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上海工作、特殊行业(2009年初冬)

上海是一座外表光鲜亮丽的大都市，每一天都有无数的人涌入这座飞快旋转地城市，带着他们的梦想；每一天，也有无数的人离开这座生硬冷漠的城市，并且留下他们失望的泪水。

上海奉贤区我已经几乎到那都能找到了，因为以前送快餐到处跑了、而且其他区也跑了很多次。最开始我去了妈妈租的房子里和妈妈挤了几天，然后第四天的时候我去找工作就去了百联、我去应聘了百联的机修人员、当时就行了、包吃但是是自己订、每天晚上发14块钱的饭钱、包住，住的是两室一厅什么都有，工资1500。14乘以30等于420那么一月工资就是1920.实际上也不少了。

开始我去了、很简单就是让我看了一会儿碰碰车、就是收10个游戏币然后按启动钮就好了、时间一到自己就停下了。很快就下班了。晚上到了宿舍令我眼前一亮、特宽敞，沙发、电视、做饭的、洗澡的、还要令我最开心的全自动洗衣机，因为我就是不喜欢洗衣服。我们男生宿舍就我和一个机修领班两个人，女生是四个人。我记得我是五六天我就把需要用的基本的机修都学会了、也和女生们相处的很和谐、其中有个叫雯的女生、每天晚上十点半下班给我去便利店买一堆零食、回去之后就扔到我的床上、由于我们机修领班每天晚上都看电视到凌晨一点左右、而我每天睡得很早、我习惯只穿着一个内裤睡觉不喜欢穿着睡衣睡。

每天我把衣服脱掉之后我就剩下内裤的时候、雯就进来和我聊天一直聊到领班杨回来睡觉、开始雯还是坐在我床上和我聊、再后来就是窝在我被窝里和我聊、再后来就是和我一起头对头的躺在我被窝里聊、甚至又一次本来就很少打电话给我的妍打来电话雯都不会有所避讳。“这么久、也不给我打电话”“那你不会给我打么”“噢、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又时间什么时候睡觉了么”“行、就你理由多、”“那别联系了、分手吧”“分手就分手、反正您也不缺人爱”“行、别再联系我、谁也别后悔。”“好、你等着后悔吧”“我不会后悔、你都提分手了、我干嘛后悔啊”“行、我提你就信”“那我为什么不信”“好、那彻彻底底的分开。”“分就分。”

之后挂了电话、雯问我怎么哭了、我才发觉自己的脸庞已经被泪水所占领，急忙擦拭着另外不堪的泪水。雯关心的问着我一次次的问、最终我还是向她讲诉了我和妍的故事、雯听后忽然抱住了我、然后就开始准备吻我、我急忙推开她、她不甘心既然将手放到我的下体、开始抚摸、摸了几秒我不再挣扎、我喊到、雯、我们是朋友你可以不要这样吗？你比我大三岁我当你是我的姐姐！

雯听到后瞬间下了我的床、然后说、鑫鑫、对不起。然后便出去了、在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泪侵蚀了她的脸颊。而且离开的时候把门用力的关了一下、那声音不是震耳欲聋也足以让我有所反思，或许我辜负了她吧、她为我付出很多、每天帮我订饭、而且把自己的肉和我喜欢吃的蘑菇都夹给我、每天还从便利店换着样买许多零食。陪我聊天、还对我哭诉她不开心的事。。。。。。或许我和她走得太近了吧。

第四天、我就辞职了，没有告诉妍、虽然想她都快吧魂想丢了。辞去工作之后实在闲得无聊、我在网吧逛网站呢、看到了一个招聘公关的信息、日薪一千日结、但是那条招聘信息看着特假、然后就娶百度收索‘上海公关招聘’收到特别多的信息、我挨个看着、看到了一个感觉还挺真的信息、于是记下了电话加上了qq、联系起来、然后我就带了一套衣服和我平时用的洗漱和保养的东西、（介绍下、我算是个喜欢打扮的男孩、洗护用品不下700块。目前本人洗簌用品又增加了。1000左右、）经过了漫长的时间我终于到了联系好的地方。

