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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貂蝉有个约会》第12章 长沙太守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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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惊飚冬已半,解鞍正值昏鸦乱。冰合大河流,茫茫一片愁。

烧痕空极望,鼓角高城上。明日近长安,客心愁未阑。

张仲景听说魏延实力不凡,是长沙第一高手,本以为能看到一场精彩的对决,但只打了短短两分钟,黄忠就把魏延当沙包一样扔出去,感觉有点意兴索然。

令张仲景更失望的是,他到长沙以来,一直没打听到我在新丰那晚所说的“口味虾”这道美食小吃。

这也不能奇怪,穿越了一千八百多年的我还不知道,这道菜在汉代的长沙还没有,“口味虾”又叫香辣小龙虾,最主要的两个食材是辣椒和小龙虾。

俗话说:“四川人不怕辣,湖南人怕不辣,贵州人辣不怕。”这道小吃的精华是辣椒。

辣椒的原产地是美洲地区,明朝末年才传入中国,最初吃辣椒是从江浙一带开始的,他们开始尝辣椒的时候,四川人还不知道辣椒是何物,清朝道光以后,食用辣椒才在川湘等地比较普遍。小龙虾则是日本侵华时期带过来的东西,原产地也是在美洲。

所以在公元191年,是吃不到口味虾的。

吃不到口味虾还不算什么,毕竟不是主食嘛,遗憾的是土豆(马铃薯)、红薯、玉米这些高产的农作物也是在公元15-17世纪期间才流传到中国来的。

土豆、红薯、玉米的最大贡献是能解决粮食不足造成的饥荒问题,如果粮食问题得到解决,黄巾起义甚至后来的很多战争可能都不会发生。

玉米是饲料之王,喂鸡喂猪比其他作物更高效,作为粗粮,对人的健康也很重要。土豆含有大量淀粉,食用之后很耐饿,营养价值也很高,对生长环境要求不苛刻,在《火星救援》这部电影里,男主角在火星上种植的就是土豆。红薯也叫地瓜、山芋,粉条就是用红薯做出来的。

可惜这三种农作物在三国时期的中国都还没有。

魏延自从败给黄忠以后,触动极大,本就不多的话语变得更加稀少,并常常陷入沉思。

好在上天又给了魏延耀武扬威的机会。

长沙太守张仲景、长史韩玄和讨逆将军黄忠正在太守府中商议军屯问题。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远处传来,顺声望去,一人策马而至,“吁”,到太守府门口,骑士拉住缰绳,翻身下马,无需门房禀报,独自向大堂疾步走来,此人正是督军校尉魏延。

魏延来到张仲景近前,拱手拜道:“拜见太守,桂阳郡急报,五溪蛮夷首领沙摩柯率众部落袭击桂阳城(今湖南郴州),已围困多日,望长沙速速救援。”

“五溪蛮来了多少人马?”张仲景问道。

“据报估约两万人,五溪蛮此次应该是倾巢而出,为近年来罕见,恐怕我军即使现在前往,桂阳也亦城破。”魏延表情严肃的回道。

五溪蛮夷,是由雄溪、樠(man)溪、辰溪、酉(you)溪、武溪五个部落组成,相当于现今湘西及黔、渝、鄂三省市交界地沅水上游若干少数民族的总称。

五溪蛮夷不同于北方的羌、匈奴、鲜卑等民族,北方的民族和汉族相当敌对,在三国之后的一百年爆发了五胡乱华,他们以侵占、屠杀、毁灭中华文明的反人类行为侵略中原,五胡乱华成为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同时,也是中国第一次遭遇亡国灭种的危机。而五溪蛮夷的抢掠更多的是迫于无奈,物资的匮乏、文化的贫瘠,使得他们羡慕汉人的财富,只能靠抢。

和平年代,官府还有足够的能力维持治安,保护百姓的财产,但乱世动荡、诸侯割据,蛮夷部落发现,他们可以通过掠夺,以很小的代价换来很多的财富。

“桂阳的兵力这么弱?”张仲景追问道。

区区两万部落,作为一郡之治所(地方政府驻地)的桂阳都坚守不住吗?

