分配就是这样,国家不能不用人才,不用人才,封建大厦不能够支撑,只是分配时,把利益给了皇亲国戚。这方面现在不是好得多啦?再说国家和人民给了我们这个平台,寄希望于我们科技工作者,我们做出一点成绩是应该的。华陀的医术是失传了,要给世人做贡献也没有办法了;我的技术掌握在手中,想给世人造福,一切都还来得及。即刻行动吧,全国人民渴望得到的技术难道不想用于现时,只是想让后人像歌颂四大发明那般空喊一番吗?

由于我国的蕊片不过关,外国又控制了我国的电子市场命脉。从经济角度看,什么手机、电视、数码相机等等,都被外国人控制了。以手机为例,有人认为中国是手机大国,实际上只是使用手机的大国,并不是生产手机的大国,生产手机的大国恐怕是美国之类。我们的手机市场虽然那么广大,街上卖得最多的好像就是手机,仅卖手机的门面就占了每个城市的黄金地段。我亲爱的国民们,你们别以为中国人赚到了钱,实际上大部分又被外国人拿去了。比例也是9和1的关系,也就是说一部1000元的手机,被外国人拿走了900元,我们中国人只拿到100元的辛苦费。他们靠的是技术,强硬的核心技术,我们所不能攻克的核心技术。日本的数码、电子等产品,我们获取的利润也只是十分之一。我们全民族上上下下都似乎成了人家的打工仔。

我的一个朋友钟先生,是留日博士,他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不敢相信。日本街上卖的大都是印有“中国制造”的进口货,他不明就里时还为中华民族的强大而自豪。后来才发现,实际上产品的核心都是日本的。他们把最值钱的那一个部件,诸如发动机、蕊片拿到中国,在中国的工厂里用很能够消耗材料、极其污染环境的大堆东西装饰一下,又拉回日本去卖,当然也在中国的广大市场上卖,而他们凭着核心技术,坐享了9的收益。我们这些国民被他们看着下等公民整日挥汗如雨地为他们打工,忙来忙去只得了一点皮笔费用,世界人民都有些看不起,诸如邻国印度之类也看不起,因为他们知道我们没有多少东西可以震住他们。我们的国家元首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曾几何时口口声声向国民号召,我们要自主创新,要有自己的知识产权。唉,作为一个有爱国心的中国人,谁不心疼呢!我还是豁出去了吧!

那些技术先进的外国人则轻轻松松的以很少的投入赚足利润后满世界逍遥,过着上等公民的生活。闲得不奈烦,就来一点磨擦。我觉得,他们现在为什么只是叫嚣,而不想通过军事手段来侵占我们,一是我们有了可以反咬他们几口的铩手锏,一是他们在经济上用高科技产品侵略比战争横财的暴富更厉害得多,一是浸染着他们文化的洗脑产品对我们民族的精神杀伤力远比有形武器的功效大得多,等他们充分削弱我们国民的意志之后,再来收拾我们,说不定不用动武,吓唬吓唬就可以把我们的后世子孙征服,市场全开放给人家,最后土地也让给了人家。这样一来,他们就把我国祖先孙武先生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兵法化用得淋漓尽致了,用一个成语说就是兵不血刃。所以现在他们时刻对我们说的一句心里话是:懒得打你,不是不敢打你!

我在名利面前咬牙忍了忍,一切都为了我中华民族的生存。于是我把蕊片无偿地奉献出去了,不单是为了振兴经济,更重要的是为了国家安全。把导弹、飞机等高尖端武器上的进口蕊片撤下来,换上我们自己研制――动听一些叫做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蕊片,以免实战时人家轻轻改变参数就把我们的铩手锏捣毁在自己的家园里;以免倾举国之力打造的航空母舰成为人家试射的靶子。

名利就不要计较了,张衡弄出地动仪,不是为了获什么大奖;李时珍终其一身苦心研究药品、医术,也不是为了申请什么专利。他们都怀有一颗伟大的心。他们是出了大名的,我们许多名不经传的科研人员,骨子里也有着不计名利、默默奉献的精神,诚如庄子所说:至人无几,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法国作家罗曼罗兰通过德国人的视角告诉过我们:法国优秀人物藏而不露,还受压迫。用约翰.克利斯朵夫的话说,那就是:“你们有着最美丽的国土,了不得的聪明,又最富于人情味,你们却丝毫不加利用,还让少数的坏蛋把你们控制,污辱,踩在脚下!”

