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教训城管

古盘兴冲冲地回到住房，忽然感到饥饿，急忙做饭。他心情高兴，来到一个小饭馆，点酒菜。他以前都是自己做饭，节省钱，今天破例，算是祝贺吧。

点上一只老山香菇炖小鸡，一盘西芹花生米，三瓶老山啤酒。这些是他平时的饭量。那想到越吃越饿，不到一刻钟，肉菜吃光，三瓶啤酒眨眼喝完，肚子咕咕叫，意识清楚地感应到想吃肉喝酒。

“真邪门。”古盘嘀咕一句。翻看口袋，还有二百多元钱。古盘又点上一盘回锅肉，一个烧鸡，一瓶郎酒，半个小时，全部吃光喝光。古盘意犹未尽，又点上一盘牛肉，一盘羊肉，一瓶金六福酒，半个小时又干掉。古盘摸着肚皮，还有点饿。还想点菜，看到服务员惊讶的目光，古盘不好意思起来，自己怎么变成饭桶了？赶紧结账，走人。

古盘回到住房，饥饿的感觉没有消除，觉得不对劲，可能和神力钻戒有关，就问：“牛牛，我今天怎么回事？吃那么多，还觉得饿？是不是这个神力钻戒闹得？”

牛牛躲在钻戒里没出来，笑嘻嘻地说：“主人，你猜对了。神力进入体内，促进你的原来**加快运动，消耗能量多，就要补充。过些rì子就正常。”

古盘放下心来，拿出神力钻戒，反复把玩。又戴在手上，继续吸收神力。

过去四五天，古盘觉得体力大增。一天看钱包，不多了，怎么挣钱呢？自己不愿意给人打工，干脆自己做老板。干什么呢？哎，自己在酒店时特备喜欢吃酒店的烧烤，自己也跟着师傅学习过几次。不如卖烧烤吧。现在六月份了，绿岛的天气很热了，人们习惯在晚间路边吃烧烤喝啤酒。

古盘打定主意，先去买肉和调料，切好，腌好，又到旧货市场买一个小车、烤炉，三个小桌子，十个马扎。第三天下午，古盘估摸着肉腌好，自己在楼房下面的小院生火烤肉，尝一下口味不错，再买上几捆啤酒，古盘就推着小车来到马路上。

来到一个路口，发现那有两个卖烤肉串的小贩，像是夫妻摊，都三十多岁，小桌前坐着十几个人。

古盘停下车，搬出烤炉、小桌子。

男小贩大步走过来，大喊：“小哥，你到远处去，别在这里抢我生意。”

古盘只好收拾东西，搬上车，来到另一个路口找个地方摆摊。可是，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半个小时过去，只有一个人吃。让古盘满意的是，这个客人称赞口味不错。

远处那个路口快速开来一辆城管执法车，十几个城管走下车。小贩来不及收拾东西逃跑。为首的黑脸大汉对小贩说：“他妈的，快滚。”

男女小贩陪着笑脸说好话。

黑大汉一挥手，城管队员上前就打砸。小贩上前护着，也被一下子推到地上。黑脸大汉先跳起来，再跺到男小贩身上，疼得他大喊：“饶命啊，救命啊。”

女小贩跪在黑大汉面前，哭叫：“城管爷爷，饶命啊，饶命啊，我们做点买卖不容易啊。”

附近的市民围观，都低声咒骂城管，但谁也不敢上前管。

古盘在远处看的愤慨。虽然刚才小贩赶走他，有点怨气，但可以理解。

城管们上车，朝古盘这边开过来。

正在这里吃肉串的客人放下钱，拿着没吃完的肉串就躲开了。

城管车在摊位前停下，黑大汉下车，打量着古盘，说：“你很面生。”

古盘平静地说：“我第一次干。”

黑大汉yīn阳怪气地说：“怪不得看到大爷我来不跑。我不管第一次第三次，你马上跟我滚，不许在这里摆摊。”

