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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奇侠传之怒剑情侠》第五章 魔踪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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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远听司徒所说,只觉的手脚冰凉,脑中千万个念头转动,心头一片乱麻:不可能的,当日我离开之际,师傅说让我先避过一时,等事情平复再回去继任掌门之位,我心如死灰本是不愿,但师傅坚持将“大日”传给我,并以将我逐出师门相逼,还记得他对我说:“从今往后你便是本派掌门,以此剑为证,那掌门令牌吗,为师尚有心愿未了,暂借我保管,等你回来之日,我在昭告天下将掌门……”我当时一心敷衍也就答应下来,心想:到时候大不了把剑偷偷送回了事。

师傅当日对我说:“仙也好,魔也好都是修道之人,并非注定为敌,其实最可怕的乃是人心欲望”,当日我浑浑噩噩未加留心,难道师傅当时是有所指……想到这急忙问道:“当日师傅传位之时有无其他人在场,师叔定是也跟去了吧。”

“没有,师叔当时听说东海一带有妖龙为害,变带着二师兄前去除妖,掌门之位听说是等他前日回来,大长老持令牌代传的,二师兄那个混蛋,自从师叔当了掌门,鼻子都快顶到天上去了,我看他就不顺眼。”

许怀远却好像没听见一样,心中念头电转:师叔当时不在,师傅不可能被师叔胁迫,以师傅的为人也不可能被人相协。大长老耿直忠厚也觉不可能背叛师傅。到底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师傅竟将掌门之位传给师叔……

司徒昊见许怀远脸色灰败,以为他心中害怕,便接着说:“怕什么,我这不是来给你送信了嘛,只要做做准备,凭你的功力打不过难道还躲不过去,你要是担心女儿干吗不把她送到蛾眉忘情老尼姑那去避避,我看还没人敢去找她的晦气。”

许怀远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师傅只收了自己与司徒两个弟子,师叔却收了包括二师弟在内的八个徒弟,自己虽早就看出他野心勃勃,不过生性淡泊也本不想与他争什么。

忽然一扫颓色,许怀远眼中神光闪烁,盯着司徒说道:“师弟,门中只你与我最要好,现在也只你我能信任,我说句话,你若觉得不当,可掉头就走,我们不失兄弟之情,否则,十日之后到秦岭西岳山顶与我会合,怎样?”

司徒昊一愣,有种奇怪的感觉,当年那个潇洒机智,玩世不恭的师兄又回来了,马上接口说:“师兄你知道我一向以你马首是瞻,你说的话我怎会觉的不当,你快说,别再卖关子了。”

许怀远看着他却不说话,忽听司徒昊叫道:“天心通!”。在许怀远怒视之下,他连忙压低声音贼兮兮的说道:“师兄果然是天才,三十未过,居然已经修到百劫心法第六层了,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着啊。”

许怀远听了,不觉想起了张凡,暗道前无古人或者敢说,这后无来者嘛……接口说道:“少拍马屁,听我说完。”

司徒昊“听”完,不由得张目结舌,愣愣的想了半天,才说:“原来如此,我本来就不相信狗屁师叔说你什么偷走‘大日’之类的,这么说难道……”这下他嘴巴张的更大了,想了想毅然说道:“反正现在的极洞仙剑门已经不比从前了,我待在那浑身不自在,以后便跟着你,混吃混喝,岂不快活。”

许怀远哈哈一笑:“你不后悔?”

