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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而行江湖》二 真假李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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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楼上下来了师兄弟二人。)

师弟:师兄,怎么办,我们现在才醒。

师兄:没办法了师弟,必须加快进度了。我有强烈的预感,这个客栈绝对有我们要的线索。

师弟:可是师兄,我们现在要准备干嘛啊?

师兄:我打算潜入进去,从内部开始打探消息。

师弟:可是咱们不是已经潜伏进来了吗?而且师傅在信上写了,已经秘密安排人封锁了莫干山的所有道路,这瓮中捉鳖啊,我们不如直接把这山上的人都聚集一起,不说咱们就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师兄:我说师弟,你怎么看上去像个魔教中人呢。

师弟:师兄,我…

师兄:你认为现在江湖上的都一个个跟你一样软柿子似的?再说了,我们只是为了帮师傅得到秘笈,让师傅能够变得更加强大,切莫伤及无辜。

师弟:可,师傅说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师兄:师傅的意思可不是这样,为了达到自己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这江湖上多了去了,为什么到现在这些人都无法得到武林中人的认可,因为他们不配受人尊敬,即便他是武林盟主。

师弟:那师兄有什么办法?

师兄:那天上山时那个坏我们好事的店小二知道吧,我打算把他用迷香晕了,然后藏起来,易容成他的样子,在你们到之前混进这客栈,拿到线索。

师弟:师兄,你怎么这么肯定这客栈内有线索。

师兄:从我一到这莫干山我就觉得非同一般了,特别是这个客栈里的人。

师弟:对,特别是那厨子。

师兄:你还,你还,你还敢跟我提厨子,厨子,厨子。

(师兄追着边打边说道)

师弟:好好好,我保证,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师兄:回去再收拾你,喝个酒都丢人显眼的。

师弟:你不也是…

师兄:你说什么?

师弟:哦哦哦,我说师傅还说什么了?

师兄:就说了那么多。

师弟: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师兄:你现在就下山去余杭镇接应师傅,我去摆平那店小二,你一路小心。

师弟:好!师兄,你也小心,一定要等到我和师傅赶到。

(师兄弟二人推开门,师弟小心翼翼的出了门,师兄关上门走进了后院)

(这时,突然这时候师兄刚易容成李飘的模样从后院出来,就从身后响起脚步声,小王突然出现了)

小王:谁?

师兄:额……我……这……

小王:李飘?你在这干嘛?这大半夜的不睡觉。

师兄(假李飘):额…对,我是李飘,这我在这,准备喝口水,有些口渴。

小王:奇怪了,我看你样子鬼鬼祟祟的,飘哥,咱俩这关系你还不跟我说实话?

师兄(假李飘):对呀,你说咱俩啥关系啊。

(说完将手搭在小王肩上)

小王:诶,我提醒你,不要以为帮了我点小忙就可以这样,好歹男女授受不亲啊。

(小王迅速的躲开)

师兄(假李飘):我差点忘了,男女授受不亲呢,哈哈。

(师兄走到桌子旁,倒了一碗水预备喝)

小王:诶,飘哥,你怎么跟掌柜的说的啊。

师兄(假李飘):我说什么了?

小王:还在这跟我装呢,掌柜的都跟我说了,就那玉石的事。

师兄(假李飘):此话当真?

(师兄听见小王这话,瞬间眼神里装满了东西)

小王:当真啊

(小王感到很诧异,眼前的李飘突然激动得样子让他有些觉得奇怪)

师兄(假李飘):掌柜的都跟你说什么了。

(师兄突然抓住小王的手臂问着小王)

小王:李飘,你弄疼我了,你撒手,你撒手。

师兄(假李飘):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我突然有点激动。

小王:我不想理你了。

师兄(假李飘):诶,别走啊。

(小王甩开师兄后走进了后院)

师兄(假李飘):师傅说的果然没错

(说完师兄也走进后院回房休息)

(清早,大哈坐在大厅剥着瓜子)

掌柜的:大哈啊,你看见那两个客人了吗?

大哈:没见着,怎么了掌柜的。

掌柜的:我刚过路看见门是开着的,然后敲了门没人应,进去一看行李都不在了。

大哈:那估摸着走了呗。人家不是给了钱了吗?

