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推月谭系列之命运的真实》三十一日目 蝼蚁の卑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每次一放更新预告,就倒霉事不断。先是家里出事,忙了两天电脑又中病毒,索性稿子没事,但直到今天才有时间更新……于是干脆只放这7000字,算是**前的铺垫。以后不做什么更新预告了,偷偷的写,偷偷的发,这样说不定能蒙混过去……啊,你问蒙混谁?我怎知道是谁,大概是上面的某位吧……)

叮的一声,兰斯洛特的五尺长刀风华劈在我的无名太刀,不,左文字上。风华刀果然锋利,左文字的刃身上居然出现了一丝裂痕,但左文字的刀身居然慑出一道紫光,将风华的刀刃直接崩缺了一块。

兰斯洛特举起风华刀,其上流转着异样的光泽,紧接着刀身如同液体一般流动着,将缺口填补,待光芒散去之后身,刃完好如初。而我的左文字则有一股紫炎燎过,上面的裂痕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这两把刀都是有灵性的。”兰斯洛特将风华插回刀鞘。

“的确,不过你的刀上散发的杀气与我这把刀弥漫的魔性,更像是妖刀多一些啊……”

“刀是会选择主人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妖人么?”

“你才是妖人!”

“那你就是人妖!”

好久都没有这样跟兰斯洛特斗嘴了,不知为何我心里感到一阵暖流。

“兰,你先去吧。一切按计划行事。”我沉声到。

“我明白了,你自己也要小心。”他点了点头,消失在空气中。

“哟,各位,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我大敕敕的坐在卫宫家的饭桌上,士郎、凛、樱、以及众Servent都以一种很无语的目光看着我,只有眼睛抱着绷带的伊丽雅在专注的吃她身前的那碗饭。

“虽然很想说昨天已经见过了,不过你八成会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类的话吧……”士郎苦笑着,“这次又有什么事情呢?”

由于大河外出有事,因此可以谈谈这边世界的事情。

“我听说,你们要去把柳洞寺的那对Master和Servent日翻?”

“日……慎二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的确,既然已经知道了葛木老师是Master并且和魔女一起吸取镇上人们的生命力,那么我们就不能不管。”

“随你高兴,我是不回去的。”

“诶?”

“哥哥不去,我也不去。”

“诶诶?”

“嗯,那我也不去好了。”

“诶诶诶?”

“不不不,等一下。先不说慎二,樱、伊丽雅,你们本来打算去的么?”

“啊啦?士郎前辈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战力应该比士郎前辈和姐姐加起来都要强吧?”樱面不改色,以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着令人汗颜的话。

“我的魔术也应该比凛优秀一点,至于士郎……”伊丽雅优雅的端起一旁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就不用我说了吧?”

“那个……”士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脸颊,“还真是对不起啊。”

“士郎你没必要介意的,只要有我和凛,对付一个Caster还是没有问题的,更何况她们受了不轻的伤。”

“你为什么不去?”凛望向我,眼神有些复杂。

“你们既然还怀疑我是车站事件的疑犯,我当然不能跟你们一起行动,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趁我战斗的时候在背后来一下?”

“士郎还有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Saber义正辞严的说到。

“你们是不会,但那个家伙就不敢保证了……”

我的目光飘向凛身后的红衣骑士,而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既然如此……”凛瞥了一眼Archer,“那就我跟士郎两个人去吧,今晚就出发。”

“那好吧,我静候佳音。”我站起身来,“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让我来测试一下士郎你的修炼成果吧。”

“诶?”

卫宫邸,道场。

“投影吧,用你最擅长的魔术,就当成是在实战。”

我取出无名太刀,不,应该说是伴随我度过多次激斗的爱刀左文字,顶开刀锷,一股凛冽的杀气扩散全场。

士郎知道我是认真的,顿时也紧张起来,全身摆好架势。

随着我将左文字缓缓的抽出刀鞘,士郎的头脸上甚至泌出汗水。“锵”的一声,左文字第一次暴露在众人的目光当中。

“好剑!”Saber深吸一口气。

“的确。并非仿制的伪物,这是有着数百年历史的真正古董。”凛也被吸引住了,“虽然见过一次,但居然没发现是这么了不起的东西呢,Archer?”

