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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菌石》十八 一点错过千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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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童说:“好!我跟你走。”

一句话,乐得宇生跳了起来,大声喊叫着:“石人开口了!石人开口了!”连蹦带跳,叫喊一阵子后,走到宇童面前说道:“少年如chūn,做事如梦。不要像,‘文王卦——越变越多。’”

爷爷说:“我作保,宇童要是食言,我拿小棍赶他上‘飞船’。”

宇生爸爸说:“宇宙是广阔天地,有志之士,大有作为。”

宇生说:“‘爱欣赏自己脚印的人,只能在原地踏步。’”

妈妈叮咛宇生说:“你宇童哥哥是,‘坑塘小鱼——没见过大世面,和大风大浪。’傻不愣登,呆头呆脑。常言说,‘灯不拨不亮,话不说不知。’要多多帮他。”

宇童爸爸说:“关键是学习。‘rìrì走,才能走万里路。时时学,才能读万卷书。’特别是,语言,文化,科学知识。”

爷爷说:“时间上,要坚持不懈。意志上,坚不可摧。决心,坚定不移。‘老师不过引路人,巧妙全靠自己心。’”

妈妈说:“爷爷说的对。年轻人干事,就得坚贞不屈。‘师傅领进门,学习靠个人。’”

爷爷说:“‘要学习,没好法。勤学苦练问人家,问遍千家是行家。’”

宇生说:“爱学习,有本事。‘有本事,好省事。省事的人儿有本事。没本事,好生事。生事的人儿无本事。’”

宇童爸爸说:“俗话不俗。常言说得好,‘石小能铺千里路,努力能攀万丈峰。’”

宇生说:“在就叫,‘山高高不过意志,石硬硬不过决心。’

爷爷说:“做人,要立得直走的正。前人说,‘两脚踏得牢,不怕风来摇。’就是说,要‘明明白白做事,老老实实做人。’”

宇童说:“宇生,你听见没有?我还莫跟你去,已是约法三章。”

爷爷说:“‘树小扶直易,树大扶直难。’等到习惯成自然,再作教育已经晚。”

宇生说:“爷爷您放心。一碗黄连水,一碗甘蔗水,倒在一个盆里,搅三搅——同甘共苦,他我不分。”

孩子总归是孩子。经过宇生三番,我插了嘴。

爷爷不好意思说:“好,好,宇童的nǎinǎi从门里跑出,边跑边大声嚷道:“黄土按不得!按不得!按了黄土,伤口会起炎症。”说着走到路边,弯腰去拔刺牙草。

我说:“拔不得,会把手刺疼。”

她说:“我的手再疼,也没有你流血的脚疼。”

也怪,刺在她的手上,却疼在我的心上。……。”

我说:“昔古夫妻有孟,梁,你恩我爱情意长。举案齐眉互尊敬,并蒂莲下见鸳鸯。”爸爸瞅了宇童眼说:“小孩子不懂事,怎能拿爷爷,nǎinǎi胡乱比。”

爷爷说:“水中有比目鱼,天上有比翼鸟。人,没结婚之前是‘爱’,结婚后是‘责任’。她把刺牙草,在手心里揉得粉碎,按上我的伤口。血不流了,我牵牛要走。她看着我受伤的脚说:“走一步,脚就被石头硌伤,到家要走几千步,不疼得人心碎。”说完,进家门拿来一双,千层底新布鞋。塞到我手里嘱咐说:“新鞋有些紧,受了伤的脚,不要全穿上。趿拉着也行。”

我接过鞋,看来看去爱不释手。不知喜欢鞋还是夸讲对方:“这鞋真漂亮。”

她向四周洒了一眼说:“好就快穿上,让花喜鹊看见,她又要满街跑,着传新闻快报。”她见我忧郁不决,伸手从我手中把鞋夺去,弯要放在我脚前地上,转身跑回院中。只听“唧溜!”一声,关了门。

我看着地上的鞋,心想:“黑帮白底曰千层,针针万线把它缝。刺破多少娘、妻手,灯伴夜尽眼熬红。”不舍得穿。拾起鞋揣在怀里,骑上牛背回了家。

宇童回起爷爷讲的鞋。想到临上‘飞船’时,妈妈给的一双鞋,找出抱在胸前。忽然想到,刚学过的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一股暖流涌上心田。眯缝着眼睛,回到了八年前。

