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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榇血花》第十章 刺客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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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心里忽然一阵空虚,凌古慑忽然怎么睡都睡不着了,眼睛一直盯着窗外,一遍一遍平定自己不安的心。他缓缓起身,合上了眼,希望自己的心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么不安,而答案却很快就解开了。

一支飞镖从纸窗破进,他却很有序的躲开了,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样,接着又是两只飞镖,古月逐头一甩,用嘴接住了一个,手上接了一个,很快就“噗”的吐了出来,顾不得多思考一分钟,立刻从窗户上跳了下去,想去看个究竟。

暗暗的光线中哪还能看见什么具体的面孔,只能看见那一个模糊的身影速速滑过,“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刺客的老把手了吧。”凌古慑冷冷的想着,不由加快了速度,眼见距离就要扯在一起了,刺客不甘心的一回头,五个飞镖连连穿透空气,向他飞射而去,他目光同时一寒,手一扬,两只穿云箭从袖口的弩箭中传出,冲着他的脖子刺了过去,刺客却一个仰身躲了过去,嘴角微微的向上扬着,忽然,背部像是被一个人扶着一般,接着就有一个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传来:“你认不认输。”他感觉脊背骨一阵凉,带是出于以往的特性,固执的说道:“我不认输。”背部一松,没有支撑力的他一个踉跄摔到了地上,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真没用。”凌古慑撇撇嘴,迎面跑来御前侍卫和一个小宫女,“带走。”小宫女低着头,害怕的问道:“王,还有什么吩咐吗?”“没有了。”他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宫女抬起头的时候,脸不禁一阵红,因为,此时的凌古慑,正穿着一件睡袍……(更新完之后,化名凌古慑的人把我狠狠地揍了一顿,包括薇在内……呜呜~~~~(>_<)~~~~呜呜,我好惨,是他自己要看的 )

[天牢]暗不见天日,刚刚被丢进来的刺客已经退去了黑色的面罩,黑色夜行衣裹体,却不失威严,更多的没有颓唐的样子,没有失败的在意。那人分明就是——失踪多天的御邪。

他抬头望着房顶,感到了天牢里的发霉气息,不仅淡淡一笑,一个紫衣人一晃身子,来到了牢房前,御邪低着头,看着自己鞋子,不说话,一直到目光移位到栏杆下时,才抬起了头:“该做的我都做了,你该帮我找义羽了吧。”紫衣人的脸在斗篷下,看不清楚表情,但也是笑了一下:“呵呵,果然够义气,那么我就帮你。”手心向上,一条锁链破空,刺向了他的心脏处,御邪怔了怔,安详的倒在了地上。看着他的倒下,紫衣人也是有了明显的恐惧,露出很害怕的颤抖动作,仿佛……他是第一次杀人,完全没有准备,心里也是多么天真的想法:“为什么……他不躲,为什么他的表情那么安详,难道他也是无辜的……还是说我这次错了……”握锁链的手一直在颤抖,显然,他害怕了。“慕戎正大人,请您慢点走,里面有一个刚刚抓到的,想要刺杀王的犯人。”“奕王还是月皇?”“月皇。”“……”外面也不再说话了,只听见了闷闷的脚步声。

走来的慕容正,看见这个躺在血泊里的御邪,不禁扬了扬嘴角:“竟然还妄想在牢房里自杀,真是……不能让你如愿……”“这……这……”看着即将断气的犯人,衙役不禁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正大人,这……”“打开。”他风轻云淡的说道,门吱呀打开了,血腥气加重了,他掩住了鼻子,“原来是这样。”,低下头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势后,淡然一笑,道,“找人把他给我带到我的房间。”“是。”

