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阁下,请问承煜也过来了吗?”黎惜姗莞尔一笑问道,落落大方中,不失急切。
她对夏侯承煜的爱,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这样变相的宣布,让她绝对很满足。哪怕别人对她的行为指手画脚的,她也甘之若饴。
更何况,在自己有意无意地引导下,那些人都会觉得自己是东寒国当之无愧的未来太子妃。
“圣女殿下,我们殿下早就在这里了。”嘉宁冷冷地回答,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可该给的礼数他都不会不给的。
毕竟,他的一举一动都是能影响到太子殿下的存在。
不过,嘉宁的这句话,似乎是暗示着什么?
就差没有挑明说,你刚才的所作所为都被殿下看在了眼里了,又何必每次都装出那种惺惺作态的样子?
别人瞎了眼,可不代表他们殿下瞎了眼,哪怕殿下喜欢男孩子,他都觉得比黎惜姗这个女人好多了。
黎惜姗这个女人,满腹心计,若是当合作伙伴还算可以,可若是要成为枕边人,怕是要提心吊胆的睡觉了。
因为,你知道蛇蝎两字怎么写。
“是吗?为何他不愿意出来?是因为我的原因吗?”黎惜姗神色自若,似乎并没有被拆穿什么的样子,反而是自嘲地笑了笑。
“圣女殿下想多了,殿下想要做什么,并不会受到外人的影响的。”嘉宁不卑不亢地回答。
至于对方装得到底有多么的柔弱,不好意思,我莫得眼睛看见,我瞎了。
嘉·瞎子·宁:_:з」∠_微笑面对一切。
“也是呢,承煜的事情,他自己心里都有数的。”黎惜姗微微低下头,轻轻地说着,睫毛微微颤抖,脸上稍起了些红晕,仿佛她真的很了解夏侯承煜一样。
嘉宁默默地瞥了对方一眼,相信不久之后,东寒国内又会流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雷切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突然很想要幸灾乐祸起来,他向后看了一下,嘴唇动了动。
没有人听得见他说了什么,只有那个特定的人。
“哟,夏侯小子,你艳福不浅呀?”
在天字房里坐着等待属下的夏侯承煜,面对着雷切的调侃,面不改色地放下手中的茶杯。
接着,回答道:“比不上前辈被追求时的艳福。”
冰冷的话语,几乎是要把人给冻伤,没有一丝感情。
可是,就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雷切想要不顾自己高人的形象跳脚起来。
这个小混蛋,就只会喜欢抓住别人的痛处来攻击!
他那算哪门子的艳福,被一个凶残的女人追得上串下跳的,简直是丢脸极了。
这是雷切不愿意提及的伤心是之一。
“不过,这场闹剧的确是要落幕了。”夏侯承煜没有等待雷切的回答,反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话落,雷切下意识地看向了后面,一股极其强大的灵压正从楼上下来,他咽了咽口水,这臭小子居然突破了?
这种天赋,真的是令人嫉妒不起来。
楼梯上,忽然传来的脚步声,让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想要伸长脑袋看看,引发这件事情的主人公到底会不会出现。
黎惜姗垂下眸子,按耐住自己心跳如雷的胸口,又能够见到他了。
痴迷的目光狠狠地扎进了吴克梁的心里,一阵阵的发疼。
“嘉宁。”冷漠的嗓音在每个人的耳旁响起。
“属下在。”听见声音,嘉宁双手抱拳回应。
“该回宫了。”夏侯承煜从楼梯上下来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偏偏是站在了龙轩月面前。
“是。”嘉宁不疑有他,转身就走。他得先去把马车备好,才能让他的主人舒舒服服的回东宫。
站在龙轩月面前的男人,很高,哪怕看起来身材并不是那么的健硕,给她的感觉都是具有压迫力的。
浑身都充满了上位者气息的人,说真的,龙轩月不太喜欢。
是来自于骨子里的抗拒。
让她对着这个素未蒙面的师兄皱了皱眉,并且,也不愿意先开口说话。
夏侯承煜瞧着处于稚嫩中,还没有彻底长开的龙轩月,轻轻地一笑,抬手摸了摸后者的脑袋,一点儿都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他道:“见到师兄,开心吗?”
龙轩月愣愣地盯着放在自己头上的大手,那因为抬高而滑落的袖口,手腕上自然就被人看见了那显得女气的手镯。
然,不知怎么的,没有人觉得这样女气的手镯戴在他的手上是显得很娘娘腔的存在,反而是有一种就是这样的感觉在他们的心中蔓延。
黎惜姗在看见夏侯承煜手上的镯子时,又联想到了龙轩月的镯子,心里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那镯子,并不像是一对的。而是同出一辙的,也就是说,那个贱丫头是风漠尘大人的徒弟?
思绪翻涌中,黎惜姗才觉得自己下错了一步棋。
“高兴到,傻了吗?”夏侯承煜看着这样的龙轩月,眸子里溢出了满满地愉悦,他再次摸了摸头发问道。
心里在感慨着,果然师妹是最能够治愈人的生物了,他也能知道为什么好友会那么爱护他的师妹了。
因为,真的是太可爱了。
可爱到让人想要把全世界的东西都送给她。
龙轩月自然是不知道夏侯承煜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了,她现在唯一知道的是,她师兄其实是一个挺热情的人?
没有自己脑补的,对她冷漠,或者是视而不见。反而是那种热情到了极点的存在,这个认知让龙轩月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没想到这里见到师兄,的确是让人意外的。”龙轩月笑着回答道,并且,还小幅度地晃动了一下脑袋,企图想要把自己的脑袋从魔爪中逃离。
可惜,夏侯承煜好不容易碰到的,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地放开呢?
龙轩月的动作不但没有逃离开来,还被对方又是使劲的揉了揉。
她,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有点想哭。
天蟒师父给她梳的头发,怕是要被这位素未蒙面的师兄给弄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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