一个黑夜的冬天,棉朵大雪,乘着嚎叫北风,在空中办了个大舞庭。天冷,地冷。风冷,雪冷。冷气如同恶魔的爪,揪得人皮、肉、骨疼。平时,感觉铺得厚盖得厚的被窝,这时显得处处薄。冷气变得有计有谋。被窝一周,它都能把头伸进去。吹得人透心凉。

妈妈曲腿把孩子,紧紧搂在胸前。把孩子冰块凉的手足,贴在身上。母亲心中的温,是永恒的温。太阳虽暖,有chūn夏秋冬。沟火虽暖,面熏背风。妈妈为儿女,如蜡烛心血化尽。如老蚕,临终抽空腹中丝。宇童想着想着,泪如雨下。

宇生爸爸,见宇童走进寝室,久不出来。知道宇童在想家,走了过去。

宇生放心不下,跟在爸爸身后。进门,见宇童怀抱鞋落泪,宇生问:“想家啦?叫人,‘砍柴的下山——担心‘薪’。”

宇生爸爸劝道:“孩子,心放宽。干工作就是这样残酷,人不是神话中的神仙,有分身法。一半在外,一半在家。”

宇生说:“宇童哥哥是,‘阵阵风吹湖塘水——一波不平又一波。’”

宇童说:“儿女骨肉爹娘生,远离思念是常情。”

宇生说:“‘九曲黄河万年水,出山入海有头尾。**百rì总有晴,大雁秋去chūn又归。’胡思乱想没个了,宇童哥哥累不累?”

宇生爸爸说:“‘花不开chūn天未到,夜不明雄鸡没叫。’天常rì久,宇童自然而然就想通了。”

宇童说:“宇宙的‘‘飞船’——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我一闭上眼睛,却在地球上。人地风貌,图片一般,在面前闪来晃去,使人回想思念。”

宇生说:“犹如古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首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宇生爸爸说:“人初生下时,脑海是一个空白小本子。凡是眼睛看到的,全部画在小本上。人在闲暇时,往往自觉不自觉地翻阅。我说是,‘往事再现。’”

宇生说:“刺激越很,记得越清。如,有人重重击你一掌,你会终身念念不忘。秋风过耳,随时会忘。”

宇生爸爸说:“一个人,一旦瞅准了事情。要做,就雷厉风行,干脆利索。不要拘泥带水,梦多梦乱。”

宇童叹道:“哎!‘千里作远客,很重要。”

爸爸说:“心中没数,就是盲干。盲干就是粗心大意。粗心大意,往往把事情搞错。”

宇生埋怨说:“今天,‘飞船’碰上彗星,定是爸爸大意了。”

爸爸说:“不可能。我多次查过资料,——钱。”

爸爸着急说:“书是正版书。定是,我们走的路线不对。快取资料来。”

宇童一觉醒来。听见宇生和爸爸,低一声高一言,争论不停。起床,揉着眼睛跑过来。没有进门就嚷着问:“啥事,怎么了?”

宇生手指着说:“你看,前方出现了麻烦。”

宇童看着说:“好美观,像只大鹏金翅鸟。”

“美?”宇生说:“怕美的要命,……。”

宇童一听,吃惊的问:“问题严重?”

“非常严重。”宇生说:“迎头痛击。火烧眉毛,迫不及待。”

宇生爸爸沉思着说:“看对方来势凶凶,非同小可。”

宇童说:“看起来,宇宙也是,白云苍狗,气象万千。让人提心吊胆。”说着停了下,又说:“自家的‘飞船’,了如知掌。驾驶如臂使指,打起jīng神,战胜困难,绰绰有余。”

“痴人说梦。”宇生说:“目前,不是了解自己,是要了解对方。例如,行走路钱,体质组成。”

宇童说:“我想是,‘见其表知其行。’一叶知秋。”

“事情没有那样简单。”宇生爸爸说:“可能是我,定错了方向,走错了路线。”

“怪我!”宇童想了想,手指着说:“我动了这个,也动了那个。”

宇生手指着说:“你看记录。一秒钟几百里的飞行速度,怎能说,‘飞船’一动不动?”

宇生爸爸说:“宇宙太大,人的眼睛和身体,感觉不到。”

宇童说:“我只动一点。”

宇生爸爸说:“傻孩子,‘飞船’行的快慢,不要看‘飞船’,看计速器。”

宇生说:“你动一点不当紧,路程错过千万里。”

三人说着,‘宇宙飞船’外,变得黑暗。宇生爸爸着急说:“宇生!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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