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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萌仙在劫难逃》第十章 慕府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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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七位夫人。大夫人姒氏是原配,没什么家庭背景。2~6几位夫人还是有一些背景的,有的知书达礼,有的容貌惊人,这里从略。七夫人要着重说一下:她是燕王第四十七个的女儿。燕王为了笼络住慕容将军,将女儿下嫁给他当妾。这位兰夫人自幼在宫里长大,养成了娇惯放纵的习性。在几位夫人之中,她也是欻尖取巧,处处压着那几位夫人三分点。就连大夫人的话,她也经常不放在眼里。大夫人大度和蔼,顾全大局,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

而玉蝉来到府中之后,她就开始嫉妒玉蝉比她美貌,更得将军的爱戴,因而处处与她作对,找玉蝉的小麻烦。每次与玉蝉见面,她都阴阳怪气的嘲讽,说着不靠谱的挖苦话。玉蝉从虎牙儿那里听说过她的身世背景,因而也不愿意与这种人发生冲突。可是,兰夫人侍宠而娇,仗着是燕王之女,经常在将军耳边吹风,说玉蝉来历不明等等等。将军对此事本很敏感,不愿意听别人说这个。而他每天又不得不听兰夫人的絮叨,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终于有一天,将军听的实在不耐烦,就赏了她一个耳光。这一个耳光立竿见影,之后兰夫人真的老实了许多。她非但没有睚眦必报,去找玉蝉纠缠报复,反而又屈尊降贵,来找玉蝉再三赔不是。还是那句话,兰夫人是个有背景的女人,燕王的宝贝女儿。尽管玉蝉觉得她是虚情假意,但表面上还得过得去,也就面带和善地接受她的道歉。

之后的日子里,玉蝉难得身边没人挑刺,心里倍感舒畅、惬意。生活不温不火,日子过得还算平静,直到有一天——

三个月后的一天。某天夜晚,夜黑风高,乌云密布,时间大概九点钟。玉蝉由虎牙儿陪着从厕所回来,发现她的房檐上有一条花色的围巾。那条围巾长约60公分,宽约20公分,呈卷曲状搭在房檐上。玉蝉喜欢那个花色,觉得取下来让奴隶洗一洗也可以继续佩戴使用。她就让虎牙儿吩咐一个男**隶,并让他提着灯笼架着梯子爬上房檐。(玉蝉现在的功力比较弱,将军府的房檐有5.5公尺高,她是绝对穿不上去的。)男奴搬着梯子赶来,矫健地爬了上去。他刚站到与房檐持平的位置,伸手就要取下那条围巾。可是,一声轻微的嗖嗖声,那条围巾似乎被风吹了一下,向房脊方向飘动了一下。男奴的手距离它还有30公分根本够不着。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就爬上了房顶。可是,又是一阵轻微的嗖嗖声,那条花色围巾突然就从房子上滑落到大墙上,而后又轻轻地掉入墙的另一侧。虎牙儿赶紧命令男奴绕到墙的另一侧。玉蝉和虎牙儿随后赶到,墙下边是茂密的草稞,什么东西也没发现。她问男奴发现那条围巾没有,男奴却说他绕到墙后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现。

玉蝉和虎牙儿感到很奇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玉蝉问虎牙儿,虎牙儿也说不知道。主仆二人满脸狐疑,不过也没当回事。可是,这种事情一连出现了好几天。并且每次发生的状况和这次都差不多,玉蝉感到莫名地诡异。为什么花色围巾出现以后,还会伴随着轻微的嗖嗖声呢?而那种声音又不太像风声,说是笛子的声音也不像,她也不能准确地加以描述。她以为她幻听听错了,可是仆人们和那名男奴也一再肯定,他们确实听见了嗖嗖声。那这就怪了,这么聪明的玉蝉百思不解。虎牙儿提醒她,还是先把这事告诉将军要紧。玉蝉照做了,将此事报告给将军。将军听后显得很担惊,就将她揽入怀中安慰她,并保证他一定会彻查此事,让她把心放宽。

