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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位面引导者》五十、换日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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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换日**

在石青璇的指导下,及至快天明时,陶仁从神态、声音和举止上已将岳山学得七八成相似了。开 心 文 学 飞速更新石青璇才满意地离开,独自返回幽林小谷去了。

陶仁又独坐发了一阵子呆,虽能感觉石青璇对自己大有情意,可陶仁也无法向石青璇保证不对师妃暄和婠婠动心。这时代有能力的男人三妻四妾虽属平常,但三女都太优秀了,太优秀的女人之间和睦共处的难度似乎也太大了点。

陶仁叹了口气,收拾心情,还是让一切随缘吧。想到这里,更有解脱出来的感觉,就像从泥沼中拔出深陷的泥足,回复一贯的潇洒豁达,脑筋再度活跃运作。

陶仁拿起岳山的遗卷,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凭其超人的记忆就将遗卷的内容记得滚瓜烂熟。

卷内除对岳山生平特别深刻的人事的叙述外,主要是晚年对霸刀刀法的反思和尚未练成的‘换日**’的反覆推敲,其中充满令人读之心酸的无奈和伤情。虽志在千里,却时不我予,奈何!

专走偏锋,狠辣无伦的四十九式霸刀,完全不对陶仁的胃口,可是‘换日**’却是一种的奇异功法。

据岳山所言,这套奇异的功法是他以霸刀的奥秘向一个天竺苦行僧交换回来,本有个天竺名称,岳山改称其为换日**。

假设岳山能练成,他将脱胎换骨、洗筋易髓的重生过来,不但伤势尽愈,且能在短时期内功力尽复。

可惜直至身死,岳山仍是一无所成,致含恨而终!

透过遗卷,陶仁首次接触到石青璇的生母碧秀心,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见岳山,很多时会助他推敲研究奇异的换日**,而岳山则把她部份的看法记录在遗卷里。

总而言之,换日**可分为“**成就修行”,循序渐进的通过修炼“气、脉、轮”,而把生命的潜力发挥出来,与天地合一,夺天地之造化,秘不可测。

其中最吸引岳山的是“破而后立,败而后成”两句口诀,可惜他虽既破且败,始终一无所得。{ 手、打\吧.首.发}此中玄妙,连智慧过人的碧秀心亦百思不得其解。

陶仁却在看第一遍时已隐隐掌握到其关键,皆因他有除徐子陵、寇仲和跋锋寒外再没有人尝试过的来自和氏璧的奇妙经验。

陶仁心中一动,徐子陵没有这换日**的基础,学那手印奇功恐怕就困难了,而真言大师按原历史也应是明日才会出现。这都是因为陶仁这两天脑袋不太灵光,才会造成这样的失误。

想到这里,陶仁赶忙起身出门,带上岳山的遗卷和一些吃食,前去大石寺。

至于岳山的霸刀,陶仁把它收起来放好,以后也不想带在身边。陶仁对这把染满血腥的凶物,有种本能的排斥和抗拒,他更不愿全都依从石青璇的安排。陶仁只想按自己的方式和办法去诛除天君席应。

陶仁到大石寺后,发现寺内仍是空无一人,到罗汉堂时,却见徐子陵正坐在门口发呆。

徐子陵见到陶仁,忙起身迎接,讶道:“师父您怎么又来了,我正想去找您呢。”

陶仁把吃食饮水递给徐子陵,笑道:“小陵收获如何?”

徐子陵边吃边应道:“虽大有收获,可总觉得有什么关键处没想通,老是不得其门而入。”

等徐子陵吃好后,陶仁把岳山的遗卷递给徐子陵道:“我就是来给你入门的钥匙的。”

徐子陵接过看了一下,讶道:“换日**?”

