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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综琼瑶)禛玉良缘》12黛玉一语点醒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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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站起身掐住来人的脖子后,才借这屋内昏暗的光线看清是名女子,这女子身上的香味在这檀香的屋里份外独显,倒令雍正原本有些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一点,心里纳闷,香气好熟悉?在哪里闻过?

“你刚才听到什么?”雍正的手没有放下,似乎回答不满意,那铁钳般的手掌便会收紧。 首发--无弹出广告

“咳咳——”黛玉被掐地忍不住咳嗽喘息,雍正听到这喘息声,想起那日二哥府上遇到的女子便是这柔弱喘声,也是这很特别的香气,想到那女子容颜,手便自然而然放了下来,但依旧重问了一遍她,刚听到什么?

黛玉缓均了气,嘴角轻扯一笑,慢声道,“听到一颗苦涩的心,无奈的言语,被掩藏的深情。”

雍正嗤笑声,“看来你却是听清我的话了,甚至还体会出很多,你倒胆大,不怕我真要了你的命灭口?”

林黛玉掩帕轻咳,淡言道,“听你话,既这般轻贱性命,我总算知道为何刚刚感觉很奇怪,原来根本是你的人故意推我进来的!想必你平日待人很是严苛,令得他们明担心你,也不敢冒犯你,反拿不相干的我顶你的火气。”

雍正轻摇头道,“知我不是什么善心人,还如此胆大言语,你呀!难怪你父亲担心你的个性会吃亏。”

“你认识我父亲?”这回黛玉淡定不了了,激动的问道。

“咦,你不清楚?难道不是紫鹃告之你,才推你进来的?我和你父亲是知交,敝姓金。”雍正边说边走至门口,推开了门。

外面树叶飘的满院都是,一片狼藉,苏培盛立在门旁,见雍正开了门,堆笑的垂手,忙低下了头。

院中的图里琛一脸镇定的伸手把头上的几片叶子潇洒地拿掉,整了下衣服,招呼了下其它侍卫,然后走至雍正面前,老实的垂手低头。

“说。”雍正目光冰冷,被扫射的那些个小丫鬟都大气不敢出。

屋内的林黛玉一时没有跟出来,听他提到紫鹃,明白过来是父亲在京的朋友,再抬头,门被打开,光线进来,看清了居然是在理亲王府遇到的男子,心里更是吃惊,爹爹怎会认识如此复杂的人,还把自己教托他照顾,按此人的性格,不会无故安排紫鹃在外祖母家做事,内里遮掩的东西定很复杂……

屋内林黛玉看着雍正的背影不由多思越发觉得好奇,屋外雍正听着他们的汇报,狠声落了话,“回去在好好发作你们,还不去道歉!”

苏培盛偷偷擦了额头汗,心道可算过关了。他明白皇上面冷心热的脾性,既然说了回去之后在发作,那基本这事就算过去了。

被雍正的冷眼惊了一身汗的小丫鬟们哪敢在闹,见侍卫们来道歉了,也就偏身羞颜接受了。唯雪雁偏身不理睬,图里琛道歉无果,摸了摸大脑袋,黑豆眼亮堂堂的冒出一句,“若怨我冒犯你了,那我娶你好.xzsj8.了。”

“你——”雪雁气得直抖,紫鹃忙上前拉住,瞪了图里琛一眼,把雪雁拉至一边,耳语了几句,雪雁听闻这些人是老爷的朋友,方无奈的瞪了几眼图里琛,咬牙偏头哼了一声。

雍正双手背手,看着未动身的苏培盛道,“你可是主谋,怎么还不去向林姑娘陪罪。”

“回主子,奴才觉得这般道歉太没诚意,所以向寺里订了桌斋菜给众姑娘陪罪压惊。另外奴才要斟茶向林姑娘郑重致歉。”见雍正无异议,苏培盛告了声转身去斟茶。

林黛玉让雪雁拦下苏培盛,言道,“你无需刻意这般,你的歉意我领了,日后莫在这般算计人,若是不小心招惹了背景硬气的人,反给你主子惹麻烦。”

