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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年华的武侠》第十二节 采花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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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咧寒风呼啸,古莲镇地处北界,夜晚十分寒冷。但就算这天气再冷,虫二楼的女子们也能让你更加温暖。别看虫二这两字叫着难听,取名之人可是大有来头,便是那李白游岳阳楼时看出的一副字谜对联,即"水天一色,風月无边",并当即写下了这虫二谜底。想来这酒楼老板也是一位文人雅士,却不知为何又把它改成了烟花之地。

酒楼门外,一排曼妙身姿的少女外披貂裘内里仅穿一件单衣,衣襟敞开自是一片风光无限。在加上她们手舞丝缎热情招呼,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热闹非凡,那还有一丝丝寒冷之意。各式各样的女子迎接着各式各样的客人,其中一位客人五短身材,体型肥胖,看上去就像肉球一般,这名丑陋的客人现在却在大喊道:“秀姑,我要的是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你就给我这货色?你是以为大爷眼瞎吗?”说话间用力推开身旁的女子,“咣啷”一声,这名女子不禁撞到桌上,餐盘、饭碗碎了一地,吸引了不少客人的围观。

别看这客人其貌不扬,一身金光灿灿直晃的人眼花,“铛”的一声又随手丢出几枚拳头大小的金元宝来,砸到身边的女子身上。有的不小心还被碰出了血迹,却连大气不敢喘的缩在原地,正是印了一句话“财大气粗”。此时不远处姑娘们的母亲秀姑急忙赶过来,一边捡起地上的元宝一边谄媚的向客人道:“大爷请息怒,这些小的不懂伺候大爷,我们这就给您再换一批。我们这里姑娘多的是,保证大爷满意!”说完提高声调道:“彩儿、玲儿、雪儿、霜儿出来接客啦!”接着忙回头对客人笑道:“大爷这可是我们这里的四大花魁,保证您满意!”

只听楼上传来一阵绵绵的脚步声,随后便有三名女子从楼梯上款款走下。还别说这四大花魁确实名不虚传,与她们相比楼下的姑娘们真的只能算是庸脂俗粉。最前面的女子身材高挑,双腿更是修长白皙,一身轻薄绢裙,衬这娇躯散发出浓郁的芳香,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媚慵散的丰姿。走在后面的一位,娇小玲珑、玉脸朱唇,水灵灵的眼中似是含着泪光惹人怜爱。第三名女子青春焕发,一身袒臂小衣和短裙,显出形体应高则高、应小则小,峰峦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现眼前,更透出那粉嫩腻滑的玉腿和浑圆美股。秀姑领着三名美人儿来到大爷面前骄傲的介绍道:“大爷,他们分别是雪儿、霜儿、和彩儿,都是各怀绝技。雪儿一双玉腿三尺有余,霜儿泪中带玉令人千般疼惜,彩儿凹凸有致丰腴柔嫩。就不知大爷喜欢哪一个?”

三为美人儿就站在大爷眼前,周围的人都看的痴痴迷迷,但他好像没有看见般,依旧黑着脸冷冷道:“你不是说四大花魁,怎么只有三个?”

秀姑不由尴尬道:“大爷不好意思,玲儿正在陪其他客人实在不方便啊!”

大爷听完怒吼道:“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和老子抢女人,今晚我就要这玲儿。”

不等秀姑答话,眼前的大爷突然腾空而起,一脚踏上二楼护栏,跃上三层。接着“砰”的一声,似是一间房门被撞开,然后所有人就看见一名赤裸的男子从三楼摔了下来。幸得楼下护卫眼疾说快赶忙冲出把人接住,不然那么这人难免残废。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楼上又有一打银票飞洒下来,这时众人耳边又听到大爷的声音道:“今晚玲儿是我的,谁不服下场就和刚刚丢出去的人一样!”