那是上海市市中心的一个非常豪华别致的女子会所。外观岂止可以用气派来形容。进到外面之后被一股浓重的暧昧气息所感染。我正呆若木鸡的欣赏着这即使在梦中都不会出现的豪华场景的时候、一个特帅气的大约二十四五的帅哥过来问我“你是田鑫宇”“嗯”“托尼介绍来的？”“嗯。”然后我把之前在另外一个会所拿到的托尼给的纸条递给了他、然后他带我到了一个不算大的ktv包房，然后就开始向我介绍我要做的工作：男公关、通俗点讲就是鸭子和小姐坐台是一样的、工资方面主要是靠小费、客人包一个月是十八万、半个月十万。有无客人是五十，收的小费多了就是交三分之一。

每天的小费是绝对不会低于500的、我听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他将我带到一个类似办公的包房、里面坐着七个穿着特时尚特干练的帅哥、还有和我一样的三个所谓公关。从他们的聊天中我得知他们的生活不是一般的奢侈。他们现在的生活就是我们每个人都所希望的、可是不能只看见贼吃肉看不见贼挨打啊、他们也曾是像我们一样的小屁孩。

没一会儿，他们说来客人了、就叫我们跟随去了。客人是一个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我们是第一批让挑的、因为我们确实就是再让人家挑。我们着一组人是九个就留下了两个、随后又进来五十多个、总共到最后剩下了十一个男生、绚烂的灯光、迷幻的包厢、让我这个虽踏入社会一年多的小屁孩很快就如痴如醉的陶醉其中、我看看其他男生也都是面容稚嫩涉世未深的样子。

男人叫来了爸爸桑也就是我们的领班、过了一会上了很多吃的、还有很多洋酒、就这样我们十二个同性在一个充满不该有暧昧的包厢里暧昧的亲热着、男人和我们十一个年纪很小的男生轮番接吻、而且还时不时的拿手按压肾的部位。很快男人也将我搂在他身边、让我和他接吻、我不敢又任何怠慢、于是像丢了魂一样的和他进行着热吻、当时脑袋里没有想妍没有想任何。因为那时候脑袋已经空白了、就像被格式化了一般。“你多大了”“十八”“噢、年纪不大接吻的技术真够好么”“哦”“你哪的人啊”“山西的”“噢、大同是山西的吧”“嗯、对”“你怎么来的这上班啊”“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就来了”“来多久了”“今天第一天”“那不会还是处男吧”“噢、不是了”“我说么、那也太纯了、看你长得挺纯、”我无言。

然后他们一群男人在玩骰子、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但是我不会所以没有参与其中、男人虽然玩、但是也只是看他们像煞笔一样的表演、很快十个男生都已经赤身**、显露无遗了。这时候爸爸桑进来给客人敬酒了、男人和爸爸桑小声嘀咕了一会、然后爸爸桑把我叫了出去、然后把我带到了最初去的那个包厢、“是这样的、客人想让你今天晚上出去陪陪、”“噢”“工资么肯定少不了、这个客人每个星期来一次、你碰上算幸运的。真正的款爷”“嗯”“具体做的事就是睡觉之类的、你能想象到哇。”“嗯。”“那你看你愿意去不”我想上海市住个宾馆怎么也得好几百吧、而且我也没带身份证、“行。我去”“好、第一天就让客人挑上出去很少的、好好干、有前途”“嗯好的。”“走吧”然后爸爸桑又把我领到了男人所在的包厢、随之爸爸桑又男人说了会儿、男人便说、不早了咱们散吧、然后就开始发小费、每个人都发了600的小费、接着对我说“你的另给咱们先去吃宵夜”在男人刷卡结账时我清楚的看到消费金额是20k之多，四个多小时那么多钱就没了。七个爸爸桑加男人加我打了三辆taxi短短几分钟我们来到了一个气派的店、具体的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很多菜见都没见过、而且全都好吃到不行。该说的就是金额、11k、特么的顿饭这么贵、内心一阵颤。在我叹息之余我们离开了这个在我眼里算抢劫的所谓饭店。

