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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薄:前夫复婚请静候》第237章 仿佛在做着难以确定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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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多月,潘牧之的行踪还是没有找到,所有原本还抱着希望的人,心里的火苗都慢慢的熄灭,即使是潘(爱ài)子再也不愿意相信,可是她也不能总是欺骗着自己

可是,知道事实又如何,她每天还是将自己关在漫无天(日ri)的公寓的卧室里,窗帘拉起,没有任何的光芒可以透过窗帘,(射shè)进她的心房,她将自己封闭了起来,不说任何的话,如果不是苏馨颜每天都陪着她,准备她的三餐,也许,在某个不知名的(日ri)子,她甚至就这样永远消失在世界上,也没有人会知道

言梓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是有一次苏馨颜正给潘(爱ài)子送饭的时候巧遇到的,她原本还想打个招呼,可是言梓修的脸色很是僵硬,看着她的眼神也诡异的很,仿佛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般,苏馨颜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没有多想,只是她的修养还是让她对着言梓修点头示意,打了个招呼

然后,她就绕过他的(身shēn)边,可是她还没离开几步,就听见(身shēn)后言梓修有些低沉的不带任何感(情qg)的冰冷的声音,还夹杂着些许的嘲讽“在你们的眼里,皮皮的生命就那么不值一提吗”

苏馨颜心里陡然吃了一惊,她恍然想起,当初潘(爱ài)子接到了电话,她们就忙着往回赶,根本就忘记了皮皮这一回事,她心里忽然涌出浓浓的歉意,她不知道言梓修是什么时候回去的,也不知道现在皮皮是否还活着,她只是觉得很内疚,她(情qg)不自(禁j)的转过(身shēn)来,说了声“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当时我们离开的时候,有急事”

“有急事”言梓修似乎笑了一下,可是仔细看着他的嘴角,却又好像什么变化也未曾有过,“我倒是想知道你们有什么样的急事,可以将皮皮丢在那里,还是说因为它只是一只狗,你们根本就没有在意过它的死活,既然是这样,当初我请你们照西门它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干脆拒绝,你们有急事,难道皮皮的死活就可以不西门吗,你们知道我回到家的时候,它已经奄奄一息了要不是我送到兽医院抢救急事,它已经根本不可能活在这个世界上了,也许,在你们的眼里,它只是普通的一只狗,可是,它对我的意义,比你们嘴里所谓的急事重要的多”

言梓修咄咄((逼bi)bi)人,他的眼眸里迸出寒冷的光,仿佛要讲苏馨颜看透,苏馨颜只觉得心里有些发颤,不得不说,言梓修有着她害怕的气场。

她吞了吞口水,缓缓的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和君子的不对,如果皮皮出了什么事,我想君子会和你一样难过,你可以不相信我,可是你要相信君子,对于皮皮,她不会比你关心的少”

“是吗”言梓修嘲讽的笑了笑。

“这一次,我们是真的有急事,才会忘记了,我们也很抱歉,这一次,真的对不起,君子因为最近有事,不方便和你当面道歉,不管怎么样,皮皮没出事最好,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怪君子,毕竟,这些事(情qg),也不是她想要的”

“君子的哥哥出事了”苏馨颜顿了顿,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就因为这样,我们才会赶着回来的”

言梓修的表(情qg)忽然怔住了,这是他不曾想到的理由,他曾经想过也许是西门洛的原因,也许是宋俊彦的原因,所以,他才会那样的生气,说是因为放弃皮皮生气,倒不如,更多的是他觉得被潘(爱ài)子“背叛”了的那种失落感,更加合适,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她哥哥的原因,他所有原本准备说的话,一瞬间都咽在喉咙里,再也出不来

