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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绝爱娇妃》9—— 借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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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娶不到莺儿本公子绝不会罢手。”不客气的声音随着门被踢开而肆意闯进来,原本垂泪自怜的莺儿看见出现在洞房内的徐长青时,吓得惊叫一声躲到我身后瑟瑟发抖。

这时候我该怎么办?

那位徐公子斜睨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记鼻音,然后傲慢的走了进来,对一屋子鲜红的喜色流露厌恶:“莺儿,嫁给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你宁愿随便嫁这么个缩头缩脑的废物,也不肯多看我一眼?”

‘缩头缩脑’‘废物’?说得是我吗?细心打量着两人的神色,最后绝望的确定似乎指的就是我。老娘不算废物,撑死了是个假爷们。

于是我清清嗓子上前一步:“有话好说,别打打杀杀的。今儿可是洞房花烛……啊——!”

话还没说完,徐长青轻轻松松一抬手揪住我衣领子随手一丢,跟扔包袱似的把我甩到一边,身体重重撞在墙上,然后滑了下来。一瞬间,强烈的疼痛侵入四肢百骼,骨头虽然不像散了架子,但也算伤筋动骨,这种痛苦对男人来说没什么!可事实是:老娘是活身身的女人,不能穿了件男人的衣服就被认定是雄性吧。

而那徐长青满脸阴鹜朝莺儿走去,后者焦急的连连后退,泪水潋滟的大眼睛不时悲伤的望向我。

“喂,放开她,有种的冲我来。”吃力的想撑起身子,可试着站了好几次,非但没站得起来,反而弄得气喘吁吁。眼看着徐禽兽魔掌伸出,将莺儿柔弱的身子强抱入怀。

“不,放开我,徐公子……相公……相公……”莺儿百般来愿,痛苦的躲避着,可她毕竟只是一弱女子,连我这种老油条都不是徐长青的对手,何况她了。

妈的,老娘彻底暴发了,你可以打人,杀人,抢劫,抢钱。

就是不能欺凌妇女,常言道:万恶淫为首!老娘的许多姐妹,没血缘的母妃们可不就是这么死的。你个小禽牲彻底把老子惹毛了。

我‘蓦’地站起身来,两手攥紧成铁拳,双目喷火,顾不上撕扯着全身每一根神经的剧痛,操过桌上的喜称就用力冲徐长青背后砸去。

谁知他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飞快的伸出手抓住喜称,翻滚着淫欲与杀机的寒眸向我睨来,在这生与死相交的时刻,我却意外的没有再退缩,狰狰不屈的一脚踹中他子孙根。

于是‘嚎呜——’连绵不断的鬼嚎,徐长青捂紧下身满地打滚。

“相公!”莺儿慌忙整着凌乱的衣衫扑倒在我怀里哭个不停,我下意识的拍拍她的背,安慰道:“不怕不怕,有相公我在,什么事也没有。”

似乎感到莺儿怔了一下,随后抬起带雨梨药的面容,眼底闪过一抹不可置信:“你…龙公子…你…”

嗯?我不解,与她充斥疑惑的目光相对,随后莺儿垂下视线落在她抚着我胸膛的手上,而我也傻懵懵的盯着那只手。

几乎一瞬间,不约而同的。

“啊——”

“啊——”

两记响彻云霄的惊叫横亘夜空,我与莺儿双双弹跳开来,一个惊慌失措的捂紧嘴巴,一个拼命护胸以保清白。

不知是不是我们叫得太响,还是徐公子哭得太惨,乱七八糟的脚步从四面八方赶来来,急促而惊心动魄。

率先闯进来的竟是徐掌门,紧接着是多名未离开的贵客们。

“青儿?青儿!”徐掌门一眼看见自已的宝贝儿子满地打滚,立刻上前抱起他来疼疾呼唤。

“父……父亲……”已痛得满头大汗,徐公子一双眼睛直射毒针,口气却虚弱得厉害,他一手指向我,一面苍白的唇直哆嗦:“他……是他……孩儿……”话还没说完,两眼一番直接晕了过去。

