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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雄霸世界》第48章 丈母娘看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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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出身最低级社会阶层的天王洪秀全和东王杨秀清在定都天京正式建立太平天国之后对于礼制的规定简直是到了变态的地步,特别是深居天王府之中的天王洪秀全可能是因为没有实际军政权力而产生的心理补偿作用,更是将所有的jīng力都花在了编制天朝的礼仪制度上面,东王杨秀清本来也十分享受这种表达自己高高在上的各种礼仪制度,又可以消耗天王的jīng力不至于干涉他行使军政权力,所以也千方百计的鼓励天王对天朝礼制进行翻天覆地的大改革,简直到了让人目不睱接的地步。定都天京之后,由于环境由乱而安,有了充足的时间进行思考,所以天王在进一步健全天朝礼制之后还经常会突发奇想的制定一些莫名其妙的制度,让执掌礼部的傅善详应付起来十分吃力。

太平天国建立之后,天王一度曾公开宣称处天王以下以至全体人民都以兄弟姐妹相称,后来却制定一套“贵贱宜分上下,制度必判尊卑”的封建礼制,充分地反映出农民阶级消极方面的保守xìng、私有xìng,严重地受了封建思想的腐蚀。在服饰上,规定“红黄二sè,为天朝贵重之物”,只有官员可“遵官职制造穿着,无官之人,仅准红sè包头,其汗袍、蚊帐、足裘尤不准用”,“其已成之物,只准穿在内服,不准作为外观‘,‘以判崇卑‘,如有不遵定制,即"斩首不留"。在仪卫舆马上,官员都坐轿,天王轿夫六十四人,东王轿夫四十八人,最下至两司马还有轿夫四人。东王仪仗隧多至千数百人,有开路龙灯等无聊器物,很像乡村里迎神赛会。

天朝有关礼仪主要包括:玺印、朝仪、服饰、仪卫舆马、称呼正书,四方刻阳文,云龙边,留正中一行,另镌一线边,刻官爵名于其中,并没有印信关防等字样。天王玉玺用青白玉做成,径20.4厘米,高2.7厘米,纽高7.4厘米,纽背刻云纹,纽侧刻双凤朝阳纹,玺文四周上作双凤朝阳纹,左右作龙纹,下作立水纹,共四十四字,宋体正书。幼天王玉玺用青白玉做成,径21.8厘米,高4.0厘米,纽高7.0厘米强,纽背刻云纹,纽侧刻双凤朝阳纹,玺文四周上作双凤朝阳纹,左右作龙纹,下作立水纹;共三十八字,宋体正书。太平天国玺有金玉玺之分。天王金八寸见方,四面云龙,中空一行,刻”太平天王大道君王全“九字。左首角上镌一“天”字,右首角上镌一“王”字。左首边上刻“奉天诛妖”四字,右首边上刻“斩邪留正”四字。此不是紧要诏旨不用。另有三寸六分见方一玺,四面龙纹,中刻“旨准”二字,凡批答奏章及旨准刊行各书都钤此玺。又金一方,上镌“太平天国万岁金”八字。天王玉玺一方,用青白玉做成,径二○?;四厘米,高二?;七厘米,纽高七?;四厘米,纽背刻云纹,纽侧刻双凤朝阳纹,玺文四周上作双凤朝阳纹,左右作龙纹,下作立水纹,上镌“玉平玉玺。天父上帝,恩和辑睦。天王洪rì,天兄基督,救世幼主,主王舆笃。八位万岁,真王贵福。永定乾坤,永锡天录”四十四字。幼主玉玺一方,径二一?;八厘米,高四?;○厘米,纽高七?;○厘米强,其制作与天王玉玺同,上镌“皇上帝\督|基带主真幼主作主”等三十八字。东王、西王印长六寸六分,阔三寸三分,云龙边。东王印中一行刻“太平天国”四字,下改双行,以“劝慰师圣神风禾乃师”为一行,“赎病主左辅正军师东王”为一行,下接“杨秀清”三字居中。西王印也双行并列。南王、北王、翼王印字则单行居中。燕王、豫王印、侯印字都单行。但必刻以姓名,如“太平天国燕王秦rì纲”,“太平天国真忠报国佐天侯陈承瑢”。东王至燕王印长各递减二分,阔递减一分。侯印长减四分,阔减二分。王侯印凡笔划粗肥的地方,都中空如飞白体。诸王都金印,侯、天官正丞相银印,国宗提督军务印用银包,以下都木印。丞相印长,诸印都同。凡杂职及各典官职同何官,印的长短即同何官,其印也但刻衔而不系姓名。天王玺龙凤双纽。诸王印龙纽,侯印象纽,丞相印麟纽。丞相以下印曾议定分狮、豹、熊、虎诸纽为等差,但当时人所见各木印并未刻纽。

