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篇，妖女梦话，月渎八兽

礁矶、虻蛹、渚汀、械楼、炀烛、垛坝、锣锭、凌凛。

月渎学院的八大校区。

传说在每一个校区的校园深处，都关押着一只凶恶的怪兽，

等它们被放出来的那一天，它们会把整个世界都吞噬掉。

-78（梦）

大概是受了“每个学校都有个属于自己的传说”的思维的影响，旁白的这个月渎“八兽传说”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不可谓不老套，但也正是因为这是一个老套的故事，才会总让人觉得有种‘理所当然’的莫名感…

于是，理所当然的，它们被放了出来。

然后，学院对在此次事件中负有一定责任的学生给予了处分。

给小依的处分是，

负责消灭掉“八兽之一”的，水之兽，海龙普林斯顿。

顺便一说，这只龙是伊杰斯的侄女，亡国恶龙蕾娜娅的女儿。

血统阶级s，也就是说，又是一只龙王。

“龙王？比a等级的龙厉害很多吗？”听见西西的介绍我有些疑惑地问。

“大概十倍。”

“唔唔！”

“全数据十倍，战力比…大约1：100。”

“哈？！不可能赢的啊，这最少也是大人物级的战斗力了！”

“龙王血统是天生的‘首领’级战力。不过我又没说过我们是要去打架的。”

“哎？可学院给的任务是消灭啊？”

“谈好以后交给虫子不就好了。送妹子给后宫主，解决率是100％吧…”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利用…。”我白眼，“所以我们的任务是去欺诈吗？”

“注意你的措辞，是‘劝、降’。”

“哈依～，哈依～，某欺诈师又开始拽词了～，”我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应付道，“那给我的分工是什么？”

“我这个侄女脾气不大好，需要前期先行压制一下，不然她根本不会听人说话。到时候小依指挥，你照做就好了。”

“唔唔…。满是一副埋怨自己侄女不省心的舅舅桑的口吻呢～。”我调笑道，“哎？你捂着胸口干什么？”

“只是有点心率过速，老毛病了。暂时应该还死不了。”西西淡淡地说。

“………，对待这种问题上不用这么坚强也是可以的呕～。不。不如说。要想活下去，在对待这种问题上可就一定要变得软弱一点呕～”

“对于这种没得治的‘缺陷’，软不软弱都没有区别。到时候了自然就会自己挂掉。”西西打了个哈欠。

“自有天命吗…，哼～，真不像你的风格。”

飞船轻盈地穿梭在宽阔的虫洞里，我和西西此时正坐在小依自制的飞船上，小依则在隔壁的驾驶室里开着飞船。

漫长的虫洞尽头，就是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月渎学院的水中悬浮大陆，

渚汀校区，死海之穴。

整个世界水元素最汇集的地方，所有水系能力者战斗的主场。

不过要说起世界上最强的水系能力者…

“西西为什么不让雪儿一起来呢？”我突然想起。

“海龙vs雪魔…，你是想毁了这个世界吗？”西西吐槽。

“嗯？雪儿不是还没解除封印吗？”

“荆素瞳下的只是精神封印。只要雪儿遇到危险，随时都有可能解除。”

“所以你只是害怕雪儿遇到危险吧大骗子…”

“……，小妖女你总是一眼识破不累吗…，有人肯骗你你就该乖乖笨着。”

“呵呵…，笨蛋都这么说。”我表示鄙视。

“呵呵…，原话是小依说的。”

“呵呵…，所以她才一直被你骗得连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没了解到啊～，嘛…，虽然很可爱。”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没必要每次说这种话都脸红吧，再说，单纯一点没什么不好的啊…”

“这是自然反应，”我义正言辞，“而且，你就直说‘要是全天下的人都像小依那么单纯你个骗子就轻松多了’不就行了…”

“…，小的在这儿给真相帝跪了。”西西投降。

“喂…，西西。”

“嗯？”

“你其实很喜欢小依的吧，明明是个就算朋友死了都不会流滴眼泪的家伙…，这次的小西西，可以算得上义无反顾了呕～”

“只是还舍不得让她去死而已。毕竟是我的搭档…”

“哼？是吗？”

“…，不然呢？”

“哼嗯～～，我看出来了～，小西西傲娇了～！”

“你…你可不要误会了呕～，人…人家才不是什么傲娇呢～，人家只是阴郁啦…，阴郁！”某欺诈师又开始将错就错地卖萌。

嘛…，小西西那两下子在我这儿怎么弄也是卖萌…

那…那种程度的卖萌，人…人家才不会觉得可爱呢，哼～

-78（梦） next

寂静。

死海之穴还是一如往常的寂静，漆黑的腐水堆砌出了一个恶臭的世界。

小西西用他仅有的几个有用的技能把附近的腐水气化成一个巨大的泡泡，把更远处的黑水远远地推开。

泡泡里满是腐臭的气味。

“……，所以…，你就把鼻子靠在小依身上…？没用的吧…”西西一脸无语。

“你懂什么，小依可以自动过滤周围的气体并把它们转化成淡淡的体香！”我保持动作，并义正言辞地说道。

“嘛…，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这绝x就只是心理作用…”

