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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包皇帝强攻妃》我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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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心头叫一抹簇疼缠裹,不愿让自己再往下想,猛地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不由分说骄狂堵住她的嘴。 舒硎尜残

“唔……璟……等一下……”宫一瓦双手推他的肩膀,在他嘴里抗议。

她还没理清头绪呢,看皇甫镜今天的反应以及皇甫啸眼底最后的深恋,他们应是相爱的。

脑子闹哄哄的,好乱,不行,一定要弄清楚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反抗得更加激烈滠。

皇甫曜璟更深的堵住她的嘴,左手向后顺着她光洁的玉背往下,循着那让他血脉喷张的幽深股沟,轻轻的按,缓缓的揉。

右手轻握住她娇嫩的脖颈,流连在她优美的锁骨,而后探出食指在她柔软的胸脯轻轻勾画,最后点上那颗泛着幽光的粉红小豆,指腹转圈,流连忘返。

宫一瓦身子微微颤抖,身体也被他极具挑~逗之所能的举动弄得痒痒的,可是心里有事,始终集中不到这档子事儿上均。

她想说话,可嘴又被他狠力堵上,根本不让她有机会说出一个字。

心头微哼,这家伙真霸道!

皇甫曜璟自是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强忍着身下昂扬的欲~望以及内里翻滚似火的痛和忧,凤眸沾染点点红光,薄唇稍离,在她两处徘徊的双手随之禁锢住她的细腰,灼灼盯着她,“三个问题!”

宫一瓦怔了怔,瞬间反应过来,无视他忍着俊颜通红,大眼纯真看他,“姑姑那么伤心,想来肯定很爱皇甫啸,对不对?”

“姑姑不爱他!”皇甫曜璟回答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宫一瓦轻轻皱了皱眉头,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他们绝对是两情相悦,不然一个不会死也要死在对方的身边,另一个更不会悲伤得晕了过去。

“姑姑被皇甫啸用铁镣锁了八年,也整整囚禁了八年。”皇甫曜璟不耐烦的将她的身子拉近一些,那两团如梨花般白嫩的柔软便抵在了他的胸膛,喉结动了动,咬牙,忍着。

宫一瓦惊得睁大眼,自动忽视被重重挤压的胸房,“姑姑不是自愿跟着他的?”

“若是自愿,要铁镣何用?!”皇甫曜璟话音刚落,便低头叼过那两片软软香香的唇瓣,含在嘴里如狼般深深的吮了吮,长舌劈开她唇间的缝隙,扫荡她抵挡住她口里美好的洁白牙关,又猛地用力顶开,蛮横的钻进,在她口里不断的搅,吸,缠。

宫一瓦想继续挣扎发问,耳际却传来他迫急的嗓音,“你的三个问题已问完,现在,你是我的!”

声音还绕在耳边,双腿在此时被强力挤进,下一刻,一只强悍的野兽便狠急的闯进了她的身体,宫一瓦惊骇得大叫出声。

他来得太突然,在他进去的那一刻,下身条件反射的急剧收缩,也因为拆皮剥骨般的痛,让她两只小爪子死死抓住他的肩膀,身子上拱,美丽的脖颈滑出一抹如白天鹅般善心悦目的弧。

这么美好的风景无疑是对他强烈的视觉冲击,皇甫曜璟离开她的唇瓣,双手更紧的掐住她的腰,身下带了大力狠狠的撞击起来。

“啊……”宫一瓦颤抖着嗓音惊叫,身子更是向后扬了几分,双手已经卡进了他肩头的肉里,却还是不解恨,咬牙低吼,“皇甫曜璟,你不是人!”

因为她的动作,原本在他胸膛的两朵粉云便跃然跳出在他的眼底,皇甫曜璟想也不想,腾出一只手握住她一边的乳,猛地往嘴里送,用嘴吸,用牙磨,用舌舔,直到她的坚果变得挺硬,转而包住另一边,重复厮磨,反复啃噬。

身下却没有缓出一分力,用他的利器刮她的内壁的暖肉,享受被她身下的小嘴儿紧紧吸裹住的剧烈亢奋。

明明已经要了她无数次,她狭窄的甬道仍旧如初次进入时那般紧致,窄小,温暖,湿润,要她不够啊……

“……嗯……啊……”宫一瓦皱紧眉头,他的动作粗野撞得她即疼又舒服,搭在他肩的手握拳不满的捶打着他,“皇甫曜璟,你是混蛋……嗯……混蛋!”

