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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武天龙》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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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一块大约10米宽的花岗岩石被宋安一掌震得粉碎,不是碎成一块块而是象粉尘一样飞散去。

却说宋安出了开封城后找了个没有人烟的去处,先是用六脉神剑测试到可以把眼前的一切岩石,树木象豆腐一样切碎。然后又试验过依照真气运用的方法,可以一拳把石头打个洞也可随手把岩石震成粉尘。尤其令他惊喜的是他的双眼在真气的作用下可以象望远镜一样,把远处的东西看得象放在眼前一样,而近处的则象用了显微镜一般纤毫毕显。而且发现随着心意运转真气后对时间的感受也大不一样了,从树上飘下来的树叶在宋安眼中象是静止不动一样,绕着周围的树转了好几圈回来这树叶才下降一点点,但是一恢复正常的感觉那树叶又成了正常速度一样飘落。初时宋安还以为自己会时间静止的超能力,后来经过不断试验才发现是他相对于这个世界的速度变得快过头了,一切在他眼中都是慢,慢,慢。

对于这点宋安有了比真气表现出的破坏力更为震憾的感觉,因为这种情况是在自身整体运动到了远超出外界运动的程度才会产生的,不但止是反应,连脑瓜子反应处理事情的速度都必须快,难道说这真气到了一定程度连带人体受到的种种物理世界的约束都可以打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真气应该是比超能力还要强大的东西,因为它可以全方位地加强人体的机能。如果单是肌肉的力量的话根本无法达到如今的速度,无论他把双腿练得比大象腿还粗都不行。宋安觉得自己应该想个方法把这速度测试一下,想了半天他记起自己21岁之前的臂展是190cm,至于这两年有没有长高就不管了。

接下来宋安见树上缠着的无根藤便运功把脆弱的藤拉得笔直,量了臂长加上10厘米左右的长度截下约为2米的藤。以这2米的藤为基础宋安一边以真气抚直树上的藤慢慢令其脱落下来,一面量度直至达到了整整百米才截断,这无根藤也够长的。有了百米长藤后宋安又从一棵树根开始量出了三百米的距离,在这棵树身上刻下2米的高度,大约50cm一个间隔,再在2米上以衣服上的棉线垂着一块小石头。弄完这一切后宋安站在三百米之外弹指弹出一小石头,石头准确地打断了树上垂着石头的棉线。此时在真气的加强下断开的棉线和下坠的石头在宋安眼中一清二楚,石头刚到达2米刻度处宋安便飞身掠向石头,眼都未曾眨已经以食指把石头压进了树身。宋安看着树上石头和刻度的距离又被自己吓到了,只见那块最多3厘米的石头定在离地面50cm刻度上。看着这个高度宋安想:“以这个小石头的体积重量来说这两米的高度落到地面大概不到三分之一秒吧,约等它300多毫秒来计算我的速度也要超过了800米每秒以上,这完全是超音速了,怎么连什么音爆,空气摩擦之类的物理现象都不会产生?看来从此刻起我都不要再用什么物理什么化学来猜了,这真气就是超能力,超过了现实的能力。我从起跑后产生如此快的速度所付出的能量怎么也不可能没有半点动静的,地面没坑没裂的,到我静止也没有感到什么能量作用在我身上,唉,这是超能力,知道其结果便好了。“连身体整体的运动都可以达到如此不合情理的地步,对于出拳什么的就更没有测试的必要了。“撑死都不会比光速快”宋安无奈地想。

不过超音速的身法令宋安产生了很多的可能:“不知我的真气可以支持我以这种速度奔跑多长时间,一秒八百多米一小时岂不是有二千多公里?我擦!如果是直线绕赤道一圈还不用半天功夫,既然能这么快不如去太湖转转看看这慕容世家有什么好东西。”打定主意宋安便飞身向南方奔去。在奔跑中的宋安留意着在高速运动中的身体情况:“还以为如此高的速度会控制不住身体而撞上什么,却不成想现在身周数十米外的动静都能察觉,除非有比我现在的速度更快的,不然怎么可以撞上。如此高速运动对我自身没什么影响倒是经过的地方被影响到,这么看来应该是真气把作用地其上的一些物理作用消除了,就象扫地神僧的护体气墙一般。”看到自己身后被风掠得一塌糊涂的来路宋安还是自觉的离开了官道跑进了渺无人烟的野外。宋安跑了一阵发现自己根本不知太湖怎么去,只好放慢速度沿着一条大河向下游飞奔。不一会便见前方有一市镇,远看约有百户人家,河畔泊着数艘船。宋安亦不入镇内便穿过镇外田地到得河边,见一大船上有人便上前问道:“赶路的敢问船家,不知苏州有哪家船户能往?“那船上象是掌橹的正难得清闲靠在船边闲着,也不大想搭理宋安:“勿唤,你这汉子勿在此处乱唤,俺们的船只是泊在这处有些买卖哪知谁家船户往苏州,你便到别家去问。”宋安哪有空一家家去问,他干脆纵身跳上船去问道:“船家真个不知?”那水手见眼前这汉子一丈多远的距离纵身便过不禁吓得一下子倒退,站定后忙换上笑脸哭丧般道:“大官人这个,这个俺晓得,晓得,俺这便说。此处南镇临近陈留县多是船运到此歇息,真个没有船户是到苏州的,大官人若要往苏州须到开封城里问方可。”宋安见这水手一面的紧张,便笑了笑道:“那么这条大河此处又是往哪里的?”水手见对方似乎不大计较自己之前的无理便松了口气,见问忙道:“这汴河顺流直下便能到得临淮,到了临淮去苏州的水陆路就四通八达了。“宋安听到这条叫汴河的几乎可以直达苏州便有些意外地问道:“就是说沿着这汴河到了临淮再去苏州就很方便了,那在此谢过了。”不待那水手回应宋安“嗖”地一声便消失在百米之外,那水手转过头却见不到一丝人影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以为大白天的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当晚便病倒了。