“不听不听！小依身边一定是好闻的味道…。小依身边一定是好闻的味道…，……”我阻止了自己再往下的思考，开始了一味地自我催眠。

“哎----，”看着这样的我，小西西长叹了一口气后，转过头小心地说，“小依，快到了，注意警戒。”

泡泡仍在下落。我还未感觉到四周有任何的变化。

周边依旧是无边无际的黑色腐水。

大约半分钟后，。变化开始了。腐水中缓缓地出现了一个细小的漩涡。像是这个巨大的污水池里出现一个微不足道的窄浅孔穴。

而后，孔穴以极高的速度急剧地扩大了开来！

她…，来了……

-78（梦） second next

说起龙的形象。在东方，那是一种象征着祥瑞的神兽。蛇身、鱼鳍、鹰爪、马脸、鹿角、鲤须。集合万物之美的神之灵兽。而在西方。它则是一种后脊生有双翼的凶恶猛兽，与化石中的恐龙有几分相似，从外观上讲。更像是一种特别四脚蜥蜴。

但这些其实都不全面。

不同血统等阶的龙之间具有极大的差异，而且即便只是不同属性的龙的外貌特征都是不同的。

在大约五万年前的“余夜时代”，所狩猎的龙的血统一共被分为七个等级。

蛇形种。没有翅膀，龙化程度最低，战斗力10。

龙形种。生有龙翼，血统仅比蛇形种稍高，战斗力20。

魔龙种。拥有言灵，具有一定智慧，数量最多，战斗力50。

亚古种。拥有威力极大的言灵术，智慧程度极高，战斗力100。

恶龙种。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世界的法则，战斗力200。

巨大种。人类所能击杀的龙族中等级最高的种族，战斗力500。

a等种。只在悬赏中出现过从未有人完成过屠杀，战斗力1,000。

但实际上，这仍旧不是全部，在此之上还有着…

次代种。伊杰斯所属的等级，即超a，战斗力10,000。

龙王。初代种，或者说，s等血统。蕾娜娅所属的等级，战斗力100,000。

作为参考的。

成为一名leader的基准战斗力是1,000,000。

首领的基准等级是175，基准战斗力是100,000。

大人物的基准等级是135，基准战斗力是50,000。

雪儿觉醒前大约是100，小妖大概是400，我是500。

作为基准的普通人类，战斗能力是1。

大致上意识到这帮家伙到底有多麻烦了吧…

所以听到西西这次的战术是劝降我其实也还是蛮开心的，省多少事……

-78（梦） third next

巨大的躯干，海蓝色皮甲，细长的尾巴，四肢退化成了厚厚的肉鳍。

虽然与记载中的龙的形象有几分偏差，但在见到她的一瞬间里还是会让人有种“那就是龙”的感觉。

不管是神灵，还是凶兽，这份“强大”的感觉都是不会变的。

她四周的黑水，就在那一瞬间里，被毫无道理地澄清成空荡的无色。

泡泡里的臭气也跟着消失了，也就是说，我们所在的空间，也，已经被她的能力，所波及到了。

质变吗？这到底是何等麻烦的能力啊…

“5、4、3、2、1！”西西在小依耳边逐个地小声倒数着。

“0。”数到最后一个数时，小依突然扑向了西西所在的位置。

而后的一瞬间里，西西的存在模糊了一下，与小依的存在发生了重叠…

……，哎？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合体吗？敢不敢再雷人一点？

我定睛一看，原本西西的位置上，只剩下了小依一个人。

“嗯……，所以…，西西呢？”我有点不解地问。

“被我暂时吸收掉了，现在正在休眠。不过休眠期里可也是有记忆的呕～”小依笑笑回答，那份自信的神色与往常的小依有几分不同。

“所以……，如果我现在亲小依一下。就可以同时有亲西西和亲小依的两人份效果吗～？”我有些兴奋了起来。

“……，羽姐你敢不敢再脱线一点…”小依有些无语。

“嘿嘿……，小依酱～，小依酱～！”

“怎么了？”

“让男生进入到你身体里…，到底是个怎样的感觉？舒服吗？”

“呃啊…，我拜托你能别用这么奇怪的说法吗…，”小依扶额，“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啦，只是需要和西西共用记忆、感官和分析能力而已。

“大概就像是…，两个人合力思考同一个问题的感觉一样。”

“唔唔！”我脸上满是一副不明觉厉的表情。“听不懂。”