随后我们又打车来到了168宾馆。他叫我现在门口等着、然后不一会儿他拿着房卡出来了、叫我和他去便利店买点东西、在便利店他买了两瓶雪碧给我、还有一瓶精油。然后我们到了房间、我们洗好了澡、然后开始了脏脏的交易。现在的我、不、是那时候的我已经释然、钱到我的口袋才是真的。那两个小时对我来说就像过了两年、用度秒如年来形容或许都不足以过分。因为我们每个人一直在维护的尊严被我瞬间扔在了地上、还任由别人去蹂躏。完事后、他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很快我就因疲惫进入睡眠、第二天早晨、九点多的时候男人过来叫我、我很快洗漱完毕、随后男人给了我1500块做小费、还对我讲、小费分成就不要给爸爸桑了、我昨天晚上吃宵夜的时候替你给过了。随后男人把我送到电梯口、我独自离开了。

出来宾馆后我深深的呼吸了几次、然后就开始到处瞎转、我给我在山西的兄弟们打电话、得到了他们铺天盖地的责骂还有妍找了个对象而且已经睡过觉了的消息、我当时气得真的快要摔倒、发泄加自我安慰后、我拨通了妍的号码、“喂、你是”“不说话我挂了”“是我、田鑫宇”“哦、不是说不联系我了么，干嘛又联系”“老子犯贱么、”“是吗？”“对啊、您都和别人睡觉了、我还心里想着你念着你、不是犯贱是什么”“鑫、我知道你讨厌欺骗、我也不隐瞒了、”“好啊、那你解释给我听”“好、听了别生气可以么”“你讲吧”“他比我大两岁、找了一个多月、”“睡了几次”“三次”“比我睡的好吧”“没、”“怎么会、人家比我大四岁、舒服吧。是你幸福的开始”“我们已经分手了”“怎么会呢、您应该开始幸福啊”“鑫、你别这样、我错了、我想和你在一起”“你觉得你现在配么”“是、我是不配、但是我会努力的、因为我真的爱你、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对了、我做了鸭、我们不适合了、”“什么？鑫、快收手、我不希望你继续下去了、我知道你伤心才这样的、是我害了你”“别自恋了可以吗？你算我什么、你能让我伤心?”“我不是你的什么，你为什么现在哭呢”“是、我是哭了、但是不是为你、我为我自己”“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不介意你任何”“我介意你、”“是、我是肮脏了、但是我的心不曾变过、希望你接受我”“我。。。真的爱你。妍、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鑫、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吧、”“等会、我自己消化会。”“嗯、”过了五分钟之后我才又开始讲话“妍、答应我好好的、”“嗯。我答应你”“但是、你答应我现在换个工作、不要做那个了。”“我昨天晚上是陪一个男的。”“不管怎样你不准继续了”“哦、那我今天晚上把我的衣服和洗漱的东西拿上就走”“恩恩、到时候回来娶我”“就怕你不嫁呢”“鑫、我不会再对不起你了”“但愿吧、挂了吧、我要去吃午饭了”“好”挂电话后、我狠狠的咬着嘴唇、直至咬到流出好多血、我恨自己为什么当初和妍说分手、让她投入别人的怀抱。然后我又给妍打了个电话“妍、等我回去”“你要回山西”“对、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嗯、我不想阻拦你、因为我知道你决定的没人能改变、而且我相信你的一切决定都有你的用意”“谢谢你还是这么理解我”“嗯、我等你”

妍、你犯得错误，你对我的背叛、我不会去怪你。因为我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要娶你、但是我却和你分手了、是我失言在先、我说要和你一起携手到老但是我连异地恋都经不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犯的错我付一多半责任。妍、对不起、我伤害了你、谢谢你依旧懂我、爱我。

等我回去、好好呵护你。

妍熙、我爱你、想娶你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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