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斐付了钱，说，“我还想搞你。”

尹卿说，“什么时候要就打电话给我。”她暗自想，这不是一个好顾客，但为了钱，勉强了。

凌斐说，“就今天，今天还想操你。”

“还来呀。”

“不，跟我一起走吧，到我那儿。我再给你一份钱。”

“在这不一样吗？”尹卿说。

“我们先去吃个饭，然后再到我那儿。”

“吃饭还早啦。”

“没事，我们到什么地方坐一会。”

“晚上我还要上班。”

“在哪？歌厅？”

“不，酒吧唱歌。”

“几点？”

“九点多。”

“那没问题，到时候我送你过去。”

“嗯。好吧。”

“你等一会，我打扮一下。”

“没问题，我到楼下车里等你，我的车在小区外面，你出了小区就能看见我，快点啊。”

凌斐下楼，他不能让人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他将车开到小区斜对面，坐进车里，点上一支烟，刚才他一直克制着没有抽烟。

她来了，装扮得漂亮迷人，一副架势像是一个有些身价的模特。凌斐从车窗里望着她走来的身姿，想这事真他 妈的可惜，自己不得不要对这样一个姑娘下手，如果不是处在这样的境况下，自己倒很有愿望与她长久交往下去。妈的，要跟她干多久才能觉得干够了她。

她看到他了，露出微笑。

凌斐并不想带她去什么地方坐一会，他说，干脆先去我那，待个几小时，然后再出来吃饭，吃完后我送你过去。尹卿犹疑，但只能这样了，也好，办事，收钱。这一天还算有所收获。

“你住哪儿？”尹卿问。

“比较偏。”

确实是偏。他们几乎到了郊区，正在开发的区域，空旷、冷清，大片的空地，有的被围墙围住，有的毫无遮拦的看得到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平房，空地间隔处还能看到剩下的田地，视线不远处有几排还没有完工的楼房。汽车拐进一条窄小的水泥道，两边一些画了大大的拆字的矮楼，横七竖八，高低无序，看上去杂乱破旧，楼间废物、垃圾随处可见。普照的阳光使得它们闪烁着苍白、严酷的光芒。这里行人稀少，偶见老头老太蹒跚而行。而那些楼房的窗户里根本看不出里面是否还有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