“我从没见过这把刀。”他的双目如同鹰一般盯着我手中的太刀,缓缓的说,“完全无法解析构造,我无法做出相同的东西。”

“诶?什么意思?连你也无法投影它么?”

“就算强行进行投影,也只不过是徒有其表的东西,它的内在我完全不明白。这不是人间所有的刀。”

“什么意思?”

“就算是Excalibur或者EnumaElish这种由精灵或者神所打造的宝具,也终究是由人来使用的。然而,这把刀却并非如此,它不是为了给人类使用的,因此人类也没有办法复制它。打个比方,如果一本书是写给日本人看的,那么不管作者是日本人还是美国人,都会用日文来写;但倘若这本书是写给美国人看的,那么自然会用英文来写,而不懂英文的日本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看懂这本书,更不用说再用英文写一本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这把刀被打造出来便不是为了让人类使用的么?”

“没错。”

“但哥哥却可以使用……”

“那就说明他不是人。”

“你……”樱似乎有些生气,像要说些什么但被Rider制止了。

“不是给人使用,那是给谁用的?”

Archer闭上眼睛:“魔。”

所有人内心都被震动了一下。

“你在说些什么啊?”凛瞪了Archer一眼。

“‘魔’……么?”我微微一笑,“正是如此哦,士郎,不认真点的话,可是会被‘魔’吞噬的哟。我的爱刀――左文字,可是一把魔剑呢。”

士郎伸出双手,已经投影完毕的干将莫邪摆出双刀的架势,看来他已经完全认真起来了。

[无穷之武炼么?虽然只是皮毛……很好,让我看看你究竟学了些什么吧!]

我左手将刀鞘插在腰际,右手一个大幅度的挥斩,被士郎轻易的架住了。将刀收回,我改用双手握刀,紧接着便是一个直刺,待他避开的一瞬间再向右横斩,被挡住之后一个大幅度重斩,收刀之后再一个直刺,然后又是一套连。简单来说,就是无限重复刺突、左?(左横斩)、唐竹(当头直劈)这三个动作。

虽然只是简单的三个动作,但士郎却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力。原因是我的动作实在太快,斩击的力道也很大,而且每一击速度和力量都在提升。砍了七八十刀左右,士郎手中的双剑破碎,他反应无比迅速,顿时在地上一滚脱出我的攻击范围。

“有进步,但还不够!”

我右脚踢地,榻榻米便向着士郎席卷而去,右手顺势一斩,榻榻米顿时被切成两块。而士郎的衣服也被笔直的裂开两半,这还是因为我手下留情,否则把他一刀两段都有可能。

“咕!”黑白双剑顿时出现在他手中,这次他吸取教训,向我疾攻而来。

“看来投影速度也大幅上升了啊。”我还没等他近身,手中左文字以一个精妙的角度将两把刀的斩击都架住了。

“不过体力消耗也很大呢。”手腕一扭,士郎便抓不住干将莫邪,双剑被我直接挑飞,插落在我身后的榻榻米上。

“嘛嘛嘛……”我看着再次投影向我攻来的士郎,发出了赞叹,“即使一击不成也毫不气馁,瞬间考虑下一击。这份精神值得赞许,但赢不了敌人还是没用!”

我朝着他脖子的角度斩了过去,如果他不避开或者招架的话,绝对会身首异处。然而他的动作却出乎我的意料,只见士郎丝毫没有减慢速度,只是在我的刀身迫近之时向后一仰以千钧一发之际躲过我的斩击。左文字的刀身甚至是贴着他的鼻尖划过的。

“愚蠢!”我瞬间变招,刀柄朝着他的脸击落,他慌忙用双手架住,身体却重重摔在地上。然而他整个人却就势一钻,直接窜到我身后去了。

我刚想转身,突然觉得不对。

[等等,他刚才是用双手招架的,我记得他明明再次进行投影了啊?]

