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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同行》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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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波携带六十万潜逃的时候,物价还没那么高,聪明的马小波看中了房地产,但是六十万毕竟数额太大,他担心父母会反对他,所以才选择了潜逃。

五年时间,他用了六十万起家,伴随着房价上升,短短五年成为了我们县城里少有的千万富翁之一。

有钱了当然就想家了,他带着他的女朋友打算回家成亲,得知母亲已经死后,马小波在他母亲的坟前跪了整整一天时间,第二天才和贺容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婚礼结束后,马小波就带着他父亲去了他的别墅。

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就是马小波觉得他的父亲有些神神叨叨,总是说他的母亲没有死,还在他们身边。

马小波以为父亲思念母亲,也没当回事,他是千万富翁,妻子贺容也要随时跟他一起应酬,两人长期不在别墅里。

后来马小波的妻子贺容怀孕了,便回到别墅养胎,这个年代里,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是持家的好手,贺容虽然也算得上一个女强人了,但做家务也有一手。

这回家养胎的第一天,她就发现了不对劲,首先是衣服。

贺容有一个习惯,她喜欢把衣服用衣架挂在衣柜里,如果挂不下了,就多买衣柜,或者干脆隔一个换衣间出来,她跟马小波这几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是回家后的第一天,她挂好衣服后,一觉醒来,就发现衣柜里的衣服被整整齐齐地叠起来,空衣架井然有序地挂着。

别墅里除了她和公公以及她一大早就出去的老公以外,还有两个下人,一个是园丁,一个是吴妈,她以为是吴妈做的,就叫来吴妈。

可是吴妈说不是她做的。

园丁当然不可能,那就只有可能是她的公公了,她知道公公神神叨叨,也不无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但是却不敢质问公公,打算等她老公马小波回来后,再告诉马小波。

可是马小波这一次出去后,好几天都没回来,诡异的事一件接一件发生,除了衣柜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叠好衣服以外,还有早饭,吴妈起床最早。

然而吴妈每一次起床都会发现早饭已经做好了,吴妈刚开始以为是贺容做的没当回事,可是贺容说早饭凉了,让吴妈别做那么早的时候,吴妈便说不是她做的,那么是谁做的?吴妈特意守夜,她发现无论她怎么坚持,晚上都会睡着,甚至醒来的时候,身上还会盖一件衣服,而早饭总是莫名其妙地就做好了。

除此之外,就是房间里的清洁了,大晚上,贺容总是听到别墅里有拖地的声音,她出门查看好几次,都没有找到人,只知道第二天醒来,别墅里里外外肯定是干净得一尘不染。

还有就是,别墅外面的草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开发出来,种植了一片菜园地。

吴妈的老公田伯虽然是园丁,但是花匠出身,只会种花,不会种菜,吴妈也一样,整栋别墅唯一会种菜的人,就是贺容的公公也就是马小波的父亲了。

贺容觉得不能忍了,以来是担心她公公的身体,上了岁数的人,大晚上不睡觉还起来忙东忙西,所以就找她公公谈了一下,谁知道她公公非常肯定地说:“儿媳妇啊,是你婆婆做的呢,她那个人啊,可会种菜了,身前就闲不住,她是在帮我们节约钱呢。”马小波的父母亲都是农民出身,只是父亲有些文化,所以才混进银行,这些贺容都知道,她觉得公公神神叨叨也不是第一次天了,所以也没当回事,只是劝他老人家多注意身体。

马小波的生意很忙,尤其是这两年房价涨得飞起,很多天都没有回家了,贺容也理解她丈夫,她了解丈夫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

其实就算是她丈夫在外面找了个小三那又怎么样?她相信丈夫绝对不可能跟她离婚,所以一直以来每天打电话,都不敢把家里的事跟丈夫说,免得丈夫分心。

转折点还要从一封信说起,那封信是马小波的父亲递给贺容的,字是马小波的父亲写的,大致意思是让贺容将吴妈和田伯开除了,别墅虽然大,但没必要请下人浪费钱。

贺容能成为马小波的左右手,自然不是花瓶,她跟马小波的父亲又谈了一次话,这一次谈话还没开始,马小波的父亲就一口咬定是他老婆要求他这么做的。

贺容彻底无语了,但开除吴妈和田伯的事却始终没有落实,谁知道没过几天,吴妈和田伯自动请辞,说是别墅闹鬼。

吴妈的衣服莫名其妙地就被人给剪坏了,买一件剪一件,田伯更惨,又一次他在夜里听到别墅的花园有动静,出去一看,他的花被连根拔起丢到一边,虽然他没有看到人,但却听到了鬼叫。

