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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梦想》第一百一十八节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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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我窝在被子里正养神,天以大亮,屋外安静。

"书华,快起来,还睡呢",屋外传来大声,是幺叔在喊.

我本不想答应,那知幺叔不听我回音,不罢休,我只好回言,乖乖起床,免的正月初二的挨骂.

我出门,幺叔以走出百米,还在我视线中,他早上回家,昨晚打完牌后,就在叔家休息。

幺叔在对面田埂上,他还回头望我。

书明哥正在门外,"你给对方发个信息,说你今要去".

大婶说:"我来烧早饭,你们吃了再去"。

我还怕信号不好,特意减少字数,‘我今来不来‘。

信号非常好,发送成功,没有重复发送。

那知马红回音特快,我手机上显示,‘不好意思,还没考虑好‘。

字句之中,分明不让我前往。

我的手机铃响,是媒人孙夫人打来的,"小刘,你今天先不要去,你下午在家啥,有些事要跟你解释下,我们当面谈"。

我挂断电话,书明在旁听的清楚,"今天不用去了,是媒人说的"。

好,正好,电话来的是时候,我也有理由跟亲戚们扯,人家不让去,我有什么办法,不是我不愿意,是媒人打电话来,让我不去的。

我就改变今天行程,先跟着书明到李姨家.

我一路琢磨,有什么好解释的,不满意就散.

我晓的咱家境不好,房子一个架子空在那,没装修,还欠两万外债.

我父又不安分,本来就够乱的,他还在里面搅和,还嫌不乱.

再加上我人又笨,无学历,无过硬技术,时局艰难,独臂难支,这又得艰苦几年往房里填。想想,女方挑剔也是正常的。

早晨的信号可是顶呱呱,没什么阻碍。

我想了好几天,是该就坡下鹿,别人的话以经说在这了,其隐含之意不用明说,我又何必死皮赖脸的贴上她.

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心中以有人选,还在纠结中,我不用趟浑水.

我编辑一条短信,‘你不用考虑了,我以经放弃你了,咱们好聚好散,昐你过的比我好,刘书华‘。

字在指间流出,没什么不妥,我按下发送键,顺畅的很,信息准确发出,发送成功,只需一次,不用重复发送,是该结束这场麻烦的爱。

我就讷闷,也许是老天成心,昨晚给马红发送问候消息,一条都发不出去,恨不能将手机摔个稀八烂.

这回分手消息,到是一帆风顺,不拖泥带水。

书明将媒人不让我去的消息通过手机,第一时间转告给幺叔。

我将手机中所存的孙师傅的号码删掉,又将马红的短信和号码全部删除,不留痕迹,该断则断,免除祸患.

对了,记事本上还留有马红的Q号,也需用笔涂掉,当我即将下笔时,却有些眷念,这是最后的联系方式,也许可以重新谈过,留恋她的一丁点的爱。

希望有段美好甜蜜的爱情,没有烦挠牵绊,我和马红之间隔着她的男友,在马红的闪烁其辞和挣扎不舍难断的表情中,我没有机会.

快刀斩乱麻,不要越陷越深,她不是我心中梦魅以求的女神,她不配,我狠下心来,将纸上的一串数字划花,看不清其中一个号。

李姨让表弟赶紧的到院内的缸里捞一条鱼起来,把鱼杀了.

我跟着表弟到院内,见大缸里,清水里十来条大鲫鱼,在zì yóu游动,安然自得,水面以结层厚冰.

我用刀把敲破冰,"你先把鱼弄死,我来杀",我对表弟说。

表弟撸起袖子,从冰冷的水中抄起鱼来.

我不忍心活蹦乱跳的一条生命毁灭在我手。

我见表弟笨手笨脚将一斤多的鲫鱼举过头顶,狠往地上摔。

鲫鱼在地上弹跳个不停,摔了两下,鱼还在张嘴,鱼身蹦的老高。

就表弟那弄死鱼的样,这鱼难的死,越发痛楚,杀个生,也不能一下毙命.

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我来,迅速快捷的夺条命。

我从表弟手中接过鱼,按住鱼头,用刀背猛击鱼背,又快又准,冰冰的鱼体再无动弹。

多年前,我杀个无数条鱼,现在心且越来越善,若要是让我杀只鸡,那热乎乎的鸡毛,能下去手吗。

李姨给我姐书丽介绍了一位男子,书丽到李姨家跟那名男子见面,那位男子太沉默寡言了,他都没说过几句话.

在席间,书明给他倒些酒,他只说:"我不用酒的"。

也没跟我书丽姐和大伯打招呼,席间一言不语,当然跟我也没说一句话。

那男人只顾闷头吃饭,无支言片语。看这情形,够呛,大伯肯定不满意,这样少语的人,在外怎么吃的开。

我陪着书明去看我的房,在路上谈起。

"比我当天相亲差远了,没我活跃啊".

"这次又不行,看那人一言不发的",书明摇摇头。

书明让表弟送自己到山里几个亲戚家,走亲戚还搭一个,山里路,辆车也不易,这过年的,去一趟少不了三十,表弟也闲着,没事干,让表弟送书明去亲戚家,拜过年也行,拜搭年。

我跟着他俩上街,买了一箱啤酒,抱着箱子到舅伯家。

舅伯家的门口停着辆白面包车,我一一喊了在门外迎接的舅伯舅妈,还有十年未见的表姐.

一陌生男子也从门里走出,"这谁啊,我不认识",我说,以为是司机。

"这是你表哥,你忘了",表姐说。

我匆忙喊:"表哥,给你拜年"。表哥是外省人。

进屋里坐,火盆里炭火旺盛,瓜子,花生,清茶也在手边。

十几分钟后,朱叔和表弟也来给舅伯舅妈拜年,王叔用摩托车三轮车载着王姨和表弟来了.

"路不好走,颠跛的很,把小胶椅的腿都震坏了",王姨说。

王姨将手中两瓶酒递给舅妈,舅妈提着两瓶酒进厨房,我们几人也跟着.

我见那装酒的外包装袋的底以经豁了,我忙去用双手兜住酒纸袋,跟舅妈说,"袋子穿了"。

舅妈抱着酒袋进里屋,也许里面还有纸包装,地上是水泥地,别把酒瓶摔了。

舅伯询问我相亲的事.

"她没接钱,她有男朋友"。

"那就不用去了,算了,你也不要说什么",舅伯说。

表兄和朱叔询问我工作.

"我做抛光的".

朱叔和表哥反对,"长期做抛光,对身体有害,你要改行"。

我说:"还干一年就不干了"。

"深圳的工资怎样?"

"二千多块钱,要找工作,找你表哥",朱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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