掌柜的:也是,管它的呢,反正咱钱是赚着了。

(说完掌柜的开始哼着小曲,从柜台上拿出账本算,边算边唱着)

大哈:诶,掌柜的,这个月生意这么好,是不是该涨涨工钱了啊。

掌柜的:我想想,这上个月有个人说自己娘亲病重想回去看看找我拿了路费,上上个月说…

大哈:,停停停,行了掌柜的,我回我的厨房去了,您继续。

掌柜的:对了嘛大哈,专心工作,你要相信努力,就一定会有回报的。

大哈:回报?我看这年头啊,首先还是要考虑一日三餐吃不吃得饱的问题吧。

掌柜的:你一厨子还怕饿死了。

大哈:不瞒你说掌柜的,这年头有手艺得人都很难吃得上一口饭。

掌柜的:意思是我得换个厨子了。

大哈:不是,掌柜的,我的意思是,你必须得遇到一个欣赏你的人,就像当初我走投无路之时,我马富贵,马大哈,仿佛看见一道从天而降的光芒照射着我,那么温暖,那么令人动容,是你,掌柜的,你说我们都姓马,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啊?

掌柜的:上次在余杭镇买鸡的时候小芳问我缺不缺厨子,想来我这里烧烧菜,我过两天捎个信儿,给他说说。

大哈:别呀,掌柜的,你别呀,掌柜的,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你看我……

掌柜的:行了行了,就这功夫够你学几个菜了。

大哈:谢谢掌柜的诶,谢谢掌柜的。

(大哈说着说着假装哭着求着掌柜的)

客人:再来盘花生米!

大哈:马上勒您,客官稍等啊。

(大哈突然起身去了厨房,这时候师兄从后院走了出来)

师兄(假李飘):早上好啊,掌柜的。

掌柜的:你这一大早去哪儿了啊,客人也不招呼了。

师兄(假李飘):额,我这衣服破了,我出去补了补。

掌柜的:行吧,去忙吧。

(掌柜的自己翻着账本在算着)

师兄(李飘):掌柜的,我问你个事啊。

掌柜的:有屁快放。

师兄(假李飘):额,你给她说了什么啊?

掌柜的:谁呀?小王?

师兄(假李飘):对对对,小王,就是小王。

掌柜的:怎么了,很关心啊。

师兄(假李飘):我这不一直很关心她嘛。

掌柜的: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瞧瞧,瞧瞧,还害羞起来了。

师兄(假李飘):你就别卖关子了。

掌柜的:没说啥啊,那天那两个客人给的银票呀抵得上店里半年多的收入了,所以啊,心情好,就答应你了。

师兄(假李飘):答应我了啊,答应我,你是当答应我啥来着,你瞧我这记性给忘了。

(掌柜的合上账本)

掌柜的:诶,我说李飘,你可是答应我的给我白干三个月我才原谅小王的,这么快就不认账了啊。

师兄(假李飘):嗨,我说啥呢,我李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没问题。

掌柜的:那就干活去,别打扰我算账。

(说完掌柜的就拿着账本上楼了)

(师兄坐在下面,一筹莫展,一副焦虑的样子)

客人:店家,给壶茶水。

(师兄坐在那里没有反应)

小王:诶,我说李飘,人家客人喊了半天了你听不见吗?

师兄(假李飘):啊,我这不,想事嘛。

小王:我看你是想偷懒,还想事呢,就你那脑子想的也是些偷鸡摸狗的事。

师兄(假李飘):瞧你说的,我……

(此时,小王走到师兄身旁,拿起茶水说完就走向客人去给客人倒水,李飘站起身时刚好看见小王胸口的玉石,师兄瞬间眼睛死死的盯着没有移开,小王倒完水回来,把茶壶放下,看着李飘。)

小王:诶,我说,你在看啥呢?

(说完小王靠近李飘顺着方向看过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再看李飘的时候发现李飘盯着她的胸看)。

小王:你耍什么流氓啊你!

