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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盗》第五十一章 你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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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亦或是不救?就只在楚香的一念之间。

“杀了我!”郝剑那充满沧桑的声音忽然打断了楚香的犹豫,带着一丝坚定和恳求。

楚香疑惑的向着四周看去,空无一人。

“楚香,我知道你就在这里,我不管你是如何做到隐身的,我只求你能杀了我!”郝剑的声音更加的微弱和急促。

也就在这时楚香的第二次隐身用完了,并没有开启自己的第三次隐身,楚香就这样出现在了郝剑的面前。

“我为什么要杀你?”楚香并没有看向郝剑,而是直直的看着那个巨大的炼丹炉。

直觉告诉楚香,郝剑知道很多秘辛,而这些正是自己想要的。

“我昨天狠狠的暴虐了你们,难道你不要报仇吗?”郝剑满脸的迫切。

用手摩挲了一下那个巨大的炼丹炉,楚香笑了。

“报仇不一定要杀了你呀!本来我是想要好好的玩玩你,但是现在看来不需要了,你已经被你的师父给玩玩够了。”

猛地又喷出了一口鲜血,郝剑简直要暴走了“你这家伙也太没有同情心了吧!看在你将我打晕脱光并画上乌龟还当众展览的份上,帮忙杀了我吧!”

楚香:“这个嘛,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郝剑:“楚大哥,只要你帮我这个忙,我把我藏宝贝的地方都告诉你。”

楚香:“就你在练武场南头大树下还有你住处那个大药炉下藏的那些东西,我早都发现了,还用你告诉我!”

郝剑:………

“你要是再提不出一些我想要的东西,我可就走啦!”楚香说完就向着外边走去。

猛地一咬牙,郝剑仿佛是做出了很大的决断。

“你必须帮我,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楚香的脚步戛然而止,这正是楚香要听的。

不管是从六道宗陷入村选拔之时,棺材脸老头对自己的态度,还是这个郝剑在选取入门弟子的时候第一个就挑选了自己,还是…

楚香总感觉这就是一个巨大的yīn谋,这无时不在困扰着楚香,经常使楚香感到莫名的恐慌。

而现在,就是解开真相的时刻!

“接着说!”楚香表面上波澜不惊,其实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如果照这样发展,不久之后的你就会成为现在的我!”猛地咳出了一口鲜血,郝剑接着说道“我刚进入六道宗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想要努力打造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但是…呵呵,那时的我太天真了!”

“你应该还记得我到你们庄子选拔的时候吧,我狠狠的打了你们村子上来进行选拔的人,而且不仅是你们的庄子,到每一个庄子我都会狠狠的打,你一定是觉得我很嚣张,我很残忍。”

“可是谁又知道我是为了阻止他们进入六道宗才下的狠手,六道宗就是一个地狱,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

“那一次对于那个胖的出奇的家伙也就是你的朋友,我是下了狠手的,因为我的师叔官长老已经看中了他,我如果不把他打残一定会被选走,如果你有幸见了你的那个胖兄弟,请帮我说声抱歉!”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你出现了,而且还出手了,并且还被师叔官长老给看中了。”

“我本来以为他是看上了你手中的那把黑sè兵器,但是我大错特错了,他是看上了你的人,因为你和我的体质一样,是可以做为突破境界的药引的!”

“在那次选取入门弟子的时候,关长老要我第一个选择了你,并且要我好好的训练你,争取早rì达到蜕凡境九重,也好成为他进境的药引…”

对于郝剑的话楚香并不全信,但是绝大多数还是相信的。

那个棺材脸老头果然有所企图!楚香已经记下了这笔帐。

“我该说的都说了,请你杀了我吧!”郝剑说的很决绝。

“为什么不走?”楚香若有所思的看向郝剑。

“哈哈哈…”郝剑虽然是在笑,但是却显得无限凄凉和悲壮。

猛地又咳出了一大口鲜血,郝剑一脸的绝望和不甘.

“你以为我不想走吗?父母之仇,二十年之痛,药引之辱…这些不共戴天的仇恨难道我不想报吗?”

“但是他下的禁制在六道宗是没有人能够解得开的,而且就算是解开了以我的实力也是逃不出他的魔掌的。以前我当他是救命恩人和恩师,我甘愿成为他的药引,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所以我宁愿现在死去也不愿再成为他的药引!”

“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我希望你能将我脖子上戴的那个蓝sè玉佩给带走,以后你如果有机会到风雪城,还请你将它埋到我父母的坟墓旁边!”

“求求你了,帮我解脱吧!等他回来就来不及了!”…

“嘭”的一下,干净而利落,楚香的黑切狠狠的插向了郝剑的胸膛…

“谢…谢谢…”郝剑在这一刻竟然笑了,笑的很是凄惨…

郝剑的胸膛被捅出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鲜血肆无忌惮的喷溅了出来,盼到了楚香的衣服之上,溅到了楚香的脸上…,但是楚香却毫无所觉。

在楚香的心中久久的回味着郝剑的那句“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早晚有一天你会成为现在的我!”

并不敢过多的停留,楚香在郝剑的脖子之上果然发现了一块蓝sè玉佩,这个玉佩手掌般大小,四四方方的,上边并没有一丝瑕疵…

摘掉了郝剑脖子之上戴的那个蓝sè玉佩,楚香十分迅速的便离开了这个黑塔。

在六道宗一座相当险峻的高山之颠,竟然有一所高耸入云的豪华建筑。

而且更加奇葩的是,这座建筑竟然是上粗下细,在建筑的顶部分还是一个十分规则的大疙瘩,而且还是黄颜sè的,远远望去就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野菊花!

在那巨大的含苞待放的“野菊花”之中,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脸sè严峻的围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英俊年轻人,貌似是在开会。

其中那个灰衣老者赫然就在其中。

“啪”的一声,灰衣老者手中的杯子忽然化为了粉末,目光直shè向黑塔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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