黛玉一番话,众人皆应下,虽然心里好笑,还能招惹到比皇上更硬气的人吗?但也听明白了,皇上这是不想暴露身份。

虽苏培盛最终未刻意斟茶表歉意,但雍正还是表示自己也惊扰了姑娘,亲泡壶茶给姑娘压惊。

黛玉推辞不下后,想着爹爹有好些天未回自己的信了,干脆趁此问下这位金老爷可知爹爹的近况吧。

屋内的窗幔被拢起,黛玉才看清屋内陈设很是简单朴素,看着雍正身边的人个个体貌不凡,行止肃然规矩,显是大家出来的人,然这间屋子却朴素地一点不讲究,于其它普通僧舍毫无不同。

但苏培盛拿出的茶具,却让黛玉眼前一亮,明显是套上好的珍贵茶具,隔着半扇屏风,依旧能看出雍正手艺精湛流畅地上演茶道,直叹这金老爷舍得于雅兴品味,然其它却不讲究奢侈,真是难得。

黛玉未品茗,单闻着茶香,便知是好茶,轻啜之后赞语。雍正一套茶道下来,心也静了,二人谈论了会茶之道,内里包含万象,双方皆惊内里很多观点居然颇近,无形中拉近了距离。黛玉心松下,便直问可有曾父亲联络?自己有些天未收到父亲回信了,很是担心。

雍正沉吟了会道,“如海兄的近况,我确知道,似在忙碌一件很重要的事,一时分/身无睱,可能如此才延缓了回信。”轻啜口茶,心道,看来林海连他女儿都瞒的很严实,他现根本不在苏州,如何及时回信。

黛玉听闻,半晌无语,心里有些忧心爹爹过于忙碌不会照顾自己,可叹自已又无法在父亲身边尽孝。

雍正见黛玉半响无声,倒猜到几分心思,转开话题道,“姑娘曾评价皇上冷酷无情掩藏重情之心,我很是好奇姑娘如何看到那掩盖之情?”

黛玉被这一打岔,丢开了心思,异道,“这——”

“无妨,按你所说皇上可是不畏人言的,何况你是理解居多,知晓谈论也不会怪罪的,何况在屋内都是自己,不会传出去的。”

黛玉思量了一会,暗道难怪刚刚带出屋去休整的都是外祖母家的丫鬟,原当是巧合,其实根本是故意为之。斟酌下言语,方道,“其实圣上从未掩藏他的真性情,只不过大部分人听了圣上政敌的一面之词,不曾真心不理解圣上的所为,圣上似也不屑理会这些言语,即位以来所有时间均用在发布种种利民政策和政务之上了,根本不曾动摇过。我想和我一般能理解圣上苦心的人一定有,圣上的苦心总有一天能令众人知晓,不会白费的。”

黛玉顿了下,不知为何只单单见了两次面,却总感觉这个复杂的男人冷酷外表下有颗很累很累的心,原按自己冷清的性子,不予理会太多的,但许是刚听到这男子低磁伤痛的喃喃声,有些许心软,不尤多说了几句,道,“你呆在这屋里不出去,想必也是有烦心事吧。虽然我不清楚到底烦恼什么,但从你话语中听出些伤痛,劝你一句,莫纠结过往是否错了,只要你做的是对的,哪怕表面在令人误解,该懂你的人还是会懂你的,你当学圣上一直坚持自己,坚定的走下去。心动则物动,心静则物静。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雍正轻咳,握拳遮唇,苏培盛等人在身后,身体微抖。

雍正尴尬劲过了,反倒觉得自己有些好笑,真是入了心魔,如这姑娘所说,自己原就是对了,不用狠厉手段,一味讲究人情,拖泥带水只会把大清江山拖得伤痕累累,一路这样走下去便好,该杀的杀,该抓的抓,问心无愧便好,心静则物静,无需烦恼什么。该懂我的人,自会懂我。

“哈哈,一杯清茶换姑娘醍醐之语,金某谢过!”想通的雍正豪爽地笑言,起身亲为黛玉斟茶。

随着起身的动作,越过半扇屏风,倒让黛玉看清雍正带笑的容颜,不由一楞,谁能料想而立之年的冷面男子笑起来居给人暖春拂面醇酒之感,深邃墨眼衬那左颊脸上显起的单酒窝平添了几分魅惑。

难不成他因这般怕迷死人,才故意板着脸?雪雁等刚被雍正冷面冷眼吓着得小丫鬟们不由的促狭的坏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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