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凤圮刀

杭莎莎竟然跪在地上要小牛收她为奴。

小牛当然一口拒绝，先不要说向白非翎表态，就是再面子人情上也说不过去。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竟然是这样身份的女子，小牛只想远远的躲开，以后永远都不要接触。

小牛的回绝让杭莎莎反应激烈，“不收为奴，奴只有一死。”杭莎莎拔下发簪。

“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共修禅功说明我们有缘，但也仅此而已，你又何必要死要活？”小牛很是不解，杭莎莎本来就不是什么贞洁女子，演这么一出，到底有什么目的。

“让我说两句，她抢了我的东西，我本来不想帮她的。”涓涓看着杭莎莎用金簪刺破脖子，红的血珠一颗颗挂在粉颈上，“这是她的师门规矩，大概你让她达到了普渡众生第八层，他们师门有这么一条规矩，哪个男子让她达到本门心法第八层，她必须以那男子为主，自己为奴，全心全意服侍男子，直到男子死亡，或者她达到本门心法第九层。”

“听你的意思，这也是她师门修炼的一个过程？”小牛问道。

“对啊，这和他们的心法有些关系。”涓涓想到这里，觉得不能便宜了杭莎莎，接着说道：“其实你收她为奴也没什么，说的简单点，就是一个丫鬟，一个仆妇，你可以让她做些粗活。还有，没有你的允许她是不能摸上你的床的。”

这话让涓涓得到杭莎莎一个怨恨的眼神。

“那她的师门呢？”小牛问道。

“他们的师门很自由，而且杭莎莎的身份也没有人可以干涉她。当然，如果你不答应，她只有一死，或者叛逃师门，永远被江湖人唾弃。”涓涓说完后问道：“是不是啊，杭莎莎？”

“不行，她要死要活随她好了，小牛哥，你不能答应。”白非翎坚决反对。

……

“主母。只要让奴跟随你们，奴一点不会逾越奴才的本分。……”杭莎莎的一声主母叫的白非翎心怀大畅，到底还是初涉江湖的雏，三言两语就被哄的高兴，原本还坚决反对的，到后来让她觉得杭莎莎是自己的陪嫁丫头，马上变成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小牛看着白非翎，“既然你答应了，我也不好反对。那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照顾非翎，稍有差错，你以后就给我面壁思过。”

“可是主人，我应该留在你身边……”

“怎么，第一天你就哺听话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好好遵守。再说，和非翎在一起，不是就和我在一起。”

小牛的这句话让白非翎听的尤其高兴，因为话里的意思，小牛以后永远会和自己在一起。

涓涓看到杭莎莎的问题解决，对她施了个颜色，意思我帮你的问题解决了，你也应该帮我一把。

杭莎莎柔声对白非翎说道：“主母，奴有事要告诉你，这些事甚为秘密。”说这话的时候她故意看了涓涓一眼，说明有外人在场，这里不好多讲。

白非翎马上入瓮，带着杭莎莎离开两人。

小牛把这些看在眼里，心里非常明白两人的作为。杭莎莎其实是把白非翎支开，然后看涓涓自己的本事，是否能够说服他。

“你不用多说，待会大师回来，一切自然可以商量。你应该最清楚我的功力，这皇宫之中有几人功力高于我，但是我有自信可以带着非翎离开。而且那个杭莎莎功力也非同一般，有她相助，我们的胜算可是很大。”小牛不着痕迹的警告涓涓，在皇宫里也没人可以奈何他。

“我想问你，你明明吃了欢喜神魂丹，怎么……”

“这是我的秘密，不过我确实吃了那颗药丸。”小牛说的不是实话，他也有些担心这个涓涓再给他喂一颗药丸。现在他这样讲，可以震慑涓涓，这种伎俩对他没有用。

“还有，你怎么会去杭莎莎的庭院？”

“这个要从你的小师妹讲起，其实第一天她就来过。那天，她提着我来到一个假山围着的院子，然后她就离开。我记得我吃了她的一块糕点，后来就昏了过去。这个糕点的毒很高明，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

“果然是她。你昏过去确实中毒，不过你中的毒是一棵小树的毒，树名非常拗口，我们叫它迷情树。这种树身上的材料无不是天然的春药和迷药，这种药物无色无嗅，而且对身体无害，而且药效来的平和但是速度很快，不会让你产生不适，所以很难察觉和防御。据说整个世界只有这么一株，可惜被你毁掉。”涓涓说完后，沉默片刻问道：“要是事情按原来的轨道，你会不会和我修炼欢喜禅功？”