要知道对方是蛮夷部落,缺乏大型攻城器械,稍微认真的防守一下,别说是两万部落,就算四万部落在城下面也只能手舞足蹈的瞎叫唤,而且湖南人的战斗力是很强的,曾国藩的发迹靠是就是湘军啊。

但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支湘军的主将是赵范,可惜他不是湖南人。

沙摩柯很狡猾的先派数千人袭击桂阳郡下面的永州县,桂阳太守赵范收到永州的求援情报后,立刻带着手下两员大将陈应和鲍隆率军前往永州解围,等他们到了永州,沙摩柯的两万蛮夷部落把桂阳军反包围。

熊人赵范打都没打,直接缴械投降了。

“五溪蛮夷一直是荆南的大患,吾当自领大军前去征讨,诸位意下如何?”张仲景询问道。

“部落袭击的是桂阳,就算我军前往求援,仗可能也打完了,如之奈何?太守只须遣一大将讨之即可。”韩玄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事不要惹事,来事不要怕事。

“五溪蛮夷,深藏山地,行踪不定,多不习王化,收伏甚难。吾当亲去征之,可刚可柔。”对于这帮蛮夷,张仲景希望尽可能去引导收服,慢慢被汉族融合同化,达到维持稳定的目的。

韩玄见张仲景心意已决,问道:“太守欲领多少兵马前往?”

张仲景犹豫不定。

魏延展露才华的时刻到了,他指着地图道:“吾军只需五千精兵取路韶山,循青山以东,在夹山峪截击蛮夷部落,一举可定也。”试想,诸葛孔明五次北伐,如果采用魏延的子午谷奇谋,也许就不会“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了吧。

张仲景思索一番,答道:“讨逆将军黄汉升为主将,督军校尉魏文长为副将,率军五千,立即随本官前往桂阳。”

五千打二万,张仲景和魏延会不会算错了?

当然不会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蛮夷部落出来打桂阳肯定又是山里没粮食了,随身携带的粮食想必也不多,不敢在外流窜时间过久,只求速战。

蛮夷部落抢到粮食后,必定急着回山,所以魏延的计划就是轻装简行,先行一步在必经之路上伏击他们。

根据现有情报,蛮夷部落满打满算这二万人已是极限,不会再有援军,抢到的物资还要分一些人去搬运,又会拖累部落的战斗力。

就像魏延所说,兵不在多,在于精,三千禁卫队,两千长沙军,五千精兵足矣。

夜幕降临,湘地多山,山区的路十分难行。蛮夷部落的大军已经进入湘西地界,算是到家了,众人的警惕心大为下降。首领沙摩柯下令,部落安营扎寨休息,明天过了夹山峪,就可以分赃,各回各的山洞里。

五溪蛮夷男女皆兵,雄溪、樠溪、辰溪、酉溪、武溪后来渐渐演变成现在的苗族、土家族、瑶族、侗(dong)族、仡(ge)佬族这五个少数民族。

此番袭击桂阳,五溪蛮夷大小部落总计出兵近二万,为得就是多打劫点食物、衣被、工具,让大家这个冬天能过得好点。

部落土著在晚上喜欢举行载歌载舞的篝火晚会,它浓缩了部落民族生活的缩影,原始的舞蹈、欢快的音乐,整个场面非常有张力,给人带来一种不一样的视觉盛宴,让人情不自禁的跟着手鼓的节奏手舞足蹈,充满激情。

借着月光望去,部落营地外的茂密树林中人影绰绰。

讨逆将军黄忠和他的三千禁卫军正渐渐缩小着包围圈。

半夜子时,篝火晚会已经结束,营地内传出阵阵打鼾声。

黄忠开始动手了,斥候队(侦察兵)率先窜出树林靠近营门,四名斥候用十字弩对准两个部落守卫的咽喉,噗噗、噗噗,守卫还没发出任何警示就被结果性命,两名斥候迅速扶住守卫瘫软的尸体,慢慢放倒在地,搬开营门的鹿砦(zhai)。

张仲景令旗一展,大喝:“杀!”