就在此时,黑白的双剑交叉着从我两侧飞来。不过这种程度还是不能对我构成威胁!躲过干将,挡下莫邪,我蓦地转身,发现士郎已经手持双剑摆好了架势。

啧,被摆了一道,早知道就不应该托大关闭“念”(使用精神力感知对手)和“气息感知”以及“心眼”(使用心灵之力来观察一切,既非心眼?伪,也非心眼?真)了。

“你,刚才为什么不攻击?”我脸色有些不善。

士郎手中的双剑显然不是刚刚投影的,而是之前被我打落的那对,也就是说他完全省去了投影的时间。按理说应该趁我挡下飞袭的双剑之际偷袭我的背后,但他却没有这么做。

“从敌人背后出剑,有违剑士的尊严。”

“剑士的尊严?我应该有说过当成实战来的吧?尊严?那要不要我们行个骑士离然后规定只能用特定的构如何啊?”

“…………”

“别要求战斗应该具备美学,别要求死亡必须遵从美德,别只顾成全一己性命,如果想守护那值得守护的事物,就从背后斩杀那应该斩杀的敌人!”

“!”

“如果你真的想保护所有人,拯救全世界,那就舍弃所谓的尊严吧!”

“每舍弃尊严一次,我们就越像是野兽……”

Archer突然说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但是,我却明白。

“每扼杀一颗心,我们就远离野兽一步。”

我看着Archer,他也看着我,然后嘴角微妙的牵动了一下。

“今天就到此为止,你最好记住我的话,士郎。”我将左文字纳入刀鞘,然后就这样离开了卫宫家。

“嗯,这茶很不错,你也品一点如何?”我端起上次阿国老板娘送的普洱,轻轻抿了一口。

凛就坐在我的面前,身上是那套招牌式的红黑衣裙,大衣则挂在了一旁的衣帽架上。

顺便一提,时间是傍晚,地点是间桐家的客厅,而Archer并没有跟过来。

“怎么了?和士郎他们玩了一整天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难不成是迷路了?”今天在我走后凛与士郎Saber一起去约会,这个事件一定会触发,否则就没有Caster抓住大河作为要挟,夺取士郎令咒的剧情了。

“那对笨蛋主从在一旁放闪光,我可受不了。”凛并没有问我为什么知道她们约会的事,“所以过来看看樱过的怎样,你有没有欺负她。”

“如你所见,她们现在出去买菜了。”我又抿了一口,“真的很不错,试试看嘛……不过就算我欺负她又怎样?她可是自愿给我欺负的。”

“你……”凛的目光十分复杂。

“有这样一个妹妹,只有中二**简称2B才会弄到最后被她讨厌甚至憎恶,而稍微努点力,就能做她的好哥哥,甚至好……”我顿了顿,将青花瓷的茶杯倾尽。

“慎二,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凛的语气中有些责怪的意味。

“你是指哪样?”

“为什么你总是要用这么讨人厌的语气来说话?”

“恐怕不只是语气讨人厌吧?”

“没错,说出来的话也很讨人厌。”

“那你想我怎样?”我放下茶杯,“你以为我不会说好听的话啊,反正又不用花钱。但说句自大的话,我可是很受人欢迎的,要是不讨人厌一点,只怕顿时就有一堆女生围上来了,这样子我就会觉得很讨厌了。”

“哼,自恋。”

“请称之为对自己很了解,一个人不但要对自己的各方面的能力了解,甚至还要对自己的各种影响力以及人际关系都非常了解,这样才会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场合队适当的人说适当的话做适当的事。”

“哦,你对适当的人说适当的话做适当的事了么?”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适不适当是我自己来判断的,别人的看法我才不管呢。”

“啊啊,我明白,你就是这样的家伙。”

“至于你说我老是说讨厌的话,那是因为我喜欢用这种方式说话。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家伙,你应该很明白才对。”

“你这家伙是成心惹我生气的对吧?”