约翰.克利斯朵夫寻找法国精神时观察到了潜心研究、不问世事的研究者,无比羡慕。那些研究者的至高精神境界深深打动了我:一个人尝到了自由的味道,简直会牺牲一切。这种自由的孤独,是用多少年的艰苦换来的,所以特别宝贵。作为学者被人捧到红火场面上风风光光,我不以为荣,反以为耻,因为我领略了法国研究者研究者的至高境界:

优秀人物孤独自处,免得受制于俗人!

爱因斯坦说过,苦和甜来自外界,坚强则来自内心,这话说得很地道。我做出了贡献,别人不给我奖赏,似乎觉得苦,这苦是外界加给我的,只要我内心坚强,我不觉其苦;别人如果实事求是地给予奖励,那就是来自外在的甜,不过因为我境界高,给我再多的奖赏,我也不觉其甜。庄子说:举世皆誉而不加劝,举世非难而不加沮,我在努力付诸实施。

我觉得只要实现了人生价值,对社会作出了贡献,就活得很充实,不用去计较名利。尤其是觉得别人亏待了自己时,心境要坦然。就像冯友兰先生所说,在人生的四种境界中,我们要努力达到道德境界和天地境界,而前面的自然境界和功利境界是不用修炼就已具备的。

我们这些担负高尖端科技攻关的人员,时时要有大济苍生的志向,时刻要以天下为己任。我们常常超然名利之外,就只知道锤炼自己,潜心做学问,有没有被任用没有多大关系。没有被任用到重要位置上,不要发牢骚,整日埋怨,而是要十分谦虚地自我反思,可能是我自己学问做不精,或者空谈理论,缺乏实践。是啊,一大堆论文有什么用,如果不能运用到实践中,打造出产品来,无非是愚弄别人,自欺欺人。只要自己是真正的有用之才,那就等待祖国人民来检验吧。祖国人民需要我,我就出马上任;祖国人民暂时不需要我,我就一如既往地默默研究。

袁隆平先生虽然国家给予重奖,他并不会在乎,500万也好,1000万也罢,他不会为自己谋到利益而沾沾自喜,而是始终不渝地回报社会。他那500万并不是取之于社会、社会又回报他的奖赏,而是他苦心孤诣地先为社会做出了巨大贡献,无愧于中华民族,无愧于世界人民,国家才奖励了他,而且这已是一种迟到的奖励。然而奖不奖与他没有多大关系,他不仅不会埋怨,得到的奖金也不会仅仅用于个人,他想到的是如何为全社会进一步做出新的贡献。

想想袁隆平院士成功之前,他也是在默默无闻地研究着,他没有向国家和人民讨要什么。想想他在田间像个老农一样默默无闻地为科学事业倾注心血时,有多少人知道他?他可曾想过名和利?他矢志不渝地想让稻谷增产,是心中悲悯苦难的中国人民。

这时,我进入了戴着草帽在田间劳作的袁隆平先生的意意识里:

朱老总、刘元帅的家乡四川,富裕的天府之国,三年困难时期就饿死了600多万人啊,比他们打淮海战役死的人还多啊!不把稻谷的产量搞上去,我誓死不休!

我的意识又跳回到这位科技工作者的意识里:

袁隆平院士不是为了获得奖赏才去研究,而是为了人民大众的幸福。他有如此高的境界,才做出了造福于中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的卓越贡献,喂养了多少亿人民!他默默无闻、不计名利地去做自己的事情,所创造的价值支撑起的国力已经胜过了多少艘航空母舰!他的贡献,使中国得到了稳定。这么一个人口大国,如果粮食问题没有解决,敌国就很容易不战而屈我之兵了。

科技工作者们,我们也誓死努力吧。解决了粮食问题,经济实力有待提升,即使经济稳定了,没有强大的军事力理来保卫,我们的民族不可能安然无恙。我们对于内部竞争,不能再计较得失。喂马喂不饱,马就不出力,马的低效是是有形的,谁都看得明明白白。体育竞技中,有无实力,脚下使绊子,人们也看得明明白白,来不得半点的虚假。我们搞科技的人和从事教育下一代的人以及从事意识形态的人们,如果出工不出力,或者来个你上树我拉脚,对于一个民族的杀伤力是无形的,无法一时看见的,但是它的伤害和削弱是长久的。对于外部竞争,通过我们科技工作者的默默奋斗,充分加强我们自己的实力,我们一定能够胜过对手。我们再落后,也要光明正大地与之竞争,产权问题上被人家骂做小偷,实在有失尊严啊!

为了我们伟大民族的早日复兴,我最后再进几言:

当耐不住寂寞时,咬一咬牙!

觉得脑体倒挂时,咬一咬牙!

物欲横流冲击时,咬一咬牙!

沉湎浪得虚名时,咬一咬牙!

为不战而屈列强,咬一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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