黄忠率汉军奋声回应,声若惊雷,瞬间撕碎静谧(mi)的黑夜。部落蛮兵被震耳的喊杀声惊醒,睁着朦胧睡眼走出军帐,只见杀气腾腾全副武装的汉军四面八方而来,大多数部落蛮兵还手无寸铁,转眼间,被杀者不计其数,地上躺满蛮兵的尸体。

乱战中,部落首领沙摩柯开始组织突围,此时部落大军已分崩离析,他们不知道这支汉军从哪里冒出来的,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而且还是一支他们从没遇到过的,装备精良的部队。

“大王,我来挡住汉狗,你们快走。”沙摩柯的弟弟沙奇里勉强聚集百人,杀向汉军。

沙奇里挥舞长刀突入汉军,如同虎入羊群,所向披靡,受他激励,百余部落舍生忘死,搏命逆袭,一时间竟挡住了汉军一往无前的气势。

黄忠注意到了沙奇里,想此人如此骁勇,定是头领,他更注意到了沙奇里手的那柄宝刀。

这柄刀在南北朝时期陶弘景的《古今刀剑录》里有所记载,挥舞时如同龙吟不绝,刀身赤红如血,仿佛血雾环绕,见血后,刀化血虹,更加凶悍无比,名曰:赤血。

黄忠如果要杀沙奇里,只需一箭就可结果他性命,但他看到沙奇里挥舞赤血刀威风凛凛的模样,心里升起强烈的战意。

“吾乃讨虏将军黄汉升,贼将敢来与吾一战否?”黄忠向沙奇里发起挑战。

“你想送死,莫怪我沙奇里刀下无情。”沙奇里用生硬的汉语哇哇大叫,不管三七二十一,向黄忠杀奔而来。

黄忠眼里闪过一丝利芒,扬起大刀,遥指沙奇里头颅,战意沸腾,嘴角微微翘起,浑身越发兴奋,向沙奇里迎了上去。

“赫!”黄忠大吼一声,犹如虎啸,澎湃的杀气席卷向沙奇里而去,炸雷般的吼叫震荡着周围步卒的耳膜,不管部落还是汉军停止了争斗,紧紧握住武器齐齐后退,为两人留开一片阔地。

黄忠充血的眼睛,壮硕的身体如同一座大山,恐怖的气势压得沙奇里险些承受不住,忽而觉得自己像是海上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几欲沉没。

“好恐怖的杀气!好沉重的压迫感……这家伙到底何许人也!汉军中何时有这样的人物?”沙奇里大骇。

沙摩柯兄弟天生神力,并引以为傲,荆南地区的武将之前也仅有魏延能和沙摩柯、沙奇里兄弟单挑斗将。

黄忠的开场架势就能让沙奇里萌生退意,两将对决,未战气势先输,这显然是致命的。沙奇里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他使出部落勇士的嗜血绝招,用舌头舔了一下赤血宝刀的锋利刀刃,舌尖被割开一道口子,剧烈的疼痛感、嘴角弥漫的血腥味,一时间激起了他狂暴的斗志。

“呀!”沙奇里挺起胸膛,瞠(cheng)目大喝,硬是接住了黄忠力劈的一刀。

“当”两刀相撞,冒出点点火星,赤血刀是宝刃,黄忠的刀虽也是精铁打造,但和赤血刀发生碰撞,还是磕了一个小口。

武器上赤血刀占优,也仅仅是武器上沙奇里能占到便宜,刀身接触的刹那,沙奇里猛然间被一股强横绝顶的力量压制,靠嗜血刺激起来的狂暴,竟然在黄忠强横无比的力量挤压下,硬生生逼退回来,虎口迸裂,赤血刀暮然间似要挣脱手心。

