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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舞影》十四 惊 天 秘 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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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到了第二天的十点多钟,团长这才来唤醒大家。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说是要退房了,等大家将全部的东西都搬回了影剧院之后,便领着大家一同走到一个餐馆去吃早餐,说是吃早餐,其实那也可以当作是午餐了。等这顿午餐吃完,全部的便开始了装车。

听说今天要去的地方是中山市的古镇。

歌舞团的流浪车子风弛电挚地向前疾奔着,窗外的景色真是迷人,但见那青山与绿水伴随着那黄澄澄一望无际的稻田,和风吹送,掀起了一道道起伏不断的稻浪,蓝天碧云,金黄大地,还有那连绵巍然的群山,真不愧是一幅完美无暇的山水画。

车厢之中此时已经有了新的变动,由于那孟丽霞的到来,一下便使得车厢的座位变得相当的紧张,原本那中央打横的已经坐了了!”陈强英叹息一声也说。

“这有什么记不记得起的?不就是有个什么镇的么?”此时,那郭志也不甘寂寞插口说。

“反正我们是到过这个地方的,也许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吧!”梁一鸣想了一下,大声地说。

“你们也真是没长记性!不就是叫作古镇么?”最后,那王文婆干笑了几声,摇头叹息道。

“噢!——对!古镇!为何我们都没想起这个名字来呢!”那些去过的都不约而地长叹着说道。

这时,汽车正驶进了一个加油站加油。

“啊!我终于记起来啦!那间影剧院就地这加油站的附近!”突然,那梁一鸣大呼小叫了起来。

“我也知道那影剧院就在这附近,这还用你说么?”李仕章由始至终都没有机会发表说话,此时终于忍不住插口说话。

“你从不就没到过这个地方,你怎么知道那影剧院就在这附近呀?”梁一鸣一听,十分不服气地大声反驳。

“反正我就知道那影剧院就在这附近!”

“你从来都没来过这个地方,你哪里知道就在这附近呢?”

“这里不是古镇么?影剧院理所当然的就会在这油站的附近了!”

“一派胡言!”

那李仕章还想再争辩下去,那王文波此刻已经抢着说:“你们记不记得这影剧院在什么位置么?”

“什么位置?!”大家便一下纷纷抓耳挠腮,拼命地打开记忆之门,想呀想呀想……

“公路的旁边!”郭兴权第一个抢着说。

“对!公路的旁边!”此刻,大家便一下给想起来了,脱口而出。

“那么,是公路的左边还是右边?”王文波再问。

“左边!”

“右边!”

“左边!”

“右边!”

一时之间,大家各执一辞,争得不可开交。

“那好!我跟你们赌上一把!我说是在公路的左边,你们就说是在右边,若是我输了就每个人赔你们十元钱,若是你们输了,你们就每个人给我十元钱,如何?”王文波庆高彩烈地大声说道。

王文波的话刚落,全车厢的顿时便是鸦雀无声,全都拿不定主意。

最后,终于有人确定了选择右边,于是,大家便全都说成了右边,也只有聂依航仍在那里犹豫不决,不知道要选择哪个方向为好?

“你到底归属于哪一个边?”最后,那王文波指着聂依航问。

“左边!”聂依航无法,也只好肓目地说上了一个地方。

但当那汽车开不到十分钟,大家便开始惊慌失措了起来,都纷纷提出了要弃权,皆因大家都没有弄清到底那影剧院在哪个方向?这十元钱虽说并不算是很多,但是这样毫无把握地进行赌博的话,那胜算的机律几乎为零,这肓目地跟他去赌就等于是白送钱给他用了,没有十足的把握大家都不敢冒然地跟他赌!

直到了汽车到真正到达了影剧院之时,大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这影剧院就在公路的左边,也幸好大家临时取消的这场赌局,不然定让那王文波大捞上一把了。

汽车在影剧院的大门前停了好长的时间都不见有人来开门。

团长和司机也早在那里徘徊不前,不知所措。

那李仕章再也按耐不住,跃下车去,径直地跑到了大门前,用力使竟地敲打着那门,高喊着:“喂!里面有人么?开门呀!开门!”