将此事告知了将军后,玉蝉原以为会放松一些。可是,她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此后每到晚上,房檐上不仅会出现花色围巾,而且还伴随着一个可疑的人影。那人影如同鬼魅,轻灵飘逸,在房子和墙上嗖嗖穿梭。将军府中有不少家人和奴隶都看到了这一情况。一时间引得府里人心惶惶,有时连院子里的打鸣的大公鸡都会叫唤。可是将军却不怎么惊讶,好像那个人影和他有什么关系似的。玉蝉觉得奇怪,有时也问过将军。不过,他却回答没什么大事,让她不要大惊小怪,过些天就会查明事情的真相。

一开始,各位夫人发现那个人影还很恐慌,特别是那个兰夫人。可是,后来时间长了,她们也就司空见惯,不怎么担惊了。即便身影在身边快速溜过,她们也只会诧异一下,之后又恢复到常态。

虎牙儿告诉玉蝉,那个人影可能是府里养的一个侍卫。平时侍卫都是在府里看家护院的,都是能看得见的。但由于花色围巾事件比较怪异,将军不得不动用了她的王牌侍卫。虎牙儿告诉她,这种侍卫在哪一个府里都有,这些人专门替主人办些机密棘手的事情。玉蝉这才了解到关于府中侍卫的内幕。

说来也怪,自从有了那个神秘飞人以来,那条花色的围巾和轻微的嗖嗖声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可是有一天,那个神秘飞人也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玉蝉问虎牙儿,虎牙儿便说他可能临时去办棘手的事情去了。

幕府里安静了一些天。有一天,三夫人的贴身丫鬟纪鸶又在主人院子的草丛里,发现了那条花色的围巾在蠕动。不过,并未出现口哨声。这一事件令几位夫人和玉蝉垂下的心,又重新绷紧悬了起来。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兰夫人正在找东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说丢了一条她心爱的手帕,可能是放在凉亭里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她就急匆匆地带着仆人四下寻找,找的热火朝天,满目狼籍,把其他的几位夫人也搅得不得安宁。她们虽然很生气,但也只能忍气吞声,让她去胡折腾。玉蝉的庭院她也来搜过了,什么都没发现。玉蝉还纳闷,一块小小的手帕,犯得着这么去找嘛!可是,兰夫人偏偏执拗,每个房间找的都非常仔细,她甚至连横梁的犄角都会撩上了一眼。

玉蝉不能说话,写字又太麻烦,要不然真想问问:她的那块手帕还会穿墙术,飞到屋里的横梁上不成?

兰夫人走后,玉蝉和虎牙儿谈论这件事。虎牙儿说,她找的那可能不是一块手帕。那究竟是什么呢?她也说不清楚。

手帕是在三夫人的院子里发现的。那天找到三夫人的院子里,三夫人的贴身丫鬟纪鸶也奉主子之命查找。纪鸶溜达到花园的时候,发现了花丛里的那条花色围巾。她开始大声呼喊,叫那些人都过来。兰夫人第一个带人冲了过来。可是,正当她们走上前去的时候,一阵悠扬轻微的口哨声传来——这次她们都能确信,那的确是一种口哨的声音——那条花色围巾飘动着就不见了。令人奇怪的是,当时并没有风,这是怎么回事呢?大家一脸迷茫,窃窃私语而求索。可是,兰夫人却满怀欣喜地离开了,那块手帕她也不找了。第二天,就传出兰夫人找到手帕的消息。原来那块手帕被她放到了枕头底下。她们这些神经倍受折磨的人,总算长出了一口气。

此后许多天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的傍晚10点钟——

玉蝉卧室外,一百码的一道墙下角落里。一个府里家丁打扮的人,隐秘地匍匐在草窠里,取出了笛子吹起了笛子。笛子声很细微,就像轻微的风声。在他的不远处,有一条花色围巾在蜿蜒地蠕动。那条围巾逐渐靠近玉蝉的卧室。只见此人吹了一个“i”字音,那条围巾腾空飞起,一下就飘到了卧室的窗台。而后,那人就只发出“s”的声音。那条花色围巾由飘动改成蠕动,顺着窗口的缝隙钻了进去。它又匍匐地前进,爬到了玉蝉的卧榻前,发出咻咻的声音回应。那声音很轻很细不易察觉,几乎和野外的昆虫的叫声没有两样。此时,外边这次传来“is”的声音,其中后一个字母是拖长音。那条花色围巾好像听到了指示,一跃而起扑向玉蝉。不容分说,张开它的利齿就啃噬玉蝉的喉咙。可是,它咬了半天竟然咬不动。