“从我和西西协同作战开始羽姐就一直嘲讽不断呢…。”小依笑笑，“不过，不能让boss等太久喽羽姐～，准备战斗！”

“了解！”

-79（梦）

讲到这里好像有必要说一些西西的能力了。

绝对分析。从所谓概念中的“人类脑力极限”中抽象出的能力中的1/2。那个能力除了包含分析能力以外也包括西西超常的听力。而作为能力另一半的记忆能力。和包括视觉在内的感觉能力则保存在小依的身上。

只有在两人协同作战的时候这部分能力才能得到补完。

再有的话就是因为被雪儿污染而获得的几乎没什么实际作用的魔谕了。

除此之外的西西的力量。其实都只是他的伪装或是丁宁的帮忙而已。

毕竟，西西的职业就是欺诈师。设计各种各样的圈套把别人整得云里雾里，最后让他们自己和自己整起来。然后却总是躲在一旁的他坐收渔利。

所以在西西的职业判断里，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只有一种组织是他搞不没的，那就是他嘴里所说的那种“无论如何也围不成图形”的组织，解释成容易理解的语言的话大概是“存在一条边会大于其他所有边之和”的组织。

否则，西西就有绝对的把握可以策反最强周围的所有人，让他们联合起来把他们的最强做掉。这也就是西西所谓的，“判断先于力量”。

因此，对于我来说，其实西西最强大的地方并不是在于他的异能，而是在于他庞大而复杂的内心，和已经度过了整整两千年的可怕阅历。

不过这些东西在已经开始的实际战斗中好像也作用不大…

所以，对付西西这种家伙的最佳手段大概就是…，不等他开口就先他个不能开口吧…，嗯！小海龙好战术！

我自顾自地为不问青红皂白就冲我们冲了过来的普林斯顿点了赞。

巨龙冲过来的时候我才隐约地感觉到了那真的是一个大家伙，从头上的犄角到身后的龙尾体长可能已经超过百米。龙尾带着长长的尖骨朝我们所在泡泡重重地击打了下来！

击打的瞬间里，小依不紧不慢地做出了反应。她随着尖骨的运动轻轻地把手搭在了尾骨的上面，在做了一个违反地心引力的逆向空翻之后，她踩在了巨龙的尾巴上，朝巨龙的头部奋力地奔跑了过去。

超速！

小依在田径部的专业就是短跑，虽然成绩不至于和雪儿或是林珠一样像是系统里某个未修复的bug，但在田径队里也是蛮出众的。但这一出众的表现绝不是因为什么体力亦或是爆发力，而仅仅是因为，

小依对自己的严格。

不允许自己的动作有一丝一毫的误差，拼尽全力地做到完美。

即便她没有才能。

就算她没有才能。

正因她没有才能。

她才会不愿浪费自己哪怕一丝一毫的体力，必须，

全力以赴。

“才能？小依那样的家伙没有才能那还有谁能算是有才能的呢…，”西西皱皱眉头纠正道，“所谓的‘才能’指的可是…，‘能够控制自己才气的能力’呕小妖女～，有才气的人可能会创造出杰出的成果…，

“但，只有才能的人才能确保自己每一次创造的成果都是出杰出的呕～”

控制自己“才气”的能力吗…，还真是在咬文嚼字呢…

不过…。也确实如他所说，即使只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才气也一定已经是一种了不起的能力了吧…，虽然不是只要这样就没可以了，但至少却也是如果这样也不行那也只能无可奈何了吧…

简言之，就是达到自己的极限。

不同于雪儿那个冒牌货那样的仅仅知晓着自己的极限，拼劲自己的全力。

而是不浪费自己的任何体力，一丝不差地做到正确，做到完美，

真真正正地达到，

自己的极限。

-79（梦） next

“羽姐。抓住龙尾。”在即将跑到龙首的瞬间里。小依重重地踩了一脚龙身，高高地跳到了空中，嘴唇轻动向我下令道。

…，总感觉小依这势头怎么也不像要仅仅想把它压制住的样子……

“鹰隼七阶。厄力十阶。”

海水在我俯冲向龙尾的瞬间里。退离了我的身边。在我们之间留下了一段窄窄的真空距离。带着异能赋予我的百倍速度与千倍力量，我以惊人的力量撞向了龙尾上的尖骨。

尖骨瞬间崩裂，龙尾被死死地钉在了黑水下面的海床上。

任务完成。

同一时间里。小依也向龙首坠落下去，在空中从腰带处拿出了一节金属的短杆，按动按钮短杆中释放出巨大的雷锤，极速地挥击了下去。

龙只是静静地威严看着向它冲下来的小依。

“噗咚～”