那团长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王文波便首先从后面大骂上来了:“李仕章,你如此的粗鲁,哪里像一个文艺界的人士呀?你现在最好是别再哼声,以免破坏我们海鹰歌舞团的声誉!”

李仕章好人难做,自讨没趣,也只得羞红着脸灰溜溜地滚到了一旁去,不敢作声。

王文波得理不饶人,仍对着他喋喋不休地咒骂了好一会,这才解气。

此时,那大门突然大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名工作人员,他十分热情地招待着团长。

等将全部的东西都搬进了影剧院,睡了个午觉后,安装好舞台便很快到了晚饭的时间。前些日子都几乎在外面吃饭,虽说是十分的方便,但总的来说并没有自己做的好吃。

聂依航除了在这海鹰歌舞团中跟团友们同甘共苦地分享着这流浪的种种乐趣外,还特别地学会了吃辣椒!这可是团长教给大家的一手“秘招”,他说多吃了辣椒就可以防寒,预防感冒,的确,他们长期在外每晚都要三更半夜的才洗澡、睡觉,那午夜的气温往往比较低,也最容易染上感冒,于是,大家便纷纷学会了吃辣椒,一起来预防感冒。

团长不知在何时开始便自酿了一罐辣椒酱,放在了伙食箱中保管,每次吃饭之时,大家都会习惯性地到哪里去偷吃一些,偷的次数多了,竟然让他给发现了,但是他却没有当场抓到,没有足够的证据又不好说是哪个人偷的。于是,到了吃饭的时候,他竟不露声色地暗中关注着,结果那“辣妹子”谭军娇一下子便让他给当场逮住了,不想她竟一下子将那聂依航也给供了出来,害到他居然成了枪头之鸟,竟给提了出来当场示众了一下,警告大家以后可不得偷他的“心肝宝贝”了!其实,说实在的,聂依航也只不过是偷了他的皮毛,哪像那谭军娇要将自己的饭盘都搞得通红通红的,几乎要比那饭面上的菜还要多,难怪团长一下少了这么多会如此的心痛得要命!

晚饭的时间刚过,那天色便已渐暗了下来。

那些女孩子们全呆在后台忙碌地化起妆来。

团长则背着那支电吉他坐在舞台之上,练弹着那首开场曲子,这可是他的得意之作,每一个音符,每一个高低音节,他都弹得相当的熟练,简直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他弹起这首曲子来犹如高山流水,绕梁三日的境界!而坐在一旁为他伴奏打鼓的是他的“亲兵”——郭兴权。这“亲兵”一词是那梁一鸣为他而起的,聂依航刚进这歌舞团没几天便知道了此词了,刚开始之时,他并不完全弄懂这其中的奥妙?如今知道了,原来在这小小的歌舞团里,团长将全部的人都划分得相当的清楚,高低贵贱大致分为了四等人物:其一,自然便是平时呼呼喝喝,任其大声叫骂的,那便是在这歌舞团中地位最为低微的,在他的印象中也就是最为差劲的,当然那各方面的待遇也是最少的,那杨容丽便是其中例子;第二种便是那些半冷半热型的,虽然被那团长咒骂的机会虽少,但是受到的待遇也没多少,像谭军娇、孟丽霞便是最好的例子;第三种便是那些非“亲兵型”的,他们的地位稍为高一些,但却没能得到进一步的优待,王文波、梁一鸣、高海他们便是其中的例子;最后一种的便是那“亲兵型”的,像郭志和郭兴权便其中的例子,无论跑到任何去演出,一旦到了吃喝玩乐之时,团长便会第一是时间带上他们,像贴身的保镖般地跟随在他的身边。梁一鸣虽然也极讨团长的欢心,但他比起那郭兴权和郭志来可略逊一等了,也许,这是团长自己偏心罢了,毕竟他们是高海的什么人吧,而梁一鸣虽好,毕竟还是一个外人,正所谓“肥水不流别有田”,梁一鸣也是远远比不上他们的!那聂依航到底归属于哪一类?也许团长还要多立下一种了吧,他是介乎于“非亲兵”与“亲兵”之间的这一类人物了……