一丝丝鲜血从虎口处渗透而出,顺着手心延伸到刀柄,滴淌下来。

“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沙奇里咬紧牙关,闷声疼哼。

“跪!”黄忠又大喊一声,加了三分的力道挥刀劈下,沙奇里横刀抵挡,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撑着刀背,但这次沙奇里再也承受不住黄忠的狂刀,他甚至听到了自己手骨折断的声音,双手已经失去知觉。

“噗…哐啷”沙奇里胸口五内俱焚,一口鲜血喷出,双腿也不听使唤,支撑不住,跪在地上,赤血刀也掉落在地。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黄忠的狂刀术靠的就是力势,长刀本身就有五十多斤的重量,加上黄忠使出的劲,力上加力,熊虎这些猛兽都扛不住,更别说人了。

在后方观战的张仲景也是暗暗咋舌,寻思道,刘辩真是慧眼识才,这么个猛人,居然让他发现了,直接推荐过来当将军。还好,汉升是我们这边的人,如果给其他诸侯利用,还真没人搞的过他。

黄忠捡起赤血刀,扬天举起,高喊:“降者不杀。”

“汉升将军,神威无敌!”顿时战鼓震天,汉军齐呼,穿破云霄。

本就被动的部落蛮兵,见二头领沙奇里败倒,彻底丧失斗志,纷纷丢落武器、旗帜而降。

夹山峪是座山谷,易守难攻,先占据这里就是占到先机。魏延和他的两千长沙军静悄悄地在这里等候着他的对手蛮夷部落首领沙摩柯。

浓云密布,遮盖了漫天星辰,一轮弯月亦是时隐时现。深秋的夹山峪,除了偶尔有鸟儿叽叽喳喳几声,其余时间一片死寂。

突围出去的沙摩柯回头看看自己身边的人,仅余数百。汉军将领究竟是何方神圣?实在太可怕了。

“终于来了。”魏延瞭望着陡然骚动的树林,摸了摸刀柄。

大伤元气的蛮夷部落只顾快点通过夹山峪,各回自己安身的山洞中去。魏延并没有急着动手,因为张仲景下令,要抓活的沙摩柯。

长沙司马杨龄忍不住问道:“督军,为何还不动手?”

魏延指着一堆人,小声道:“不急,我在等他。”

杨龄举目望去,果然,部落凌乱的队形中,众多护卫簇拥下的首领格外显眼。

“沙摩柯?”杨龄恨声道。

魏延看着按耐不住的士卒们,嘱咐道:“远用弩,近用刀,直奔酋首,太守吩咐,抓活的沙摩柯!”

“喏!”士兵们点头回应。

“上!”魏延率众破丛而出。

汉军弩箭如蝗,漫天乱射。山谷内通行的部落蛮兵们惊慌失措,不知道是继续往前跑,还是返身后退,反而肩并肩挤成一团,进退不得。箭如雨下,蛮兵避无可避,中箭者不计其数。

战局几乎是一面倒的屠杀,一轮箭雨后,数百部落已去一半,冲入人群的汉军刀矛齐出,以无可阻挡之势横扫而过。

呼啦呼啦,活着的部落蛮兵已不足百人,纷纷地跪倒投降。

沙摩柯和几个贴身护卫还站立着,望着惨不忍睹的场景,忍不住落下泪水。

“贼人,可认得我魏文长否?”魏延刀指沙摩柯。

“汉狗,速速授首,吃我一棒!”沙摩柯的武器称为铁蒺藜骨朵,是狼牙棒的加长版。

沙摩柯高高扬起铁蒺藜骨朵,直奔魏延而来,蛮夷部落不似汉人般束发,而是披头散发,沙摩柯天生的面红眼绿,加上现在的满脸污垢,形同恶鬼。

任何人见此对手,都会心生胆怯,唯独天煞孤星魏延不惧,天煞孤星,无妻无子无父无母无兄弟无姐妹。

就在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撞击过来之际,魏延用精钢长刀的刀背以一种违反物理学的角度打向沙摩柯手腕,

