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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流星的兵》第七章 培训往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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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班长吕明倪、袁玟哲、娄尚龙、郎玉萍、

第七章培训往事3

经过了两三天的火车颠簸劳累,我们早已进入了梦乡。无弹出广告小说 要不是那个熟悉而又讨厌的起床号角强制地把我们成美梦之中惊醒,相信我们每一个人是不可能会情愿起床的,可能会比猪还赖。

因为自打直招士官从军以后,世界上似乎就没有一件比睡觉更美好的事,睡觉简直是人生最大享受。无奈之中起了床,只因我们隔壁的干部。他们也起了床了,所以我们没必要自找没趣。

在这里,我们依旧跟着在士官新训的连队一日生活制度一样起床、早操、整理内务,洗漱、正课、午休、点名、就寝等。今天是我们在学校第一天,所以没有出早操,说到打扫环境卫生,我们看见了那些挂着干部军衔的军官也出来打扫卫生了,就在我们培训的宿舍楼前的小道上,似乎有些吃惊。

因为按照在新训时新兵班长告诉我们的,干部是不用陪我们打扫卫生的。当时,嘉星看到了,没说什么。倒是嘉星旁边的袁玟哲惊讶地说道:“欸,你看到没?这里的干部也干活了!”嘉星不以为然的说:“是么!”而那个战友还是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不停,还猜想那两个扫地的军官是不是直招军官。

嘉星得知在我们的这个通信院校中,就只有我们这一栋楼是用来专门给部队的人培训住宿的。我们被学校编为学员4队。而在我们学员四队中,培训的人员是最复杂的。听往届的学员说,我们这栋楼住有像我们这样直招士官军官的,也有各大军区各大兵军种的,海陆空天二炮武警,大校中校四期五期士官,什么样的货色都有。

在出公差给队里领取专业相关书籍的时候,嘉星同寝室的战友娄尚龙在图书馆仓库等搬书时和几个老学员聊天中,听到了老学员说,今年我们学员四队是第一批收直招军官士官集训的。说我们学校的下一步是走新型军事通信院校转型,以培养优秀士官为主,以培训军官为辅,说我们学校的沧海桑田历史变化……

那时候,我们听得津津乐道,都忘记带队班长吕明倪的呼叫,他叫我们可以把书搬走了,可是我们没有听见,幸好是楼上的朱泽杰下来叫了我们。否则我们可能挨吕明倪的批评。

听说那个培训的班长是非常严厉的一个人,他是我们学校校运会上的全能冠军。听说他武术散打得小有名气,而且个人背景也很硬。更重要的是他长得很魁梧健壮,清朗帅气,很深受学院女兵的青睐。听说他作为一个士官居然泡到了我们学校的校花郎玉萍,那个校花还是学校的干部学员。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嘉星知道了吕明倪的个人简历后,自然不敢去随便惹他。但说实在的,嘉星在整个专业培训的两个月中,也真的很少有挂钩。就只有一次,因为谭毅那家伙,在下午第七八节课队列训练休息时说了嘉星的坏话,两个人差点打了起来,幸亏是吕明倪和几个战友过来帮忙。

说到谭毅,那家伙是较晚过来的,那天下午我们去逛风景时过来的。回来后,还跟我们差点打了起来,幸好是吕明倪班长把他交过了切磋一番,后来他们呢成了铁哥们。

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嘉星自然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尽量是少惹身边的人。可是事情并非是嘉星自己所想的,事情反而接踵而来,而且尽是一些不尽人意的。不管是集体的,还是个人的,都如汹涌澎湃的潮水浩浩荡荡滚滚而来。

先是生活学习环境不尽人意,然后再是不平等的规章制度。原本美丽多姿的林园,有着独特的自然园林景观和丰富渊源的历史故事,却怎么也吸引不了嘉星的眼球。

那一天搬完书忙完内务后,嘉星和几个战友就往学校周围走动,参观了学校的各个景点,如林森墓、五步梯、谈判桌、美玲舞厅等。嘉星听战友说,说我们所在的学校以前是蒋介石和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的官邸。说这里在‘重庆谈判’期间曾有毛ze东、周恩来等人下榻过,说刘伯承、刘华清、余秋里等著名将领也曾在这里任过职当过领导。

从那次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游历后,我们对这间培训的院校更是充满期待、好奇和憧憬,似乎对这直招士官的军旅生涯更是充满美好的希望和梦想。

嘉星虽然只是跟随和欣赏,却很少发表议论,更不用说跟大伙打打闹闹。但是那一天在他和姥姥的聊天中,他却是非常的高兴。他告诉姥姥说,姥姥让他去当兵是个正确的选择,还说要拍些照片退伍后给姥姥带回去。

此时的嘉星根本不知道姥姥已经进了医院,患了重病。病情正在检查中。因为姥姥不允许父亲告诉嘉星,怕打扰嘉星,让他不安心,甚至不想当兵,逃跑回来。

然而高兴之余,嘉星在空间里看到了凡歆发了好多他们旅游时的照片。对照片的人,嘉星看起来似曾相识,感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面似地,但又说不出来。只是在他的照片下了言,写到:我好像见过你,但又不知道是在哪里?看你的照片,我有个同学还真的长忒像你。

看到凡歆发来的信息,嘉星也回答了。凡歆问嘉兴说:“我也好像见过你,就是想不起来,没怎么印象。你空间的照片是你的本人吗?”

