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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乡那人那土》第十五章 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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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学林有意晚出去家门。 首发--无弹出广告先是逗逗满月的丫头,圆圆脸盘洋溢的笑意,让他心头宽松了不少。然后和婆子拉扯会家里事务,安排收秋前的活路。爹呢,照常去地里干活去了。就是没有活,也要在地头转悠转悠,不然觉得心里不踏实。大孩去私塾读早课,二孩还睡着。

回身又陪新婆子闲扯几句,掀开衣襟下摆,摸摸厚实肚皮。他新婆子打开他的手,“大日头底下,不害羞。”

“日头在哪?让我找找。”他粗糙的手,顺着摸向高高鼓鼓的地头,揉揉捏捏。新婆子叫他逗弄得奶水嗤嗤外流,“哎呀,你把你心肝的吃食都浪费了。”起身扯下衣襟,往外就走。刘学林嘿嘿一乐,拽住了。

“刚坐完月子,可不能乱来。”新婆子斜瞅他一眼,看见他裤裆突突乱蹦,伸手弹了他一下,跑出去了。

等刘学林出门,日头老高了。街上遇到人,有的说话,有的乱望两眼,不吭声走了。遇着说话的街坊,刘学林停下说几句。有的吭吭哧哧,不好意思说揭不开锅了,老小挨不下去了。刘学林也同情地说,那我借给你二升,我那也不宽裕,不然多借给你点。

这样到地头,有四个人张口借粮,三个以前借过,也用短工抵了借粮。一个,家有据。李学堂啃着刘学林端来的菜馍,哆嗦着按下指印,哭了两声,又舍不得嘴里馍,啃起来,字据也不要了。

刘学林又端过几个黄面馍,请证人吃着,说起闲话。村里几家卖地,也没人要;几家饿死了,几家逃荒一个多月不见回来……都唉声叹气,都狠劲吃馍。

后来,李学堂家吃完这两石粮食,全家去外乡乞讨不再回来也不知怎样不提。

过了三天,他爹和新婆子做主,娶的赵庄韩五家的闺女进门来。礼钱花了三块大洋,替他爹还烟债,十八岁。灾荒逼人,也不敢声张,几个有头脸的族人在场,两三家至亲证婚,安排一大锅肉面招待了,就算办了喜事。

刘学林他爹自然喜气洋洋,热情招呼大家,吃饱,多吃……

婆子身子重了,勉强出来招呼。至亲赞叹婆子贤惠,家里家外安排妥妥当当,难得难得。新婆子利利索索迎亲、接亲、招待亲戚,擀面条、剁肉、做饭……不得闲;孩子们,也忙的灰头土脸,放炮、牵牲口、烧火、端饭……一家喜洋洋。

刘学林难得闲空,陪新新婆子坐着。新新婆子罩着盖头,手抄在袖里,看不清脸盘,身架倒是壮实,看来不是小户人家。看胸看脚,翻来覆去,新新新婆子稳坐不动,没啥意思了,去隔壁屋里拿书过来看着。

屋里静悄悄的;屋外大人难得这样场面热闹,所以都振作精神,好似自己在做好事一般,嘴里拉扯不清。看看日头西歪了,才打着饱嗝,腆着肚皮仰头告别。

十六个大人,吃了一锅肉面二锅素面三斗干面进去了,累得新婆子手软脚轻,最后一锅,顾不上细法干脆厚面叶煮了,连汤也没有轮到孩子喝口。幸亏家里盐汤多,碗里有得搅拌!

等众人走开,院门阖上。他爹顾不得老胳膊老腿,上前替换新婆子,给家人熬一锅稠肉粥,每人喝饱算是喜庆。

都睡去了。刘学林收拾新新婆子饭碗,要去洗刷。新新婆子扯掉盖头,“我来。”

“别,别,你是新人哩。”

“规矩是人立的,也是人干哩。”挤过去干活去了。刘学林在旁边吧嗒烟,眼瞅着新新婆子忙活。婆子扭着腰,没挪到跟前,新新婆子已经把锅、碗、瓢、盆、锅台、烟灰……拾掇得该是白是白,该在哪在哪。婆子直咂嘴,“啧啧,这妹子倒是好手!”