(小王一耳光扇了过去)

师兄(假李飘):不是,我,你这胸前的玉石哪里来的。

小王:我给你说李飘,我找掌柜的说你去,你就等着吧你,大白天的不干活耍流氓,掌柜的,李飘欺负我。

(小王苦苦嚷嚷着的朝楼上追去)

师兄(假李飘):诶,别走啊,小王。

(师兄在楼梯处定住,想了想,露出了高兴地样子)

(此时到了晚上大家吃饭的时间)

小王:掌柜的,你看看他。

(小王说完站起身端着碗走到掌柜的背后)

掌柜的:诶,李飘,我警告你啊,吃饭就吃饭,盯着别人就能吃饱啊。

大哈:咋啦,飘哥,你是不是觉得兄弟我厨艺下降了还是咋的,这筷子也不带动一下的。

师兄(假李飘):哦,不是,我这,这不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嘛,我这有点心神不一的。

掌柜的:你家里?你家里能出什么事,你娘这会儿不知道又去哪里了。

小王:胡说八道,你就是一直盯着本小姐耍流氓,还不承认。

师兄(假李飘):没有,我这,我娘不是刚生病了嘛,挺严重的。

掌柜的:啥病啊,这昨天不是好好的吗?

师兄(假李飘):额,我刚刚出去碰见她了,她说他挺不舒服的。

掌柜的:我认识一个郎中,要不,我明儿带她去看看。

师兄(假李飘):不用掌柜的,我给她拿了药,然他回家休息了。

(大哈去摸了摸李飘头)

大哈:掌柜的,这家伙绝对是被踢傻了,他居然说他有家了。

掌柜的:飘儿啊,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头疼啊。

(掌柜的起身走进李飘)

师兄(假李飘):额,这,有那么一点点疼好像。

掌柜的:哎呀,这可不好整,你等着啊,大哈,走跟我去村东头找郎中去,这脑袋的问题可不能拖着。

大哈:嗯,走走。

(说完大哈便起身跟着掌柜的走了)

小王:哎呀,这,这不会是我给你打成这样的吧,飘哥,我不知道你,你有问题啊。

师兄(假李飘):没事,我这不。

小王:你等着,我去给你看看我上次头疼的药还有没有。

师兄(假李飘):诶,不用,不用。

(说完小王便回到后院去了)

师兄(假李飘):我就不信了。

(师兄突然拿出李飘挂在身上的玉佩,这时候小王也回到了大厅)

小王:糟了,好像吃完了,只有等…

师兄(假李飘):小王啊,你说,咱俩啥关系。

(这时候师兄突然站起身来,帅气的回旋转身坐在了楼梯上,嘴里喊着筷子,筷子上还插了个馒头)

小王:啥,啥关系啊。

师兄(假李飘):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你情我愿的关系了。

小王:啊?行,飘哥,你说啥就是啥好吧。

师兄(假李飘):你觉得人活着,什么东西最重要?

小王:能活着,不就是…很重要吗?

(小王见李飘这样子,突然有些不习惯,一步一步向后退着说话,李飘也一步一步朝他走)

师兄(假李飘):错了,人一定要有自己的梦想,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师兄做作的转身,一只手撑在了桌子旁望着小王)

小王:啊,我吗?我的梦想就是,你能不能变正常点飘哥……

师兄(假李飘):你知道我的梦想吗?(做作的摇摇头,然后低着头手指了指小王说)

小王:不…不是,你这样子我觉得我有点瘆得慌。

师兄(假李飘):怎么了,看见我本来的面目,你,怕了吗?

小王:求求你别说了。

(小王用手捂住嘴说)

师兄(假李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知道吗?

(小王摇头)

师兄(假李飘):我的梦想就是成就你的梦想。

(此时小王已经退到了大门前,听见这话看了看李飘,转身朝门外吐着)

师兄(假李飘):不是,那个,有这么恶心吗?(越说越小声的)

小王:我求你了飘哥,你有啥事就说,正常点好吗?

师兄(假李飘):小王啊,你看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不如我们来交换信物,作为彼此的一种回忆吧。

小王:信物?得了吧,你们这些男人啊,就是在女人面前喜欢保证这个保证那个的,还什么对天发誓啊,写什么保证书吗之类的,我们女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在没达成目的前啊,你们男人什么都干得出来,这一旦到手了啊,就只有女人啊,每天抱着你那所谓的信物伤心流泪的,还更别说你了。

(小王边说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像是说到了点子上,越说越激烈的样子)

师兄(假李飘):不是,我其实就是单纯的想彼此做个纪念,你想,这江湖,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谁能说的了明天会发生什么呢,对不对?

小王:那你倒是说说,你的信物是啥啊,这馒头?

师兄(假李飘):怎么可能呢,你飘哥我,看你胸口的玉石挺漂亮的,不如我用这个玉佩和你换怎么样,就当作我们之间的一个信物。

(小王听了,站了起来,一脸惊恐的望着师兄)

师兄(假李飘):怎么了?