一时间酒楼里变的鸦雀无声,不过这秀姑也算身经百战急忙让三大花魁招呼客人,回暖气氛,自己则慌忙的把捡起银票,便上前向那光着身子的男子赔礼。那名男子十五六岁年纪,这时已是气的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秀姑叫人又拿了一身衣服过来毕恭毕敬的说道:“汪少爷,您可千万不要和知县老爷说啊,不然我这场子就做不下去了!”男孩一把抢过衣服,穿上衣服二话没说撒腿就跑。看着男孩离开,秀姑也算是终于松了口气,谁不想这才是麻烦的开始。

三楼屋外,一名女子赤裸全身披着层薄被,满脸惊恐的望着眼前的这位大爷说不出话。这名女子便是玲儿,四大花魁之首。可从头到脚看下来,她也不过是姿色平平,就与那楼下的普通的女子相比也稍逊一筹,又岂能和其她三名女子一较高下。不过当她一开口时,你就知道这花魁之首,名副其实。

震惊过后,玲儿回过神来,对门口大爷道:“大爷要奴家,那还不快快进屋,这里冻的奴家好冷。”她的声音如同有魔法一般,勾魂噬魄,听到的人无不心痒难耐,全身骨头瞬间酥麻,只想把之抱起大施挞伐。大爷果然按耐不住,一手将其抱进房间,关上房门,熄灭灯火。

床上大爷的手划入被中,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玲儿的肌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玲儿感受到大爷那娴熟的技巧,迎合着发出那诱人的声音不断娇喘,不能自己。这时玲儿喘息地问道:“大爷,您叫什么名字。”

大爷回答道:“我叫黄昌茧。”这回的声音突然变的不同,充满磁性,竟是在与玲儿相互配合。玲儿专业的经验告诉她遇到了一位行家,于是她开始使出所有的本领去享受着欢愉的时刻,屋内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

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玲儿,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身上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那动听的名字在屋内荡漾,“昌茧、昌茧......”

夜色已过,客栈内少有的空旷。因为案件的关系,汪知县下令将客栈封锁,只留下那些符合杀人时间的客人。现在这十多个客人都在一个个的接受官府的盘查,这些人里有贸易的商人,有路过借宿的旅客,有给人算命的先生,也有杂耍卖艺的行家,其中也包括萧矢和程心若一行人,可这些人中就是没有发现像是凶手的可疑人物。

此时此刻大部分人都在店里与官府交涉,既然没有证据就应放他们离开,局面僵持不下。汪知县和罗汉也在为之烦恼,害怕放走凶手,却又没法证明凶手在他们中间。踌躇间,忽然一名衙役向知县报道:“知县大人,外面兄弟有重要事项要禀报!”

汪知县不耐烦道:“现在还有什么重要事情?快说!”

很快一名衙役从外面进来道:“回禀知县,虫二楼昨晚发生命案,死者玲儿被侵犯后杀死。”

汪知县听到这里一整慌张暗咐:“又是奸杀案,真的那么巧?”

这件事还没有时间让他与师爷讨论,外面又来了一名衙役报道:“禀报知县大人,漠河传来消息,犯人黄昌茧在数月前已经逃狱,至今下落不明。”

这话一出汪知县心理顿时凉了半截,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幸好一边的罗汉还算郑定,对知县道:“知县大人,我们要不先去虫二楼看看,这边的话只要不让他们出城,其他的事可以先放一放。”汪知县这时已是六神无主点头答应,带着众衙役前往虫二楼。

萧矢听到又发生命案,向馨予交代一番后也跟着他们离开。

虫二楼内从秀姑到婢女各个早已花容失色,惊恐的情绪难以言喻。面对着玲儿惨死的身体,她们都远远躲开,没有一人敢上来瞧一眼。

罗飞红正仔细的为死者检查,耳边便响起了知县的声音:“仵作,尸体情况如何。”

罗飞红缓缓放下手中事情,向汪知县鞠躬道:“知县大人,女死者死因和之前的死者一样,在经过神医指点的方法验证后,她足少阴肾经一脉均被人以特别手法点穴,应该是同一个凶手所为。不过这次却没发现男性死者。”

汪知县听完仵作的话,双腿一软不由朝后倒下,幸好罗汉手快急忙扶住。失魂落魄的汪知县喃喃自语道:“我汪洋才调来这里就发生这么大的案件,若是让朝廷知道,这官怕是做不长了!”

