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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可说》第三十四章:风流情史误入路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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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景皓顿时也明白了,他记得上官凝曾说过,他将轩皇妃与宰相的计谋告诉了越晨,越晨是不想让他为难。 首发--无弹出广告

宣景皓愣了愣,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到底何时他才可以离开皇宫他不知道,他放不下江山,放不下他母后,可他又放不下越晨,更不能让成轩与成浦肆意妄为。此事到底要如何处理,他至今也没有任何想法,若当真要让成轩的孩子称帝。可在此之前他必须废了宰相成浦与成家所有势力。而成浦的势力,却足够让他胆怯。

天色方明,宣景皓轻轻的咬了下越晨的耳垂,柔声道“我先走了,你再多睡会儿!”

越晨含笑点头,脸颊还泛着红晕,其模样可爱极了。宣景皓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脸颊。

宣景皓走后不久,子琴又出现了。看着裹着被子躺在地上的越晨,子琴打趣道“原来你还有这习惯。”

越晨紧张的红了脸颊红了脖子。道“你怎会来?”

“昨夜我一直在此!”子琴无所谓的道,越晨怒眼看向子琴,子琴在草棚里转了一圈,寻到一壶好酒,放至鼻尖闻了闻,道“好酒。”

越晨本想起身穿衣,却因下体疼痛而不好动弹。

子琴放下酒坛,在床沿坐了下来,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两个馒头,还有一盒封的严严实实的粥。那是越晨最爱喝的香菇炖鸡粥,也是子琴最拿手的。

子琴递了个馒头给越晨道“这个盒子我还是第一次用。打从七岁那年被师父罚紧闭,三天没吃饭,饿的要死不活的,后来便想了这么个法子,待哪次再被紧闭的时候在偷偷的将粥装到盒子里。”说着子琴又得意的看了越晨一言,“这盒子可是我设计的,除我以外没人能够打开,所以安全的很,只是后来我再也没有被师父罚紧闭,所以一直没用上,所以你是幸运的。”

越晨白了他一言。子琴拿出勺子,舀起一勺子粥轻轻的吹了吹,“这盒子不仅仅保密安全,而且还保温,所以烫得很。”

越晨避开了,子琴又绕到越晨跟前,将粥送到越晨嘴边,“听话,吃了!”

越晨不言,撇过头去。

子琴笑道,“我可没心情逗你,昨夜宣景皓被围杀,受了伤,你怕是为了他一晚没睡吧。”

越晨闻言双颊一红,子琴先说宣景皓被围杀,又说宣景皓受了伤。为的就是要排除越晨心中的余念。

子琴道:“看来是你昨夜来晚了,没有瞧见,这天下没有人可以在第一剑客舞渊的剑下全身而退,更没有人可以从武林中排名第二的高手凌风手下活着离开。所以他算是幸运的了。”

“是你救了他?”越晨好奇的打量着子琴。

子琴撇了撇眉,“我可没那么好心,我也就对我的宝贝徒弟有那么好的心!”

“谁是你的徒弟。”越晨不在看子琴。子琴脸上的笑容实在是太妖冶了。那勾魂夺魄的眸子仿佛要将人看穿一般。让人不敢对视。

子琴将那一勺越晨不愿意喝的粥送进了自己的嘴里。道“我们打赌你可是输了的,而我又教了你两年的功夫,你叫我一声师父也是应该的。”

“你……”越晨气的不知如何是好。脸颊越来越红。

子琴又舀起一勺粥,送进越晨的口中,这次由不得越晨不愿吃,被子琴硬灌了进去。道“那输了悉听尊便可是你说的?”

越晨不言,只因他记得,他确实说过这个词。

而他生平最后悔的也就是说了这个词。

“若是不愿意叫我师父,就把这粥乖乖的喝完,把这白馒头怪怪的吃完。”子琴说罢,又舀了一勺送进越晨口中。

越晨拿过一个馒头慢慢的撅着,“我自己有手。”越晨倔强的看着子琴。

子琴冷冷道,眼眸里闪过一丝寒冷的光芒,“累了就躺着。”说罢,不等越晨回答,又一勺粥灌入越晨口中。

越晨口中本还有没有噎下的馒头,又忽的多了一大勺子的粥,呛得他差点喷了出来,不过还好,最终依然吞了下去。是在子琴眼神的胁迫下吞了下去。

“这才乖嘛!”见越晨将粥与馒头都吃完了,子琴像抚摸着自家宠物一般的轻抚着越晨的头发,然后收拾残局离开了茅屋。

离开前,他还将越晨夹带着被子抱上了床,“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睡在地上。”

越晨冷冷的看了子琴一眼,道“你当真在这里守了一夜?”

子琴讥嘲的笑了笑,“若当真在这里一夜,这粥谁给你煮的,这馒头又是谁给你蒸的。傻瓜。”

越晨不在说话,离开了茅屋的子琴对着天空叹息一声。望着被风吹落的叶子,喃喃道,“夏天快过去了。”

子琴回到风楼的时候,老鸨急忙拉着子琴道,“先生这么一大早是上哪去了?”

子琴望了望沉寂的大院,“老板娘可是有事要吩咐?”

老鸨道“宰相大人派人送来了好礼,昨夜就送来了,可敲了你的房门,没人回应,我去瞅了瞅,你人又不在。便让人将礼送到你房里去了,还有礼单,你也仔细看看。”

子琴无奈一笑,昨夜他确实不在房里,他回来坐在房里傻傻的弹了一曲,换下衣裳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便想出走走,结果却走到了越晨伤心时最爱去的地方。并瞧见了他最不愿瞧见的一幕。他看见那两人赤、裸、裸的缠绵。那一波高过一波的声音声充斥着雨夜。

他的心如刀绞一般。可他后悔不及,一切都晚了。已经看见了,忘不了了。

子琴道:“礼都搬到老板娘房里去吧,我不需要。”

“这……”老鸨有些为难的看着子琴,子琴道“就对宰相大人说这些我都收下了。”

“好好……”老鸨依然有些为难的应道,又命了几个人去将那一屋子的珠宝绫罗搬了出去。

子琴冷冷道,“我不喜欢房里又太多的东西,除了琴和桌子凳子还有床,其它的都搬走吧。”

“是”

转眼瞬间,房间里便只剩下一张大床,一张圆桌,几张圆凳。还有一壶酒几个酒杯,一张琴,一支箫。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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