“后悔?好你个白眼狼,后悔我就不来啦,哈哈。”

许怀远感激的说:“好师弟,那我们就依计行事,十日后见。”

司徒昊点头应道:“那好,等我趁此时间去拖拖大长老他们,也算先立上一功。”说罢从袖中掏出一个纸驴往地上一扔,口中念念有词,叫了声“疾”,只见那纸驴滚了几下变成了一头真驴,昂恩~昂恩~的叫了几声。

司徒昊故作潇洒的往驴上一跨,拱了拱手,说了句:“胡子不错。”当下也不再多说,策驴而去。

许怀远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腮下须髯,摇了摇头,自语道:“这个活宝就是爱献,看来道法又进步了”,心中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于是豪迈的一笑,道:“既然大家都这么挂念我,我怎能让你们失望,否则就太对不起阿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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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正在仔细的看着插在地上的布幡,他曾经翻阅过许怀远收藏的道法密录,知道此幡叫做太乙四象灭魔幡,是用道家咒术密炼法器,可借四象四灵(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之力,发动阵势引来太乙神雷,灭魔除妖神力惊人,这让张凡觉得很是奇妙。

顺便交代,百劫心法乃是修道之根本,是施诸于内的大神通,可造化修行者之形神,使能吸纳日月精华,法自然变化,结金丹,化元婴,达圆满境界时修炼者便可与天地自然容为一体,乾坤浩瀚之力为之所用,成大罗之仙,而在未入至境之前虽可洞晓阴阳造化,明达鬼神机关,但却要配合剑术、咒法,才可将在内之神通施诸于外。飞仙逍遥剑威力惊人,降妖伏魔自是不在话下,但呼风召雷、祈晴请雨、治病驱邪、请神借法却要修炼道家咒法。

却说张凡正在穷究之际,梦儿在一旁猛的一扯他的衣服,说道:快看快看,只见林中远处两条黑影正往他们所在的方向疾射而来,速度之快,犹如浮光掠影,以张凡的目力,只等到了近前才大略看出乃是两只野兽,一花一白,一大一小,那大的象是知道阵势厉害在百步之外忽的停住,口中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嘶吼,来回度步,好象很不甘心,那小的直冲到张凡和梦儿跟前才停了下来,张凡忙护住梦儿退后了几步,定睛一看,面前地上伏着一只雪白奇兽,与猫相似,略大,一双碧眼,竟象透着哀求之意,在仔细一看,见它腹下鲜血淋漓,受了不轻的伤,张凡犹豫之间,梦儿却已走上前蹲下,想要去摸,他刚要阻止,却看见梦儿满眼恋爱之色,那小兽也是呜呜哀鸣,仿佛诉苦一般,心中大奇,于是便由梦儿去了。

这时阵外那只大花兽更是焦躁不安,声吼如雷,惊的林中鸟雀扑棱棱的飞起。张凡运足目力仔细一看,只见它身型巨大,麟首狮身,身披五彩长毛,如同锦绣,獠牙森森,双睛赤红,凶光如电,乃是一只五色狻猊,此时在阵外来回逡巡,虽然畏惧不敢入内,但昂首踏步之间仍是桀骜之气凛凛,张凡不禁起了降伏之心,但顾及梦儿又不敢冒险,不由心痒难搔。

梦儿爱怜的将那小兽抱起,小兽倒也会讨好,伸出湿漉漉的小舌头对着梦儿一阵乱舔,弄的梦儿麻痒难当,咯咯直笑,当下呵斥到:“笨青牛!怎么还不拿药过来,与它治伤。”张凡闻言不敢怠慢,也只好舍了狻猊,回身掏出随身师门灵药,帮着梦儿给小兽涂抹伤口,那小兽极通人性,知道是在给它治疗,也不挣扎,那药果然灵验,小兽鲜血立止,伤口也收拢结痂,它好象也知道没有危险了,喉间唬唬有声,便象猫儿一般撒娇,眼睛一睁一合的打起瞌睡起来,不一会就在梦儿怀里睡着了。

两人不理阵外兀自嘶鸣不已的狻猊,便往回走,梦儿抱着小兽疼爱不已,一会儿手摸摸,一会儿脸蹭蹭,边走边说:“青牛师兄,从今往后它就和我们一起住,就是我们的师弟了,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好嘛?”

