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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再也不想重生了》18、这次是个反复无常的楚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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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从床里面抓了见外衫套在自己身上,下床帮楚倾整理龙袍。

上一世楚倾总是从他那里去上朝,几乎一年四季的龙袍怎么穿戴他都谙熟于心,现在做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唯一的问题就是,站在地面上时,身体的隐隐作痛。

谢琅咬了咬牙,原来就是这么个疼法?

楚倾脸色铁青,张着手任由谢琅伺候,心里却开始在想荣王的事。

第一世自己说到底是栽在了荣王手上,不过上辈子拨乱反正,把荣王给办了。可惜的是自己太过自信,竟然留了荣王一条命,最后还是被他和北帝联手坑了。

当然,这里面少不了谢琅。

楚倾一想到谢琅之前专注坑自己那么多年,心里就有点拧巴。

上一世谢琅临死前那番话,更是叫他反反复复不能释怀,什么意思嘛,自己生来就是这个身份,难道当了皇帝还是我的错了?

就值得你谢琅这么那么地胡搞,什么叫低到尘埃里?根本就是个喂不饱的白眼狼,暖不过来的铁石心肠!

低头,谢琅正弯着腰再给他系腰间的玉带,楚倾抓住他的手,将人猛地推开。

谢琅毫无防备之下,被推得一个踉跄,噔噔噔后退几步,后腰撞在桌角上才停住脚步。

他扶住桌子站稳身形,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楚倾:“陛下?”

楚倾却没再理会他,甚至连个眼神都没丢给他,直接迈着大步离开了内室。

谢琅腰上传来剧痛,伸手一摸,竟是被尖锐的桌角撞破出了血。

叹了口气,谢琅扶着腰缓缓地走回床上,侧着身子靠在迎枕上,望着内室门口还在晃动的明黄色锦绣水晶帘出神。

为什么楚倾这一世,是这种忽冷忽热,反复无常的性子?

到底自己错过了什么,还是说楚倾对自己有怀疑有顾虑?

“公子,珍菀阁收拾好了,您现在起吗?”

谢琅的贴身小童竹儿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衣服和一个小匣子,看了一眼谢琅便迅速垂了头。

谢琅抬手,竹儿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去扶他。

看到谢琅的手腕上是青紫的勒痕,竹儿皱眉:“公子,您受伤了。”

谢琅闻言,垂眸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果然满是青紫的痕迹,叹了口气,自己这体质还真是容易留痕迹呢。

“不碍的。”谢琅站起来道,“衣服和药膏留下,你去殿外等我。对了,皇上呢?”

“刚奴婢瞧着皇上带着荣王走了,奴婢这才敢进来的。”竹儿看了眼凌乱的龙榻,问道,“公子,昨夜您还好吧?”

谢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竹儿,来锦绣城前,我告诉过你什么?”

竹儿神色一凛,垂首道:“您说过,不该问的不要问。奴婢知错了。公子,奴婢先出去,您好了唤奴婢一声。”

“去吧。”谢琅道,“以后我身边就只有你了,平时多听多看少说少做。”

“是。”竹儿答应着,退了出去。

寖殿内室又只剩了谢琅一人,他转头看看这椒房殿,和前世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前世楚倾待自己小意温存,早上还是他亲自抱着自己去浴房,接下来三天他都没有早朝。

谢琅想着前世和楚倾的相处,也许是这一世自己回来的缘故,早了三年到楚倾身边,才会发现一个不太一样的楚倾吧。

谢琅拿帕子擦了擦腰后和身下的血迹,然后从小匣子里拿出药膏,轻轻地试探着涂抹到患处。虽然早就有准备的,可这疼痛却是真真切切的,叫他坐立难安。

穿戴整齐后,谢琅唤了竹儿进来,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椒房殿。

夏国的冬天比北国金玉城要暖和许多,谢琅披着狐狸毛外氅走出椒房殿时,禁不住深深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

“北国这个时候,也该下雪了。”

竹儿抬头看了看天:“公子,瞧这天阴的,恐怕也快下雪了。”

谢琅一怔,微微点了点头,扶着竹儿的手缓缓地迈步离开。

椒房殿的管事太监,一路相送到了院子外面,谢琅亲自塞了红包给他,又道了谢,这才往珍菀阁去了。

珍菀阁是一座水榭,建在宫中的雪月湖的湖心,只有一座独木小桥连通。

珍菀阁,珍玩阁,谢琅望着院门口的三个字,无声地笑了笑,自己在楚倾心里,原不过是个珍贵的玩意罢了。

上一世是这样,这一世,还是这样。

”公子,您回来了。”珍菀阁里走出一个上了年纪的太监,笑着迎了谢琅进门。

谢琅点点头:“荣王今儿一早入宫,可是为了那家奴的事吗?”

老太监点点头:“皇上似乎是准备下旨申斥的,只是不知道为何这几日按耐住了。荣王昨晚才进城,今儿个求见,定是负荆请罪的。”

谢琅皱了皱眉:“皇上竟然按捺住了?”

“老奴也是不解,按理那位是个爆炭似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忍到现在。”老太监咂咂嘴,“莫不是他已经忌惮上了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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