身旁的罗汉只装作没有听到,在汪洋耳边低声道:“知县大人莫急,看来凶手就是那逃狱的黄昌茧,只要在全城贴出告示发放悬赏,那必然会有人来报案,到时候不就把凶手找出来。”

汪洋听了心头稍宽吩咐道:“你们快把犯人黄昌茧的肖像贴出去,如果有人发现,帮助官府破案重赏五十两白银。”站在后方的几名衙役也知道事关重大,不想知县到时候把气撒在自己头上,赶忙听话去做,纷纷忙碌起来。

此刻汪洋已回过神来不屑对萧矢道:“箫大夫,你不是说凶手是两个人吗?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凶手就是当年那‘采花大盗’黄昌茧。我们只要翻查他以往的犯罪手法就可知道真相,什么神经性奔溃,笑话!”

萧矢听他嘲讽也不动气,上前来到尸体旁提醒仵作道:“罗仵作,你看看女性下体的伤口,与之前的好像不太一样吧!”

经萧矢一说,罗飞红又仔细的检查了女性下体处,突然惊道:“确实不同!”

汪洋也好奇道:“罗飞红,有何不同,你快给本知县一一道来。”

罗飞红解释道:“虽然两名女死者都有被明显侵犯的痕迹,同时也都被挖去生殖**官,但奇怪的是两具尸体上却表现出不同的情况。”

汪洋完全没有听懂狠狠道:“给本知县说人话!”

罗飞红吓了个机灵继续道:“第一个女死者被挖去的器官十分完整,切口整齐无痕;尽管第二个女死者也是被挖掉整个器官,可器官上零零散散,伤口层次不齐。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造成的。”

这回汪洋没有说话,因为一名衙役正拿着张画有人像的告示给汪洋过目。只见画中人一脸清瘦,嘴边挂满胡渣,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不是昨晚的胖子大爷。因此在不远处的一众女妓看到后,不由惊呼出声。秀姑更是尖叫道:“昨晚玲儿陪的是个胖子!”

众人回头望去,罗汉瞪着她问道:“你确定?”

秀姑战战兢兢的答道:“昨夜那人脾气可大了,仗着有几个钱就羞辱我们这些可怜女人……”一连串的把昨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最后还怕知县大人不信补充道:“大人们若不相信,我们虫二楼的所有人都能作证,而且…而且…”

罗汉见她吞吞吐吐,担心她有隐瞒道:“而且什么?从实招来。”

秀姑似是鼓足了勇气道:“而且大人们可以去问知县老爷的公子,昨天他也在场。”

话一出口,衙役们一片哗然。罗汉满脸尴尬的望向汪洋,只见他面无血色,表情木讷,好像发呆一般。不一会儿,汪洋缓缓道:“罗师爷,剩下的事交给你去办,我先回去了!”

罗汉不知知县是何用意,还没等他回答,知县大人已经起身离开。没有办法,罗汉只得出来道:“我们先去给所有虫二楼的人录份口供,仵作你让人先把尸体带回去,再好好检查一遍。”

于是大家开始分头做事,罗汉听着一个又一个的证人的口供百思不解:“为什么一个菜花大盗在作案前如此招摇,这明显就是想要大家记住他,这到底是处于什么目的?”心理想着口中不自觉说道:“难道凶手不是黄昌茧?”