看着躺在床上的御邪,他若有所思,太医府的人还在一旁喋喋不休道:“正尚书,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这个犯人貌似不休要您这么宽的管理。”慕容正的手一摆,示意他们离开,太医不得不遵守,悄悄地离开了。浓郁的寂静中搀和着一种不知明的情感,不知是不屑,还是……许久,慕容正才开口:“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御邪还是不动声色,只是头,微微向里边侧了点,他接着说:“我知道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不然,也不会伤成这样……刺客这一职也是你迫不得已的苦衷,我说的对吗?”闷闷的,从床上发出声音:“你没必要知道这些,谁都帮不了我,你要想知道一切,明日,微服出巡就知道一切。”“……好,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扰了。”慕容正也不多问些什么,他知道,再怎么问,也没有什么眉目的,一切,只有这些。“对不起,我这能说到这。”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御邪淡淡的说。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凌古慑放下手中 的奏折,说道:“进。”慕容正推开门,柳叶眉上挂着一颗露珠,手里端了两杯茶:“慑,露水泣成的茶,不知道你爱不爱喝。”凌古慑笑了笑:“刚好,看累了,陪我聊聊天。”茶香淡然,沁人心扉,连疲倦都不再有了,饮下一口茶,心便静如水,却聊起了常事:“逐,你也应该歇一歇了,明天,我们,到外边去吧,散散心,好吗?”凌古慑饮起了茶水:“恩,正,听说你把那个在牢房了自杀的刺客带回了兵部,是吗?”慕容正的回答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是,不过是为别的事,他,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哦。”凌古慑淡淡的应了一声,“你处理就好,不过,你怎会又想起明日的微服出巡?”“跟这件事有关。”慕容正面色忽的凝重,没有一点松懈之意,“这个,明日就会有结果了,倒是你,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了。”看着凌古慑微微蹙起的眉,他接着说了一句:“……也许,我真的不懂你。”他不由自主的扬起唇:“没什么,我,很简单。”放下杯子,他的背影消失在帘子后,“我要休息了,明日的出巡,好好准备吧。”慕容正笑了一下,“这个家伙……”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他最恨别人揭他的短了,不出他所预料,他绝对生气了。因此,他不多留,轻轻地走开了。走到里屋的凌古慑并没有真正的要睡觉,而是想起事情了,思考着曾经与现在,一切,投给外边一个背影……

他常常对着窗这么思考,

他喜欢,

在无边的静寂中,感受着凄凉,与世事相反的寂静,这样倒也显得很美,因此,凌国很寂静,尤其是夜晚,安分得不能够再守了……

“呵呵。”凌古慑看着今天缺了一点的月亮,觉得明天,一定是个好日子,团团圆圆,多好,只是,他早就没有了亲人,再感不到全家团圆的乐趣,只留下这些好朋友……说实话,那也不错,想了想这些年的事情,古月逐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笑意,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再遇薇……忧伤处再一次翻上,你越是不想去想它,就不由得更想去想,何况她留下的第一印象,还是令他心动的。

“嗖,嗖”两柄飞箭出自长孙枷之手,以发泄心中的不甘,“我,到底是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古月逐!让薇这么讨厌我!可恶!”握弓的手微微的颤抖,愤怒到无法用水来浇灭了,发出去的每一支箭,都有着无法言喻的怨气和寒气,无法消去,也无法缩小,只有越储越多,一直到爆炸。一只白色的玉兔蹦跳来,被箭射中,他提起了兔子的耳朵,狠狠地说道:“薇,那你就别怪我心狠了!”站在树林里的一个淡紫的身影,淡淡的望了他一眼,说道:“强制无令之至,一切归山化平,不会如小人所愿。”他的目光滑过那片翠绿,忽的,紫影觉得脖子猛一痛,长孙枷锁住了她的喉咙,她艰难的从封闭的喉中吐出一句话:“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他寒光似的目光扫过她因难以呼吸的苍白面孔,冷冷吐出一句:“从你说那句话的时候,还有……一开始就知道了,没人敢和我同行!”说罢,手下的力度更重了,脸上的面纱飘然而落,“寒默月?!呵!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今生还能遇见你。”侥雪漫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开:“欧阳藏,你不配……”“败在我手上的人,没有资格谈论我的不足!”长孙枷犹如一个地狱修罗,冷冷地走向她,不带一丁点感情,打算,直取她的性命。当然不会让他如愿,一个矫健的身影挡在了她的身前,狠狠的逼问道:“长孙枷,你觉得一直把这些薇对你的不满一味的在别的无辜的人身上实现,你觉得,有意思吗,还是说,你不是个男人!”敢这么损他的人也只有一个——冷寞魈。