每次都不等前戏做足,在她完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进入,只知道自己舒服……越想越气,捶打他的手也用起了狠力,眸光微微红了些,“皇甫曜璟,做了这次,你就去屎吧!”

小丫头的声音带了点点哭音和委屈,皇甫曜璟从她山峰间微抬起头看她,凤眸缩了缩,她脸色有些发白,两只漂亮的大眼沾满令他心疼的小水珠,鼻尖红红的,贝齿也死死咬住下唇。

那般楚楚可怜看着他的小丫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以往怒极了,她便像只小野猫亮出她尖锐的爪子危言恐吓,有时也会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拼命般的反击他,就算是委屈到忍不住,她会哭,却不会像现在这般带着娇嗔,既爱又恨的盯着他默默流泪。

暗怪自己太过心急,没有顾虑到丫头的感受,心房随之了下去,身下的动作也缓缓停下,最后双手搂紧她的腰肢,速度的翻身换她在上他在下,柔声道,“我弄疼你了?”

他的某处还没有退出来,宫一瓦心里委屈,恨恨的拿过小手撑在床侧就要离开他的身体,他却死死固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心口又是一闷,仍旧咬住唇不说话,只是恼怒的盯看着他。

皇甫曜璟双眸闪过慌色,移开她腰上的一只手,转而掌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微抿,“小瓦儿,下次我轻些。”

他的声音本就磁睿好听,再配上他柔软的哄慰,就好似春风丝暖的印在她的心头,就因为他一句简单的话,她几乎立刻便原谅了他。

宫一瓦在心里将自己狠狠鄙视了翻,又因为面子问题,硬是逼自己扭了头无视。

皇甫曜璟眉毛拢起,心叹这次小丫头果真生气了。

下颚绷紧,倏地扣住她的腰立直身子与她抱坐在榻上,也因为这番动作,让原本还在她身体里的健硕更深入了些,二人均不由自主闷呼出声,也将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泵波又涌了出来。

这时,他却不能不顾及丫头的心情,暗运了力强压下下腹中不断窜起的滚热,抵在她的鼻尖,微喘了气息,“小瓦儿,还生气?”宫一瓦攀上他的脖子,那根硬硬的武器如今威风赫赫的顶到了她的肚子,让她的后背止不住的战栗。

深深吸了口气,抬起眼皮看他,他的双眸藏了懊恼和慌张,棱角分明的薄唇动了停,停了动,好似想再说些什么。

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估计是想哄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吧?!

闭了闭眼,更紧的缠住他的脖子,将脑袋搁在他的胸口,听他微急的心跳,不知何时开始,她爱上了他的心跳,“我很生气!”

皇甫曜璟急了,一下子托起她的小巴,眸光附了一层浅浅的自责,“小瓦儿……”

宫一瓦翻了翻眼皮,想要让他说点好听的,她是不是得等到下辈子,从认识他到现在,无论是卖萌的皇甫曜璟还是霸道的皇甫曜璟,似乎都没有对她说过什么浪漫的话。

皱了皱,她倒给忘了,他好像还从没亲口说过他爱她。

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板着一张脸道,“你喜欢我吗?”

皇甫曜璟愣住了,不解她为何突然发问。

“你喜欢我吗?”宫一瓦扯了嘴角重复。

皇甫曜璟点头。

“你爱我吗?”

皇甫曜璟犹豫了片刻,依旧点头。

宫一瓦本来从一开始问他的时候,一双火眼金睛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脸,他那一瞬间的犹豫她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爽,“你不爱我,是不是?”

皇甫曜璟动了动嘴,浓眉快皱到了鼻梁,“小瓦儿,我只要你!”

只要她还是只要她的身体……心头咯噔一下,双眼睁大,他有洁癖,其他女人都进不了他的身,除了她……

宫一瓦忽的紧张起来,“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她什么?!

皇甫曜璟低眸。

他低头思考的样子让宫一瓦不安到了极点,要是真如她猜想的一样,那他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她,他只是喜欢这幅身体,心脏在胸腔里蹦跳得厉害,肃了容,静静等着他的答案。

突然皇甫曜璟抬头直直盯着她,“小瓦儿,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什么?

宫一瓦深呼吸几口,身子向他靠近几分,与他眉头相抵,“你不知道喜欢我什么是不是?”

皇甫曜璟拿开他脖子上的小手儿握在手心,认真道,“喜欢便是喜欢,何来喜欢哪一点?”微顿,“一切只为你是小瓦儿!”