古盘眼眉立起来，痛斥：“你是大爷，我是老爷。我在这里老实经营，不占道，不污染，怎么不能干？你马上给老爷我滚开！”

以前他总是不得不低调温顺一些，现在则是锋芒毕露。毕业以后，吃了不少窝囊气。他现在神功在身，潜在的胆量和傲气都被激发了。他早就暗自发誓：从今以后再不屈服于人，一点也不让步，受到欺负立即还以颜s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天老大我老二。

黑大汉被骂，气乐了，说：“小子，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第一城管小队的队长辛富贵。你敢骂我，吃了雄心豹子胆，找死！”

辛富贵伸手就是一拳，打在古盘胸口上。古盘没想到他说话就打，不过，挨一拳没事。如果放到以前，这一拳保证把古盘打疼。

辛富贵感觉打在铁板上，疼的呲牙咧嘴，说：“**的身板很结实，打你的脸！”

古盘怒极，猛地一架，辛富贵胳膊快要折断。辛富贵左手托着右胳膊，哎呀起来，冲着一个彪形大汉说：“王小虎，给我上。”

王小虎在后边看着高兴。他不是为队长挨打，而是看到一个高手。他是绿岛本地人，从小爱武术，看到高手，心里痒痒。

王小虎走到古盘面前，抱拳说：“阁下，在下王小虎，我从少林寺学过武术，今天巧遇武林高手，希望切磋。”

古盘内心也嘀咕，这个是行家，我能行吗？

辛富贵骂道：“王小虎，你个逼养的，啰嗦什么，跟我打。”

王小虎伸拳就打。古盘不敢大意，小心应付，只抵挡。王小虎一边打一边惊奇。看样子他是个新手，不进攻，出手生硬，但是诡异的是，看着出手晚，但是特别快，自己眼看打到他身上就被截住，纵然自己武功在身，一碰到古盘的手和胳膊也疼的要命，怎么力气这么大？速度这么快？邪门！

古盘没练过打架，也不要紧。其实，打架用的主要就是那么几招，关键是力量大，速度快，就能占上风。

辛富贵在后面看的不耐烦，朝着手下说：“跟我砸！”

古盘见众人围上来，立即发狠，不再抵挡，主动进攻。古盘的拳头特别快，王小虎根本没时间招架，身上挨了两拳，疼得他赶紧跑开。

其他城管好对付，古盘稍微一扒拉，城管都趴下了。

辛富贵既愤怒又恐惧，指着古盘说：“你小子有种，等着我。”转身要走。

古盘一下子蹦到他跟前，伸出手掌，说：“先别走。你们打坏我一张桌子两个马扎，赔钱，拿二百块。”

辛富贵气急了，大骂：“你个逼－－－－”

还没骂完，啪的一声，他脸上被古盘打一巴掌，两颗门牙掉下来。

辛富贵又骂：“你个逼－－－－”

啪的一声，那边脸又挨一巴掌，整个脸肿起来，血水顺着嘴角直流。

古盘也不说话，冰冷的眼睛盯着他，一只手掌依然伸着。

辛富贵从小到大没有这么恐惧过，哆哆嗦嗦摸出两张老人头递过去，转身要走。

“等一下。”古盘说道。

辛富贵脑袋发麻，回过身看着。

古盘把钞票举起来，对着路灯看一下，说：“哦，真的，你可以走了。”

辛富贵简直气炸肺，脸上不敢露出来，慢慢转身走人。其他城管呼啦都上车走开。

等到城管车开走，周围的人群慢慢围过来，交口称赞：

“小伙子，好样的，给老百姓出气了。”

“你真厉害，比郭靖大侠还厉害！”

“小伙子，我佩服你，给我来二十串烤肉！”

“好，我也来十串烤肉！”

三个小桌子很快挤满客人，古盘赶紧忙乎起来。

远处的王小虎被震撼了，突然跑过来跪下说：“大哥，你真是武林高手，收我做徒弟吧。”

