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墨北夜睨一眼她。

姜沐：“……”

“待会我让季冥渊过来，嗯？”墨北夜轻笑一声，看向姜沐。

他会读心。

刚才的姜沐，明显在撒谎。

乔欲恋是谁?

恋卜背后的创始人，就是乔欲恋。

乔欲恋生性薄凉，这个姜沐活泼可爱。

姜沐眼神飘忽不定：“随便咯……”

“他现在在路上。”

姜沐：“??！什么情况！”

“你说，两兄弟争夺一个女人，会怎样呢？”

“乔念是你妹妹。”墨北夜眼神笃定。

“要不要见见她?”墨北夜询问，按下内线。

姜沐眸光一眯，有丝狠厉闪过：“嗯。”

她表面活泼可爱，内心和乔欲恋一样薄凉。

乔念很快就进了房间，维诺出声：“小叔叔?……”

姜沐：“……乔念，你为什么叫他小叔叔?”

乔念眼神诧异，看向面前的“亲姐姐”，“他就是小叔叔嘛……”

转眼看向墨北夜，他神色慵懒。

“念念，过来。”墨北夜勾手指。

乔念小步迈去：“小叔叔……”

“念念，你是让你姐陪我，还是你陪我呢？”墨北夜不像是询问，像是早就知道乔念的答案。

“让……让我陪小叔叔吧……”乔念窝到墨北夜的怀中。

“听到了么?你可以走了。”墨北夜道，把玩着乔念的发梢。

姜沐：“……”

什么情况?

这这这画风转变太快了耶……

门口传来魅惑男声，“北夜，我来了。”

下一秒，季冥渊推门而入。

看到了十分尴尬的情景。

“恋恋。”季冥渊眸色一眯，闪过危险，“你怎么在这里?”

“嗯……嗯……”姜沐揉揉头发，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是来收水费的！”姜沐跳下床。

这理由她自己都不信。

“和我一起走。”季冥渊神色阴翳。

姜沐点头：“哦……”

……

刚上季冥渊的车就听到他冷声询问。

“你是谁?”

“我是……”姜沐十分熟练回答：“乔欲恋啊！”

“还想骗我？”季冥渊神色慵懒，缓缓解开衬衣领的几颗扣子。

“六重人格，森弗博士开的药，实话实说。”

姜沐脸色越发惨白：“……”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被人掀老底了……

反正他是乔欲恋的男朋友，应该没什么事吧……

但重点是，是他让乔欲恋分裂出人格来的……

这种人，可以饶恕么?……

她也不知道。

她内心迷茫，思绪一下子飘忽出去，“我叫姜沐。”

多年前的记忆，像藤蔓一样迅速在她脑子里蔓延开了。

情景真实，就像怎么关也关不掉的电影，直到片尾。

那是乔欲恋多年前的噩梦了……

小时候就有了……

她人格分裂，其实小时候，也有一部分紧密联系。

她小时候也遭到过凌虐……

那个男人……

她不想再梦见……

乔欲恋的整个人生，本来就是黑白世界，不带感情。

所以她才会成为杀手。

因为没有心……

不对，也是有过的呢……

但是很久以前就被丢角落里了。

“你怎么了？”季冥渊询问，看向双眼空洞无神的姜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