像是心跳的声音，却又如水滴落入水中般清脆。

时间凝滞。

以龙首为中心，一个无色的波纹荡漾了开来。波纹接触到雷锤时，毫无阻碍与停顿地将整个雷锤抹除了去。

言灵.风之虫穴。

与阴流、无尘之地、风王之瞳同属于同一言灵族，序列号86。

释放“虫”的侍从平息领域内的能量波动。

啧！麻烦的言灵。

我不禁在心中暗暗地咋了下舌。

小依的动作并没有停滞，继续挥击，挥击方向正对龙首的瞬间里，短杆顶端居然自动爆裂倾泻出无数的子弹来！

大概是西西对这条龙的言灵早有了解，事先准备了预案。

依旧是心跳的声音，这次却如同天雷般地轰响。

时空震动。

视觉模糊，耳边嗡鸣，触觉麻木，连思维都有些游离，五感似乎在同一瞬间收到了某种激烈的“不良信号”。

子弹在顷刻间化作了黑色的金属碎屑。

言灵.嗉风蟲。

序列号98，危险言灵，比风之虫穴高一阶，释放的不止再是平息波动的无色虫，而是真正具有攻击性的嗉蟲！

作为伪物的一种，嗉蟲之所以会比较出名其实是因为它经常依凭的一种虫子，圣甲虫，法老金字塔中必定会随着法老归来的圣甲虫。

它们嘴上长着一对比它的身体更加硕大的利刃般的尖齿，所到之处，钢铁都会被其斩断！

子弹在崩溃的一瞬间化为黑色的水银礼花，依旧直冲龙首而去！

依旧还是在…，西西的预料之中吗…

水银附着到龙身上，腐蚀出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坑洞，黑红色的鲜血肆意地在海水中弥散了开来，眼前的水变成了淡淡的微红色。

巨龙咆哮！

巨大的嘶吼声仿佛要把人的灵魂震出身体。

滔天的水龙卷凭空生成，把几百米深的海水卷到了海面的天空里！

靠！我忍不住粗声地骂了一句。

…没错，这是…，风神！

序列110，威力仅次于核弹级别的莱茵的高危言灵。

强制清空区域内不服从主人意志的一切。

这根本就是一场…席卷世界的超级风暴！

-79（梦） second next

风暴几秒间把我们身边几百米厚的海水清除的干干净净，再远处的海水如同畏惧着这个领域般地在区域外围城高高的水墙。

仿佛一枚巨大空爆弹在瞬间把这片深度几百米，方圆几公顷的海水分离了开来。

脚下是软软的海床，周围是滔天的巨浪。

“我说过她是龙王吧，风神不算什么，她可是能用莱茵的呕～”转瞬间，西西已经重新回到了我身边。

“这种事来之前根本没听你说过啊！听你说的时候我还以为不会有什么危险呢！”我背靠背地和他站在一起，看向巨龙的方向。

“危险是肯定有的，只不过没什么能够讨论和嘱托的，我作为龙的记忆并不完全，我和这货不熟啊！”西西从虚空中抓出两支枪，递给我一支。

“连你最喜欢的姐姐的女儿你都不熟，你这个舅舅怎么当的！”我抬枪就射，边射边冲着西西大吼，“小依呢？”

“我们换了个班，小依现在在我身体里沉睡。她更擅长感觉和记忆，分析这种工作还是要交给我。我需要分析时间一下小依留下的数据。”

“多长时间？”

“大概两分钟！”

“轻盈度加倍！

“鹰隼，极限，八阶！

“刹那，极限，九阶！”我攥住西西的手连续释放技能把加速调到了极限。

朝我们俯冲下来的巨龙，像被什么巨大的无形之网拉住了一样，缓缓地停了下来。

除了我和西西外的一切都变成了灰色的石像。

“正常维度里那条龙俯冲到我们的位置大约还需要千分之一秒，时间加速的极限状态下，可以把这千分之一秒拉长到大约262秒，足够你完成分析。”我剧烈地喘息着解释道。

“…………”

“嗯？你怎么了？”我看向西西时，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这种逆天技能的小妖女还总说着这个麻烦那个麻烦什么的实在是示弱地有些过头了。”

西西有些无语地吐槽。

之后？两分钟半后，西西就完成分析，然后他就爬到龙的身体上，用那柄用“暴虐血精”打造的刀具精准扎进了他分析出的位于龙的两眼之间的龙之死穴，顺利地压制和说服了那条龙。再然后西西就把她交给了虫子。

于是，大团圆ending，故事就这样暂时告一了段落。

总之…，以上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如果你是只怪兽，就千万别傻到主角放你出来你就真傻乎乎地跑出来，好好呆在你的笼子里。不然？

不然除了普林斯顿之外的其他七兽，都是你活生生的例子……

虽然具体的故事还要到漂流星雨里才能详细说明，但为了让大家引以为戒，它们的结局我还是可以提前告诉大家的，

到最后，已经没有一具尸体还能是完整的了……

望各位怪兽们珍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