(这时候掌柜的和大哈,还有村东头的郎中到了客栈)

掌柜的:整个人都变了感觉,说话都是不着调。

(掌柜的还没有进门就听见了说话)

小王:掌柜的!掌柜的!

掌柜的:咋啦?

小王:李飘居然说他要把他爹给他的传家玉佩给我。

大哈:啥!飘哥,我当初找你拿来看一眼你都要打我的样子,你居然,或许,这就是爱情吧。(大哈一脸感叹的样子)

掌柜的:天啦,这孩子病的不轻了,神医,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郎中:额,好好,我看看。

师兄(假李飘):不是,我,我没病,我没病。

(众人过去把李飘摁在了板凳上,郎中给他把着脉。)

师兄(假李飘):我说了我没病。

掌柜的:你见过脑子有问题的人说自己脑子有问题的。

大哈:怎么样,神医。

(郎中摇了摇头)

郎中:很正常,待我看看头部。

掌柜的:好,你来看看。

(郎中从箱子里掏出了自己的医疗用具,摆了一排针在面前)

郎中:你们要控制住,可能会有一点神经上的刺痛,不过是对病人好的。

大哈:你放心吧,神医,你只管来。

师兄(假李飘):嗯嗯嗯嗯……

(师兄被小王用馒头塞住了嘴)

(只见郎中几针下去,每一针都让师兄无比痛苦,最后昏了过去)

掌柜的:飘儿!飘儿!神医,这没事吧。

郎中:我用针封中了他的几个穴位,可能一两日内身体无法动弹,而且也弱化了他的神经感应,现在可把他扶到那边坐下,待我观察观察。

大哈:好的,神医。

(大哈弄醒了师兄,只见师兄头顶几根针,被大哈和小王扶着坐在了板凳上,摆好了姿势一动不动)

大哈:来,飘哥,我们给你弄过去。

(郎中此时又掏出鸡毛走向李飘)

郎中:若感应不到体痒之意,便证明弱化了神经,让老夫来试试。

(说完郎中叫大哈把师兄鞋脱了下来,用鸡毛试探着,师兄那欲哭无泪的表情,脚还抽搐着)

郎中:不应该啊,这,怎么会有这么剧烈的感觉呢,我再来几针,可能是神经还没封锁到一定的层次。

(只见又几针下去,师兄又晕了过去,躺在地上开始抽搐)

掌柜的:哎呀,神医,这,这怎么回事啊。

郎中:不应该啊,这书上是如此说明的啊,我以前遇到此类病人三两针便检了效果,难道是李飘与他们相比更为严重不成?

小王:先取了吧神医,把针先取了。

(众人将师兄扶起,郎中把针给取了。)

大哈:飘哥,飘哥,醒醒,醒醒。

(师兄慢慢睁开眼)

掌柜的:飘啊,你看看,你还认识我是谁不。

师兄(假李飘):你是谁啊?

掌柜的:我啊,马小兰,你掌柜的啊。

小王:还有我还有我,我是小王啊。

大哈:飘哥,你不会失忆了吧,我是马富贵啊,大哈啊,你还记得不?

师兄(假李飘):那他是谁啊?

郎中:额,我叫薛易生,是村东头的郎中啊。

师兄(假李飘):薛易生,你叫啥不好,你叫学,学,学医生你。

(师兄瞬间弹了起来要去打郎中,众人把他拉着)

师兄(假李飘):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郎中见状叫着跑了,师兄追了出去,众人也叫着李飘跟着追了出去)

(师兄被绑在了一跟有靠背的椅子上,三人在大厅内围着他绕着)

小王:掌柜的,你说,这武林盟主就是武林盟主啊,这看上去小小的一脚,伤害这么大。

掌柜的:你可别小瞧了,这看上去简单的一个动作,其实里面更多蕴含的是对内力的掌控,这习武之人,不简单。

大哈:诶,掌柜的,那你也不至于都不开门做生意了吧。

掌柜的:哎呀,都转晕了快,别转了。

(说完掌柜的过去坐了下来,倒了杯茶水)

掌柜的:我这店里有个像这样的人,我还敢开门啊。

大哈:你这禽流感的鸡都敢卖,这……

(掌柜的白了大哈一眼)

大哈:这花生米咋感觉回了呢。(大哈吃着花生米)