“到底出了什么事?青儿,醒醒,青儿!”徐掌门急呼几声,瞬间惊恐的发现儿子下身正淌着淋淋鲜血,身为男人他当下明白发生了什么。

突然抬眸,一眸凶煞,慢慢的血丝泛滥,布满双眼。

“你?你对我的青儿做了什么?竟然下此狠手?”几近咆哮怒吼,在他看来,定是我出手伤了宝贝儿子,这个徐掌门,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他怎么不问问:洞房花烛夜,徐长青跑进来做什么。哼,上梁不正下梁歪,瞧着徐长青那副禽兽德性也一定是跟当爹的有样学样。

紧跟其后的蔡家二老早被屋里的场景吓得面如土色,若不是蔡老爷撑着口气扶着,蔡夫人早已晕倒在地了。

还是蔡公子还算有点担当,没吓死也没吓晕,更没懵。

他纵然不情不愿,也无法当场撕破脸皮拍桌子骂人,只得拱手道:“徐伯伯,事情尚未搞清楚,还得从长记忆……”

急忙将儿子交给佣人送回房中诊治,徐掌门一甩袖袍,看也没看蔡公子,而是转同面无血色的蔡老爷,擒开一抹冷笑,不阴不阳:“蔡老弟,你想护短不成?”

蔡老爷慌忙应道:“不敢不敢,其实……这……”

“哼,龙君行凶伤人,手段凶残恶劣,理当送官查办。来人啦!”

“慢着。”我负手迈起八字官步踱了出来,冷然的瞟了徐掌门一眼,敛尽他一脸猪肝色后,勾起一丝嘲讽:“我说徐掌门,您老的宝贝儿子在我与娘子洞房花烛之际跑来做什么,当爹的您不会不知道吧?”

“哦?你说他想什么?”见我不愠不火,徐掌门竟能不怒反笑,更不怀好意的拉长音调。身为人父他又怎会不晓得儿子是个什么货色,即然敢当面质问,他就是料定了蔡家不得不顾女儿的名节,死也不能将新娘子被调戏的事儿说出来,所以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眼下这屋子里不仅有蔡家长老,还有许多来吃喜酒后留下来夜宿的贵客们,全部挤进屋子少说也不差过三十来个,六十多只眼睛,众目睽睽。

见状,我痛心疾首,就差锤胸钝足,撒泼打滚了。

这时候蔡公子急急挨过来,暗中扯我袖子拼命使眼色:“妹夫,别!”他几乎是用最卑微的姿态哀求。

我却装做视而不见,猛烈而快速的挣开他的手,在徐掌门冷眼等着看笑话的时候连连摇头,甚至落了几滴泪:“原本家丑不可外扬,但公道自在人心,就算被万人唾骂,瞧不起,我也不得不说了。”

用力抹尽最后一把泪,我向徐掌门看去的目光认真无比,甚至自怜:“其实刚才在下正欲与娘子洞房之际,徐公子突然闯入,他无礼于人在先……”

“妹夫!”

“相公!”

“女婿!”

大舅儿焦急怒吼,新娘子美目垂泪,老丈人摇摇晃晃,将晕未晕。

我飞快转首不再看,继续盯着那该死的徐老头欠揍的大饼脸:“想不到,徐公子竟然心怀异癖,直闯进来强拉着在下就狂亲不止,还不规不矩的剥在下的衣服。矮芽?!罪过罪过,在下堂堂男儿身竟然被一名男子轻薄了去,感情还是在大喜之日。”

说到屈辱处,我攥拳愤概,讲到无奈处,我拭目抹泪。

“什么?”

四下里惊哗不绝,徐掌门原本扬高的眉梢突然竖成怒八字,他显然想不到我会扯出这么个丢脸丢到祖坟里的弥天大谎,一时间根本招架不住来自各方不同色彩的目光,极怒攻心之下大掌用力一拍红木桌:“混帐——”,百年红木在他铁掌之下粉身碎骨。

“你,你,你……”那只拍死喜桌的大掌颤抖的指向我,上方是气得青白,目瞪如铜铃的老脸。

不会要杀我吧?转念一想,都上贼船了,死就死吧。

于是倏的哭天喊地起来,一面锤胸钝足:“天啦,我上有下有小,这下没脸活了,可怜我的清白身啦。”边说边冲去撞墙。

不知谁突然冲过来从后头把我抱住:“妹夫你别想不开,堂堂男儿牺牲一下又如何?”