二、朝仪。太平天国行中国古代长跪的礼仪,凡打躬叩首都叫做妖礼,虽天王礼拜敬天父,群臣朝天王,也止长跪。天朝必有大喜庆事始朝会。东王有事面奏,也必请旨批定rì期。届时东王率各官毕集,舆马填塞街市,天朝门洞开,大门外立引赞官传呼各官进,惟东、北、翼、燕、豫诸王得进见,虽佐天侯陈承瑢也不得望见颜sè。侯以次都排列在大门内,引赞官呼跪就一齐跪,左右史跪在阶下,待蔬递茶。通赞官呼曰:「天王有旨,诏从官员珠贯而入,各肃班联,趋跄起跪,不得嚣喧,三呼万岁,听旨传宣,朝观已毕,站立两边。」礼毕,从官如仪起立,过了一刻,东王奏完事出,转身向内而立,各官都跪其后,又呼万岁三次,然后退朝。此外,天王寿辰,世子满月等喜事,东王例具奏请朝观。天王每批“勤理天事,便是朝见也”。至于礼拜rì,从臣惟具本请安而已。

三、冠服。中国从古以来,是个多民族的国家,中华文化,包括衣冠制度,源远流长,一向为各族所共同受护的。清朝入关,下剃发令,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强迫各族削发垂辫,改变中华衣冠古制,对中华民族大家庭施行民族压逼政策。太平天国起义,声讨清朝残暴,就首先指出毁灭中华衣冠古制的罪行说:“夫中国有中国之形像,今满洲悉令削发,拖一长尾于后,是使中国之人,变为禽兽也。中国有中国之衣冠,今满洲另置顶戴,坏先代之服冕,是使中国之人,忘其根本也”。所以太平天国于辛开元年二月二十一rì,在广西武宣县东乡拥戴洪秀全即天王位建立国家那一天,就宣布留发易服作为革命最鲜明的标志,其后每逢克复一地,就首先下令留发易服,禁止剃发以示推翻了清朝的统治,建立了革命的政权。各地各族起义,也都留发易服以为响应。太平天国的发式,用丝绒编成绦子,紧札发根后,将发挽髻,以所馀的绦子盘在髻上。定制将军以上用王号。朝帽也是纸骨贴金制成,帽额中列职衔,其花绣也递分等差。凡职衔加有功勋、平湖、监试各功绩的,也标在帽额上。金冠、朝帽上的龙,又以节数分等差:王九节,侯、相七节,检点、指挥、将军也分金字、红字、黑字,如角帽的制度。袍服都由各典袍衙、绣锦衙制造。靴由典金靴衙制造,也有定制。靴都方头。天王、东王、北王都黄缎靴,以绣龙条数分等差。翼、燕、豫三王都素黄靴。自侯至指挥素红靴。自将军至两司马都黑靴。

