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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整天下》第十六章九指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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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回去就给梅超风安排了一个密室,梅超风不愿见人,正中她下怀,每日苦苦练功不已。首发我又缠了完颜洪烈从民间找了些孤儿同我一起习武,想要创建我未来的特工队,完颜洪烈听了我的想法直拍手叫好,也不声张,悄悄买了一百来个孤儿藏在府中。我和拖雷练功闲时便给他们洗脑,又教些现代的知识。

转眼就是四年。这四年间,拖雷也随着我拜入邱老道门下,武艺直线上升。这家伙竟然比我当初习武还要有天赋,若不是我自小打下好基础,又食了辟邪血,恐怕这几年就要被这家伙比下去了。邱老道得了这么两个佳徒,心里大乐,再加上我和拖雷一唱一和的将老道哄得开心,使出浑身解力督促二人,就怕我们不能青出于蓝。我又将九阴真经偷偷传给拖雷,短短时间,拖雷的功力就不在我四年前之下了,只是学招式的时候,那些繁琐精巧的招式他怎么也学不会,就喜欢学些大开大阖的。可惜了郭靖只得留在大漠,我时常派些人去,了解他的进展,教些本事。

那一百个孤儿也都被我们洗成了最忠实的属下,只忠实于我和拖雷,连完颜洪烈和邱老道说话都不顶事了。

说来好笑,这一百来个孤儿里有两个人,一个叫梅自梓,一个叫席志朗。天赋却是最好,我和拖雷平日戏称二人美滋滋,喜之郎,偏偏二人惺惺相惜,日夜形影不离,于是一叫就是美滋滋的喜之郎,二人遂同时而到。

我和拖雷将一百人分成六个班,识字习武是在一起,其它时间就叫他们分别学习基本的机械运动,开采矿石,提炼金属,制造炸药,提炼石油,合成水泥等知识,因为我觉得这些是目前的社会最实用,同时也是将来对我最有帮助的知识。虽然都只是理论上的知识,可日后就会有大用场。

现在我已经武功大成,藏着私和邱老道交手,也能撑个百十回合,毫不费力。如果用上偷学的九阴真经,怕是邱老道也不是我的对手了。邱老道见已经没什么东西可教我了,回到重阳宫将重阳派的武艺典籍全抄了一遍给我。嘱咐我好好教导拖雷,便自离去,又去游他的江湖了。

我那百来个学生也都进步神速,短短四年,专业知识上,比现代的高中生也不差多少。眼看我的基础已经有了小成,接下来,要搞些大动作了。

我向完颜洪烈讨了些钱,以完颜洪烈的名义在燕京最繁华的街上开了个酒庄,名唤聚贤楼,用蒸馏的方法酿了些烈酒。这个时代中华大地还没有烈酒,最烈的就是些女儿红,状元红,花雕之类的,最多也就二十度左右。我的烈酒一出,这些北方汉子大叫过瘾,虽然价格昂贵,但依然客如云来,生意极其火爆。我又在郊区盖了几间大屋,铺上草席,凡无屋可居者均可在此落脚。大屋旁搭一个施粥棚,将酒庄剩饭剩菜煮成大锅粥向路人施舍。一时间完颜洪烈善名远播,被燕京附近几个县的穷苦人称为万家生佛。

初时完颜洪烈不懂我这样做有何用意,我只得将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这个老道理又给他详细讲解了一番,他才好似有些懂了。

到了年终腊月二十三,正是小年。我吩咐关了酒庄,日夜赶做几百斤饺子,拉着完颜洪烈和拖雷两人命人抬了,先去了郊外大屋,分与在大屋落脚的众人,再捡那穷苦人家,街边乞丐挨个送去,说些好话,见了家里有资质好的孩子,更是留下几文铜钱。正是和前世政府学的慰问一套。这年月,自古以来百姓哪里见过这样的情景,就是尧舜,盛唐时期都没听说过有王爷给穷人送东西的。于是人人都热泪直流,更有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大叫赵王不肯起身的,一时间燕京城哭声遍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大金国赵王完颜洪烈死了呢。

