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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荒唐记(原名《弘历他小姨子》)》克善和珞琳的盛大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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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br>

(修)

哇咔咔咔咔……亦人偶回来啦~~

坑名儿给改了~~本质还是这个哈~~

<hr size=1 />纯郡王府的小王爷大婚,还是雍正爷谕旨赐婚的,无比荣耀,于是乎,乐颠颠的NC一众便越发不可收拾了。

吹吹打打迎亲的送亲的队伍壮观,金的银的闪闪发亮聘礼嫁妆一齐闪耀,话说,这大清朝还没见谁,把个婚礼是这么办的!

倒也别说这婚礼的别出心裁,算是克善仗着纯郡王府的钱财铺张浪费,可……明眼人,哪里看不出来,这分明就是越距了个彻底,前头没久,宝亲王弘历和富察家嫡女英琦的大婚才刚刚落幕,这下子,倒好,小小一个郡王,竟是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违了礼制?匪夷所思。

这叫什么?分明是不把人家堂堂亲王、堂堂皇家摆在眼里!

“不记教训的蠢材!”弘昼本是想带着云骄出京纵马的,却不想等着把云骄从懒觉中拉出来晒太阳,出门一小会儿,就被这庞大的婚庆队伍堵在街角了。

云骄眯眼,抬手打了个哈气儿,“嗯?倒是壮观!你说你那四哥,还是个倍受皇上恩宠的宝亲王呢!大婚那个叫寒酸啊……真替我家英琦不值啊……”

这丫头阴阳怪气念叨弘历,心里其实是万分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了,就她对弘历那家伙的了解,准觉得是在英琦面前闹了个没脸,攒着郁气没处发泄。

弘历如今被雍正爷压着,铺张浪费是不敢的,可如今被克善这么明摆着扇了面子,哪能容得下?

弘历这未来的乾隆如今还没见特NC的迹象,云骄腹诽,难道就是这么在和NC斗智斗勇的过程中,弘历终会爆发了NC潜力、将来也是这么的一发不可收拾地化身NC龙?

云骄此时有点无法想象弘历变成NC龙的样子了,毕竟此刻,弘历这家伙除了偶尔念着野花儿之外,是正常的。

弘昼抚额,这丫头老是这么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暗下更是定了决心,可得看护好了,瞧着精明灵气的云骄,发起愣来,难说会被不安好心的人给拐去了……话说,对富察云骄“不安好心”,你爱新觉罗弘昼才是第一个想要拐她回家的吧!

“哼!”弘昼盯着那克善骑在马上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着实恼怒,说穿了,倒是还带着点儿酸味儿。

弘昼心里那个郁闷啊,四哥弘历大婚把英琦娶回家了,可自己边疆从军三年回来,也还没能在皇阿玛那里得个恩典,到底啥时候才能把云骄丫头娶进门、抱回家呢?

云骄回神,瞧着身侧马上弘昼很是一副要纵马冲散迎亲队伍的样子,无奈眼皮直跳,眼疾手快赶紧一把拉住了弘昼的袍子,“做什么!才被你皇阿玛训,你也是个不记打的!”

云骄自认是个无法无天胡闹的,可一旦遇上弘昼这家伙,甘拜下风啊。

跟着四爷亲近了许多年,云骄自能把四爷的心思猜个七七八八,即便四爷心里宠着弘昼这小子,可也经不起那没完没了、不着边际的闹腾。若是真惹了大清朝的面子,难说雍正爷会不会一声令下又把小五扔到千万里远去……

弘昼被云骄一扯,又听她这么娇怒,立马赔了笑脸,“呵呵,云骄,我这不是气嘛!咳咳……爷承认,爷这是嫉妒了,爷就是想要把你娶回家去……”逮着机会,便破罐子破摔,这几年,弘昼这皮啊,愣是又厚了几层来着。

云骄没料弘昼就这么把话扯到这个上,一时间也有点不好意思,这死小子就不知道含蓄点?当然,富察云骄,大名鼎鼎的京城云少,哪会真的害羞,“想娶我?行啊……”满是笑意。

弘昼眼神突地亮起来,闪闪发亮,堪比忠犬见着主人手里的肉骨头,就差没伸出舌头、留下满地口水了。

“还不就是四爷一句话的事儿嘛!”云骄吊着他的胃口,顿了顿才说完这句话,再看着弘昼,像是立马耷拉下了两只大耳朵一副颓废气馁不甘心的模样,“噗嗤……”大笑了。

小五咋能这么可爱呢?真是越看越喜欢……

弘昼卖力表演讨好,这会儿看见云骄终于笑了,也不恼云骄是不是笑话自己,偏是跟着扯了嘴角的弧度憨憨地跟着笑起来,很是阳光灿烂的样子。

“让开、让开……不长眼的都给爷让开,没瞧见咱们王爷大驾吗?找死呢!快给爷滚开让道……”

于是,弘昼的笑容就有了点抽搐,哪个不长眼、不知死活地敢打扰爷讨好云骄?