太平天国冠服制度表:女官冠服,同男官制度。冬月戴风帽,夏月戴绣花纱罗围帽,如草帽形,空顶,露发髻在外,当有定制;凡打仗兵士必穿号衣,戴竹盔,着平头薄底红鞋。位尊与有职的穿红黄小袄,着黄鞋。至于平时,夏天多穿窄袖衣,宽脚裤,有职的穿红黄衫,其馀除白sè不穿外,常就原衣杂sè,或做短衫,或做坎肩,尤爱黑sè,幼童有穿红蓝裤的。军中书写人员称为先生,准穿长衫,着鞋袜,小馆札黑绸包巾,大馆扎黄包巾,没有腰牌号褂。妇女短衫长裤,禁穿裙,以便于劳动和作战。规定红黄二sè,是天朝贵重物,抵准官员用,没有官职的人,仅准红sè包头,其它冠服用品都不得用红黄二sè,犯者处斩。辛酉十一年颁布的士阶条例,又规定民间平时戴的帽都用乌布纂头,不得用别样颜sè,有喜事时戴的帽,准加红额一个。所穿的袍以青、蓝、乌sè为准,不得“与有官爵者相混”。在衣冠上,太平天国等级森严,竟到了这种地步。太平天国冠服制度,从政治论,为各族起义推翻清朝最鲜明的标志,在斗争中起了巨大的鼓舞斗志和团结一致的作用。从对妇女解放论,太平天国妇女短衫长裤,禁穿裙,采取劳动人民的服装,禁止地主阶级的服装。当时太平天国妇女以驰骋疆场,与男子并肩作战,成千成万的妇女参加运输、割麦、挖战濠等集体劳动,是和服装的改革分不开的。从美术论,它又是富有浓厚民族sè彩的传统艺术。至于太平天国的衣冠制度等级森严,这是由于太平天国的官制受到了君主制原则及其传统的官阶制度的影响,从而它的衣冠制度就必然是等级森严的。

四、仪卫舆马。太平天国设典天舆、典天马各职,以司天王卤簿仪仗,诸王府也设此职主其事,并在仪仗上分别等差。凡诸王都黄缎轿,绣龙云,侯、丞相、检点、指挥都红缎轿,绣彩龙云凤,以龙凤的多少别尊卑。将军、总制、监军都绿轿,军帅、师帅,旅帅都蓝轿,卒长、两司马都黑轿,也定有绣虎绣鹿的制度。天王轿夫六十四人,东王轿夫四十八人,以次递减,至两司马轿夫四人而止。东王每出必盛陈仪仗,开路用龙灯一条,计三十六节,鸣钲打鼓跟随。其次绿边黄心金字衔牌二十对。其次铜钲十六对,用人肩挑,后飘几尺长黄旗墨写金锣二字。其次绿边黄心绣龙长方旗二十对,其次同上sè绣正方旗二十对,其次同上钯绣蜈蚣旗二十对。高照提灯各二十对,虽在白天也一样的用。其次画龙黄遮阳二十对,提炉二十对,黄龙伞二十柄,参护背令旗,骑对马约数十对。最后执械护卫数十人,绣龙黄盖一柄,黄轿二乘,东王有时坐在前面,有时坐在后面,这是仿古代副车的制度,以防意外。轿后黄纛千馀杆,骑马执大刀的数十人,更用鼓吹音乐数班,与仪从相间,轿后也用龙灯钲鼓。凡执事人都穿上黄下绿号衣。至于执盖执旗的多用东王府中属官,都穿公服。每一出府,役使千数百人,摆出十足的威风。北王仪仗较东王减三分之二,翼诏令:“大小众臣工,到此止行踪,有诏方准进,否则云中雪(太平军形容”杀头“的隐语)”。

进了天朝门到第二道门即圣天门,门旁置两面大鼓和两座琉璃瓦的吹鼓亭,每天24小时鼓声不断,琴音袅袅,乐曲悠扬。过圣天门即进入宫殿区,迎面有一座牌坊,东西两排数十间朝房,正面是天王坐朝的真神金龙殿,又称荣光大殿。在大殿后面,是一条长长的穿堂,又有七八进,到末层第九进是一座三层大楼,顶层四面绕栏,栏内长窗,登楼可以眺望到数十里远。这种重殿叠宇的建设,是按照洪秀全自己设计的九重天庭。王府内还建有东花园、西花园、后林苑,园中水池内有石舫,池畔又建有五层高楼,也可以登高远眺。这座宫殿的装饰为“雕镂工丽,饰以黄金,绘以五彩。庭柱用朱漆蟠龙,鸱吻用鎏金,门窗用绸缎裱糊,墙壁用泥金彩画,取大理石铺地。”