团长在舞台上严格地监督着郭兴权加紧练习那打鼓的本领,甚至于要他在真正的表演是时也上台来打鼓,郭兴权也许是害怕会打破刘本田的饭碗,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三番几次地故意推托着,极不情愿地上台去打鼓,但是团长的命令他又不敢不从,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场练习。郭兴权其实打鼓的速度是相当不连贯的,有时还会停顿下来,跟不上节奏,而且打的时候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有许多强劲的节拍都没能打出那种动感来,到了曲终之时也不懂得如何去收尾……因此,他每次上台来作打鼓时总会让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也全都是团长出面将事件平息下来的。

不久,便看到了已经有观众陆续进场了。

团长便一声令下:“收皮——!”

全都退下了舞台,聂依航便匆匆地从后面走了出来将那些灯具重新再调整了一下。

那郭兴权也当即打开了全部的灯光,整个舞台顿时便是星光熠熠,配合着那动听的舞曲,使人如坠如梦似幻般的精彩世界。

八时正,那演出便正式拉开了序幕。

开场曲一过,全部的歌手们都轮唱了大联唱后,便到了那些歌手一个一个演唱。

不知是这个影剧院的舞台太近观众席还是这里的观众过份的热情,他们竟全蜂拥到了舞台的前面来,有的甚至爬到了舞台上来,伸长了手拼命地想要跟那些女歌星们握手。特别是轮到了陈强英上台演唱之时,那些人简直是疯了似地,一个个将手伸得长长的,都想要跟陈强英去握手,有一些没能握到的竟一下将陈强英的裙子给扯住了,陈强英一惊,吓得花容失色,但她却没有怯场,灵机一动,便边唱着边往后躲藏,那些人竟像失去了理智般地气得呱呱叫,非要跟她握到手为止,一时之间,整个影院都乱得像一锅粥似的,那场面真是难以控制……!

正在此时,那后面的也许是看不到,也全涌了上来。整个影剧院都乱七八糟的,场面失控!

当聂依航和郭兴权他们争相着向台下看时,台下的早已经乱得不成样子。就在此时,猛地看到了下面有好几名男子汉正四处追打着一名男子,那名男子一下便给人打翻在地上,那些人便一窝蜂似地全涌了上去,一时之间,那名男子四面受敌,又是挨打又是挨踢,就当那人是皮球一般任由他们地踢打了起来,那名男子一下便给打得哗哗怪叫,鬼哭狼嚎!等那人从地上爬起来之时,他的鼻子嘴巴全是血,衣裳全染成了红色,又乱又脏,哭爹喊娘的,但他仍指着那群人骂骂咧咧的叫喊了一通,似乎想要喊救兵,不过等到了最后也不见那人前来寻仇。

影剧院里一下回复了平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似的,舞台之上仍旧是歌舞升平,一片欢乐!

这时,已经轮到了肖慕华上台来演唱,只见她穿了一套灰色的旗袍,像白雪公主般地亭亭玉立地站在了舞台之上。她那甜美如润的歌声一下震撼了全场,立刻引起了台下观众们的一阵骚动!那舞台下面的观众此时又是蜂涌而上,纷纷将手伸得长长的,想要跟女歌星握手。那肖慕华也许是见到的世面比陈强英多了,自然没她那么的胆小怕事,她不但没有回避那些观众们的热情,反而还大大方方地伸出了手来主动跟他们一一相握,答谢他们的厚爱,而那些观众也很是知足,握过了手后便主动地退了回去。场后的那些观众一见此情形,也全都纷纭涌到了舞台前,争先恐后地跟肖慕华握手,场面一下子又是乱七八糟了起来,难以控制!

等到了肖慕华唱到第二首歌之时,台下的竟跑上了一名男士,他手中捧着一大束漂亮的鲜花,上了舞台后先是亲切地跟她握了手,便恭恭敬敬地送给了肖慕华。

台下的观众一下子呼声大作,震耳欲聋!