宫一瓦呼吸滞停,看着他。

皇甫曜璟刮了刮她的鼻头,凤眸睥着她,“那我便问问,小瓦儿喜欢我哪一点?”

宫一瓦喉头微动,大眼眨了眨,“我不知道。”

皇甫曜璟捏了捏她红嘟嘟的脸肉,轻哼,“我的答案与你一样!”

“可是你刚才为什么要犹豫?”宫一瓦不愿放开这个话题,依旧十分在意他适才延迟的回答。

皇甫曜璟挑高了眉,“我在想,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让小瓦儿感受不到吗?!”

“真的?”宫一瓦其实已经在他说“一切只为你是小瓦儿”之后,高提的心便落了下来,如今又听得他的解释,心头涟漪顿起,竟有些小小的羞涩,问话也不会过是掩饰内里的别扭。

皇甫曜璟邪佞扬唇,凤眸绽出媚魇的光芒,忽的凑近她的耳边,“我现在便让小瓦儿好好儿的感受……是不是真的?!”

话落,他一口含住她红透的耳垂,舌尖猛烈绕动,直探进了她的耳蜗。双手也不闲着,有力的左手在她柔滑如上好的绸缎般的玉背上下的浮动,右手握住她一边的丰满,掌在手心儿捏戳。

宫一瓦唇瓣总算勾了一抹弧,心下的担忧解除,身体里掩藏的腐女便冒了出来。

于是小手儿蛇般脱落进他结实的胸膛,找到那一点,指腹摩挲,另一只手缓缓推开他的身体。

皇甫曜璟背脊因为她的主动滑窜过战栗,由着她。

宫一瓦伸出小舌,越过他迷人的唇瓣,一点一点舔过他的小巴,喉结,玉白的胸膛,最后停在指腹轻按的地方,柔柔的含吮住那一点,舌尖柔软绕动,又深深汲吸。坐在他大腿上的美臀也随之慢慢的起落,旋转。

皇甫曜璟俊颜通红,喉间溢出轻哼,小丫头陡然转变成蛊惑的妖精儿,那充满烈火的舌,那软绵如水趟过的小手儿,那神秘暗潮的转动,无不焚烧着他的理智,一下便释放出他所有的激狂。

她的舌还在下移,她的小手儿已经来到了二人的交接处,甚至开始***起他未完全没入她身体里的欲~望,那感觉,让他恨不得将她绑起来,狂狠的要她!

可是他还得忍住,小丫头方才不是嗔他未顾忌她的感受吗?这次,他就让她主宰。

宫一瓦呼吸急了起来,她能感受到她身体里那只野兽在猛烈跳动着,她的动作根本没有让他得到满足。

握弄他某处的手移上,穿过他的腋下,从后扣住他的肩膀,将自己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让她的乳实实靠握进他的怀。

微提了口气,让自己彻底坐在他的腿上,一瞬间,他的粗大便一下子全部沉入她的身体,那里的搏动便更为清晰地传递到了身体里。

抬起了头看向他的脸,才发现他因为隐忍,整张脸青筋儿突显,红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溢出血来,凤眸掩盖住他内里的情绪,却能从他微微扇动的黑睫上看出他忍得很辛苦。

心尖颤了颤,猛地包住他的脸,堵上他的嘴,小舌畅通无阻的窜进他的嘴里,不客气的一下逮住他的舌,野蛮的闕过,放在嘴里重重的吸含,吞咽。

待到差不多时,松开他的脸,改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的臀瓣随之快速起落,每一次都全部的退出,又全部的没入。

“嗯……”皇甫曜璟舒服的哼出了声,两只大手在她腰间上下滑动,似在为她拉松筋肉,而身下也不知不觉顶抽了起来。

“啊……”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狂野的刺激,宫一瓦忽的仰了头,松开他的舌,大叫了出来。皇甫曜璟欣赏的看着她洁白的颈项,低头舔吻而下,在她俏丽的锁骨流连了阵,这才下移,一口咬住那颗乱颤的粉豆,有力的下腹不断将他的分身捣进她的深处,更深处。

“嗯……璟……”细长白皙的手指缠紧他墨黑的发丝,身子高高拱起,方便他的掠取。

宫一瓦紧闭着眼,深深浅浅的唤着他的名儿。

皇甫曜璟似是收到了鼓舞,猛地抽出分身,截过她的细腰,将她放在他的两腿之间,双手分拉起她的双腿架在臂弯上,在她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闭合之前,又蓦地冲了进去,不再停歇。

宫一瓦腿根儿发出阵阵颤抖,双手向后撑在锦被上,粉唇轻咬,不时溢出让她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吟哦声。