张凡苦笑不已,怎么平白添了个师弟,但也只好先伺候着,“那师妹你给取吧,师妹你冰雪聪明,学富五车,定能取个符合……符合……师…弟身份的好名字。”

梦儿一听十分受用,点了点头,望空思考了一阵,说道:“有了,你叫青牛,那他就叫白牛如何?”即便是身经百战,张凡听了这话还是打了个寒战,赶忙说:“白牛确实非常好听,但叫起来也太过拗口,不如就简称小白吧。”

“好,就叫小白吧,那‘小青’走,咱们去给小白搭个窝吧”,梦儿高兴的说。

张凡:“……”

书中交代,‘小白’乃是一只幼年的白虎。小白虎祖先原是四方(象)守护神兽西方白虎,自是极为通灵,白虎自小便得独立,它在林中遭狻猊追赶,危急之间,感应到四象阵中本真神之气,投奔过来,果然获救,对梦儿、张凡自然感激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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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山路上,道左开满黄花,星罗密布,蜿蜒伸展,许怀远深深的吸了口气,是阿瑶最喜爱的野菊,不由得又想起是年秋天,从林中打猎归来,风尘仆仆,阿瑶却已为他备好了野菊花瓣冲的香茶。心中惆怅,脱口唱道:“风萧萧兮愁杀人,聚亦愁,散亦愁,心中何人,谁不怀忧?令我白头……”这是当时十分流行的乐府民歌,虽是言语简陋,但却是他的心境。因离家已不很远,且路上不时有些樵夫猎户,许怀远心中有事,干脆放缓身形,慢慢行走。

此时,一辆马车从他身后疾疾驶来,从他身边经过时,车头急转,猛的避让开,把路边的一小片野菊花碾了个粉碎,许怀远眉头一皱,头低了下来,马车上的人掀开了车帘,两道目光犹如有形之物在他身上逡巡了一番后,窗帘合上,许怀远慢慢把头太起,心中有点担心,又是江湖中人,这样下去用不了十天便会被发现,必须早做决定。正在思虑之间,前方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再说张凡正绞尽脑汁的按照梦儿的要求,拿着许怀远的工具,给‘师弟——小白’盖间房子,而且这已经是第四次返工了,令他头疼的是,梦儿交代,要是天黑还没把房子盖好,那晚上小白就要跟他一起睡,因为梦儿虽是非常喜欢小白,但却固执的认为男的必须和男的睡,显然是许怀远为了逃避毫无睡像的梦儿所想出来的理论。更为可恨的是小白睡饱了以后,就缠着梦儿嬉戏,(其实是梦儿缠着小白),搞的他只能一个人孤单的干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猛的劈开一块木料,恨恨盯了小白一眼,说了句:“小心乐极生悲,伤口开裂,哼!”

赶车人跳下马车向许怀远走了过来,许怀远这才注意到那人凸眉凹眼,挺直的鼻梁,身材高大壮硕,不是中土之人,只见他走到近前,弓身施礼,说道:“我家主人言,倾慕先生风神,想邀您车中叙话,结交一番,不知意下如何。”

许怀远见他礼数周全,谈吐有度,虽是不愿还是答道:“山野之人何来恁地风神,你家主人说笑了,我还有事在身,还是待下次有缘再会如何?”

却听远处马车上传来一个悦耳的男声:“真是可惜,本想看看瑶儿中意的男人到底如何。”

声音不大,但却字字清晰的传到许怀远的耳中,且每字的节奏都正好都在许怀远的两次心跳之间。许怀远只觉的心口一阵烦闷,心脏立刻毫无节奏的乱跳起来,知道不妙,赶忙将功力提升到顶点,瞬间找回了道心,恢复了正常,当下面色不变的说道:“惑心魔音,尊架是魔教中人,怎会知道内子之名。”

“哈哈哈哈”,马车里的人发出一阵长笑,:“果然不错,果然不错,不愧是凌虚子的弟子,不愧是飞龙剑,果然配的上瑶儿。”

