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俯视风景

1998年八月初

《俯视风景》

巫条大厦……旁边的旁边的一栋不高度输于巫条大厦的高楼天台上，希迹坐在边缘双脚伸到楼外随意的摆动着。首发希迹看向巫条大厦的方向，此时希迹眼中的巫条大厦上正漂浮着九个幽灵一般的白衣少女，不那不就是真正的幽灵吗？至少是差不多的东西。

在大厦的天台上一个身穿校服的少女一点点的朝着天台的边缘走去，希迹感兴趣的将她的相貌和九个幽灵进行对比，果然在其中找到了与少女拥有相同长相的存在。没记错的话，也可以说是少女的“未来”。

“第六个……”伴随着希迹的话语少女从大厦的边缘轻轻的一跃，似乎想要脱离地心的引力来“飞行”可惜人类是无法飞行的，所以她理所应当的变为了“坠落”。

对少女的死希迹没有投入一丝丝的感情不论是怜悯还是兴奋，他所关心的之随着这个人的死而让近一段时间的跳楼事件达到了6这个数字。

“这样一来要开始了《俯视风景》，不过这一段里面可没有什么让我出场的机会。”希迹伸着懒腰自言自语着，对与“死”这件他并没有实感：“又要打酱油了吗？明明不久前才在《痛觉残留》里面打过了嘛，至少那次还和两仪式和浅上藤乃打了一场，这次好像没什么乐子呢。”

说着希迹站起身低下头俯视着下方的景色，世界仿佛变得遥远而生活在其中人类又那么的渺小伸出手仿佛就能碾碎一大群。一阵莫名的疏离感袭上了心头，有一个声音在耳边不断的低语着……

跳下去、跳下去、跳下去、跳下去、跳下去、跳下去……

“真是的，看来还是受到一点影响。这就是所谓的冲动吗？不过我还不能死了啦。”对自己进行了一番自嘲，希迹转身离开天台。

几十楼的高度让希迹放弃了走楼梯的打算，虽然这点运动量对他来时并不算什么。只是下楼梯的过程中几乎一层不变的空间会让他感觉到无趣，这对想要有趣的生活的希迹来说是种小小的煎熬。

走出大厦是新鲜出炉的跳楼者已经被人发现了，从希迹所在的地方就能看见逐渐聚拢的围观人群。

“无聊，那种乱来的毫无美感的肉堆有什么好看的。”坚持着自身的怪异美学希迹朝着反方向离开，他正好看到了刚刚从尸体旁离开不久的两仪式：“去打个招呼好了。”

……

“晚上好，两仪式。”希迹追上走在前面的两仪式，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喂喂，不要刚见面就动刀子嘛。好歹我们认识了也有一年多了，就算感情没有干也那么好也不用这样。”

希迹笑着说道，他的左手不知何时握住了四把银质的手术刀。同时这些手术刀正驾着另一把两仪式手中看来的匕首。

“兹……又没杀掉吗。”

间自己的攻击没有成功的两仪式也不再准备继续动手了，收起手中匕首用不爽的语气说道：“有什么是吗？希迹，来找我打架的吗？”

希迹同样收回匕首，听到两仪式的话后连忙摆摆手道：“才不是，在你眼里我找你只会打架吗？只是单纯的来大个招呼，好歹我们是朋友吧。”

“朋友。”两仪式嘲笑的说道：“讨厌人类的希和迹也会承认别人是朋友吗？”

“嘛，至少两仪式你是迹的朋友，当然同样也是希的对手。”希迹对两仪式的态度并不在乎，这也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

两仪式看起来并不想和希迹多说什么：“嗯，招呼已经打完了，你可以走了。”加开了脚步将希迹甩在了身后。

看着两仪式的背影希迹并没有打算追上去，就向两仪式所说的他真的只是单纯的让打招呼，现在打完招呼了就算两仪式不走他也会马上离开的。

选择了一个与两仪式不同的方向希迹也离开了这个地方，今天他是来确定剧情的发展荒耶宗莲也暂时没有让他去做什么。希迹决定像往常一样在街上逛逛找找乐子。

“嗯，去书店看看有没有新出的轻小说和漫画，然后再去一趟游戏店。”不要怀疑希迹也算的上是一个宅，小说、漫画、动漫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也属于“有趣”的范围内，要不是这样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空之境界》的世界里。

“啊，果然还是存在着差异感，现在只是1998年和2011年果然不能比，要是我是在《EVA》多好2015年应该都更先进了吧。”希迹对二十世纪的宅文化抱怨着，有趣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不想当初穿越之前有看不完的小说和动漫。

穿越到这里也有三年左右了，落后的一切实在是让希迹提不起劲。也想过研究魔术来打发时间，可他的体内并没有哪怕一条魔术回路所以失败了。是那个白痴说经脉=魔术回路的，被希迹找到了非把他变成肉堆不可。

无聊之下希迹选择了回家睡觉的选项，来结束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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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无趣的世界，要是可以毁掉就好了。”

从梦中醒来睁开眼希迹的第一句话就说到了毁灭世界，真是让人无语的思维方式。

“为什么不让我死掉呢？”向着那个早就死去的家伙询问，自然是得不到回答。希迹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出门进行晨练，以此作为打发时间的方法。顺便找找为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离家出走的少女也好、妖怪也好、没见过的魔术师也好只要有趣的就没问题。

型月世界里的九八年的八月除了《空之境界》这里外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月姬》的故事是2000年、《Fate》更是要等到2004年。这两件事距离现在都太遥远了，所以希迹也就没去在意。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漫无目的闲逛中。