小王:掌柜的,你说,这接下来怎么办啊,昨晚这么一闹人家神医就吓坏了,这家伙好,冲上去就对着人家薛神医的头一顿乱咬,整个一疯狗啊。

掌柜的:这事一出现在都没有郎中敢来给他看病了。

大哈:你说啊,这娘这么大年纪了得病了,这儿也得病了,你说这两人现在碰在一起…额…我去换盘花生米。(大哈尴尬的起身去了厨房)

小王:那我们不可能就这样撒手不管了吧掌柜的。

掌柜的:当然了,就算是把店卖了我也要把他医好,不然我怎么对得起他娘啊。

小王:我就知道,掌柜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掌柜的,在下,敬佩!(说完对掌柜的抱拳一下表示敬佩)

掌柜的:哎,你是不知道啊,当初我爹才开这个店的时候,他娘带着他来这住了几日,便再也没有再回来,留下了李飘一人在此,我爹当时看他可怜,便留他在此,之后啊,他就每天帮着店里干活,久而久之我爹也习惯了,后来啊,他娘突然有天回来了,好像有几个年头,但是并没有见李飘一面,只给我父亲说了几句话,我当时还小,在一旁也没听清楚说了什么,只见他们两人争执了一番,李飘他娘便走了。

小王:啊?然后呢?(小王倒了碗茶,听掌柜的讲着。)

掌柜的:后来呀,我爹得了病,就去世了,我娘也早就走了,这个店就交给了我,我也没什么亲人了,就一直把这李飘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而且我爹死之前留的遗书里面也写了,叫我无论如何也要继续把余杭客栈做下去,也无论如何把李飘留在身边,说是答应了李飘他娘的。

小王:怎么感觉你爹和李飘他娘认识呀。

掌柜的:没有听讲起过,不管怎样,我早就把他当做弟弟一样了,这些都无所谓了,后来李飘他娘又回来了,不过已经变成了那天你所看见的模样,但他娘总是神神秘秘的,李飘也不知道他娘在哪,这人老了,还是不安分。

小王:这,李飘他娘的生活起居呢?

掌柜的:这个我和李飘好像都从来未曾担心过,因为之前回来变成这个样子后,我就让他住在客栈里,结果人总是找不到去哪了。时不时的又出现,你问她去哪了,他连人都不认识,怎么还会回到这些问题,所以现在都习以为常了。

小王:那李飘他都没有伤心难过吗?

掌柜的:小王啊,这有的时候不一定要把伤心难过的事挂在嘴边或者是写在脸上,才叫伤心难过,这人啦,虽然是靠嘴巴来交流,但是这孩子从来没有谈过娘亲的事,但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苦。

小王:那飘哥打算就一直在这店里了吗?

掌柜的: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的,还有什么好奢望的,我现在有自己的住处,有自己的生意,有吃有穿的,我自然不会再去想什么,可能就想想终身大事了。

小王:掌柜的一定能找到好人家的,嘻嘻。

掌柜的:那当然了,这年头找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可眼光高呢我,哈哈,不过,李飘到是没有问过他,他还年轻,如果有天他要离开余杭,我也会支持他的。

小王:你知道吗掌柜的,我从小就想成为一代大侠,行侠仗义,惩恶扬善。

掌柜的:没看出来呀,扫地都扫不干净的人,这功夫。

小王:去去去,你不可以嘲笑我。

掌柜的:那你来我这店里干嘛?

小王:我…我……我先解决了吃饭的问题啊,这,人不吃饱,那有什么精力去做事啊。

(这时被绑住的师兄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被绑着,嘴又被堵住,呜呜的在那里叫)

掌柜的:诶诶诶,你别叫了别叫了你!我给你说,等你好了,你得白白给我干一年了,你瞧瞧你昨天给人家薛神医脑袋咬成什么样子,头发都差点没了。

(掌柜的起身凶神恶煞的朝师兄走去)

师兄(假李飘):呜呜呜呜呜

(师兄嘴被堵住了,支支吾吾的叫着。)

小王:你呀,就老老实实呆着吧先。

(师兄望着小王胸口的玉石,朝那里叫着。)

小王:呀呀呀,掌柜的,你瞧瞧,就又开始了啊。

掌柜的:行了行了,你跟我去看看,听说隔壁当铺的大娘有个亲戚学过医的,我们去找他问问。

(说完掌柜的和小王便离开了客栈。)

师兄(假李飘):终于走了。

(师兄从板凳上轻松地挣脱了起来,把馒头吐在了地上,弄了弄身上的绳子,过去端了碗水喝下。)

