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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皇后》041 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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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照往常一样,夏果果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却发现今天他没出门!?

窗前男子一身玄墨大麾,青丝几缕随风摆动,风度气韵胜过女子十万八千里,却有种难以接近的阴冷气息。薄薄的一束阳光下他浓密修长的睫羽,像蝴蝶的翅膀扇动,回眸一瞬,俊美绝伦的容颜在冬天的这个早晨里无预警的进入夏果果的视线中,琥珀色的瞳仁里闪着孤独的寂火,面色苍白至透明,淡唇薄有颜色,轻轻挑起的弧度,蔓延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柔之美。

夏果果怔愣着看了半晌,她还以为这种暴力男一定长得凶神恶煞,眉毛倒竖,眼球突出,没想到……美到无敌了。她相当直白的称赞了一句,“你真美。”

活到现在,活到这个冬天,第一次听到女人敢这么说他,除了大魔头三字外,他这位冷血无情的魔教教主,跟美字也沾边?男子的面色明显迟疑一瞬,不屑的哼一句,“蠢女人!”

“哎,我不叫蠢女人,我叫夏果果,你呢?你叫什么?”

“奕墨。”

“啊,那我以后叫你小墨啦~~”

“该死的,本尊允许你这么叫了?”奕墨丢了个白眼给她,这女人究竟是什么女人,祁国魔教教主奕墨,江湖人称冷血魔头,她竟然不动声色的冲他笑呵呵,她脑子是用来装饰的吗?

“小墨,你一个人住这岛上吗,你知道怎么回去吗?”夏果果具备把人忽视到底,一口气说完一大串话的本事,“哎呀,你今天怎么不出去打猎啊,你每次为什么都打兔子呢,我都快吃腻了,你应该换点……”

不等她忽视完,奕墨很是耐烦的打开了门,头一斜。“跳下去!”

后妈,无良后妈,夏果果抽吧着鼻子,心里忽然很怀念一个某某,某某就不会这样,从来都不会这样,可他到底是哪个某某呢?心中散开一圈圈的涟漪,夏果果忽然想要掉眼泪。

一道眸光似恼非恼的在她眼角泪花处停了半秒,又飞速的离开,奕墨想要张嘴说等等时,那抹身影还是决绝的跳下去了,该死的,跳那么快干嘛?

莫名其妙的有些焦躁,心里有点怪,奕墨在阁楼上来回走了几步,脖子轻轻的往门口探了探,这蠢女人怎么还不上来?望着外面呼呼的寒风,他的心脏像被谁抓了一下,不受控制的迈开脚步下楼梯,忽然听到噔噔脚步声,连忙冲到藤椅上安稳坐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无所谓,丢了个白眼,趾高气扬的问,“本尊允许你上来了?”

“我戒指掉了,可能掉在这了。”夏果果像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那般着急,戒指,那枚戒指很重要,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重要,只是看不到就会伤心,伤心的想哭。

戒指?眉头蹙了蹙,奕墨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道,“被本尊扔到外面去了。”

扔了?夏果果慌了,着急的问,“你扔哪了?扔哪了啊?你快告诉我……”

“跳下去。”不带任何商量余地,奕墨看见她着急的模样有点烦,或者恼,可这关他屁事!

“你扔到外面的碎木屑里了?”夏果果也不等他回答,毫不犹豫的跳出去,就在她跳下去的那一瞬间,身后的男子魔怔般的起了身,紧紧的说了一句,“你等等。”

可惜夏果果听不到,她心无旁骛的寻找着那朵花戒指,泪水啪嗒啪嗒的掉下来,莫名的难过,尖细的屑子插入她的手指尖,渗出点点鲜血,她也顾不得疼,不停的扒着翻着找着……好像遗落了这一生最美好的东西,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到了傍晚,奕墨享用晚餐时不经意间在茶杯里发现了那枚戒指,粉色水晶,这可是顶级高贵的宝石,这女人是富家小姐?还是已婚少*妇?已婚?心里莫名的不爽了一下,男子撇了撇嘴角,关他屁事!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凝神屏息的寻觅着她的气息,果然……这蠢女人还在外面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阁楼上的男子破天荒的有些烦躁,女人果然都是些讨人嫌的东西!奕墨抓了抓头,顺道毁了几把椅子,终于按耐不住一种冲动,神经兮兮的也跟着跳了下去,恶狠狠的吼,“蠢女人,你戒指在这!”

满手鲜红的抓过那枚戒指,夏果果的心忽然找到了一处安稳的地方落下来,像落叶归根般那般安心的闭上眼,泪水便静悄悄的流淌下来。

“该死的,你哭个死啊!”奕墨劈头骂过去,莫名的烦躁,手心又开始发痒,忍住……咦?这次为什么是忍住为她拭泪的冲动,不是要给她一个爆栗,劈死她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反正就是想哭……”一边说,一边抹着泪花,手上的鲜血顺着眼角拖出五根红线,夏果果成了一个小花猫。

“蠢女人!”乱七八糟的气流在奕墨的心里乱窜,手一直在忍,忍,再忍,好,忍不住了,他二话不说的抽出里袖,直接抓过她的脑袋,横七竖八的在她脸上擦来擦去。

您当这是擦地还是擦玻璃啊?夏果果疼的哇哇叫,给女孩子擦眼泪也要用掌风内力吗?连忙嫌恶的撇过他的手,退缩到一边,捂着咕咕叫的肚子说,“我饿了。”

不爽,有点不爽,对于某人嫌恶的弹开他的手,奕墨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阴森森的勾起嘴角,“洗碗!碗洗了才有饭吃!”