“回大人,小的在昨晚不小心在三楼屋外听到玲儿姑娘与男的说话,他说他就叫黄昌茧!”罗汉猛然抬头面前已经换了一个小二,问道:“你说你听到的他们说话?那你还听到什么?”

小二不好意思道:“小的就听到这么几句,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罗汉道:“那你为什么会偷听他们说话?你是不是凶手的同党?”

小二被他吓的跪倒地上道:“大人冤枉,小的是给玲儿姑娘打扫房间的。只因为她的声音实在是令人心动,才会经常在外偷听她和其他男人欢好这事,我不是同党,真的不是同党。”

罗汉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刚才只不过是故意吓唬这小二,看看他是不是说谎。现在见到小二害怕的样子,也是苦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小二如释重负,一溜烟的跑了没影。现在差不多口供都已做完,罗汉又吩咐衙役们把证人口中所描述的凶手画幅画像,做成告示和之前那个一起贴出去。事情都已交代清楚,罗汉正打算回衙门整理资料时,萧矢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罗师爷,我们可否到一边去。”

罗汉有些诧异,不过想到他应该是有新的发现,于是点头同意。

萧矢和罗汉走出虫二楼数里,确定身后没有其他人跟踪才悄悄道:“罗师爷,我想凶手就是逃走的黄昌茧。”

罗汉道:“神医是如何得出这样的判断?根据口供来看,行凶之人身材矮小,而我们知道的黄昌茧虽然不高但也接近六尺,而且画像上的人与昨晚众人到的完全不同。虽说有小二听到,凶手亲口承认自己是黄昌茧,可这很可能也是故意嫁祸或者随便也说而已。我知道江湖上懂得易容的人很多,要想改变面貌很简单,不过要想把六尺身材的人变成五尺不到,可不是单凭什么缩骨功就能办到的。”

萧矢听了他的分析称赞道:“原来罗师爷已经想了那么多,不过我能肯定,就算不是黄昌茧本人行凶,他也一定是帮凶。因为今早你们无权搜查的房间内,就是昏迷不醒的熊俊。”

罗汉吃惊道:“熊俊,熊大侠?他怎么可能昏迷了?”

萧矢微笑道:“师爷好像认识熊俊,不知道你们是不是都与黄昌茧有关呢!”

提到黄昌茧的名字罗汉脸上不由露出仇恨之色道:“神医猜的没错,我是当年同熊大侠一起逮捕黄昌茧的捕快之一。”

萧矢从他眼神中看出痛苦,也不在细问道:“看来不用说,师爷也想到黄昌茧为什么偏偏来这里犯案了吧!尽管还不清楚对方什么情况,但黄昌茧一定是其中一员。”

罗汉倒吸一口凉气道:“看来他是要找我们报仇,所以才这么明目张胆的作案,目的就是要挑衅我们!一切应该如神医所言,黄昌茧之前他是独来独往,可这次他确实有了同伙。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两名女性死者尸体上有微小的区别,他的目的是想误导我们他还是自己作案,但其实早有了帮手。不过他万万没想到,我们有你这位神医看出了他的把戏。”

萧矢同意罗汉所说,却有所疑虑道:“尽管我推测出了死者的死因和凶手杀人手法,然而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没有解决,就是凶手到底是通过什么手法知道死者的血液流动规律的。”

罗汉道:“神医之前不是说过这需要长时间的观察吗?莫非还有其它方法。”

萧矢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是要长期观察才能下手的话,那么凶手准备时间会十分长,这样他就不能随便杀人,并不符合采花大盗的性格。他们应该还有别的方法,只是我们不知道。”

罗汉向萧矢抱拳道:“神医,这方面还有劳你多费心了!”

萧矢道:“师爷客气,尽力是自然的事。”

罗汉感激道:“真是太谢谢神医。不知你觉得凶手会不会还在那酒楼你?”