“出了车祸,车子都掉进河里了,可是人却还没有找到,虽然君子不想放弃,可是她比谁都清楚,生还的几率恐怕是为零了吧,所以,她才会把自己锁紧一个谁也进不了的世界里”苏馨颜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哀伤和疲惫“我知道皮皮的事(情qg)是我们的不对,可是还是希望你可以体谅,我们不是故意将皮皮落下的,只是在那样的(情qg)况下,我们忽略了,真的很抱歉”

言梓修没有再开口说话了。

苏馨颜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开了口“我知道现在提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可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帮我照西门照西门君子,我总不能西门她周全,希望你有时间的话,可以替我和她多说说话,屋子的钥匙,我会放在门外的花盆下面,拜托了”

苏馨颜微微鞠了个躬,她莫名的开始相信言梓修,她甚至有一种忽然的预感,也许,这个人,可以带着君子,走出那个封闭的世界

她不知道这份感觉是从何而来,可是刚出现的时候,她就选择了相信他

言梓修回到自己的屋子,皮皮正躺在沙发上睡觉,他走上前去,抱住它,将它放在自己的腿上,皮皮恍然间睁了下眼睛,鼻子嗅了嗅,闻到自己熟悉的味道,就动了动,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了

皮皮这段时间瘦了很多,他当初回到b城见到皮皮的时候,它已经饿到甚至连发出“呜呜”的声音也没有了,它只能睁着求救的眼神,望着好不容易赶回来的他,它在见到他的瞬间,眼角甚至缓缓的流出透明的液体,他不知道那是不是眼泪,可是他知道自己很心疼

将它送到兽医院的时候,它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最后是兽医花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将它救了回来,只是它瘦了很多,最近的饮食也控制的很厉害,所以一直都没有曾经滚润的模样,瘦削的让人不自觉的想去怜惜它,现在除了言梓修,任何人,都不能再接近它了,也许,它也是第一次体会这样被人彻底抛弃的滋味,就像曾经的言梓修一样,根本没有能力选择的时候,就这样,被人彻底的抛弃

言梓修再经过那扇门的时候,脚步顿住了,他站在门边,没有拿钥匙,也没有敲门,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外,仿佛这样,也可以感受到屋内的人一样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像这样傻傻的站在门外了,他这些天托人打听了潘家发生的事,大体上也都了解了,一想到,她要独自一人面对这么多的变故,他的心里就有些心疼

他转过(身shēn)来,刚准备离开,忽然听到门的那边传来一阵尖锐的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低低的惊呼,言梓修的心里一惊,还来不及反应,手已经拿了苏馨颜放好的钥匙,转动门锁,冲了进去

他急急忙忙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潘(爱ài)子一个人正坐在地上,离她不远处都是透明的碎玻璃的残渣,还有未干的水渍,她正一个一个的捡着碎渣,手上还有着缓缓滴落的血滴

言梓修皱眉,走上前去,在她的(身shēn)边蹲下(身shēn)子,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活动,潘(爱ài)子不明所以扫了她一眼,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横抱着躺在(床)上,他的面色凌冽,仿佛正生着气,潘(爱ài)子的大脑一片空白,长时间的抑郁,已经让她的(身shēn)体虚弱了很多,很多时候,她的大脑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

言梓修将她抱上(床),她又要下来,言梓修阻止她,她却挣扎着,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那一片片的残渣捡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她的大脑就是这样指示,她无法抗拒,仿佛只有这样,她心底的压抑难受才会缓解一般

“潘(爱ài)子够了”

在第五次阻止潘(爱ài)子失败后,言梓修终于忍受不住,他一字一句的顿着,有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他从来都不知道她是这么不懂得珍惜自己的人,这样的他,让他失望,却也更加的让他心疼

潘(爱ài)子却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言梓修以为她终于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却发现她的眼神始终呆滞,没有任何的光彩

“你真的要一直这样吗”言梓修的语气里,满是心疼,潘(爱ài)子却还是呆滞在那里,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哥哥出事了,可是你这样你哥就会回来了吗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傻你这样,怎么去调查你哥哥出事的真相”