“瑶儿?你是阿瑶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仅知道阿瑶的名字,还知道她的下落。”那个声音施施然的说道。

“什嘛!你再说一遍,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阿瑶五年前就已经……。你休想借此迷惑我。”许怀远犹如被触动逆鳞一般,须发怒张,腰间宝剑仓琅出壳,便要出手。

车中人好像很了解许怀远的处境,平静的说道:“许大侠勇智双全,该不会想在这和我动手吧。”而那赶车之人也是始终垂手站在原地,表情始终未变,对发生之事置若罔闻,只听车中人继续说道:“况且以你修炼到六层的百劫神功还不是我的对手。”

许怀远不由得又吃了一惊,自己在这五年间功力提升迅速,修成了百劫神功第六层,进步神速,当真如司徒昊所说乃是前无古人,为何这个神秘车中人竟然会知道,居然还夸口说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如果是真的,那他必是魔教中护法级以上的人物,看他刚才施展的魔功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更令他心惊的是,这人对自己的顾虑都十分了解,若在此动手,必会引来些他现在还不想遇到的人。

本来这几年一直很平静,他本以为可以一直如此平淡下去,看着梦儿长大成人,完成对阿瑶的承诺,但最近两个多月来他又发现有江湖人士在打探他的消息,更没想到在一天之内,就轻易被两人发现。

许怀远定力智计本是超群,被搅乱的心神迅速平静下来,臻入古井不波的境界。朗声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尊架即不愿动手,那就请恕我有事在身,不能奉陪。”说完便做要离开状。

那车中人嘿嘿怒笑,说道:“好个道不同不相为谋,枉费瑶儿一片真情,我且问你,当日你可找到瑶儿尸首?如何断定她已不在人间?”

许怀远表面平静,心中却是涌起狂喜,他刚才就被车中人知道瑶儿下落之言深深打动,早就迫不急待想听下文,但又担心被以此相挟,便装作要离开,试探那人反应,果然被他料中,当下说道:“先生称内子为瑶儿,定和她有渊源,应该是我的长辈,我就叫您一声前辈,也请您请暂息怒”,许怀远想了想,脸上又露出痛苦的神色,说道:“那日瑶儿从南谷山崖投入渭水河,她当时武功已失,落下河中断无生理,我找了三个月都未发现她的踪迹,只当她已经葬身鱼……,当时又不断有人寻仇,我带着小女极为不便,只好放弃,难道阿瑶真的获救,前辈您竟有她的消息嘛?”

车中那人哼了一声说道:“过往之事,我早已知晓,否则怎会来找你,闲话不说,三个月后,到土谷浑的积石山望日崖来,到时我便告诉你瑶儿的消息,不过最近找你的人很多,你可别被耽误了,阿奴咱们走。”原来赶车那人叫阿奴,他听到主人呼唤便快步走回,跃上马车。

“前辈!前辈留步,万望先请告之,三月后我必去拜访便是。”许怀远刚要追赶,却听车中人却冷冷说道:“你在跟我讲条件嘛?告诉你,切勿追索!否则便叫你永远见她不到,走”。马车应声绝尘而去。

许怀远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阿瑶可能还在人间,忧的是那人所说不知是真是假,即便是真也不会如此好心让他们夫妻团聚,定会有所要挟,他呆站了半晌却是无计可施,颓然作罢,往回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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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好不容易说服梦儿用床代替房子,他用木头搭成盒状,又在上面铺了些软布兽皮之类,本来梦儿极不满意,说他手工粗糙,不极阿爹万一,但好在看来小白却很喜欢,自顾自的趴在上面打起瞌睡来,梦儿也就勉强算是认可了,张凡长长的松了口气,第一次觉得小白没那么讨厌,至少没有某些人那么挑剔。