天王府的第一期工程,半年即建成,可惜被突起的大火烧毁了一部分,于今年正月又开始了第二期工程。两期工程所用的砖石木料都是从明故宫、庙宇、民房拆取搬来的,建筑工人主要是征用没有随军的妇女、老人,工匠则是奉天王的诏命从安徽、湖北招募来的且都是无偿劳动。后来的第三期的天王府工程,计划扩建到周围的20里。

徐广琛看到女官竟然将自己引导到了天王的寝宫,十分吃惊,因为历史上天王洪秀全是严禁男子进行内宫,何况寝宫呢?想想,可能是目前天王府还没有修成九重天庭的宏大格局,也确实没有办法严格管理,所以暂时没有如此处理,也就不足为奇了。徐广琛因为怀疑这次召见可能有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在里面,搞不好自己的小妻子也会乘机偷看她从未见过面的小丈夫,为了给她们留下好印象,所以徐广琛特地稍微打扮一下,还惹得傅善祥好一番取笑。

徐广琛进入寝宫之后看到天王和他的两个兄弟,王长兄洪仁发和王次兄洪仁达,徐广琛朝两人微笑点头之后跪倒在地,唱喏道:

“天东驸马徐广琛觐见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驸马平身吧!赐座!”

“儿臣多谢万岁赐座!”徐广琛称谢之后又朝洪仁发和洪仁达拱手行礼道:

“小侄参见两位王叔!”

“驸马不必多礼!”

徐广琛这才小心的歪坐在绣墩上。天王洪秀全仔细端详徐广琛的样子,不禁心中暗处喝彩,驸马果然是一副好面相,不但气宇轩昂英俊潇洒,而且眉宇之间一股勃勃英气蓄势而发,再加上亲眼看到公认才华高绝的驸马状元郎对自己两个大老粗的哥哥也是谦恭有加,心中十分欢喜,微笑道:

“如今驸马是朕的女婿,也算是一家人,以后亲戚之间要多走动走动!”

“儿臣前几rì拜访过两位王叔,蒙王叔不弃,对儿臣十分欢迎。儿臣从两位王叔那里听到万岁昔rì斩妖队魔的事迹十分钦佩!”徐广琛不动声sè的对洪秀全进行马屁攻势,果然看到天王龙颜大悦。徐广琛乘着洪秀全抬头大笑的时候也仔细观察了一番洪秀全的相貌穿着,四方面不怒自威,几摞长须垂在胸前更添几分儒雅。身穿九龙团马褂,脚踩金龙靴,头戴的果真是传说中的八斤重的纯金王冠,王冠上而还镶嵌有各sè宝石闪闪发光。

徐广琛知道太平军从武汉到南京,缴获战利品及没收天京工商业财物,驱赶居民男女分居后接收居民家中钱财不计其数,为了管理使用这些金银财宝,设立专管铸印和制造金银器皿的典金官;专管雕琢玉器的典玉局;管制造冠帽的典角帽;制造靴鞋的典金靴等。如为天王制造24只金碗,金筷子,“筋长近尺,浴盆亦以金。”甚至连净桶夜壶都俱以金造。各官在穿戴装饰上更是追求华丽奢侈之风,互相争奇斗艳,奢侈已极,一冠袍可抵中人之产。而天王洪秀全的金钮扣和八斤重的金冠,更是无价之宝。除了供天王如此挥霍之外,还有参加争吃争穿争排场的朝里朝外文武各级官员31万多人,其中大部分都是王亲国戚和洪秀全起事时的功勋兄弟,此时都是些冗员闲差,坐享荣华,很快就把库中掠夺来的金山银海挖空吸干了。据潜伏在天京的清军jiān细在1853年9月向清军统帅向荣投送的第一封情报中讲到太平天国的库存金银情况时说:“伪圣库初破城时运存一千八百余万两,此时只有八百余万两。”两个月后投送的第六封情报又说:“伪圣库前九月禀报时尚存八百余万两,现只存百余万两不足,不知其用何以如是浪费?”