你老母的,老娘是女的,牺牲的是老娘的清誉。

“简直一派胡言。”狮子吼般的咆哮撕扯着耳膜。

我蓦然停顿,直直的朝声音来源的地方看去。

那个徐掌门站在那里,明明只是怒视而以,却仿佛全身笼罩血色,我差点忘了,他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帮派掌门,却有魔教与官场两座大靠山。

“你伤我孩儿在先,出言污蔑在后,这件事,老夫跟你们没完。”厉眼一瞪,咬牙迸出几个字:“蔡老弟,你看着办。”

那个不靠普的蔡老爷早就哆嗦得跟筛粟子一样,一听这话直接晕菜了。

眼下这里谁也没徐掌门大,更没他狂。见这架势他得意的笑了出来,随后冷声:“来人,把这个小白脸送到官府去。老夫的儿子伤得不明不白,总要讨个公道。”

阴恻恻的嘴脸,杀机暗藏的语气,都明白昭示着进了官府就再无生还的可能。

蔡大公子尚算有些义气,不过显然这里容不得他来做主,他一手扶着妹妹,一手还想挡在我面前。

徐家的保卫立刻上前来抓人,我灵机一动,推开蔡家兄妹,快速掏出怀里的一个东西伸到众人前:“大胆,姓徐的,你吃了谁的胆子连本使都敢动。睁大你的老鼠眼看看这是什么。”

“圣使令?”徐掌门喉咙猛地被哽住,瞪着我的手两只眼珠子几乎要飞了出来。他几近是怒吼:“你是谁?”

我冷冷一笑,抬高下巴:“魔教左护法——洛朝阳!”

嘿嘿,洛兄,反正令牌都是我的了,再借一下你的名字又何防?都是惩奸除恶,用你的名字行善,便宜你了。

“这不可能?你是假的。”徐掌门瞪着充血的眼珠子,恨不得把我的皮扒下来。

“啊呸?!再敢扯一句试试。”老娘一撩袖子冲上前狠狠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你算哪根葱,本左使奉教主之命巡查各地,就是要把你们这些依仗本教招摇撞骗,欺男霸女的败类清理门户。徐掌门,这么多年油水捞得不少吧。现在,是不是该吐出来了?”

这下子姓徐的跪在地上,身体隐隐颤抖,想必是吓的。

我洋洋得意的俯视他卑微如蝼蚁的身影,说不出的畅快,却无意中瞄到大舅子和小媳妇都张口结舌,跟卡了鱼刺儿似的。

大舅子:“你不是姓龙吗?”

“矮?!本使的身份怎能到处宣扬,万一让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察觉,可就会坏了大事。”

听了我的话,大舅公似乎明白了,而莺儿则垂首不语。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徐掌门方才低声开口:“老夫明白。见过左使大人。”他缓缓低下高傲的头颅。

我呵呵一笑,却不知就在这一刹那,三记银光从他飞快抬起的左袖间射出来,直冲我面门。快得让我来不及眨眼,而惊惶的瞳眸中映下的是徐掌门诡异而阴鹜,更充斥血色的狞目。

“龙公子”

“妹夫”

“相公”

‘当——’

众人慌做一团,然那三记银光在即将刺入我脑中之际被横空飞旋而至的一记风刃生生劈成九截。

“谁——”见我安然无恙,徐掌门怒声大吼。

连我都不知道弹指之间的事是如何发生的,但是涌汹滚滚的气滚中一抹熟悉的气息欺近。

仅闻见一声低吟:“是我!”

只见月色清冷,冰凉的夜风中,一抹漆黑而欣长的影子独自立于树梢,皎洁的光晕倾天泻下,笼罩在他伫立挺直的身影上,浮起淡淡的莹光,依稀可见冷俊的面容,清秀却不失坚毅,那黑亮胜过宝石的眸子灼灼有神。

夜空为他而明亮,大地匍匐在他脚下。

“司徒绝?”

我心里一惊,随即感概:你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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