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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幽灵杀人事件》第十五章 被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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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村长告诉我们,徐中柏今年突然有了一笔钱,具体的数额外人自然不清楚,相信数额还是不少地,因为徐家人突然将农村的土地租了出去,全家人搬去镇里住了。

我们又问了徐家的自然情况。

徐中树的父亲徐仁宝就是一个普通农民,有四个儿子,徐中树排行第三,徐中柏老幺,老大在二十多岁就得病死了,老二这些年一直在外地打工,基本不怎么回来,应该是在外地定居了。

徐仁宝的老伴已死了很多年,自从前几年徐中树和田芳出去打工之后,家里一直就是他和小儿子两个人,日子并不算富裕。

今年突然进城买楼的事情,村民们普遍猜测是二儿子给了钱,否则他们是绝没有能力去买楼的。

我们对于徐中树年仅一岁多的儿子如何死亡,也很感兴趣。村长说,徐仁宝就是个酒鬼,每天都要喝得醉醺醺,这是从其年轻时代就开始了的生活状态。

后来,孙子回到徐仁宝的身边让他很高兴,每天都逗弄孙子玩。起初,徐仁宝准备将酒戒掉,可没过几天老毛病就犯了,一次又喝醉了,自己睡死过去。孙子将近两岁的时候已经可以自己行走,脱离了管束的小孩子,乱跑一气,一头扎进了厕所里,溺死在里面了。

我和张山都很兴奋,我们终于看到了这次南下调查的意义所在,死人事件果然和他俩的儿子有关系。

我们在回镇里的汽车上,都没怎么说话,相信都是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村长的话让我们想到了第二名死者孙国忠,至少有两个线索是有关联的,第一徐中树的父亲徐仁宝十分好酒,这与孙国忠的特点完全相同。第二徐中树痛恨这种人的原因是,喝酒误事,徐仁宝可以说是直接杀害孙子性命的罪魁祸首。

只需要这两点,徐中树杀害孙国忠就变得顺理成章。如此看来,徐中树杀人绝不是无意识的行为,绝对是精心策划的。

我们没有回旅馆,直接来到村长提供的徐仁宝和徐中柏的住处,一个新建成的住宅小区。

房地产行业火热的进行着,很多县城的居住环境也有了相当大的变化,随之而来的问题也是房价飞速的上涨。

这个小区还没有全部入住,我们先钻到售楼处里问了问价格,这样做的目的是想初步判断村长所说的徐中柏突然有钱了,是有了多少钱?

我们粗略计算了一下,买一套70平方米的房子需要13万多一点,如此看来徐中柏得到的钱至少应该在总房款的一半,才有可能买得起。

我们按照村长所说的门牌号,来到徐家门前,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任何回应。竟然会没有人?这倒有点儿出乎意料之外。

我们等了半天,还是没回来人,甚至整个单元都没有人上来过。

我和张山都有点儿沮丧,我们就是怕徐中柏或许是听到什么风声,想必任何人听到一个警察一个记者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寻找他自己,也会觉得害怕。

不过,如果觉得很疑惑,甚至害怕都可以理解,为什么人一定要躲起来呢?

这就不大正常了。

我和张山暂时先认定徐家的人只是碰巧没有在家,决定晚上再来。

我们回到旅馆里,也没有做太多交流,便睡下了。在火车上连续“哐当”了两天一夜,疲劳是可想而知的。

没成想这一睡,睁眼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晚上8点多了。赶紧叫醒张山,我们俩洗了把脸,感觉到肚子饿了。

先找个地方随便吃一口饭,然后再去徐家走一趟,如果还是没人在家,问题可就来了。

我们出门,在镇里转了转,找了一家当地特色的饭馆,吃点当地特色的食品。

胡乱填饱肚子,结账出来,时间已经是九点多了。

找饭馆乱走了一气,道路有点搞不清楚了。问了问路人,路人指给我们一条小路。

镇里只有一条主要街道,这时还很热闹,小路里已经很黑了,基本没有行人。

走到拐弯处的时候,迎面一股风声,我下意识的一偏头,肩头感到一阵剧痛,我一下蹲到地上,随后又是一下,“噗”的一声我的右臂遭到了一下重击,我似乎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趴到地上,用左手护住头,木棒一下一下落到我的后背上,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正当我要失去知觉的时候,突然头上一松,耳边传来木棒落地的声音,一阵脚步声快速离去。

张山碰碰我,喘息着叫我:“老卢老卢,怎么样?”