陶仁点头道:“正是‘换日**’。这‘换日**’是岳山以霸刀的奥秘向一个天竺苦行僧交换回来,这罗汉堂内的塑像既是依古天竺圣僧鸠摩罗什的画像卷设计,自该与‘换日**’有微妙的联系。换日**可为一种入门的基本功夫,又或开放某一佛门秘窍的锁匙,这些罗汉才是真正的宝藏。”

徐子陵迫不及待地打开岳山的遗卷,仔细研读换日**。

陶仁不再管他,自顾自地走进罗汉堂观摩罗汉塑像。

换日**中的“气、脉、轮”指的是五气、三脉、七轮,乃天竺的内功修练系统,与中原武林的奇经八脉异曲同功,亦迥然有别。

五气是命根、上行、平、遍行和下行五气,指的是内气外气行经三脉七轮的途径。

三脉是中、左、右三脉,中脉由海底至头顶,以脊髓连接,等若中土的督脉。

左、右二脉均起自睾丸宫,与中脉平行,贯通七轮。

七轮等若中土的窍穴,由上而下是顶轮、眉间轮、喉轮、心轮、脐轮、生殖轮和海底轮,最后的海底轮即中土的会阴穴。

陶仁负手缓步来到其中一尊罗汉之旁,用心打量,此像共有六手,两手向左右伸展,合掌顶上;另两手握拳交叉胸口处;余下的一对手置于眉眼间,使大拇指触到眉心。脸相现出瞑想的状态。

若在以前,他只会当这是一种佛像的造型,现在当然知道是透过不同的手印,贯通眉间轮、心轮和顶轮的三气。最精彩是清楚明白点出不同手印和不同窍轮的关系。

三四百尊罗汉,因其中有十多个是多手罗汉,印结达四百种之多,无一相同。

陶仁试验许久,却是了无效果。以已是根深蒂固的北冥心法,要改变自身内功路子的习惯岂是容易,强要来学习佛家手印自是困难得似隔山观牛。

陶仁废然而叹,果然这门手印功夫也不是谁都能学得成的,要不然,真言大师也不会几十年都找不到传人了。

这时徐子陵从堂外走进来,向陶仁问候过后,就站在一尊罗汉塑像前面,凝神观摩。

不一会,陶仁就见徐子陵不自觉地他把两掌竖合,掌心微虚,如莲花之开放,接著两掌仰上相并,状如掬水,忽又化为两手反合十指相绞,变化出种种不同的手印。

陶仁练不成这手印,但在这方面徐子陵却是驾轻就熟,优而为之。最妙是能天衣无缝的切合他自身修习武道的途径。很快徐子陵就达到万念归一了。

徐子陵在虚无缥缈,恍惚渺冥之际,内外的分隔彻底崩溃下来,虚极静笃中,身内法轮逐一转动,长生诀、和氏璧和换日**藉著不同手印融合为一,进入天人合一之境。

陶仁看在眼里,又是一声暗叹,果然每个人各有各的缘法,强求不来的。不过自己原也不是非要学这功夫不可,有也罢无也罢,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陶仁也不打扰徐子陵,缓步悄然离开罗汉堂。

忽然一阵叮冬脆响,从佛塔那边传来,远眺过去,隐见佛塔檐角翘起处挂有铜铃,山风吹来,发出一阵阵悦耳的清音,使人尽去尘虑。

在罗汉堂侧有夹道通向佛塔,花木扶疏,幽邃浓荫,非常引人。

陶仁暗忖徐子陵在里面练功,时间还长得很,也不用去管他。自己横竖闲来无事,不如顺便随意参观参观,然后再回城去。遂缓步朝佛塔走去,穿过竹林,高近十五丈,分十三层的宝塔巍然屹立林内广场处,峥嵘峻拔。

在初阳东升的辉光下,塔顶的镂金铜制飞鹅更是灿烂辉煌,光耀远近。每层佛塔四面共嵌有十二座石雕佛像,宏伟壮丽,纹理丰富。

陶仁正负手仰观佛塔时,突然听到师妃暄来到他身后道:“陶兄对这座佛塔似是情有独钟呢?”

陶仁转过身来,面对清丽淡雅的师妃暄,笑道:“妃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师妃暄不答岔开道:“妃暄先代大石寺众位大师感谢陶兄肯仗义出手。”

陶仁讶道:“为何只隔一天,妃暄对我的态度神情,都像多出一重隔膜,客气见外得令人不安?”

“你是在故作糊涂!”师妃暄白他一眼后,又柔声道:“如若陶兄不介意,可否让妃暄作个小东道,请你尝试成都著名的地道斋菜,如何?”

陶仁受宠若惊,忙道:“好啊!妃暄请客,我就是爬也要爬着去。”

师妃暄又白了他一眼道:“贫嘴!”率先走了,陶仁“嘿嘿”一笑,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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