师兄(假李飘):要不是不想暴露自己,就你们这几个,我非不把你们弄死我,受了这么大个冤枉气,不过,这女子胸前佩戴的玉石到底是不是师傅所找的玉石呢,可这么宝贝的东西也不会这样显摆的挂在胸前吧,再说了,这丫头片子一点武功也不会,跟天机老人也扯不上边,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啊。

(师兄坐着边喝水边说着,一筹莫展。)

师兄(假李飘):不管了,等不到师傅他们来了,我要是再假扮下去的话我非得被这两女人整死不可,我也是够倒霉的,还不如假扮那个厨子呢我,我得先去找我师傅他们了。

(自言自语完的师兄喝完水把碗向后一扔便出了客栈。)

(师兄刚走不久,只见穿着一身内衬的真李飘从后院蹒跚着走了出来。)

李飘:水,水,水。我要喝水。

(李飘来到桌前,看见水,直接抱着茶壶就开始咕噜咕噜的喝。)

(此时掌柜的和小王刚好也回到了客栈。)

掌柜的:没办法呀,这谁都不愿意了。

小王:诶,掌柜的,你看。

掌柜的:诶,李飘!你是怎么松开的?

李飘:嗯?掌柜的,是你把我绑着的?

掌柜的:连刚才发生的事你都忘了?

李飘:诶,我……

小王:行了行了,你就别折腾了你。

(李飘还没说话小王就拉扯着李飘回来刚刚绑着他的椅子上,把馒头塞进了他嘴里)

李飘:呜呜呜呜——

掌柜的:这小子哪里来的碗呢,肯定是把碗打碎了用碗片割开的。

李飘:呜呜呜呜——

(李飘一股很着急的样子,支支吾吾二人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小王:那他这是怎么解开的啊。

掌柜的:他连刚刚是谁绑了他他都不知道,他知道啥。

小王:也是哈,那这次给他帮紧点。

李飘:呜呜呜呜——

掌柜的:我警告你啊,不许动,今天晚上你就呆这了。

李飘:呜呜呜呜——

(李飘更加激动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掌柜的:你还想不想要工钱了。

李飘:呜呜呜——

(一下子李飘安静了许多。)

小王:嘿,还是这句话管用啊掌柜的。

掌柜的:早点休息吧,明天一大早我还得下山去一趟呢,去余杭镇上找找医生。

小王:要不我陪你去吧掌柜的。

掌柜的:不用了,让大哈一个人看着他我不放心,你留在这吧。

小王:好,那我回屋休息了掌柜的。

(看着走掉的二人,李飘默默的望着前方,一片苦涩说不出口,在椅子上被绑着,支支吾吾的叫着。)

(大早,李飘在椅子上睡着了还没醒过来。大哈蹲在他旁边。)

大哈:诶,飘哥,你说你何时想过今天变成这个样子啊。

大哈:你可以只是我崇拜的偶像啊,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儿,哈哈哈哈…

(大哈在那里取笑着李飘,李飘朦朦胧胧的好像醒了过来,听见了大哈的声音,望了望发现大哈就在旁边,开始激动起来。)

李飘:呜呜呜呜——

大哈:咋的!咋的!咋的!又开始要咬人了呀,飘哥。

李飘:呜呜呜——

大哈:不是,冷静,你要冷静飘哥。

李飘:呜呜呜——

大哈:呜呜呜呜——

李飘:呜呜呜呜——

大哈:你的意思是,你想说话?

李飘:呜呜——(点头)

大哈:可是掌柜的走了啊,我又不敢自己擅作主张的,你说万一我让你说话,你让我给你解开,我不解,然后你又骂我,说我这说我那的,我一不忍心把你放了等掌柜的我回来我岂不是要去出家了啊。

李飘:呜呜呜呜——(强烈的)

大哈:好,那我们说好,你可不能让我给你解开。

李飘:呜呜——(点头)

(大哈慢慢走过去把他嘴里的馒头取了下来。)

李飘:马大哈,你快给我解开…呜呜呜呜呜——

(大哈马上又把馒头塞了回去)

大哈:你看,你这不守信用的人,一开口就是解开解开的,我给你解开了,我不就被姐给开了吗我。

(小王此时从后院里出来)

小王:干嘛呢在。

大哈:没,我可啥都没干,诺,你看,这不在这好好的吗。

李飘:呜呜呜——(冲着小王说。)