在听到他的话后,潘(爱ài)子原本呆滞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清明,她的声音清冷的没有任何的温度。

“你在说什么”

言梓修直直的望着她,她眼神里满是疑惑不解,他微微叹了口气“我托人调查过了,你哥哥的死,也许是个(阴y)谋”

“你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潘(爱ài)子的(胸xiong)口忽然强烈的波动起伏,她睁大眼睛,看着言梓修。

“你哥哥出事的车子的刹车很明显被人动了手脚”

“是谁”

“这个我不知道,我想要告诉你你唯一要做的事(情qg),就是振作起来,调查真相,这样,至少,还可以给你哥哥一个交代”

刺眼的阳光,在她的面前倾泻而下,她微微闭上眼睛,右手遮在眼前,适应着许久不见的光亮,她的面色沉寂,冷冽,即使在眼光下,也散发着寒冷的温度

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和从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这个世界,永远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消失,就停止转动

潘(爱ài)子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她的手中紧紧的捏着一份文件袋,有些事,有人,总该有个了断。

她进公司的时候,正巧遇到黄秘书,黄秘书恭敬了鞠了个躬,也没有多问什么,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来这里,就只是领着她上了楼,然后就离开了。

潘(爱ài)子静静的站在门外,她的手,一直紧紧的捏着文件袋,不久前才修剪的指甲,在文件袋上印下深深的刻痕,不可磨灭

她刚想敲门,却发现门根本没有关上,似乎是特地为她留门的一般,她轻轻的推开,刚露出一个缝隙,她就清楚的听见了西门洛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个她以为自己早就遗忘了的声音,却在听到的一瞬间,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蜂拥而上,将她心底所有的防备冲击的一干二净

“潘氏的股份收购的怎么样了”他的声音清凉如水,清晰的不带任何的犹豫,可是潘(爱ài)子的脚步却顿住了。

“这一次潘牧之失踪,潘氏内部大乱,我们要趁着这个机会,握住潘氏的主导权才好”

他说着说着,似乎微微叹了口气,即使潘(爱ài)子没有看见他的脸,也知道此时,他的眉头应该是微微皱着的,这是他习惯(性xg)的行为,即使分开了这么久,可是这些记忆,却像是刻在她的脑海里,她想忘,也忘不了

“潘(爱ài)子”她听到他的手指轻轻的拍打桌面的“扣扣”的声音,他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又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忽然,拍打的声音停了下来,他的声音缓缓传来“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说的那样风淡云轻,却又是那样的理所当然,潘(爱ài)子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即使这已经成为现实,可是她却还是有些难过

“潘牧之的事(情qg)处理的怎么样了有没有遗留下什么证据”

潘(爱ài)子的大脑宛如在一瞬间被惊雷劈到一般,呼吸瞬间停滞,她握着文件袋的手,松了又握紧,握紧又放松着,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想让自己的飞快跳跃的心,慢慢的恢复,可是她的(身shēn)体,还是(禁j)不住的发抖

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的额头布满了冷汗,慢慢聚积,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划过她的嘴角,有些许的透过她的嘴唇,渗入她的五脏六腑,全是苦涩的味道,让人难以忍受

西门洛一直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只是自西门自的打电话,他似乎也有些懊恼,却不知道在懊恼些什么“这件事,就先做到这儿吧,你记得要继续盯着,有任何的(情qg)况都要告诉我还有”

西门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有一阵冷风从门外那样径直的吹了过来,他转过椅背,扫向门外,却发现办公室的门微微敞开,他疑惑的起(身shēn)走了过去,门外没有人,只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香味,他皱了皱眉,没有多想,将门关紧,又继续讲电话

潘(爱ài)子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低着头发呆了将近一个小时,她的眼神怔怔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好像在思考着一个永远也无法找到答案的问题。

不远处,言梓修坐在车内,透过昏暗的车窗,一动不动的望着她,面无表(情qg),却还带着一丝的挣扎,仿佛在做着难以确定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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