这时,玉蝉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来,一宝剑就把这条花色围巾砍为两断。随后,虎牙儿从内室把门推开。火把随即点亮了。几个男奴出现在屋里。再往卧榻上看,原来花色围巾咬的是一个木头人。再看那个花色围巾根本就不是什么围巾,而是一条花色的毒蛇。此时,它正垂涎欲滴,身体已断为两截,尾巴和头部还不住地抽动,舌头还向空中胡乱吐着分叉的芯子。紧接着,慕容将军带着侍卫把外边草稞里的人推了进来。两个家丁踹了他两个腿窝,他顿时跪倒在地。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将军怒吼道。

他的副官火风不容分说,上来就是三个耳雷子。正着两个反着一个,啪啪带响的,打的房间直带回音。犯人两侧的苍白脸颊上,顿时留下重叠的血红的手指印。那人被打的嘴角流着猩红的血,跪在地上,眼神带着恐惧。

“说,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啊?”火风喝斥道。

那人一个劲地拜年,极尽哭腔地哀求:“小的该死,小的错了,饶过我这一回吧!”

这个时候,各个夫人听到动静分别领着各自的丫鬟随从纷纷赶过来。她们看到这种情景,不禁流露出惊慌的神情。尤其是兰夫人看到这种情况,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嘴巴因恐惧而张成了一个大“o”字形。

玉蝉的卧室不是处置奴才的地方。将军问了几句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转过头来安慰了玉蝉两句,先命人把犯人押到他的客厅去。那几个夫人,特别是玉蝉和兰夫人也要跟去,但都被将军制止住了。

“处罚奴才,女人家家的臭活什么热闹!等我审理完毕,自会将结果通知你们。”将军发完话就离开了。

将军如何审理犯人暂且不提,我来先叙述一下,玉蝉为何突然会从房梁上跳下来。原来这一切都是虎牙儿的功劳。

在连续发生诡异事件的半个月里,玉蝉和虎牙儿也是担惊受怕。直到丫鬟纪鸶在三夫人的院子里发现再次花色围巾之后,虎牙儿突然告诉玉蝉,她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小姐,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虎牙儿神情严肃地说。

玉蝉面露不悦,凝视着她,在竹简上写道:“虎牙儿,这些天我们一直担惊受怕。也不知道那个花色围巾怎么会突然不见了,还有那个怪风和嗖嗖声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你说这种咒我的话,小心我处罚你。”

“小姐,我错了。不过,你现在的处境真的很危险。请你听我解释……”

“那你就解释吧!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虎牙儿就开始叙述她的推理:

“首先,那条花色围巾根本就不是什么围巾。由它的爬行动作来看,它是一条花色的毒蛇。”虎牙儿说。

“蛇我知道,可它怎么会出现在房顶上?还有蛇不是爬行的吗?我们都看见过,它的行动方式似乎是跳跃的,就是像被风刮过的。”玉蝉插话,在竹简上又写了一行。

“为什么会出现房顶,我不是太清楚。不过我想,大概是故布疑阵,让我们摸不到头绪。至于那条围巾为什么是跳跃的,最一开始我也没想明白。但自从发生那件事,我把一切谜团都解开了。”虎牙儿兴奋地说道。

“哦?那不妨说一说,是哪一件事让你想通的。”玉蝉又写一行。

“小姐,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本领就是察言观色。只要遇到异常的事情,我们都会迅速地加以分析。然后趋利避害,想好之后要怎么做。只要我们做错了一步,可能就没有下一次了。因此,我们的观察力和记忆力是非常可靠的。你记不记得,兰夫人找到手帕前后的那些反应?”