希迹回到家开了一下墙上的挂历，8月27日：“应该就是今天了吧。”

“《俯视风景》就要在明天结束了，去看两仪式打架。”希迹还记得两仪式早上巫条雾绘的时间实在凌晨两点，还有不少时间足够希迹做准备了。

首先要去的地方就是超市，看表演的时候手上没有零食怎么可以呢。

在希迹眼中两仪式与巫条雾绘的战斗只不过是将电影换成了真人版罢了，她们的死活希迹才不会去担心再说两仪式会胜利这件事根本就是已经注定的了。

“撒……快开始吧。”

凌晨两点整，希迹准时出现在了当初观看空中飞人的位置。只不过他左手拿着一包撕开的薯片，右手边的水泥地上还放着一瓶可乐。身后的地上放着一个装满了零食的塑料袋。如果两仪式见到希迹的这副样子，一定会选择相见希迹给杀掉的。

可惜她不知道不是吗？

在和服外面套上红色的色夹克会这么穿衣服的人大概就只有两仪式了，当初希迹就是被两仪式的这个形象所吸引而接触到了《空之境界》着个动漫。在两仪式踏上天台的一瞬间希迹就发现了她。

那么开始吧……

据说，月亮是异界之门。以从神话时代开始一直孕育魔术、女性与死亡的月为背景，一个人影飘浮着。

在人影四周，有八个少女在飞翔。

飘浮在夜空中的白色身影属于一名女子。她穿着一尘不染的雪白衣裳，一头长发直达腰际。露在衣服外的四肢很纤细，将她衬托得越发优雅。

那一对细眉与冷淡的眼眸，宛如不再受寿命拘束，活在绘画中的生物。

年纪大概是二十出头，不过，能否用生命的年龄来估算与幽灵相仿的她也是个问题。

白衣女子并不像幽灵那般朦胧不清，而是真实存在着。要说幽灵的话，以她为中心在夜空中盘旋的少女们大概才是。

她们轻飘飘地在半空中游移，既像在飞行又像在游泳。那些身影也朦胧不清，不时还会变得透明。

白衣女子位于两仪式的头上，八名少女就像护卫一般在夜空中游动。

这一连串的景象并不令人毛骨悚然，倒不如说――

“哼――这家伙确实着了魔。”两仪式嘲笑似的呢喃。

那名女子的美丽，已经超乎人类的范畴。

一头宛如以一根根丝线梳就的黑发滑顺无比，只要风势一大，黑发迎风飞舞的模样就散发出幽玄之美。

“既然如此，就非杀不可了！”女子或许是听见了两仪式的呢喃，将视线投向下方。而在远处的希迹通过唇语同样知道了两仪式所说的话，并恶意的猜测两仪式会不会是在嫉妒人家长得太美了。还是说因为黑桐干也被她拐走了所以才在生气？

两人没有交谈，甚至没有共通的语言。

两仪式从外套内抽出刀子。刀刃有六?长，与其说是刀更像柄只由白刃构成的凶器。

来自上空的视线蕴含杀意。

白衣轻轻晃动，女子纤细的指尖指向了式。那纤细脆弱的肢体，让人联想到的并非白色。

“――――是白骨吗？是百合。”

在风止息的夜里，声音漫长地在半空中回响。她伸来的指尖蕴含杀意，白皙的手指对准了两仪式。

两仪式的头就像晕眩般晃了晃，纤瘦的身躯摇摇欲坠地踉跄几步。

仅仅只有一次。

希迹通过动漫也知道了她的能力“精神暗示”通过向对方的意识灌输「你在飞行」的印象，就可以超越暗示的领域达到洗脑的效果。这是无法抗拒的。在无从逃避的暗示下，人会真的去尝试飞行，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害怕起正在飞行的真确感受而逃离屋顶。

这种手段对意志坚定的人来说实在是算不了什么，所以是影响不了两仪式的。

摆脱了她的暗示两仪式单以右手举起刀子，反手握住刀柄，定睛凝视上空的敌人。

“开玩笑。”两仪式式举起空着的左手。

“我原本就没有怀抱那种憧憬。我不认为自己活着，也不晓得生存的痛苦。其实你想怎么搞，我都没意见。”她宛如歌唱般地呢喃。

“不过，那小子要是就这样被你带走，我可是会很困扰的。是我先看上他的，我要你还来……”

两仪式空无一物的左手在半空中握起，直接往后一扯。女子与少女们就像受到左手牵引一般，猛然被拉向两仪式的身旁。

就像落入鱼网的鱼群，连同海水一起被拖上陆地那般。

女子脸色大变。

两仪式的小刀贯穿急骤落下的女子胸膛，如同在切水果般轻松，锐利得连中刀者都为之着迷。

伤口没有流血。被利刃从胸口直透背心的冲击让女子动弹不得，仅仅抽搐了一下。

两仪式满不在乎地将遗体抛向铁丝网护栏之外――抛向夜晚的都市。

女子的躯体穿越护栏，无声无息地坠落。

即使在坠落时，她的黑发也没有凌乱飞舞，一身随风鼓涨的白衣消融在黑暗中。

宛如一朵渐渐沉入深海的白花。

“结束了。”希迹看着受到地心引力所吸引而坠落的女子躯体，道：“结果你果然是没有办法飞起来，但就这样死去的你是如此的幸福。”

“接下来就是……”

《螺旋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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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战斗场面改编自原著实在是让我羞愧不已，至少以后的希迹的战斗场面绝对会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