后妈,奕墨是后妈!夏果果很想把这话骂出来,可只要看到他横眉一挑,眼睛一瞪,手指的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她立即乖乖的跑去洗碗了,洗着洗着,发现为什么手指沾了水不痛,反而吸走了痛,这水难不成是跌打水吗?

“教主,教主,刍七给你捎东西来了。”一中年男子笑颠颠的冲上二楼,一看夏果果蹲门口洗碗,雷得下巴要掉下来,女人?教主见女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杀了这么多年都没心软过,折磨女人泄愤,就因为当初他妈跟着男人私奔,抛弃他把他踢到魔窟里,从此天下女人多了一位天敌。

“你谁啊?找谁啊?”夏果果放下手中的碗,直愣愣的望着这位男子仿佛要把他透视检查其内部结构,该有的是不是都有,不该有的也不能有。

“俺叫刍七,姑娘叫什么,家住何方,可有婚配,要是有婚配也没事,刍七帮你说散了,你看咱们教主那是绝代的美男子,比过当今皇上啊……”

夏果果盯着这位满脸横肉、吐沫横飞的男人,她自认为她夏果果的自来熟很到位了,这位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不禁为他深深动容。“我叫夏果果,谢谢。”

“名字真是……很有特色啊。”刍七笑眯眯的打量半天,抓重点问,“姑娘可有婚配?”

夏果果无视这帮警察局还是婚介所的人,“你刚说教主?什么教主?”。

“魔教教主奕墨。”后面这两字刍七特意放低了声音,谁敢称呼他全名啊,叫一次死一次。

“他?小墨?”夏果果惊讶得合不上嘴巴,大咧咧的发话,“魔教教主不是应该心灵扭曲的抄个面具遮住半边脸,以为自己半边脸够吓人,然后整天不见光日的躲在那鬼山洞里练什么武林秘籍,内心扭曲还要喔哈哈哈的笑三声!”

说着说着,夏果果发现刍七的面容抽搐的冲她眨眼,可她就是要把最后一句秒杀人,“小墨他美得赶超百花楼的头牌了!怎么可能是教主啊!”

百花楼?祁国第一大妓院,该死的!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身后的男子嘴角抽了半天,手也跟着抽搐,“蠢女人,你刚说什么啊?”

阴测测的声音爬上夏果果的后背,她慢慢转过身来,望着奕墨那张堪比黑底锅的脸,笑眯眯的一口气说完,“小墨你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芳华绝代的教主。呵呵。”

奕墨忍住往她头上劈,手指曲了曲,格外耐烦的降低了力道,捏住她脸上那团软软的肉,嘶哑咧嘴,“不想死,就乖乖洗碗!”

说完立即扔垃圾一样,松手pia开,男子漫不经心的问刍七,“什么事?”

“禀告教主,刍七来给教主捎点东西,这桌椅旧了得换新的,怕教主用了咯手不是。”

“里外三层新,全换了。”

“是,是,是……”刍七连连点头,又见奕墨的眼睛时不时的往一处瞥,心下一喜,赶紧献宝贝似的说,“这位夏姑娘未婚配,刍七刚问了她。”

未婚配?奕墨捻了捻衣襟,眼中闪过一丝捉摸不定的幽光,眉头一挑,阴阴的发话,“本尊允许你跟她说话吗?”

刍七偷瞄一眼男子的手指动了动,浑身一个寒战,趴在地上死死磕头,“刍七知错,刍七以后不敢了……”

“滚!”

男子话音刚落,夏果果忽然听到一阵乒乒乓乓,抬头一看,刍七像球一样滚下了楼梯,她抖了抖身子,让她跳下去还算不错了,赶紧埋头洗碗,洗着洗着瞧见一只精致的玉手伸进盆里,她错愕的抬头便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深不见底的暗光里弥漫着阴郁寂寞,意外的想让人琢磨。

“小墨,你为什么是魔教教主啊?”

“干你屁事!洗碗!”

“魔教好像会做坏事吧?”

“干你屁事!洗碗!”

“魔教教主怎么会在这呢?”

“干你屁事!洗碗!”

真是一问三不知,夏果果努了努嘴,发现奕墨竟然无意识的接过自己递来的一个又一个碗,只好一脸无辜的说,“碗都被你洗光了,我怎么洗啊?”

啪得一声,男子手中的碗碎成了粉,夏果果后怕的缩了缩脖子,这手真是无敌金刚霹雳掌,咱家的钢化玻璃估计也能劈开。

“哎,你手流血了。要不要紧啊?”夏果果说着要掏手绢,奕墨甩也没甩她,往洗碗水里一放,血就止住了,原来……这是药水?

夏果果试着自作多情的想他是为了帮自己?一事归一事,她双眼笑成新月,咧开一排白牙。

“谢谢你,小墨。”

“蠢女人!”

奕墨望了眼她的笑脸,有点刺眼,对于长久生活在如地狱般黑暗里的他,很刺眼。怪讨厌的又忍不住想靠近,生平第一次仔细看着他眼前的活女人,眼神明净如一湾清水,印出了自己的倒影,心没由来的咯噔一下,连忙懊恼的起身,捞起她准备扔出去。

“哎,哎,我还没吃饭,吃完我再跳,好吗?”夏果果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恳求的望着他。奕墨这辈子第一次明白他的人生词典里也会出现两个字,‘心软’,更稀奇的是,宾语对象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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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小墨这孩子还好吧~~为啥叫小墨,总不能叫小黑吧~~

他对果果的好一定是曲线救国的那种,所以……小墨啊,杯具了。

之后滴更精彩,想象一下黑白双煞对决~~

薰今天传两章,多敬业啊,二更实在太累,薰也想周末逛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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