从开封城到苏州不过一千多公里,若宋安认得路一个小时不到就能飞到了。不过宋安沿着汴河飞奔却不能完全放开身形,所以速度便慢了些。不过在这汴河边跑了一会宋安便又想试试在水上跑会着样,见四下无人无船宋安飞身跳向河中。随着身体接近水面真气的反馈使宋安感到水面在真气的作用下大可以站在上,宋安不禁奇怪他本意是在水面快速奔跑的话应该是象打水漂那样不会沉的,但现在却可以真气托着使得能在水面上稳稳地站着。当双脚站在水面上整个人随波起伏时宋安还有点一时不适应,适应了一会宋安试着一步步在水面上行走起来。“原来当真气厚积到如今的程度后,想是随意护在体外的真气抵消了我身体的重量,而且与水面不断产生相对的力量把我托起来。这真气原来不是一成不变,亦是在不断地消耗着,只不过我如今体内的真气产生的速度比用去的多便不觉少了。不知道这真气如果可以无限制地增长的话会不会有其他令我意想不到的能力,再试试沉到水下会怎样。”想罢宋安身外的真气随其心意护住了宋安沉到了水中。

因为离岸不远只不过下沉了四五米就到河底了,宋安难得下河当然是潜泳向前游去。由于河水极浑宋安是两眼一抹黄心想:“看来真气的作用远不是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简单,从这些试验看来真气几乎没有做不到的,在这水中真气不但把水隔在身外,而且空气变得清新了很多,象是雨后的空气那般清新好闻难不成真气不是隔绝河水而是过滤?不过在这水底真的很有意思,似乎与这个世界都分隔开来,不但隐秘还很安全。”在水中象鱼儿一样自由游着的宋安干脆也不上岸了,放开心情见鱼就去追,除了要过闸之外便是见有船从头上经过便时不时露出个头来吓吓人,玩得真个不亦乐乎。

只是这汴河真个短了些,才一个多时辰在水中的宋安感觉周围的环境似乎一下子开阔了很多便又浮上水面向四下环顾,却是进了一个大湖里。宋安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汴河,按之前那水手的说法这里附近是那临淮,不过他倒记得这里应该是洪泽湖,对面是往无锡的方向过了无锡再去就是姑苏城了,按书中所说那慕容世家的参合庄在姑苏城西三四十里处。最后宋安从对面上了岸在一个叫龟山的镇子问明了往姑苏城大概的路,一路飞奔见有人烟密集的地方就去修正一下方向,不用2个小时就到了太湖。到了太湖往左边绕着因此时苏州人口稠密时不时能找到行商的打听,不多时便到得姑苏城西一带。无论那参合庄多隐密除非方圆数公里都圈上不让外人近,不然总会有人见过的,宋安就是一边在这城西一带四处张望,一边见人就问,结果还真让他问着了。原来那参合庄就藏在靠太湖边上的,有很多山的地方。范围收窄后宋安轻易就在丛山中找到了占地极广的参合庄,找到地方后宋安便返回苏州城内吃了个晚饭再溜过来蹲点。