看着两小,许怀远的心情好了许多,梦儿唧唧喳喳的忙着把‘小白’引见给他,张凡正收拾着为了做床而搞的乱七八糟的房间,时而配合梦儿傻笑几声,就连小白也明白他乃是个大大的人物,在他腿边蹭来蹭去的讨好,许怀远心中暗暗想,如果此时阿瑶也在身边……“哎~”单只是想想已让他幸福地叹了口气,他真希望作一个这样的梦,然后永远不醒。

这天晚上许怀远用心烧了一席好菜,山珍野味铺的满桌,香气扑鼻,只谗的两小一虎口水直流,却看许怀远变戏法般掏出一个青色葫芦,坏笑着对张凡说道:“这可是师傅我珍藏多年的碧玉琼浆,瑶池美酒,凡儿也来尝尝。”

张凡一听,忙说:“徒儿不会饮酒,吃菜就好。”

“胡说,有何会饮不会饮,便如水一样,倒在嘴里,吞下肚去就好”许怀远佯怒道。“你今年也有十岁了吧。”

“回师傅话,徒儿(阴历)八月的生日,刚刚过了,若论虚岁确已十岁了。”

“即已十岁便是过了总角之年,算是个男子汉了,今天师傅就传你饮酒之术,今晚你也不要练功,陪为师的小酌两杯。”许怀远为老不尊,误人不移余力。

张凡其实也想尝尝,以前路过街边酒家见人推杯换盏,闻着酒香四溢,他便想待长大后必也要如此饮个痛快,不想今日便可一偿夙愿,心中暗自窃喜。嘴上却说:“师命不敢违,那徒儿就试试看。”但终于还是忍不住裂嘴笑了起来。

因张凡第一次饮酒,便先尝了一下,但觉苦辣非常,十分难喝,于是苦着脸皱起眉头,他见许怀远看着自己,眼里尽是捉狭之色,又不服气,一闭眼吞了下去,只觉的一股火辣辣的热流直穿肠胃,浑身血液腾的上涌,眼泪都快呛了出来。当下也不管许多,窜起来,胡乱夹了些菜往嘴里直塞,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一杯下肚,酒力上来,虽不至于醉倒,却是兴奋异常,话多了起来,和梦儿不住的说笑,两人异常的开心,许怀远也不让他再饮,独自一人低斟浅酌。

一会儿两小吃完,带着小白到旁边屋里玩耍去了,许怀远走到窗边仰望,虽是满天星光闪闪,却感觉每一颗都那么孤独,心想世间修道之人是否都是为了逃避这聚散离合的苦楚,浑不知成仙得道原来却是寂寞。

要不是还有许多事情未了,他早已到那积石山上等候去了,如果能再见阿瑶,别说三个月即便三年,三十年,三生三世他也会等下去,而此时面对着一双小儿女,心里却有种无能为力的挫折感,梦儿倒还好安排,送到峨嵋,师太定会好好照顾她,但凡儿要如何安顿,自己这趟出山凶险异常,祸福难料,怎能将他带在身边,自己认识的人中又没有可以信赖托付的,难不成让他独自一人留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他独自在夜风中站了好久,却仍然想不出两全奇美的办法。

张凡与梦儿小白玩耍了一阵,现在他更是觉得小白不只不讨厌,简直是十分可爱,它会在地上打滚让你摸它的肚皮,还会轻轻咬添你的手指,毛茸茸的身体的温暖柔软,活生生的一张兽皮毯,张凡心想和小白一起睡可能也不是什么坏事。两人一兽玩耍了一会,梦儿便忍不住困乏要去睡觉了。临走时硬是拖走了正在兴头上的小白,完全忘记了自己定的男女不能同床之说。

张凡此时酒也醒了,便到门外吹吹夜风,看见许怀远站在隔壁房间的窗前发愣,便飞身过去,此时他的轻身功夫已然十分了得,便如一片飘下的树叶,落在许怀远的身旁,许怀远没有回头,张凡也不说话,只在一旁静静的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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