小牛知道像涓涓这样的女子必定出言无忌，可是她这样没遮没拦的说出来，还是有些反感。而且这个问题也很难回答，小牛不是纵横花丛的老手，而是一个淳朴的少年，所以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心里其实也有一丝期许，涓涓身体充满诱惑，小牛不止一次产生过**。

涓涓非常满意小牛的沉默，看着房子里出来的太子几人，她对小牛说道：“我已经知道答案，希望我没有猜错。”

涓涓的粲然一笑，小牛的大脑有些停顿，都说美女一笑百媚生，这美确实能够**蚀骨。小牛不知道，涓涓其实施展了刚刚大有长进的【玄姹玉女功】，涓涓天生媚骨，施展这等绝世媚功，真可以毁了苦行僧的道行。还算小牛佛功深厚，才没有神魂颠倒。

“恭送太子殿下。”和尚大师在宫里身份尊崇，随意只是稍微弯腰，但是小牛等人都必须拜倒在地。

“不必多礼，玄圄，你拿着我的腰牌，明天带圣僧去我哪里一趟。”

太子举止并不傲慢，但是总让人觉得高高在上，与众人好像有很远的距离。小牛觉得太子身体弱的好像一只蚂蚁，可是散发出摄人的气势却远深武功高手，让人不敢对他产生丝毫不敬。

……

“小牛，我说得话可能没什么分量，我得为人就是如此。你说，做一次是做，做两次不是也是做。杭莎莎竟然已经做了一次，那涓涓做一次又有何妨。我知道你从杭莎莎、非翎身上获益匪浅，但是学无止境，你和涓涓双修觉对有百利而无一害。反过来说，涓涓的功力体质都不如你，可以说冒着很大的风险。”小牛和大师离开众人谈论起来。

“大师，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唉，学了十多年的佛，已经变得心慈手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一个寺庙里翻到意沓经书，竟然是吐蕃的密宗经文，我不知道我是否和我佛有缘，我在那个庙宇一待就是三年，三年之后我行走几千里，到布达拉宫向**求佛。**没有召见我，姻缘巧合下我反而入了密宗的欢喜教派。这个教派的教义就是以色入佛，天竺佛经里有个故事：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化为美女和“毗那夜迦”交媾，醉于女色的“毗那夜迦”终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我讲道你有没有厌烦？”

“没有，我以前也喜欢看佛经里的故事。这个以**灭魔性的故事我也看到过，只是不知道三戒九律的佛教里真的有这种旁宗，我还以为我们净土宗白莲教可以婚嫁已经是最大宽限呢！”

“不止如此，佛家还有灭魔宗，崇尚一个杀字。他们通过不断的杀戮恶人，消灭恶魔而使自己感悟佛的真谛。只是这些教义和我中原文化背道而驰，所以那些和尚在翻译梵文的时候做了改变和删节。佛只是一些受苦难的人的一种寄托，真正扎根的还是儒道两派，呵呵，我都扯到哪里去了。我希望你能答应，其实他们修炼这种并不光明正大的功法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得已的苦衷？”

“你知道凤圮刀吗？”大师问。

“江湖中恐怕没有人不知道的，据说上古凤凰幻化的凤圮刀破坏力惊人，而且刀上还留下了一个秘密，只要找到凤圮刀，破解上面的秘密，就能成为武林第一人。”小牛在听说书的时候，好几次听到凤圮刀的传奇。

“凤圮刀在峨眉山。”大师透露的这个消息绝对能够让整个武林疯狂，一百年，整整一百年没有凤圮刀的消息了，“百年前，惜花郎君得到凤圮刀，然后他就在峨眉山隐居下来专心研究凤圮刀。可是惜花郎君心性风流，哪能忍耐如此寂寞。一段时间之后，他竟然骗得三个美貌女子得真情。那三个女子都不知道对方得存在，直到惜花郎君死亡得那一天。因为惜花郎君一段时间没有来见他们，他们同时找到了惜花郎君得住所。我也他们相遇得场面，只是看了惜花郎君留下得书信后都潸然泪下，听从了他得安排。三个人各得到一份惜花郎君得遗物，只是凤圮刀却不好分。”

“这三个女子是谁？”

“这三个女子当时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也是令天下男子垂涎的绝世美女。一个是慈航斋的圣女，一个是玉女门的首徒，还有一个更是峨嵋派的玉女剑仙。……”

圮【pi】：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