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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阴国士》第十一章 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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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大考之期到了,所有人都很紧张地进入考场,唯

独韩信与司马南迈着轻松的步履而来,他们两个相互对视了一眼,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胸有成竹地等待着。

曲老夫子驾临考场,那时节没有笔墨纸砚,不采用试卷答题,学生们依次做好等着被叫到名字上前作答,每个人所答的题目都不一样没法作弊,况且还是在先生的注视之下回答,想偷鸡那是不可能了,回答得慢一点、停顿一点、磕磕巴巴一点,都是要被教训的,并且都记录在案,作为最终评论成绩的依据。

韩信和司马南各自作答完自己的题目,都很流畅,而且全都回答正确,所得成绩俱是全优。

古人的教育理念很前卫,不排名次,不搞应试教育那一套,注重培养学生德、智全面发展,把平时的出勤、课上表现、参加劳动等方面列为年终考核的依据,对学生做出一个全面而客观的评价。

韩信和司马南成绩都是全优,可算是并列第一。曲老夫子决定给他们各自加赛几道题目分出个高下。因为每年学堂大考都有规定,表现最突出的学生有奖励,以此激励其他学子,有点类似于我们现代的奖学金。

可这奖品只准备了一份,却有两个学生并列可怎么半?所以,只能打加时赛。

经过一番较量,最后的结果令曲老夫子也感到很意外,经过老头紧张地核算之后,韩信以微弱的优势查小分胜出。

公布成绩之后,学堂之上沸腾了,曲老夫子废了好大劲才平息下这帮猴孩子的情绪,匆匆地总结过后,韩信领到了“奖学金”,他得到的是免去所有费用半年。又经过了一番sāo动过后,老师教训了几句拂袖而去。

韩信被伙伴们簇拥着来到空场上,激动的同窗好友们把他高高抛起、又接住、再抛起,弄得他很不适应大声喊停。同学们哪里肯放过他,韩信作为一个普通农家的孩子代表,今天终于给他们扬眉吐气了。

司马南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后边跟着所有贵族子弟,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各种不服气,瞪着正在那弹冠相庆的众人,一个个把拳头攥得咯咯直响。

韩信示意伙伴们把他放下来,挺胸抬头地走向这边。

马南身后立马sāo动起来,有人就要动手,有人恶语相加,他抬手制止道:“不可在这里造次。”

韩信心平气和地道:“司马兄,小弟不才,实属险胜,忝居第一之位。”他想缓和关系,毕竟大家同窗一场,如能握手言和最好。

司马南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愿赌服输,你说吧,要我做什么?我不会耍赖的。”

韩信:“很简单,以后我们和平相处,谁也不找谁的麻烦,如何?”

司马南差点没背过气去,心说:“噢,你小子跟我在这玩yù擒故纵呢。”他从小娇生惯养,从没受过如此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歇斯底里地大叫道:“韩信,你别得意太早,我们约定是无条件服从三个要求,你一次全说了吧,我照做,我不喜欢欠人家的,说、说、说。”

韩信也急了,这小子怎么属毛驴的,跟他示好他反倒尥蹶子,冷冷说道:“好吧,既然司马兄执意如此,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下个月是小弟负责打扫学堂,司马兄可否代劳啊?”

司马南气得浑身颤抖,高声喝道:“好,韩信,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要你跪着跟我求饶。”

韩信叹了一口道:“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本是同窗,有必要搞得跟仇人似的吗?”

司马南:“少说废话,我跟你没有什么同窗情谊可言,从此势不两立,说,还有一个要求是什么?”

其他贵族子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你神气什么,不就是拿了一次第一嘛,有什么可显摆的。”

那个说:“就是,穷小子一个,见过什么世面,想跟我们做朋友,你还不够资格。”

韩信气血上涌,骨子里那种好胜的冲动充斥着大脑,一字一顿地说:“我还没想好,你不是从不欠别人的吗?现在你欠着我的了。”

司马南快崩溃了,他冲上去就要动手,两拨孩子之间互相推搡着大战一触即发,韩信大喝一声:“你莫要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你敢造次。”

想动手打架的人全都蔫了,对啊,这是哪里,这是学堂啊,私自斗殴会怎样?那是要被扫地出门的,饶是司马南他们自持身份高贵,也不敢太过放肆。

正在这个当口,曲老夫子出来了,他耷拉着个眼皮,远远地也看不出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站在堂外的台阶上高声喝道:“竖子,不要喧哗,都给我近前来。”

学生们规规矩矩地来到堂前躬身站好,阳光照在老夫子的脸上,他的鼻子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发脾气气得,通红通红的,他教训道:“在学堂里无故大声喧哗,聚众闹事有失礼仪,该当何罪?”

堂下没有一个人敢吱声全都低着头,老夫子接着道:“韩信,你怎么不回答老夫,刚刚不是还高声叫嚣吗?”

韩信:“回师尊,弟子没有无故喧哗,都是司马南他们语出伤人,我只是在跟他们理论。”

屈老夫子本来对今天韩信出尽风头就心有不满,他最是偏袒贵族子弟,他睨了韩信一眼喝道:“韩信,你拿了个第一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我今天要是不整治、整治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

韩信:“弟子没有犯错,师尊凭什么责罚?”

屈老夫子:“就凭你违反堂规,就治你目无尊长,从今rì起这院中的杂草就归你一个人了,干不完不许上课,不能吃饭。”

韩信:“学生不服,先生处事不公,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司马南挑事在先,他们也当处罚。”

屈老夫子嘿嘿一笑:“竖子,不服管教,信不信我把你逐出学堂?”

司徒雷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在后边使劲地拽了拽韩信的衣袖,示意他莫要反驳了。

韩信虽然不服,但也不敢再抗辩,怕真的被逐出师门。

屈老夫子大袖一甩,扬长而去。

伙伴们待先生走远了之后,全都上来安慰韩信,都说要帮他劳动,劝他宽心。

另一伙得意洋洋地走上前来,耀武扬威地冲着韩信直撇嘴,司马南扳回了一局,一脸得sè道:“韩信,怎么样还跟我斗吗?早就jǐng告过你,这里是贵族子弟的天下,一帮泥腿子偏往里挤,真不知道你们哪根筋搭错了,乖乖回家种地算了。”

韩信的心情降至冰点,先生不分青红皂白处置了自己,又被司马南当众羞辱,他不服输地说:“司马南,你依仗着先生的偏袒算什么本事,敢公平地与我一战否?”

司马南:“好,你小子有种,你说,是群殴还是单挑,本少爷随时奉陪。”

韩信:“单打独斗是逞匹夫之勇,打群仗更是野蛮人的行为,我们都是受过教育的人,咱们就来一回正规的比赛,各自带着自己的人,选个地方拉开阵势排兵布阵战一场如何?”

司马南:“好啊,时间、地点?”

“三rì后午时,学堂后面的山坡上,攻守双方随你挑。”韩信说道。

司马南:“我们守,你来攻。”他也不傻,平时总玩打仗的游戏,晓得对方是山地仰攻,防守方占优势。

韩信:“一言为定。”

司马南:“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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