我尝试着慢慢翻身,后背像被撕裂一般的疼痛,没法翻过身来。

张山让我暂时别动,缓一缓再说。我就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冰凉的地面碰着我的脸,使我脑中感到一阵清醒。

袭击我们的人,一定首先将目标放在了我的身上,从外表看,谁都会觉得我一定是最有威胁的一个,恰恰这是错误的。我相信,这几个袭击我们的人,不会在张山身上讨了好去。

缓了半天,我又尝试翻身,张山帮了我一把,终于可以仰面躺在地上了,呼吸都变得顺畅不少。

张山又问:“老卢,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死不了。”顿了顿又说:“以后我绝不跟你出来办案了,太危险。”

“开玩笑,要是没有我,你非被打死不可。”

我苦笑一下,说:“算了吧,我的身材,谁都会觉得我是不好对付的,当然是先袭击我,你跟个猴子似的,根本没人重视。”

张山说:“袭击你的人应该打你的嘴。”

我骂了他一句,说:“你是不是需要扶我起来,带我去医院看看?”

张山也骂着我,伸手搀起我。

我们跌跌撞撞的来到县医院,检查、包扎一通,时间就到了午夜。

我可怜的右臂骨折了,后背倒没什么大问题,但肯定是要疼一阵子了。张山这个家伙果然是有工夫在身的,全身上下只有几块淤青而已,连创可贴都用不着。

医生建议我在医院观察几天,他担心我的头部或者是内脏会有损伤,我没同意,刚下火车就在医院里躺着,我接受不了。我的腿没有问题,还是可以继续调查案件的。

张山劝我未果,只好扶着我回到旅馆。

安顿好我,张山坐在床边长长舒了一口气,问道:“这帮家伙怎么打得这么重?你在这么远的地方都有仇人?”

我没好气地说:“滚蛋,这地方我头一回来,他们要打的是你。”

张山很奇怪,说:“我也第一次来这儿啊,怎么人这么恨我?”

“我估计,他们就是徐中柏的人,徐中柏知道咱们来调查他,特意找人来修理修理咱俩。”我有气无力的分析道:“他一定听说有一个警察和一个记者到村长家里去了,或许就是村长告诉他的,所以他安排人手准备教训教训咱俩。他知道两个人中有一个是警察,那自然需要突然袭击那个警察,让警察措手不及来不及反抗便被放倒才可能有胜算。据我判断,咱们从小区里出来就已经被盯上了,他们看咱俩的身材,一定觉得我是难对付的警察,所以袭击的时候才下了狠手。这顿打,我是替你挨的。”

张山听完我的分析也觉得有道理,说:“还不如都打我呢,至少我能抓住一个,为了照顾你,让他们都跑了。”

我说:“你真是没良心啊,要没有我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你能这么轻松打跑他们?”

张山说:“算了,你重要可以了吧?”站起来给我盖了盖被子,又道:“你休息一下吧,我去一趟这的派出所,把这个事情反应一下。”

我脑袋已经有点儿迷糊了,只是哼了一声,就听张山又跟我说,水在茶几上,伸手就可以喝到,手机在枕头下面,有事情立刻给他打电话。

关门声响起,我就失去了知觉,那一瞬间,我的头像堕入深渊之中,我努力想将头脑从无尽的黑暗中拉出来,却没有办法控制。

瞬间失去了知觉,我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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