“不知万岁召见儿臣有何吩咐呀?”

“还是为了北伐军的事情。昨rì,朕收到了来自北伐军的消息,想问问你有没有一些关于北伐军的好想法!”原来林凤祥等人在深州休整后,于去年10月22rì率军东进,克献县、交河、沧州等地,29rì占领天津西南静海县及所属独流镇,前锋抵达距天津城5公里的稍直口村。太平军占静海的当rì,清妖胜保即率军赶到,11月5rì入天津城,僧格林沁也移营天津西北的杨村(今武清),天津知府钱忻、知县谢子澄等率兵勇27000余人守天津,并破坏运河堤岸,引水环城,阻滞太平军行动。林凤祥等见前后临敌,且兵力不足,便未攻天津,于静海、独流筑垒挖壕,坚守待援,所以派遣信使向天京救援。本来早已准备出发的北伐援军因为西征战争和天京周围的紧急情况而被抽调一空,所以迟迟不能出发,这让天王十分无奈。

“万岁!天京对北伐军已经是鞭长莫及,即使现在派遣援军也难以及时到达天津。再说,目前西征战场吃紧,翼王叔已经抽调各路jīng锐驰援安庆,天朝恐怕再也抽调不出象北伐军一样jīng锐的天军,贸然北上恐怕凶多吉少呀!”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顶天侯在安庆、护天侯在庐州,如果万岁许以王爵,封以燕豫之地,儿臣相信顶天侯和护天侯能够有所作为的。”

“林凤祥、李开芳他们呢?”

“之前天军一路北上采用的是流动的作战方法,清妖难以集中兵力阻挡,所以进展十分顺利。由此可见,行踪不定的流动作战可以有效的调动清妖,而固守一地是不可取的,所以万岁可以下圣旨给林李吉三位丞相,要求他们不必固守一地等待救援,积极采用流动作战一消灭清妖,必要时可以暂时向南撤退。中原地区有捻军等义军可以适当的联合起来消耗清军,拖延时间,为天朝在南方的壮大赢得时间。”

“驸马的见识果然是非凡的!朕点你为状元,再招你为驸马是朕的得意之笔,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朕的期望呀!”

“儿臣愿意为万岁效死!”徐广琛故作激动的起身跪倒在地深深拜伏下去,眼角匆忙之间看到旁边书房的门帘间隙闪过一丝粉sè的衣裙,徐广琛心中一动,难道是自己的小妻子洪天娆吗?

“驸马平身,朕是相信你的。你是有才能的,李国医多次在朕面前夸奖你,说是你创建的城南医馆效果很好,他准备在天京再建几所医馆,来解决天国百姓看病的难题。国医还埋怨你不愿意在医道上有所作为,真是可惜呀!”

“医学只是小道,儿臣愿意为万岁建立万世不易的天国王朝,这才是真正的大业。”

“朕对你是有大期望的。”

徐广琛离开的时候是和洪仁达和洪仁发一起离开的。就在三人刚刚离开之后,书房的门帘被掀开,赖娘娘和三个女儿洪天娇、洪天妙、洪天娆走了出来,心情不错的洪秀全看着母女三人道:

“娘娘,这个女婿,你还满意吗?”

“看起来倒是一表人才,说话也是头头是道。”

“哈哈!!天东驸马岂止是娘娘所说的一表人才、头头是道呀?朕观他龙行虎步、鹰视熊顾,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呀!”

“天娆,你看驸马怎么样?”

“女儿没有看,女儿一切听父王和母后的。”洪天娆低着头红着脸小声道,虽然洪天娆年纪比徐广琛还小一些,但是懵懂之间已经知道了什么是男女之情,自从知道少年状元徐广琛被招为自己的驸马的时候,她就很想见见徐广琛,虽然别人总是说徐广琛怎样怎样的好,但是自己总是有些担心。但是现在,她的心里满是甜蜜的味道,因为她亲眼看到自己的驸马竟然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出sè,而且长得很英俊,还得到父王的赏识,真是太好了。

“母后,三妹说谎,她刚才偷看驸马的时候脸都红了。”

“哈哈!”天王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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