记得此时的慕容博装死还在少林寺附近,要不就是去了那山东他招兵买马的地方,这个参合庄算得上能手的除了慕容复和四个家将还有就是那个老夫人了,庄外的一大片田地和佃农住的地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出世的高手吧!依书中所写这些人都只是二流水平,比之萧峰都大有不如更别说扫地僧了。宋安现在把人拿来对比总是先对比扫地僧,比扫地僧低的话他就认为比自己差太远了没有可比性。虽说这庄子里的每一个人的身手几乎都比皇宫里的禁卫要高,可是对于保安工作的系统性可就差天高地远了。酉时过后,蛙声虫鸣外便只剩风声,宋安避开庄客进得庄里发现这江南园林确实分外自然别致,空间也够大的。宋安小心行走于庄中发现除了前半部分可能是用来宴客的楼阁这外,后半部搞得小湖分布小河纵横的,每个小湖中小岛又筑有楼阁或多或少。而庄客也是前弱后强,后面岛上的护卫有四五个比起大内的那些统领只强不弱,不过高低有别,给宋安找到那“还施水阁”并溜了进去那些护卫根本没有察觉。说起“还施水阁”却不同被搬到了“曼陀山庄”琅?玉洞的无崖子所集武功秘笈,“还施水阁”里的武功秘笈是慕容世家四代人费尽心思,偷抢劫掠无所不用其极所得来的,如果是某派不立文字的武功便或令门人假意投靠,或暗中时时观察记录,因而“还施水阁”中的秘笈不但有原本还附有大量的研究心得。慕容世家每一代都矢志复辟,对武学更是自小以严酷的方式修习,数代传承之下不少门派的武学一早被优化精炼出更直接,更容易的修炼方式。宋安本意只是想来此处看看,倒没有说要学更多的武功,他自已也怕艺多难精,可是当他拿起阁中的精要细看之下不禁为其中种种奇思妙想吸引住。

宋安自知自己皆因从书中了解而得到了当今最顶尖的武学,一通胡蒙乱学总算没有出什么大的差错才有如今的修为,但总有很多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地方。之前在擂鼓山虽得到些指点,但相处日短无崖子也教导不了多少。这次入了“还施水阁”粗略翻了数本武学后发现其中对武学的分析极为透彻,哪还会放过,自此从阁中取书后便回十多里外的佃农家寄宿细看或抄或背的,不知不觉间已是秋去冬来,寒天悄逝又是一年。而慕容复等人浑意不知有人借书外出,真是一报还一报,老的偷了少林的武学而自个家四代珍藏的秘笈又被别人偷了个遍。

数月里宋安除了看书习武还是看书习武,虽说依旧无法达到改动‘北’‘无’‘六’‘易’四大神功合而为一地修炼,但学习到各门各派对真气不同的运用方式也是获益良多,其中慕容龙城的一些笔录更是透露出‘斗转星移’的核心原理,宋安观之对此人不禁大为折服。要知‘斗转星移’其奇妙之处不单是借力打力,以当代的话来说几乎是原样复制伤害给对手,而使之达到这种程度的能力就是雄厚的真气,所以宋安推断这慕容龙城功力起码已经达到了扫地僧那样真气护体的程度。而‘斗转星移’就是利用真气来跟踪对手的运劲发劲方式来原样反弹回去给对手或其他人,如果是以前宋安会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但如今他知道真气可以加快自身的速度降低对时间的感受程度后也明白了只要掌握了相对的法门自然就能作到这种完全的‘反弹伤害’,而且在笔录中慕容龙城也透露出‘斗转星移’面对比自己功力更深厚的对手时可能会被对手反制来看,‘斗转星移’对敌的话也只是一种出奇不意的武艺,可是当宋安参详个中原理后却有些两眼发光,因为‘斗转星移’的法门不但能提升真气的感知,还提出了对护体真气的细微调动和收放的方法,其中亦记录到了护体真气与体内真气的交融方式。按说这样的运功方式是极耗真气的,一般人连外放真气护体都做不到,之前的功法虽说有真气护体的方式,亦并非是随其心意主动收放的。在他之前也没有人能全天候外放真气护体,只会随局面而行功,对于时时刻刻都用真气护体只有一些推测罢了,但恰恰宋安是几乎无限地自觉增长着真气的,护体真气来来去去只象个茧子一样没什么变化。可是明白了‘斗转星移’的功法后却能使护体真气从内到外,再从外到内形成一个循环。

‘嚓’地一声响之后‘轰’地又是一声,一块巨大的石块落在一面微笑的宋安身旁。自从由‘斗转星移’中了解控制护体真气之后,宋安便出来试一试效果,那块巨石便是他抛到半空后砸在以‘斗转星移’法门运作的护体真气时毫不费力地移到一边去的。宋安扯了扯嘴角一脸开心的样子心想:”以前还想着如果有一天要面对一个军队被满天的箭矢射的话怕会忙不过来,这下可好了,我就站着让人射也没事了吧!不过这‘斗转星移’和之前的功法结合起来的话可不一定只是象个龟壳的样子。”想着宋安一掌隔空把巨石劈成一堆碎块,那些碎块在宋安随心意调动的护体真气之下有好几十块被牵引得象卫星一般绕着宋安转动,而且越转越快最后宋安都无法用真气控制住这些石头‘嘭,嘭’一阵作响石头四面八方地以宋安都无法捕捉的速度抛射出去,宋安不禁难得作出吐着舌头的神情运目向一处起码有1公里远的被石头击中的大树望去,只见那大树竟硬生生的有一边被石头砸中刮掉只剩下一半。“这,这会不会比狙击枪还利害?!”宋安又一次被真气的强大震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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