大年三十,皇室一家聚首皇宫,一起吃着年夜饭。老皇帝每次见了我都龙颜大悦,不住逗着我玩耍,我现在已经十岁了。哪里还受得了这种待遇。不过谁叫我是人家孙子了,只有强颜欢笑。酒菜上齐,大家轮着给老皇帝敬酒,到了完颜洪烈。

完颜洪烈道:"父王登基以来天下景仰,万民爱戴,我大金兵力强盛,国库充盈。儿臣祝父王寿与天齐,好叫我大金万万年都有这样的好日子。"

太子听了,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道:"说道万民爱戴,谁比得上六弟你了。这些日来,你日夜收买人心,只怕现在燕京城内的百姓,只知道你赵王,而不知有父王了。"

完颜洪烈听了大骇,心里惶惶,不知怎样作答,只是眼巴巴地望着老皇帝。

老皇帝道:"老六,朕最近也听说了你许多事,只是还不太清楚,你可愿说说?"

完颜洪烈道:"父王,此事全是康儿的主意。这孩子平日里只说见了穷人可怜,缠着我盖了那几间大屋,又整日施粥,就是前几日上街发饺子,也是这孩子缠着我去的。其实那些穷人大多都是汉人,又有什么可怜了。"

老皇帝点点头问我:"康儿,可是真的么?"

我答道:"皇爷爷,那些穷人是汉人不假,可是汉人天生就低了我们金人一等吗?佛祖说众生平等,佛祖的话应该不假吧!那些穷人也确实可怜,平日里日夜做工,却连顿饱饭也吃不到。那些个乞丐就更不用说了,连个住处都没有。虽说他们是汉人,可也是皇爷爷你的子民呀。"

老皇帝忖道:"这小家伙真是菩萨心肠,亏待当初拜了那道士做师傅,若是同我金人一般敬了佛祖,只怕就是第二个释迦牟尼了。只是这等心软,怕不是帝王之才。"当下道:"你话虽没错,可那汉人个个天生贱种,若不是如此,我金人才几十万军队,宋国上万万人,怎么会被我们占得他半壁江山。这样的孬种,软蛋,养他们吃口饭就不错了,对他们那么好又有什么用处。你现在还小,许多道理还不明白,以后不要再做这等无聊之事了。"

我答道:"不,爷爷,我就喜欢做这样的事。看着那些穷人欢喜的样子,康儿心里也欢喜得紧。爷爷不叫康儿做这样的事,康儿会不开心的。"

完颜洪烈道:"康儿这性子就随了他娘了,他娘平日里就是见到小猫,麻雀受伤了,也要细细包扎一番,精心喂养几日待伤好了再去放生。麻雀,鸟儿倒也罢了,那些猫啊,狗啊的却不肯走了,弄得孩儿府里全是这些个小畜生。"

包惜弱跟了完颜洪烈这么多年,大家也都知道了她的脾性,听了完颜洪烈此言,皆微微一笑。

老皇帝叹道:"罢了。康儿,也不知上天降你下来有何用意。你是天命之人,我若硬是拦你,难免违了天意。今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只是不须凡事亲力亲为,降了身份。"

我忙称谢,又大拍了老皇帝许多马屁,哄得老皇帝喜笑颜开。其他王爷听了我与老皇帝这番对话,看我不像是对权势有兴趣的人,刚对完颜洪烈提起的戒心,又放了下来。

有了老皇帝的首肯,我做事更加放心了。十五一过,我迫不及待地在穷人里招了几百人,管吃管住还一月有十文钱的薪水。人们听了都兴高采烈,踊跃报名,我只挑些身强力壮,看上去又老实的。几天下来也挑了两百来个。我叫水泥班的成员带了一百个去采石烧治水泥,找到鞍山这个地方叫矿石班的带了几十个去寻铁矿,最重要的是叫石油班的带了七八十个去东北寻找石油,当然,他们的薪水会更高些,一月二十文。

可以早日派上用场了。这期间,有一个小国进上来一块大磁石,吸力巨大。我知道了很是高兴,向老皇帝要了来和拖雷一起做了一个发电机给学生做实验。学生们平常学了许多知识,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看到我们做的发电机,惊奇不已。从此更加将我和拖雷视为天人。