“哪儿呀,还得大娘教导。”

“到底是大家子,咱姐妹倒好相处哩。”

俩人也躺倒新铺床子上,新新婆子屁股对着刘学林,看着眼前细细的腰肢,圆圆的腚子,刘学林在俩婆子那憋久的火苗,腾地蹿出来。搬过新新婆子,就要撕扯衣服。

新新婆子白了他一眼,“俩媳妇了,还那个猴样!”自己动手脱。

掉一件,刘学林眼睛直一点;掉两件,刘学林眼睛看不过来;掉三件,刘学林眼睛溜圆了;到裤子,刘学林长鸡火烧火燎,开水决口般,压上去,脚蹬裤子,直耸耸。

“哎呀,腿……”新新婆子推他。

刘学林这才往下瞧,耸的几下,全顶在腿窝子上,一个红点一个红点,裤子还在腿弯哩。嘿嘿一笑,起来,让新新婆子慢条斯理地脱裤子。

这下,刘学林眼睛越发长在别人脸上:头发乌黑发亮,窗棂透过的日头光,照着肩膀,白嫩的**,一颤一颤,红红的奶头,润润的,像奶奶箱里放着的宝石发着旋转的光彩,随着颤颤,上上下下,像在逗他玩。他嗷的扑上去,笨拙地吞到嘴里,热烘烘,滑唧唧,撑得喘不过气来,屁股乱扭。

新新婆子被压着、啃着,起初羞煌煌、迷瞪瞪,只觉得身子碎了一般。渐渐地,又察觉腹内像灶火膛里着火似的,轰轰乱鸣;男人的头,猪娃子哼哼地还在拱,奶儿鱼一样在他嘴里转圈,舒服得自己也想哼哼唱起来。呀,下边要尿尿了,一紧一紧,快要憋不住了;呀,不对,是火朝外钻,觉得腹内的火苗有通路了,烧灼腿根一涨一涨,只想动。哎呦,动就动呗,俩腿根乱晃,床也跟着晃,脑子里直想晃悠。硬硬的东西直咯腿,伸手扒拉,热热的,烫手。脑子似乎明白这是什么,手也发烧,脑也发烫,不由抓住,像抓住救命的绳子往怀里拽。

刘学林正啃的欢势,觉得最膨胀的东西被东西箍住,一下清醒了。这不解馋,要解馋,还得抄家伙,用手分开箍着的东西,朝熟悉的方向扎去……

俩人黑沉沉睡去,直到咕噜咕噜肚子乱叫,刘学林才迷糊过来。晃晃头,揉揉眼,看了一下,才明白昨夜又成亲了。低头看看,新新婆子还在睡着,头发乱糟糟,脸蛋埋在头发梢里,看不真切。往下移,胳膊露在陪嫁来的杭州绸缎被子外,嫩白嫩白,忍不住手一点一点抹过去,滑嫩滑嫩,好像丫头的皮肉,嫩得心头火苗蹭蹭往外冒,又嫩得父亲一样情感往上涌。他低头看一眼长鸡,打了一下,还不知足?心里暗想。不知祖宗咋样显灵,让自己占有三房媳妇?爹娶一房,爷辈好像没有两房的。自己现在刚刚有点力量,就占三房,有点作孽哩。长鸡一耸一耸,慢慢耷拉下来。

不行,还不是享福时候哩。刘学林一跃下床,惊动了新新婆子。新新婆子惺忪地抬起头,“啊”自己吓了自己一跳。环顾一圈,方才醒悟。随之下身龇啦啦地疼让她横扫他一眼,抓挠得刘学林的心,差点飞了过去。刘学林定定神,不敢再做停留,车身出来。

婆子在灶火间忙碌,刘学林搭讪着,婆子指指,刘学林顺手望,见是一碗肉,热气腾腾靠锅沿温着,瞟了眼婆子,端起来圪蹴她跟前大口吃起来。

新婆子倒尿盆,见灶房有火光,疑惑走近。看到两口在,悄悄退回。

停了一会,新新婆子岔着腿过来见婆子,羞涩地喊声“姐—”婆子抬头赶忙答应,上前扶着,“别逞强,再去歇会!”

“姐,叫我来吧。”新新婆子搀着婆子,抢过瓢,勉强蹲下,补材烧火。

婆子笑着靠灶房门框站着,见刘学林吃完,伸手接碗,刘学林摆摆手,“可别劳累你了。你现在可是全家贵人哩!”

“哪有恁便宜的贵人,值仨文钱?”婆子笑盈盈地。

新新婆子脸一红,觉得婆子在说自己是花钱买的,不禁暗恼。低眉顺眼不吭声,尽由他俩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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