聂依航望着这台下乱七八糟的混乱场面不禁摇头叹息了起来:“唉!这地方可真乱!我可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

“这叫什么乱呀?真正混乱的场面你还没见过呢!”郭兴乾淡淡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乱!这只不过是一种怪现象罢了!”那郭志说得更是简单,习以为常地说。

“不过,这里的确也算是够复杂的,这里好像很多的地痞流氓,一但招惹上这些人那就麻烦了,所以我们出门在外的可得千万要注意,千万不要惹事生非。刚才的情形你也都看到了,稍不留神,就会惹祸上身,后患无穷,这拼个你死我活的,实在是太恐怖了!”郭兴权接着又说。

聂依航默默地点了点头,记住了。

“上回呀,也不知哪个歌舞团的到一个地方去演出,无意中打了一家人的狗,结果那些流氓阿飞便追了门来找麻烦,竟将整个歌舞团都给打得鸡犬不宁,就连那乐器砸得个稀巴烂,那些人根本连那行李也不及拿便仓皇逃窜了,后来居然连一个歌舞团也给解散了……!”郭志心有余悸沉重地说道。

“确有此事?”聂依航吓得目瞪口呆,不相信地问。

“这还有假?!”郭志肯定地说。

到了梁一鸣演出之时,台下的观众也是相当的热情,除了跟他握手之外还不时地为他而鼓掌喝彩呢。

到了演出结束之时,时间已经是零晨的十二点了。

聂依航和梁超明洗完了澡后,便走出了影剧院的大门外的小店吃起了宵夜来。不想在那又碰上了李仕章和刘本田两人。当他们刚一坐下来之时,从后面又冒出了梁一鸣领着陈强、封华、高海她们出现在小店的大门外经过,那刘本田像猫吻到了腥似地一下追了出去。店中也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李仕章,你在天乐歌舞团时一天多少钱呀?”梁超明边吃边问道。

“二十元钱!”李仕章也是边吃着那碗云吞面边回答,他的头发太长了,不时还会直垂下来,干脆用手抓住了头发边吃。

“那么你在海鹰歌舞呢?”梁超明再问。

“十六元!”

“噢!天啊!这么多呀?”

“多?!——我可是吃自己呀!你呢?多少呀?”

“唉!十元!”

“吃团长的?”

“吃团长的!”

“哈——!哈——!”

两人禁不住对望着狂笑了起来,不知有多开心!

聂依航此时正饿得发慌,狼吞虎咽的,没功夫跟他们瞎扯。

“你到这里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是怎会跑出来的?”梁超明禁不住又问。

“是啊!你是如何跑出来的?”聂依航也关切地问道。

“唉!还不是因为打架!”李仕章万分沮丧地说。

“打架?!”他俩都大大吃了一惊,尖呼道。

“对!打架!当时我也不知因为什么打他的小孩子两巴掌,后来他就哭着跑去找他老爸。后来我就跟那团长吵起来,还发起威来跟我大打了一场,我就仓皇逃了出来!”李仕章有声有色地描绘说。

“难怪你什么行李都没有呢!”梁超明笑逐颜开地说。

“是啊!逃命还不及呢!哪还顾得上行李呀?”

“你不是说你的行李是在湛江给人偷走的么?”聂依航不禁怀疑地反问他道。

“唉!那是我瞎编的!在湛江这么远怎会跑到这东莞来?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吧?”李仕章呵呵一笑,得意非凡地说。

“那个歌舞团也有人带着小孩子?”梁超明奇怪地问。

“当然有了!”李仕章回答说。

“真是无稽之谈!”梁超明冷笑了一声说。

“什么无稽之谈?”聂依航莫明其妙地反问。

“歌舞团可变成了一个大家庭了!”梁超明不冷不热的说。

“那团长的老婆也在那歌舞团中么?”

“那是当然!”

“她是干什么的?”梁超明忍不住问。

“她还能干些什么?带小孩子罢了!”