古盘扶起王小虎说：“兄弟，我不会武功，只不过力气大。”

王小虎站起来，说：“大哥，请问贵姓？”

古盘说：“我叫古盘，就是盘古大神的那个古盘。”

王小虎说：“你真像神仙转世。古大哥，我跟你说实话。我是本地人，从小爱武术。长大后找不到其他工作，只好干城管。这个活天天打小贩，真不是人干的话。我也会烧烤，我跟着你干吧。你交给我怎么增加力气。”

古盘说：“我的力气大是天生的。城管为什么老是打人呢？”

王小虎说：“讹钱呗。你要是给他钱，他就不打你。城管的工资很低，不挣外快就喝西北风。大哥，我看你是好人，我就跟着你卖烧烤。”

古盘说：“行吧。”

王小虎说干就干，把城管的上衣和帽子脱下来，光着上身，烧烤肉。他xìng格外向，愿意说话，主动吆喝，搭讪路人，客人又多起来。

远处jǐng笛响起来，一辆jǐng车来到古盘摊位前停下。客人都吓得站起来。

王小虎也紧张，说：“大哥，jǐng察来了，有点麻烦。不过，你放心，我和他们熟悉。”

古盘丝毫不惧怕。经过刚才打架，他对自己更有信心了，一般人不堪一击，就是经过训练的人也不是对手。jǐng察有枪也不怕，有牛牛罩着自己。

辛富贵和三个jǐng察走下车。辛富贵大大咧咧，呵斥：“小子，大爷我又来了，这回非让你服气不可！”

为首的jǐng察刚要说话，看到古盘，身子立即抽搐起来。古盘也看清他就是曾经开枪打自己的那位。他们四个jǐng察抓古盘时，忽然不知怎么地就昏迷不醒。等到醒来，人进医院，脸上身上都被踹伤。当时周围没别人，因此怀疑古盘有些特别手段，从此恐惧。今天好哥们辛富贵说遇到硬茬子，请他出手，没想到又碰上古盘。把魂都吓破了，转身就走。

辛富贵边往前走边说：“高哥，就是这小子。”话出口，觉得不对劲，没人了，再一看，高哥转身往回走，立即蒙了，大叫：“高哥，你往哪里走？这小子在这里呢。”

古盘冲着高哥背影喊：“你好好活着啊。”

高哥一听，后背发麻，一个箭步窜到车上，其他两个jǐng车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着上车，jǐng车加大油门，一溜烟跑了。

众人都愣了，辛富贵呆了，傻傻地看着jǐng车，又回过身看看古盘。就算他多年在道上混，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王小虎是个机灵鬼，知道里面有很大隐情，辛富贵在这里没好果子吃，毕竟以前跟着干，有点感情，就过去低声说：“辛哥，这个人有来头，别较劲了，快走吧。”

辛富贵多少明白过来，刚要走，古盘说：“你刚才叫我三个小子，我呢大人有大量，我不打你，你自己打自己三个嘴巴就走吧。”

辛富贵非常尴尬，守着这么多人，下不得手。

王小虎赶紧劝：“辛哥，你还不明白吗？我古哥心眼好，让你自己打自己。怎么，你想让他动手？”

辛富贵的脸面丢大了，眼泪哗得流下来，狠狠心，自己打自己三个嘴巴，然后耷拉着脑袋走开。

围观的客人一下子沸腾了，纷纷喝彩：

“小伙子，真神啊。”

“老板，再给我二十串烤肉，五瓶啤酒，我今天非喝醉不可，痛快啊。”

忙到10点多，烤肉卖完。古盘清点，接近一千块，很高兴。拿出一百块递给王小虎。王小虎也不客气，接过来，说：“大哥，说准了，我跟你干，留下电话号码。”

两人互换电话号码。王小虎帮着古盘收拾东西，送回家，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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