玉蝉点头,表示记得。

“那时,兰夫人的神情非常焦急,面色也比较阴沉。但在丫鬟纪鸶看见那条花色围巾之后,神情却非常地高兴。等他们去捉蛇的时候,花蛇突然蠕动了起来,还伴随着轻微悠扬的笛声。其实以前,我们听到的声音并不是什么嗖嗖的风声,应该是压抑的很低很低的笛子的声音。我怀疑,那个笛子的声音就是用来操控那条花蛇的。而兰夫人之所以会那么着急找手帕,其实是在找那条花蛇。”

“是啊!当时,兰夫人把我们搅得鸡犬不宁,我们确实看到了。可是,你怎么就跟那条花蛇——我们暂且管它叫蛇——联系起来了呢?”玉蝉在竹简上飞快地写着,样子很急切。

“因为丫鬟纪鸶说,当时那条花色围巾是在蠕动。当奴才的一般不敢说话,如果是真的话,那肯定就是一条蛇,只有蛇才会蠕动着行移动。而且据花色来看,那肯定是一条毒蛇。”虎牙儿斩钉截铁地说。

“可是,即便那是一条毒蛇又怎样呢?那我们大家不是一样危险吗?难道她只会攻击我……”玉蝉写到最后一句,笔突然停住了,惊恐地望着虎牙儿。

“没错,我觉得不同寻常。兰夫人自幼在宫里长大,骄纵任性,睚眦必报,很难想象她会主动找夫人道歉。因此我早就断定其中必有窝窝心。还有,你听没听到那个轻微的风声。一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那根本就不像风的声音。自从纪鸶在院子里发现那条花蛇以来,我们都在院子里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笛子的声音。由此,我就确定下来,那些根本就不是风声,而是笛子的声音。以前,我们听到的声音也都是笛子的声音,根本就不是什么风声。”

“嗯……你的联想力真的不错,我就想不了那么多。”玉蝉频繁点头,示意虎牙儿继续说下去。

“我猜想,那个笛声就是控制那条花蛇行动的。而那个笛声之所以那么明显,恐怕是因为那条蛇偷偷跑出来了,主人着急把它召回去,而不得不提高笛声的幅度造成的。而先前小姐在房檐看到的花色围巾,可能就是凶手为了谋杀您而做的实验。”

玉蝉额头冒了一层冷汗,心想人间的事还真歹毒,真的是防不胜防啊!

“而只是操控的话还远远不够,还必须带蛇事先熟悉地形。我以前曾为奴隶,经常出入草莽之地,对蛇这种生物也有几分了解。蛇的视觉基本是零,但它的似乎有一种超能力。它只靠自身的排泄物,就能记得它此前到过的地方。这也就是兰夫人来向主人道歉,而后一段时间又不再来的原因。我猜想,兰夫人的袖筒里肯定偷偷地将蛇带了进来。她如此自降身价来向小姐道歉——我只是这么说,小姐你别生气——完全是想熟悉主人卧室的情况。她的真正目的就是要谋杀您。你现在是将军眼前的红人,如果是正面下手,那危险性很大,而且一旦被发现还得承担相应的责任。”

玉蝉听后,背脊发凉,感觉阴风阵阵。她在蓬莱时,神宫道观的道士虽然坏,但也没坏到这种程度。看来人间险恶啊!人类的邪恶和残酷,是根本没有下限的!

——以上,就是玉蝉主仆二人发现那条花蛇的秘密。之后,玉蝉向将军报告了这一情况。将军听完将信将疑,但还是秘密地对玉蝉的住所进行布控。因此,才有了上文玉蝉从房梁上跳下来的那一幕。

第二天,审讯结果就出炉了。那人交代是兰夫人指使他这么做的。但慕容将军为了顾及燕王的脸面没有惩罚兰夫人,只是狠狠地训斥了她一顿。可那个奴才就没那么幸运了。慕容将军心善,不愿意要了他的性命。毕竟,他在府里兰夫人身边已经二十年了。因此,最后慕容将军只是将他的狗腿敲折,赶出了将军府。

玉蝉是一个嫉恶如仇,爱恨分明的人。这件事判的不公,自然引起了玉蝉的不满。因此,玉蝉抗议过,也申诉过。但抗议无效,将军总是敷衍了事。虎牙儿就劝她,还是算了吧!兰夫人毕竟是燕王的女儿,如果真追究起来,燕王的面子也挂不住。她应该站在将军的立场上去想问题。

“主人应该头脑灵活些,凡事要能看到厉害关系。如果一味地执拗,那只会伤害到你自己的。”虎牙儿机警地建议道。

玉蝉也不傻!她现在是一个凡人,吃的住的都是人家的。如果……,那后果……思来想去,她也只能不了了之!不过,通过这件事,她又重新认识了虎牙儿。原来虎牙儿竟然会这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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