凡歆似乎不敢相信时间上竟然有她上次在网上拼图自己梦中情人的样子。身高略高一点一米七四五左右,椭圆形的脸框不微胖不萎靡,眼睛稍微有神深邃一点,双眼皮微细,眉毛浓黑密一点……

她的堂妹凡琪更是不相信,她们两人居然都见过嘉星,却没有真正看嘉星一眼。当时她们俩的视线或许都停留在向楠身上,因为当时嘉星都是离他们那一群中最远最靠边的。在加上一向沉默寡言,没有多余动作,自然就不会引人注目。

嘉星看到空间出现有人评价了,一看是凡歆的,他回评到:“是吗?是我像你同学吧!”

凡歆的网名叫蝶恋花,她说他之所以喜欢蝶恋花,是因为在中国古代以《蝶恋花》为词牌名的诗句很多而且很优美。像宋代的柳永、苏轼、晏殊……他们的诗词,都是历代经久不衰的绝唱。嘉星也表扬凡歆说,她很厉害,很有文化。凡歆也是很不骄傲的说,她很喜欢中国古代的诗歌。她说对古代的诗歌甚是喜欢情有独钟。她随口总会有美丽的诗歌成她的口中流露。

两个人相互聊了自己各自所见所闻的风光和离奇囧事。不知不觉,躲在角落里的嘉星仿佛早已忘记了一些警惕。就当场被刚进屋的区队长察觉得到。

尽管没有被看到手机,但是蹲着偷偷玩手机的姿势其实谁也都可以猜得出来。毕竟在部队玩手机的种种样子,除了偷用违禁的移动工具外就没有别的动作的。

区队长只是说了,小子玩手机呢?嘉星不紧不慢的神色站了起来,成立正姿势,没有回答一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其他屋里的三个人都已经喊区队长好,同时也起立。其实区队长也看见了其他的战友在玩手机,而且是明目张胆地玩使用。其实,区队长也不是针对嘉星说。

但是嘉星第一次被区队长发现的。因为在当天的第二三天后,队里就组织连队收我们培训学员的手机。

但是嘉星没有交,嘉星让班长说没有,没想到嘉星就被队长叫到队长办公室,队长的话让嘉星百口莫辩,于是只能乖乖的交给了班长。并且那天夜里连队点名,嘉星被当众所谓的对人不对事的话给批评了。

区队长告诉我们叫我们不要耍小聪明,别抱着侥幸的心理,说那些伎俩他们一眼就能看到。他告诉我们说,部队有明文规定禁止手机电话U盘内存卡等使用移动存储工具的,而不是他故意刁难我们的……(我们的连队大部分是由我们地方直招的士官组成的,除了几个直招军官和部队土生土长的士官外就没有了。)

从哪一天起,嘉星就开始又按着他一直以来的行为方式生活,总是在休息的时候很难和战友沟通在一块,包挂训练的时候也很少管别人帮助别人。

尽管队长答应嘉星说,允许有事的时候可以向他报告拿手机打电话,但不允许让他上网,更气人的是只能在他的屋里打。

因此看到别的战友都有两部手机的嘉星自然也买了一部,虽然那一部是比较便宜的杂牌手机,但至少还是可以上网聊天打电话发短信的。

可是没过几天,就在学校的综合楼403教室嘉星又被抓了,那是他第一次被抓。不管是自己判断失误,还是跟着身边的战友一样存在侥幸心理,嘉星都必须写出检查,并在该天的队里做检查。

那一次算是倒霉了,在教务室的监控室里,其实教务参谋看到的不是嘉星,而是在摄像头下的学员曹星辰。他同所有战友一样把手机置于俩裤裆旁边,也就是俩大腿的上面玩着。

接过,走得无声无息的参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嘉星的旁边,当场把嘉星逮个正着。参谋伸出手来,意思很明确。就是要我们交出手机。

他说,手机。无奈的嘉星只能成口袋里掏出上交。接着那参谋又收到了三部。两部是他进来同时看到的,一部是曹星辰的。参谋要跟曹星辰要手机,曹星辰说没有,结果参谋出乎我们意料的说,你当我们的摄像头是摆设啊!曹星辰不得不把手机叫了出来。听说那天教务处总共抓了二十几部手机,创历史新高。

就是从那一天起,嘉星用手机比任何人都来得小心翼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他感觉怎么少用怎么藏都总是时常被发现和抓到?而自己身边的战友那么的随便那么的轻松使用手机都不会被批评,很少被抓到,很少因为抓到而被严厉的批评、教育和做检查?

原来是那些战友们和军务科教务科的参谋干事,队里的队长区队长走得比较近,关系比较好,所以那些人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着没看见过去了,或者是简单概括一下草草就了事了,对于实在不行的送礼求个情就完事了,有时候最多是通报有。

而对于嘉星来说,和身边走得近一些似乎是一种无法逾越的横沟。嘉星从小就养成了那种独来独往一个人生活的习惯。若不是自己时常想起了姥姥和他的新训的班长叶方斌的话,告诉自己要好好改掉自己孤僻,遗世**的性格和那犹自满犹自大的缺点。

但是始终是改不掉,新训的时候没有改掉,相信以后跟不可能改掉。嘉星一直以来都是比较很少主动和人交往,就连和自己在手机聊天里的那个女孩凡馨的交谈也是比较被动回答的。他还少自己编出话题来和人家聊天凑个热闹,更重要的是嘉星嗓音因为小时候发烧坏了,变得沙哑。就连求个人说个话帮忙干个事情似乎都是想得很久很痛苦的事。

军人的时间是军人用快点吃饭和少点睡觉休息节省下来的!海绵体的时间有时候就是那么的难挤!没办法,逼着自己活出意义来,超越这平凡而又不平的军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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