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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宠妃:嚣张王妃不好撩》第二百三十八章 北戎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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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料到,侍女被侮辱后,并没有索取钱物。而是乞求跟轩辕麟越一起吃顿饭。

轩辕麟越也没多想,便答应了。

而侍女利用上菜之便,竟然在菜中下毒!意欲毒死轩辕麟越!

可偏偏不巧的就是,那盘菜恰好被轩辕麟越赐给了手下。而那手下吃了几口菜,便吐血而亡。

轩辕麟越见此大惊失色,随即勒令严查。

那名侍女见势不妙,意欲逃跑。却不小心被轩辕麟越的手下当做嫌疑犯抓住。

在挣扎推搡中,侍女侥幸挣脱了绳索的束缚。

而挣脱的侍女却没有想着要走,她却是想着要报仇!

于是,那名侍女竟然做出了当场行刺轩辕麟越的举动!

一时间,房间里乱成一团。

不过,侍女最终还是因为敌不过轩辕麟越,被再次抓住了。

万念俱灰后,那名侍女竟然咬舌而亡!!

纵然是那名侍女死了,可轩辕麟越却不会轻易放过醉仙楼!

若是醉仙楼不给轩辕麟越一个满意的交代,恐怕是不好脱身呢!

而即墨清溟收到的加急信便是这个。

暗三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开口了:“主子,这个侍女是风一的心上人……”

即墨清溟眼里划过一丝惊讶,“风一的心上人?本王怎么不知道风一有心上人?”

暗三小声解释道:“属下们不敢说……”

即墨清溟沉默了,他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属下们竟然这么怕自己。

“你先去通知风二,让他看好风一,不许闹事。”即墨清溟嘱咐道。

暗三点头应道:“是。”

虽然他不知道风一能不能控制的住自己,但是他明白失去心上人的那种痛苦。

彼此,即墨清溟将“暂时失去”和“永远失去”定位成了一样,所以,他自然不能体会风一的痛苦。

只以为风一的难受痛苦跟自己现在找不到小舞儿的难受痛苦是一样的。

直到很久以后,当北冥舞躺在他怀中奄奄一息朝着他笑,对他说“别难过”的时候,他才体会到这种撕心裂肺痛彻心扉的痛苦是多么难受,是比之痛苦一万倍不止的痛苦。

………………

醉仙楼。

轩辕麟越脸色阴沉沉的,语气也阴阳怪气的,“你们的东家什么时候过来?”

掌柜的一边陪着笑脸,一边解释道:“太子殿下,东家就快到了,您再等等。”

“等?”轩辕麟越冷笑一声,“你们东家好大的面子?居然敢让本宫等?”

掌柜的心里焦急万分,可脸上还得保持微笑,随即继续解释道:“太子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就千万别跟小的一般见识。小的不会说话,您别怪罪。小的已经派人给东家送信了,想必东家现在正在来的路上呢。”

轩辕麟越不悦的皱了皱眉,妥协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再等等吧!”

掌柜的连忙鞠躬说道:“多谢殿下。”

…………

在毗邻西凌国的山脉之外,是一片肥沃广袤的土地,这里的人们骁勇好战,素有‘马背上的国家’之称,这里就是北戎国。

由于常年干旱,这里的地势较为陡峭,常年被风雨侵蚀的崖壁十分险壑,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在广袤无垠的山川脚下,是一片繁华的都城。

因为气候的原因,北戎的天气比较热,特别是夏季,很容易发生旱灾。

交通不便利,因此,前往北戎的商旅也比较少,由于没有强大的文化对接与传递,导致北戎的民风十分闭塞,到处都透着一种粗犷的气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逃离,离开这块土地。

在距离北戎皇城较近的某家客栈,彼时,有一名白衣翩纤的男子入住了进去。

陌生人进入到北戎国的境内,总能引起注意。特别是这样一个谪仙般的公子哥,更让人忍不住想要猜测他的来历与目的。

大摇大摆的走进客栈,白衣男子毫不客气的挑选了最贵的天字一号房入住,再吩咐了随从准备吃食与沐浴的热水,随即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到达了天字一号房的门口。

天字一号房内。

一个白衣男子坐在桌边,而他的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刚刚沏好的新茶。

白瓷茶杯内装着橙黄透彻的茶汤,内里浸着几根茶叶尖,倒也透着几分优雅。

然而,白衣男子却没有想要品尝一番的意思。

“主子,北戎的水质就这样,您将就将就吧……”一旁的黑衣侍卫开口解释道。

“……”白衣男子嘴角微抽,犹豫着端起了桌上放着的白瓷茶杯。

异常嫌弃的盯着茶盏中的茶水,商陆的嘴唇微微蠕动,最终皱着眉将其饮了下去。

“临沭。”商陆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的问道:“可联系上人了?”

“回禀主子,联系上了。耶律齐皇子殿下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临沭沉吟片刻,继续补充道:“目前我们已经被好几波人盯上了。”

“被盯上了?呵……”商陆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潋滟的眸子微闪,眸中有股杀意一闪而过。

临沭警惕的朝着四周探了探,确认房间里面没有危险,这才语气慎重的开口道:“主子,根据我们的线报,这个耶律齐皇子并不受宠,您为什么要与之做交易呢?”

北戎国,有十几个皇子,其中最不受宠的皇子之中就包括了耶律齐。

临沭十分不解,他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知道,自家主子有不一样的想法。

商陆皱着眉,语气微冷:“临沭,你的话太多了。”言下之意,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

临沭听完,立马屈膝半跪,朝着不远处坐着的白衣男子请罪道:“属下知错,还望主子宽恕!”

商陆站起身,拂了拂袖子上的褶皱,没有说话,良久,他才出声道:“临沭,北戎不比西凌,隔墙有耳,说话还是要慎重。”

说到这里,商陆的语气里侵染了几分怒意,他慢慢的在房间里踱着步子,却独独没有叫临沭起身。

不知道跪了多久,临沭只觉得双腿发麻,整个下身都没有知觉的时候,才听到自家主子轻飘飘的说了句“起来吧!”临沭急匆匆的想要站起身,却猝不及防一个趔趄,一下子差点栽倒。

要不是临沭反应灵敏,用手撑着,恐怕就这一下,大概也得摔破相吧?

“……”商陆嘴角微抽,然后缓缓地将视线从临沭的身上挪开。

他的侍从怕是个傻子吧?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跪的久了,血脉不流畅,这是很自然的常规。临沭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商陆看着临沭,恨不得从他的脸上盯出一朵花来,直盯得临沭四肢冰冷,头皮发麻。

‘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总算是打破了诡异的沉寂。

临沭如获大赦,他松了一口气,这才警惕的出声询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个略显深沉的声音,他面对着临沭的问题,却答非所问的出声道:“请问阁下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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