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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秘术》第十六章 丁香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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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听到胡大爷咬牙切齿的声音:“徐三那个叛徒,当年给八国联军的洋鬼子带过路!就连十三爷,也是被那家伙害死的。 ”

“什么?”丁立完全都没有想到,徐卓浩这家伙脸皮够厚,居然这般了还好意思跟自己论起师兄弟。他忽然想起来了,就说:“胡元堂的那个宝贝罗盘就在徐卓浩手里!在湘西科甲洞的时候,我看见他用过。”其实丁立没有看见徐卓浩用过,只是罗应山那个老鬼给他说的。不过解释起来太复杂,丁立就往简单来说。

“那就更没错了!”胡大爷恨的咬牙切齿,丁立似乎都能听见磨牙的声音:“徐三把十三爷给害死了,投奔了洋人。七叔,也就是胡可侠当时还追杀过他,追到欧洲去,都一直没有找到人!”

“那个徐三当年究竟干什么事情了?”丁立问。

“干什么事情了?”胡大爷冷哼一声:“他能干什么好事?抢劫圆明园!”

“啊,”丁立算是大吃一惊了:“他抢劫了圆明园?”

“龚孝琪你听说过吧?”胡大爷问。

丁立顿时赫然,不好意思道:“还真没听说过!”

“那龚自珍你知道吧?”胡大爷又问。

丁立对这种启发式的说法腻味透了,还没有说话。张雨忽然插了一句:“我知道龚孝琪是谁?”

原来胡大爷老奸巨猾的,说到这些不重要的事情的时候声音大了一些。有意给别人听到。

“龚孝琪是龚自珍的儿子,就是我上学的时候学的那首诗,万马齐喑究可哀。那就是龚自珍的诗!”张雨插口道。

丁立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儿:“不对啊?时间对不上吧,火烧圆明园的时候好像是1840年……”

“1860年……”。张雨打断了丁立的话。丁立顿时有些脸红,不过好在黑暗之中也没人能看出来,他就说:“好吧,就算是1860年好了,胡可侠是什么时候的人啊?”

胡大爷冷笑道:“他说的话你也相信,徐三不是十三爷的弟子,而是师弟。要不然就是你听错了!这件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龚孝琪是龚自珍的长子,自幼好学。天资艳人,其父所藏书,无所不读,为学浩博无涯。轻轻的时候。就跟随龚自珍入京城。此时他已经通晓满、蒙兼西洋文字。然而他却性格孤僻,落落寡合,很少与人说话。道光十四年,参加乡试,未中。恼怒之下竟发誓再也不参加科举考试。

龚自珍去世之后,他搬到上海,时近中年,生活寥落。靠卖书维持生计。这时候,结识了英国驻上海副领事威妥玛。并且成为他的幕宾,出任记室之职。

咸丰十年八月。英法联军入侵北京城郊,威妥玛任额尔金的通事,龚孝琪因此而与额尔金相识。额尔金“欲径攻京城,孝琪力止之。言圆明园珍物山积,中国精华之所萃,毁此亦可偿所忿矣”。额尔金采纳了他的建议。联军绕过德胜门,直扑海淀,直奔圆明园。这次进军“孝琪实通往,单骑先入,取金玉重器而归”。

后来这厮被的不义行径为世人所诟骂,就连他的家人朋友都不再理他,他唯一的弟弟也和他断绝往来。

他本来娶有妻室,并生有二子,在事变之后,又纳一妾。并且从此改号为“半伦”意思即为从此以后,他已无君臣,父子,夫妻,兄弟,朋友,而只有一妾。其处境和为人可见一斑。

客居上海十多年,恣意挥霍,所得的不义之财很快被涤荡一空,晚年穷苦潦倒,所纳的妾也很快离他而去,1869年,患上精神分裂,发狂而死。俗话说:天作孽可恕,人作孽不可活。用在他的身上可谓十分恰切。

龚橙是龚自珍的长子,字孝拱,号半伦。中国人讲究“太清,本属满州西林氏,因自小父母双亡,由家在苏州的姑父姑母抚养长大,便随了姑父姓顾。姑父是个汉族文士,在他的影响下,顾太清从小就接受了诗词的教育,凭着天资慧敏,所作诗词新颖精巧,在江南闽秀文坛中堪称魁首。因了江南青山秀水的滋润,顾太清生得苗条身段,雪肌滑肤,水汪汪的大眼睛,弯弯的柳叶眉,一口纯正的吴侬软语,虽是旗人血统,但看上去完全象一个地道的南国佳人。

一次,贝勒王奕绘南游来到苏州,在当地满族文人为他特设的接风宴上见到了正值妙龄的顾太清。奕绘是个嗜弄文墨的八旗子弟,生性风流调优,惊讶于顾太清一个满族姑娘竟然诗词可嘉,而容貌又是这般明丽可人,不由得动了心意。这时奕绘的正室福晋妙华夫人在不久前病殁,他此次南游,既是散心遣愁,也有重觅新爱之意,老天让他在这里认识了满身灵气的顾太清,真是机缘天成!奕绘在苏州盘桓了一段时间,着意与顾太清交往,越看越可心,于是决定纳她为侧福晋,也就是侧王妃,不久就携她一同返回了京城。

(顾太清婚前的经历颇为扑朔迷离,有人考证说她在东北长大,有的甚至说她曾当过歌妓,但她幼年的生活艰辛是肯定的,她自己的诗中有“那堪更忆儿时候”之句,表明她幼年曾有坎坷辛酸的经历,但她本人好像讳言幼年事。)

顾太清成了奕绘的侧妃,明为妃仍是妾,好在奕绘对她甚是钟情。至死除她之外也没有纳别的女子。顾太清与奕绘感情很好,有“九年占尽专房宠”之称,一方面也说明她很会逢迎。

徐珂《近词丛话》中说“太清尝与贝勒雪中并辔游西山,作内家妆束,披红斗篷,于马上拨铁琵琶,手洁白如玉,见者咸谓为王嫱重生也”。在清宫那样严格的风气之下,椒房女眷能落入文人笔下成为香艳韵事,除却自己的才情美貌,可见奕绘对她很是放纵。

顾太清当时在京城的社交圈应该很出风头。奕绘学过拉丁文、善书法,工诗词,也算有才,更不是脾气骄蛮的八旗子弟。袭爵的王爷生活又优渥的很,他喜欢宴乐,喜欢招待文化人。龚自珍时任宗人府主事经常出入王府,得与顾太清相识。顾太清特赏其“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之句,尤其在奕绘死后。经常邀他入府论诗文,成为“诗友”。这一切前因都为日后所谓“丁香花疑案”埋下伏笔。

凭着贝勒王爵的优越条件,他们无需为生计而奔波,又能看穿名利之累,寄情山水诗词间。在这种甜蜜生活的滋养下,顾太清的词作象雨后的春笋,源源不断地涌出,。她的词如行云,如流水,挥洒激荡,颇有大家手笔。于是每出一词,都成为京都文人争相传抄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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