瞧着弘昼变脸,浑身气势散发,云骄愣了愣,继而笑着任由这小五发威了,刚才是劝了他别惹事,可此刻,事儿惹到眼皮子底下了,哪有忍的道理?这也是完全占理的不是?

“还不快滚开啊,你是哪个?喂,说的你们俩……啊……啊呀妈呀……”不长眼的奴才,这下子,可就没脸了,或者,是变成两张脸了。

弘昼阴着脸,随手甩出马鞭,直直给了这把嚣张当饭吃的奴才脸上正中一鞭子,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纯郡王府?

弘昼瞧着这奴才抱着脸面哇哇大叫,倒是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怎么看、怎么是阴险不安好心的……说到底,都是爱新觉罗这一家子,雍正爷其实挺小心眼儿的、爱记仇,可见,弘时弘历弘昼这几个儿子,骨子里都是一样的,本就是皇家贵胄,哪里能容得了别人骑在头上?

嗯哼,当然除了自家亲爱滴云骄丫头……弘昼心里辟出一块地儿,特地留给云骄了,话说,弘昼这脾气犟起来,别说是弘历这四哥、便是雍正爷这老子,真闹起来,小五都不一定给面子。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胆、胆子……”克善眼看着队伍停了下来,侧目一眼,是王府的侍卫被街角什么人打了,这怎么行?今日大好的日子,还是万岁爷赐婚的,纯郡王府的面子可不能丢。

弘昼侧头瞧着骑马过来的克善,眼神一凛,这熟悉的杀气让克善脑子一个激灵,这、这、这不是……这不是那个煞星吗?克善顿时浑身一个寒颤,当日被弘昼暴打的悲惨感觉,记忆犹新,“你……你……你……”

弘昼很有耐心地瞧着,一副“你慢慢说、爷不急、等着”的表情,却又在下一刻僵硬了笑容,他实在是低估了所谓NC的抽风功力。

“你好大的胆子!”克善结巴了一下,紧接着,眼神一闪,居然顺利说出了这么一句,而且听着还颇具气势,再瞧瞧,人家郡王爷的腰杆也挺得直直的,头颅昂起来,竟是趾高气昂了。

云骄倒是一脸的“果然如此”,本来嘛,对NC能如何期待?

只是,撞上这克善,让云骄心里也跟着阴郁起来了,想当年,这家伙来富察府提亲时的模样,云骄记不大清楚了,却那种厌恶的感觉更甚了,“郡王爷这说的什么话?比起胆子,哪个能及得上郡王爷您呢?”这疯狗被关久了,放出来,更能发疯了。

刚才,因为弘昼在外侧挡着,克善这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自然是没见着弘昼内侧护着的云骄,这会儿字,听到一个女声,移开目光去看,是鲜衣怒马的明亮少女……只是,还没等克善赞叹一句,瞧着云骄那张熟悉的脸庞,“是——你——这——个——妖——女!”堪堪是咬牙切齿的厉害。

这张脸,克善当然记得,如果不是这张脸,如果不是这个可恶的妖女,他和新月哪里会被禁足三年?时至今日,克善和新月都想不明白,其实这三年,原本就该是给亡去的王府长辈守孝的。

云骄一听“妖女”,瞧瞧克善那副厌恶的神情,一时之间无语万分,想当初……恶!还是不要想当初了,一想起克善那时候说要上面提亲的模样,云骄就觉得反胃。

妖女,便就是妖女吧……被这NC如此厌恶,可总比被NC缠着喜欢好上千万倍。

云骄不介意,可不代表护短的弘昼可以假装没听到自己喜欢的女子被当众辱骂“妖女”,“郡王爷!有胆子你再说一遍!骂谁妖女呢?嗯?”话语之中,满是危险的气息。

弘昼离京三年,当初闹腾也并不是在光天化日下骂街,所以,京城的老百姓看热闹的并不清楚这位和郡王爷斗上的是哪位?