身下随着他凶猛的占有,伴随着羞人的“渍渍”声,让她全身的皮肤像是要被烤烂了一般的燥热,微偏了头,在心里对自己说,她什么也没有听到……

……

皇甫曜璟支着身子看着身边累得睡着的小人儿,伸手抚了抚她脸颊便打湿的发。

皇甫啸一事之后,朝中还有许多事情未处理。

虽然很是不舍怀中的温香暖玉……苦笑,他家丫头,就是有让他欲罢不能的本领。

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翻身坐在床沿套起了鞋子。

不一会儿便穿戴整齐,长身站在床边替她掖好被角,俯身在她额边吻了吻,才转身走了出去。

西苑

“太傅伤势如何?”皇甫曜璟端坐在主位上淡问。

东方灏人清俊的眉头微皱,“家父双腿骨头裂开,再加上年事已高,怕是恐难再复原。”

皇甫曜璟低头沉吟片段,玉白的大掌放至身侧的案桌上,“太傅一生我南陵鞠躬尽瘁,又是朕的老师。”顿了顿,看向东方灏人,继续,“朕便特许太傅保留官衔,在家颐养天年。”

“臣替家父谢过皇上。”东方灏人感激的说着,牵了衣摆就要跪下来,却叫皇甫曜璟拦了下来,“朕一直当你们是兄弟,朋友,在西苑,自在些,就如年少时一般。”

东方灏人也不矫情,点头算是应承。

就如他所说,他们四人不仅使君臣,更是兄弟,朋友!

“皇上。”北冥越御仍旧白日里的一身深灰襟抱,风尘仆仆的样子,懊恼而惭愧道,“臣无能,让风月娘跑了!”

皇甫曜璟五指在案桌上轻敲了起来,眸光看向殿门外,幽邃深渊,像是黑夜里潜伏的豹子,危险而敏锐,半响,挑了挑唇角道,“她会再来的。”

“她还来做什么?”尉迟茷封发问,不明白她一个女子能挑起什么事。

“来了就知道了!”皇甫曜璟显然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背手站了起来,“你们可还记得,先皇暴薨之时,是哪国使臣前往我南陵国的?”

几人吃了一惊,不明白他重提旧事是为何?毕竟皇甫啸一死,先皇的大仇也算是报了。

东方灏人最为谨慎,也没有刨根究底,毕竟他要说的早晚会说,他若不说,自然也有他不说的理由。于是好不拖沓的说道,“是苍凉国。”

那时候他们在父辈的安排下已经渐渐出席这样的活动,对于苍凉国的到来,印象最为深刻。

苍凉国前来的使臣有三个男子,却是一个比一个美,之所以说他们美,是因为他们个个如女子般能歌善舞,身段甚至比女子还要柔软,一颦一睐皆是勾魂夺魄。

也听说过,苍凉国的男女都长得十分美丽,有许多慕名而去的男女皆留恋不归。

没见过他们之前,皆让他们当笑话说了去。

直到亲眼见过他们,他才渐渐相信,世上或许真的有那么奇妙的国都。

但是,他家老大突然提起苍凉国是为了什么呢?

皇甫曜璟淡淡扫了一圈疑惑看着他的三人,缓缓道,“小王爷如今可是到了巫淼山赤脚大师的居所?”

他的突然转移话题,让三人愣了一下。

东方灏人回过神来,点头,“小王爷已于三日前便抵达。”

第二天,宫一瓦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伸了伸懒腰还是不愿意起来。

早些的时候被某人强行拽起来迷迷糊糊塞了吃食,此时肚子也不饿,她也没动力爬起来,索性拉起被子捂住脑袋想起事情来。

恩……皇甫镜的孩子是皇甫啸的,而皇甫啸和皇甫镜又是亲兄妹,要是孩子生下来的话,按照科学家说的,不是傻的就是残的。可是毕竟孩子是无辜的,要是打掉了,岂不是太狠心,好歹也是一条人命。

“唉……”在被子里叹了口气,不知道那人现在做什么?!

想着想着,睡虫再一次袭来,闭上眼睛的刹那,脑中划过那人坚持打掉孩子的黑脸,双眼倏地睁开,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麻利的套上衣物,脸也不洗,头也不束,飞快的往菊青堂而去。

菊青堂

“你们把我的孩子怎么了?”

宫一瓦刚踏进菊青堂的大门,便听见皇甫镜带了愤怒和惊慌的声音传来,心肝乱颤,难道她还是来晚了一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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