萧矢本就不喜欢烧脑的事情,特别是这种纯逻辑推理的问题。他之所以能通过尸体得出上述结论,完全是因为那些东西都是在他已知范围内的事,并且也有兴趣去了更多解于医学有关的知识。至于其它方面,他基本不会去想,于是回答道:“我只能负责尸体方面的研究,其它的我是一窍不通,师爷的问题我可打不上来。罗师爷以前是捕快,应该看出什么才是?”

罗汉道:“如果真是黄昌茧回来报仇的话,现在酒楼里的人一定有他们的人,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看出端倪。”

萧矢道:“如此说来,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去杀死熊俊,只要他们动手,我们就有机会了!”

罗汉点头道:“神医说的是,我速去禀报知县大人,让他加派人手保护熊大侠。”

萧矢阻止道:“保护倒是不用,他身边那几名女子已经是最好的保镖了,师爷倒不如多派人观察店里的人是否有什么不妥。”

罗汉一拍脑袋道:“有道理,现在最大的线索就是酒楼。因为那是第一期案发的现场,而且也是黄昌茧犯案以来唯一有的男性死者的案子,其中一定有些我们没有发现的秘密!”

看来采花大盗的案件,二人已经有些眉目,在交谈完后便各自去完成那些应该做的事,不过对于萧矢来说,他还得尽快想出唤醒熊俊的任务,只要熊俊能清醒过来,那要抓采花大盗就更加容易。

想到这里,萧矢就在镇子里逛了逛,终于发现一家药店,上前就帮熊俊抓了服药,带回酒楼。

午夜,一串轻轻的脚步声从知县房外经过,“咯”的声响房门竟然被推开了。熟睡的汪洋被吵醒,正奇怪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半夜来打扰他。套揉着朦胧的眼睛半梦半醒道:“谁?有何事要说?”

没有人回答,只听着脚步声走近了房间。汪洋不见人回话,脾气上来正要开口大骂,却发不出声,眼前的人影令他震惊。一名嘴边挂满胡渣男子站在他面前,露出诡异的微笑道:“汪洋,别来无恙吧!”

不等汪洋回答,那人就转身离开。汪洋坐直的身体如释重负,再次躺了下去,不过他觉得自己好像少了点东西。男子走路的速度很慢,但看不清他的背影,唯一可以注意到到的是他手上提着一样东西,湿乎乎的朝地上低着水。仔细一看赫然是汪洋自己的头颅,瞪大眼睛盯着床上那无头的尸体。

“咯”的声响,汪洋从梦中惊醒,浑身的汗水就如同刚刚洗了澡一般,他不断的喘息,好长一段时间才平复下来,深深呼出一口气,起身把被风吹开的窗子关上。

没有一点睡意的汪洋换下了湿透的衣服,走出了屋子。透骨的风吹着脸庞,他一个人独自在衙门里走着,不经意间发现案房里闪烁着零星的光影,他提着胆子慢慢的走了过去。打开房门,原来里面坐着的是师爷罗汉,才松了口气道:“罗师爷,这么晚了还在放看案件?”

罗汉见是知县大人前来起身回道:“卑职正方看他们寄来有关黄昌茧的资料,希望能够尽快破案。不想知县大人也没有入睡。”

汪洋甚感欣慰道:“师爷辛苦……”犹豫了一会儿又说道:“其实,黄昌茧是来杀我的!”

罗汉根本想不到汪洋会突然来这么一句话吃惊道:“什么?”

汪洋心想:“看来是时候把事情说出来了!”于是找了地方坐下,开始讲述之前的故事。

听完后,罗汉才明白,原来当时向官府报案,说发现黄昌茧的踪迹的人居然就是汪洋。不由的苦笑道:“原来抓黄昌茧的三个人都在这里,知县大人,您说回事巧合吗?”

这回换做汪洋吃惊道:“什么?”

或许这可能真的是巧合,但是黄昌茧的报复可不仅仅是这样!死对他们三个来说不算什么,他们放下的错,要让别人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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