可是,今儿个,纯郡王府大婚,来看热闹的也还有京城里闲来无事的少爷小姐的,皇家的、官家的、甚至是富家子弟可都是记着这位五阿哥弘昼小爷的……好戏啊好戏!

这克善在京里搞出这么大动静,早就遭了许许多多不顺眼,不过就是个外来的没什么依仗、没什么实权的小小郡王爷,真若是比起来,京里能压得过去的小爷会少了去?

笑话,不过是不愿和这没脑子的一般见识。当然,这里也掺着些真真假假,毕竟,雍正爷表面上是“挺”着、“宠”着、“护”着郡王府的,所以各家长辈都叮嘱了,闲来打发时间也别去拿这NC逗着玩,省得闹了一身骚。

然而,克善此刻是一点儿都不畏惧弘昼,想着皇上谕旨赐婚,想着皇上对纯郡王府的恩典,克善觉得,万岁爷还是向着王府的,可不,也听说了,眼前这个弘昼才刚回京跑来自己的郡王府闹事,最后是被万岁爷训斥了的……克善自我感觉良好、好极了,“哼!这是万岁爷赐婚、万岁爷的恩典,你敢在此滋事生非?我……”

克善这副嘴脸,别说是堂堂皇子了,就是寻常公子少爷的,也看不下去,众人正等着这新上任的和亲王发飙,却?

“呵呵,郡王爷真会说笑!”今日云骄是铁了心忍了,小五才回来,别真再惹恼了四爷,“和亲王是万岁爷的亲子,既然万岁爷如此恩宠您这纯郡王府,和亲王向来孝顺,有哪里会逆了万岁爷的意思、扰了您郡王爷的大婚?我们这不是来恭喜的嘛!还是说,郡王爷,你这是存心要挑拨离间皇上与和亲王父子?这可是欺君的大罪。要不,咱去找万岁爷评评理去?”

云骄以柔克刚,不软不硬这么顶了一句,更是死死拽住了弘昼不让这小子当场发飙,这话里的意思,是为了堵克善,却也同时说给弘昼听的……四爷的意思,可不好明目张胆地违逆了。怎么着,也别在这当口子和克善闹起来。

云骄深知,四爷是疼爱儿子的,却是于养儿育儿之道,四爷从不吝啬狠狠地教训一通……说到底,云骄是心疼弘昼了、深怕他挨了教训。

果然,弘昼见云骄插嘴了,便就回头扯了个笑容给她,不再理会克善,而克善听闻“万岁爷”……这才又是一个激灵,毕竟雍正爷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想起万岁爷的狠来,便觉得当年被打了板子现在还痛着,他稍稍清醒些,便是忌惮了,“哼!”

双方各退一步,倒是心平气和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好戏,半道上就收场了,惹了一干看戏的观众好不甘心。

克善带着浩浩荡荡的退伍回府成亲,云骄扯着弘昼策马离开,今日暂且让NC得瑟些无妨……来日方长。心里却也还是郁闷的,如果不是克善和廉亲王胤禩走得近了,四爷想着要放长线钓大鱼,否则,四爷眼里哪能容下这等NC渣子!

就在离去的一瞬间,云骄眼神微闪,竟然瞧见了……新娘子珞琳的NC老子努达海也在?哦买嘎达,这些人果真是脑子坏死了吧,骥远作为哥哥替妹妹送嫁也就算了,偏是这老子一副倒贴陪嫁的架势,忒惊悚了。

……

珞琳欢欢喜喜地出嫁,阿玛竟是不顾礼教来胡闹说是要亲手牵着女儿的手送到纯郡王克善的手中,骥远跟着,心思却是不在……近来日日忧心惶恐,还是成了不可挽回的悲惨事实。

今日女儿出嫁,只因着额娘面露不喜,阿玛竟然当着一干奴才宾客的面儿将额娘推到在地,额娘雁姬划破了手掌、扭伤了脚踝,骥远却被阿玛强硬地命令要一起……看着珞琳幸福地嫁到纯郡王府做郡王福晋。

这,是个笑话吗?

骥远木然地跟着大队伍,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悲戚,也不知额娘此刻如何了?

当然,骥远想些什么,大概是除了云骄瞥见一眼外,再没人注意了,毕竟,今日,是郡王爷的盛大婚礼,夺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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