这可不是小事,吴妈和田伯虽然上了岁数,但他们这么多年来叶存了不少钱,还不想那么早死呢,任凭贺容怎么留都留不住,最后只能批准了。

她本来是想等过几天再找人,可是别墅里没了田伯和吴妈还真就一切井井有条,不管是人捣鬼还是真的有鬼,她看到公公的身体没什么大碍,而且别墅也没什么太大的变故,所以也只能放弃了找佣人。

转眼间,肚子越来越大,眼看就要生了,马小波三天两头都会跑回来,虽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贺容心里暖暖的,很快就生下一个儿子。

马小波给他儿子花高价钱请了一个保姆,这个保姆受过高等教育,不相信鬼神一说,保姆来了以后,整个别墅乱了套,先是婴儿哭闹得很厉害,后来是别墅里乱七八糟的,脏得很。

贺容不得不将田伯和吴妈请了回来,但他们回来以后,别墅的卫生得到解决了,孩子的问题不但没有解决,反而是请来的保姆突然死在了房间里。

别墅里除了命案,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警察去调查了一下,调查的结果是保姆是上吊自杀而死。

但这种说法贺容不能接受,她甚至感觉很有可能是她的公公杀了保姆,当然她没敢跟警察说。

保姆死后,孩子的哭闹减弱了,但是奇怪的是,婴儿床每天晚上都会自己摇,一摇就是一晚上,这可吓坏了贺容,甚至她把孩子抱到自己床上睡,孩子第二天肯定也会在婴儿床上。

孩子会说话以后,学会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或者其他什么正常的话,而是叫奶奶,每天晚上也不睡觉,一个劲地玩,笑声总是莫名其妙就出来了,白天到是睡觉,但日夜颠倒对孩子来说终究不好。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贺容才不得不将这些事告诉了自己的丈夫马小波,她虽然不太相信鬼神一说,但毕竟牵扯到了孩子,任何女性在孩子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变得疑神疑鬼,她觉得很有可能是马小波的母亲死后变成了鬼在暗中照顾他们一家人。

马小波知道贺容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如果不是他的孩子日夜颠倒,他甚至觉得这样下去也不错。

人毕竟应该白天出入,马小波找到了上官飘絮,干房地产的,不可能不跟一些风水大师联手,马小波认识这方面的人才不少,但大多数都是男性,他觉得既然是自己的母亲在作怪,那让男人来做法,难免会伤到母亲,而上官飘絮是个女人,多少会温柔一些。

马小波给上官飘絮的目标是,如果真的是他的母亲在捣鬼,在不伤害他母亲的前体现,超度他的母亲。

开价两百万,也就是说如果五五分的话,我还可以收到一百万的报酬。

事情其实很简单,我已经可以确定是马小波的母亲在闹事了,但难就难在不能伤害马小波的母亲,阴阳家的人都采取以暴制暴的方式来处理这类事,我相信上官飘絮虽然是女人。

但是肯定也是这样,她的女人身份让她接下了这个肥差事,但是却并不好办。

我也是以暴制暴的人,我估计上官蝶舞的做事风格基本上跟我一样,我跟上官蝶舞一起去,很有可能只会让马小波的母亲死得更惨。

但毕竟是肥差事,两个人一起多少有点商量,这估计才是上官飘絮将这个差事分我一杯羹的主要原因。

看完几张纸后,我答应了下来,让上官蝶舞在饭店里先休息一下,我准备六点多钟再过去马小波的别墅哪里。

上官蝶舞倒也没有推脱,她走上阁楼后不到三秒钟,砸出窗外,飞到了外面的雨棚上。

激烈的打斗声接踵而至,下面吃饭的客人听到打斗声后,一个个都急忙拿起了扁担,问我需不需要帮忙,十块钱一个人。

我有些哭笑不得,急忙跑到了阁楼,谁知道刚爬上去,一张凳子对着我就砸了过来,我急忙缩回头,对着上面喊道:“你们干嘛呢?拆迁办的?都给我停下来。”打斗声这才消停了下来,我胆战心惊地抬头看了看阁楼上面,这一会儿功夫阁楼上烂七八糟,我的那张床早已经被掀翻,雨伞七零八落地飞得到处都是,上官蝶舞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

而在她对面的梁雪梅手里拿着一把雨伞,两个女人对峙而立,大有一言不合继续开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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