“哈哈哈,你敢这么说我?!”目光狠狠的逼近了魈,同时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拍向他的胸口,冷寞魈毫不顾忌的用身体接下了这一击,被连连打退了好几步,目光渐渐黯淡了下来,长长的头发散了下来。“哼哼,真搞不懂你一个男人怎么会像一个女人一样留长发呢?哈哈哈哈哈哈哈。”长孙枷忽然放肆的开始大笑,冷寞魈瞥了他一眼,毫不在意的用袖子揩去了嘴角的血迹,手一横,弩弓里的弩箭带着贯中的火熔浆向他刺去,长孙枷躲闪不及,被刺中了原伤处,旧的疤痕再次被掀起,流出了更多的血,他阴阴的笑了一下,从身边发出的怨气几乎无人能敌,身边笼罩着一层紫色的寒气……长孙枷一个激灵如鱼般飞刺过去,侥雪漫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细细的感受着他攻击处的透气处,因为,不管是谁,做什么都总会有漏洞的,但是很快,她又泄气了,这个人,仿佛天生就是没有弱点的,完美到无暇……冷寞魈手掌一摊平,再握紧,钢爪从手中的空隙伸出,胳膊旁的利刃弹出,除了身体以外,都有准备了。他右脚一蹬地,弹起,在空中迎战起来,钢爪向两边一分,曲臂一击,力度中蕴含着少量的灵力,直射他的面部,长孙枷双手在面前一挡,而却反弹出二分之一之的原力直中他的身体,冷寞魈连退几步,被侥雪漫扶住:“你没事吧。”他不去看她那纯洁的眼睛,反倒低头说道:“没……我还能坚持,你在我被他击飞的那一刻,立刻离开,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我会掩护你的……”淡淡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有余悸,怎么可能离他而去呢。不等她答应,便开始了第二次冲击。侥雪漫淡然地看着他,小声说:“我会的,小心一点啊。”长孙枷冷笑着:“为了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你打不过我的,哈哈哈哈哈。”冷寞魈手一挥,拢和全力刺了过去,而长孙枷却如无其事的一指他,他所谓的钢爪却已经成为了碎片,他暗暗地笑了下,双手带着劲风劲挥,那碎片一片一片的拢和着刺向他,长孙枷双掌一合,就仿佛启动了太极两仪图一样,黑白两粒棋子将他打飞了出去,冷寞魈喷了一口血,侥雪漫已经跑了。“还想走…………”目光一寒,狠狠地飞向了她,急中生智,她闪进了一片灌木丛,只留长孙枷在喘嘘气:

“算你好运,这次先放过你。”

“魈,现在该算算我们两的账了。”提着他的领子,长孙枷走进属于自己的领地。

另一边,慕离和寒轩还在赶路。

“你也是找亲人的吗?”慕离问道,她也想知道,像这样的一个男孩,会有亲人吗?亲人?!想到这个问题,寒轩停住了脚步,没有意外,只有冷冷的回答,但是听起来却很无奈:“没有,但是,我们所有的,是友情,胜过亲情。”“哎?( ⊙ o ⊙ )!”这是第一次,让慕离感到寒轩的话语不再没有感情,反倒很和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沉默了一会儿,“那么……你有亲人吗?”寒轩试探着问,慕离抬头看着天空:“……算是吧,那个亲人,已经十一年都没见过了。”“那你打算去哪?”“凌国。”“……”看着她满脸向往和憧憬的样子,寒轩不禁再次沉默了,她,好像薇啊……

“碰”冷寞魈被抡到了石壁上,背部的伤口重新撕开了一道骇人的疤痕,即便愈合了,也会留下伤痕……长孙枷狠狠的将他抵在了墙上,手底下的劲力,纵然也不会小:“说!当年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放开!”,冷寞魈的双手推搡着他,希望他的劲力可以微小一些,但却只是徒劳,只能应付,“看来你是打死也不说了是吗?”长孙枷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而他却微微笑道:“你觉得呢?”他脸上的笑意顿时全无,换上了不可一世的严肃:“那就让我送你去黄泉!”“咚”这一击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肩上,使得长孙枷晕了过去,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冷寞魈咳了两声,便也一翻白眼,晕了,面前的,又是一个黑影……

希望别再是麻烦,

他言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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