小王:您能休息会儿嘛,大清早起来就要咬人了你。

李飘:呜呜——

(李飘像是要哭了一样,在那里抽泣。)

小王:好啦好啦好啦,你别这样你,你想说什么说好吧。

(说完小王把馒头取了下来。)

李飘:苍天啊!大地啊!我这是犯了什么错了,竟要遭受这样的惩罚,我……

小王:还嚎呢,这让你说话就说话,没让你大喊大叫的,乖哈。

(说完小王走过去,和大哈坐在了一块。)

李飘:掌柜的去哪儿了,我要找他评理。

大哈:评啥理啊,事到如今,你已经是病入膏肓之人,等着接受医学的审判吧。

小王:啊?

大哈:治疗,治疗,说错了。

小王:掌柜的去镇上找医生去了,给你看病。

李飘:看病?我有啥病啊?

小王:你,你没病,就是没病,所以叫医生看看你到底哪没病。

李飘:不是,你们这把我绑着关在仓库里,我好不容易出来又把我绑在这,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啊。

大哈:又开始拼凑他记忆的碎片了。

小王:你醒醒吧你,还仓库呢,你记不记得昨晚给人家薛神医头发都快啃没了啊。

李飘:薛神医?我啥时候见过他了,我不是说了吗昨晚我才从仓库里出来,我一直被人绑在仓库的柱子上,我用小石子磨了一天一宿我才把绳子给磨破了,你说我容易嘛我,一出来又被你和掌柜的绑在这绑了一晚上了,我…

(李飘说说的开始要哭了起来)

小王:这…

大哈:我咋感觉他这样子不像是唬咱们的呢?

小王:我也觉得。

李飘:你们还不相信我,但是你总得告诉我你们为什么绑我吧。

小王:这不是你被柳盟主踢了之后脑子就不正常了吗,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后来我们叫了薛神医来给你治病,你倒好,把人家给弄的,现在方圆的人都知道你变成个疯子了。

李飘:此话当真?

小王:我还骗你不成,你还说你要把你那传家之宝你爹留给你的玉佩给我呢,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李飘:怎么可能?我那玉佩,我是随身……我,对了,我醒来发现我衣服不见,玉佩,玉佩,我玉佩去哪了啊》

小王:对哈,你衣服呢,昨晚绑你的时候不是还在你身上的嘛。

李飘:我哪知道啊。难道,我失忆了?不会啊,我一直在仓库啊。

大哈:我去看看。

(大哈跑进后院,一会儿马上又跑了回来。)

大哈:哎呀妈呀,仓库里还真是有绳子,柱子上也被绑过的痕迹。

小王:难道闹鬼了不成?

李飘:快给我解开!

大哈:来来来,飘哥,我给你解开。

(李飘终于被解开了,他站起身浑身抖动了一下。突然,他揪住了大哈的耳朵。)

李飘:来来来,你给我说说,为什么把我绑在仓库,你个混小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大哈:诶诶诶诶,飘哥,飘哥,不是我,不是我。

李飘:那就是你。(望着小王,而小王陷入了深思。)

小王:不对不对不对,咱们得来屡屡。

(三人一起坐在了大厅桌子旁)

小王:你说,你被人绑在仓库里。

李飘:对。

小王:然后你醒了之后用了一宿的时间才把绑着你的绳子磨开从仓库出来。

李飘:是啊。

小王:你一出来就看见我和掌柜的,然后我们把你绑了?

李飘:那不然呢,我不一出来就啥东西没吃的,就想先喝口水啊我。

小王:那我们看见的你是谁啊?

李飘:我哪知道你说的是谁啊?

大哈:这样的飘哥,你,首先是非礼咱们小王。

李飘:啊?

大哈:然后你和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盯着小王,饭也不吃了的盯着。

李飘:啊?

大哈:然后你还说要用你的传家之宝玉佩换小王胸口的玉石。

(小王比划了比划自己胸口的玉石)

李飘:啥?这玩意儿,我疯了吧我。

大哈:小王,你看,承认了不是。

李飘:去去去,谁承认了我。

大哈:算了,我煮面去了我,等掌柜的回来吧。

小王:然后我们叫了薛神医来给你看病,你倒好,抱着人家头就开始像狗一样啃,啃的人家头发都没了。

李飘:不可能。

小王:那这样看来,你觉得是你疯了,还是我们大家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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