“铿锵!”铁蒺藜骨朵脱手而出,在坚硬的岩石地面上留下明显的沟壑(he)印记。

沙摩柯的动作蓦然停止,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对手压倒性的优势让他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绑。”魏延一声令下,汉军士兵一拥而上。

张仲景早已在营地中杀牛宰羊设宴等待沙摩柯,部落蛮兵押解而至,纷纷攘攘,仲景起身走近部落俘虏,一一解开他们的绳索,抚谕道:“你们皆是普通百姓,你们的家人必倚门而望,若听知阵败,定然牵肠挂肚,我今天尽放汝等回去,以安各人父母、兄弟、妻子之心。”言讫,各赐酒食米粮而遣之,部落蛮兵深感其恩,泣拜而去。

出乎沙摩柯意料的是,张仲景也令左右去其绳索,仍赐以酒食,并且亲自陪同沙摩柯一起参观军营。

张仲景边走边问:“为何频繁骚扰汉地?”

沙摩柯眼睛深处凝聚着桀骜不驯的气息:“吾等世居在此,何为骚扰汉地?”

张仲景停下脚步目视沙摩柯道:“吾今侵汝,汝心服否?”

“偷袭得手,如何肯服!” 沙摩柯仰头傲气道。

张仲景指着所屯粮草,所积军器,朗声笑道:“汝蛮邦之人,何为不服?汝不降吾,真愚人也。吾有如此之精兵猛将,粮草兵器,汝安能胜吾哉?汝若早降,吾当奏闻朝廷,封汝官位,子子孙孙,永镇蛮邦。意下若何?”

沙摩柯默然不答,这时弟弟沙奇里走了过来,对沙摩柯苦口婆心劝道:“近年来我们部落人丁兴旺,人口剧增,但生活条件和汉人越拉越大,靠争抢也不是永久之计,只会加深民族矛盾,蛮汉之间应该要增进学习交往,而不是连绵的战争,请首领三思啊。”

沙奇里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他自己哪说的出来这番道理,明显是受汉人指使的。昨晚还桀骜不驯的沙奇里怎么突然会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原来沙奇里被黄忠打的肩膀脱臼,张仲景亲自给他接好救治,对此感激不尽,答应张仲景愿意说服兄长一起化解民族间的冲突矛盾。

在张仲景的恩威并施之下,沙摩柯为首的五溪蛮夷终于彻底臣服于大汉。

张仲景回到长沙,分两个步骤推行科学的民族政策。

第一步,给五溪蛮各首领申请册封为官员,并且可以世袭罔替,给他们高度的自治权,发挥五溪蛮王沙摩柯在当地的影响力;

第二步,划出一片耕地田园给部落,还提供作物种子、耕牛和农具,派遣农业专家参与指导,让他们学习农耕种植,并且五溪蛮自己的地区能开垦的地方,全部开垦出来,每年收的粮食,自己食用一部分,上交给长沙一部分,还有结余可以做库存以备荒年。张仲景又派长沙当地的文人进山教化,凡是支教满一年的文人,赋税终身全免。

荆南地区的民族冲突算是得以根本解决。

这么做一方面是维护了地区稳定,另一方面增加了劳动生产力,多余的士兵不用再防备部落,安排去开垦荒地,既将受战争影响的无主荒芜土地利用起来,又增加了军队和官府的粮食收入。

公元192年,春耕农忙的时节,长沙军民、蛮夷部落全部动员起来,重建民舍、兴修水利,一片繁忙景象。张仲景收服五溪蛮夷,威震荆南,附近郡县的民众也拖家带口竞相来投长沙。

清明过后,天气一天比一天晴朗,一天比一天暖和,举目望去,碧草蓝天,一片生机盎然。

麦浪翻晴风飐柳,已过伤春候。因甚为他成僝僽?毕竟是春迤逗。

红药阑边携素手,暖语浓于酒。盼到园花铺似绣,却更比春前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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