“她不唱歌么?”聂依航又问。

“唱个屁呀!”李仕章气呼呼地大声说。

“哈——!哈——!”三人不约而同地大笑了起来。

这时,那梁一鸣他们已经从另一边走了回来,在小店的大门外喊了一声,大家便纷纷走了出来。

梁一鸣他们当时好像正在悄悄地谈论着什么?见到了他们走过来也毫不避忌,依然在涛涛不绝地谈论着刚才的话题。

“那个杨容丽呀,她也不知跟了多少个男人上了床啦!”梁一鸣加大了音码大声地说道。

“你说什么?你说杨容丽……她跟别人上过床?”聂依航吃惊地大声问。

“可不是么?”梁一鸣不以为然地说道。

“她跟宋大明?”李仕章也十分好奇地问。

“唉!她先前也真不知换了多少个男人啦!”梁一鸣似乎故意地提高了声音说道。

“有这种事?!”聂依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跟那宋大明也真不知上过多少回啦!啊……让我好好想上一想吧……一共是十三次,……对!一共是上了十三次啦!”梁一鸣抓耳挠腮地想了一下,十分肯定地说。

“十三次?!”大家一听,全都惊呼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全盯着了梁一鸣。他,怎么会知道得如此的清楚呀?也许就是杨容丽这当事人也末必记得起自己究竟上过多少回床呢?

“你们不相信?”梁一鸣奇怪地反问。

“你怎会知道得如此的清楚呀?莫非是你偷看了别人上床呀?这种不良的说话可不要乱说呀!可会中伤别人的自专心的呀!”梁超明忠告他说。

其实,当时在场的谁也没有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梁一鸣,你不要再说别人的坏话好不好?!”这时,那陈强英也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大声地抗议说。

“这不关你的事!”梁一鸣不高兴地大声地说。

陈强英长叹了一声,便不再哼声,退回到后面去,伴随着高海、封华、杨容丽、刘本田他们一道走了起来。

“我跟那宋大明可是铁哥们,他有什么好的惊天秘密我岂能不知?”梁一鸣拍着胸部夸夸其谈道。

“你真的数过他们干了十三次?”聂依航仍半信半疑地瞪着他问。

“喂!——梁一鸣!我可忍了你很久啦!你可不要乱说呀!小心我揍你!”此时,那一直跟在后面的杨容丽终于忍不住大声地怒吼道。

“打我?呵呵!开什么国际玩笑?!就凭你?你打得过我么?其实我说这些可不是凭空捏造的,我可是有证据的呀!”梁一鸣振振有辞地大声说道。

“证据?你有什么证据?你说!你说呀!”

那杨容丽简直给气疯了,自己跟人上床居然被人留下了把柄,这,太不可思议了……!

“那宋大明每次跟你上床之前都总会伏在箱子上写一些东西的,等到全部的人都入睡了之后,你们就会偷偷摸摸地进行‘活动’……我说的没错吧?杨容丽!”

“梁一鸣!你……你这混蛋!”杨容丽一下给人掀开了私隐,就如突然让人一下掀开了自己的衣裳般地光溜溜地展现在众人的面前一般,顿时便是万分的无地自容,真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藏起来了。她此时早给气得七孔生烟,脸色尽是白色,就连那眼珠子也快给蹦出了,牙齿咬得咯咯地响,真恨不得一下子冲上前去将那梁一鸣的嘴巴撕了个稀巴烂,以解千恨!

“杨容丽,我说的都没错吧?”梁一鸣真是得理不饶人,咔咔地干笑了几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阴阳怪气地大声反问道。

杨容丽一下子竟给气疯了,怒发冲冠地死死盯着他,居然说不出话来!

“唉!梁一鸣,你实在是太过份了!你也真是的,有这么多的话题你都不说,偏偏拿别人的**来开玩笑,还到处去宣扬,难怪别人会对你恨之入骨!”梁超明此刻也实在是忍无可忍,简直不当她是人来看待,便大声地责备他说。

“哼!我可管不了她那么多!谁让她刚才得罪我了?”梁一鸣十足像个小孩子般地嘟着嘴巴大声地说。

不久,大家便回到了影剧院。

匆匆地安置好床铺,再赶紧跑去洗澡,完了之后,那已经是夜静深沉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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