老皇帝听说了此事,让我将发电机带到皇宫。见识到它的神奇后,命令那小国多贡磁石,可怜那小国只得日夜开采。

酒楼那边,我又将星爷发明的撒尿牛丸推出,起了个名字叫三千尺丸,取自李白名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意思是里面的肉汤一咬飞溅三千尺,又有使人馋的口水直流的意思。从此后,酒楼生意更加好了。我又在燕京附近各县开了许多分店,一时雪花花的银子滚滚而来。不过这些怎么能够我日后用的,还要想办法多赚钱,多积累些资金。于是我想到了一句话"要想富,先修路。"把主意打到了官路上。等我的水泥烧治成功了,我就可以大修公路收费了。

忙忙碌碌又到了冬天,一个雪天,我抽了一个空闲,带着学生在自己的酒楼上赏雪。梅自梓和席志郎带着三个班长和我坐一桌,其他人坐在下座。我望着楼外鹅毛般的大雪,不禁诗意大发,却一句也咏不出来。憋了半天,对席志郎道:"喜之郎,你们跟我和拖雷老师也学了四五年本事了,今天就考考你们,你可知道这雪是怎么回事吗?"席志郎便将雪花生成的原理说了一遍。我又对其他学生问:"那风雨雷电又是怎样?"席志郎又各个道来。接下来我和拖雷又问了许多问题,学生们举手踊跃,一一回答,并无纰漏。我和拖雷大感欣慰。正热闹间,却听得楼下一阵鼓噪,隐有呵斥之声,我从窗口望去,见一个壮年乞丐正在门外乞讨。我唤了掌柜问怎么回事,掌柜道:"也不知哪里来的一个乞丐,非要在这里讨饭,我告诉他城外有施粥的地方,他却道那残羹剩饭不合胃口,张嘴要和小王爷您酿的英雄醉,还要吃三千尺丸。您说说,哪里有这样的乞丐。"我心里一动,莫非是此人到了?我忙叫掌柜引那乞丐上得楼来,见那乞丐身材略胖,长着一张长方脸,颌下微微有些胡子,身上衣服打满补丁,却洗得干净,背上背了一个酒葫芦,手里拿着一根绿杖。我目光循着绿杖看去,见此人右手食指不见。不是洪七公又能是谁。

洪七公见到我们满桌酒菜,闻得英雄醉的酒香,肚里馋虫早就给够了上来。以为我不识得他,不顾脸面道:"这位公子爷,老叫化早闻英雄醉,三千尺丸大名。只是袋里无钱,盼公子爷能施舍些,解了老叫化的馋虫。"

我心里暗笑,却道:"老丈莫要如此说话,区区一些酒菜,何足挂齿,只是这菜已是我等吃过的了。若是再给你吃了,却是对老者不敬。再说这肉丸乃下人所制,只得其中味之二三,怎可相待知音之人?带我亲自制上一碟,请老丈品尝。"说罢,令人撤去酒菜,另上一桌。洪七公心里着急,见我说得客气,伙计手脚又快。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却趁伙计不注意拿了一粒肉丸丢进嘴里,一咬之下,烫的舌头疼,也不好出声。

我亲自下得厨房,用内力将牛肉,獐子肉,野兔肉筋脉震散,用手碾成碎末,这一招却又是跟黄蓉星爷两人学的。取了鲜菇和野鸡制成馅料包进去,丢入滚水。其他厨师见我亲自入厨,更使出浑身的本事,制成一桌酒菜,端了出去。那洪七公才等得酒菜到了门口,就吸鼻狂嗅。酒菜一上桌,也不打招呼,双手齐下,转眼间四五个菜以下了肚,只留下肉丸似乎要慢慢享受。见众人都瞪了眼睛瞧他,才讪讪笑道:"不好意思,饿的狠了,你们吃,一起吃嘛。"众人见桌上杯盘狼藉,也不知哪个菜里沾了他的口水,哪里肯吃。我微微笑道:"长者命,不敢辞。"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入嘴里,拖雷自幼在蒙古长大,哪里有那许多讲究,伸出筷子,也狼吞虎咽起来。席志朗等见我俩如此,也不再讲究,纷纷吃菜。

洪七公喝了口酒道:"好酒,过瘾。好男儿应该就喝这样的酒。"指了指拖雷道:"这小娃娃合我口味。"又指指我道:"你这小子装腔作势,莫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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