“虽然看一个美女生气的确很赏心悦目,但我不觉得自己的喜欢的女生对自己生气是件有趣的事。”

“我才没有生气呢……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凛惊讶的看着我,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你应该听的很清楚,我不说第二遍。”

“你……你又在说令人讨厌的话了……”凛的脸颊微微泛红。

“我在很久之前便对你告白过了吧?虽然我是个随便的人,但还没有到随便告白的程度啊。”

“既……既然你喜……喜欢……那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说那些话故意惹我生气?”

“但你不是没生气么?”

“那,那万一我是会生气的那种呢?”

“怎么?你是恋爱小说看多了么?难不成还认为两个人相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如果你是会生气、讨厌我这种说话方式的那种女生,那么,我不是不会喜欢上你的。正因为你能理解,能看到真正的我,我才会喜欢你。因此,我无需改变说话方式处事风格,因为我所喜欢的正是能包容我的女生。”

“如果不能包容的那么即使再合你意你也不会喜欢么?”

“那么我会想办法让她变成我所喜欢的女生。”

“你真不是一般的霸道呢,慎二。”

“我说过了,间桐慎二就是这样的人。对了,你这次来,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跟你们一起去的是吧?”

当着众人的面不好意思,所以连Archer都没带就来了这里么?真是傻的可爱的女孩。

“当然!你可别跟我说什么担心Archer背后偷袭之类的鬼话,他要偷袭你也不用等到现在,更何况他能否偷袭得了你都还是个问题。”

“因为我嫉妒卫宫士郎,所以我害怕会在战斗的时候偷袭他,这个解释你满意吧?”

“不满意!你嫉妒他什么?你哪样不比他强,他有什么值得你嫉妒的?”

“就凭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这点我就有足够的理由嫉妒他!”我突然提高了音量。

“诶?你,你说什么啊!?”

“怎么,你不承认?先不管他的感觉,你不承认自己喜欢他吗?”

“我,那个……”凛的脸变得更红了,看来涉及到恋爱方面即使是诸葛凛、小恶魔凛也跟一般的怀春少女没什么区别。

“你说我哪样不必卫宫士郎强,那么我问你,我哪样比他强?我力量比他大?头脑比他好?长的比他帅?比他更有钱?那既然这样为什么你喜欢他不喜欢我!”我突然开始歇斯底里起来。

“…………”

“身在魔术世家,我连半点魔术回路都没有,居然还要过继别人家的女孩子来继承家主之位。参加圣杯之战却连个Servent都没法召唤,只能靠伪臣之书这种东西来操控从者。无论在爷爷还是在别的魔术师眼中我都是废物一个,我只不过是想证明自己而已!身为第二法的魔法使直系传人的呢应该明白,这个世界有着无数的平行世界,而没有得到现在的力量的其他世界的我结局有多凄惨你知道吗?但是卫宫士郎怎么样?他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与属性,还有一个对他关怀备至的父亲,明明是痴人说梦,却还是坚定不移的贯彻着自己的道路!他可以成为真正的主人公,而我只不过是某个没人看的黑暗故事里担当主角。而且就算是这个故事,夺走你芳心的人也还是他而不是我!”我狠狠的将桌上的茶杯扫到地上,青瓷的杯身摔成无数碎片。

“慎……慎二?”凛似乎有些吓着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卑?”我的语气突然变的很轻。

“诶?”

“是,我是很自卑。,就算我现在的力量可以杀死卫宫士郎一百次,就算我现在可以立刻推倒强暴你!但我还是一点都不觉得开心……我明白根本配不上你,不,不只是你,绫子也好樱也好,在她们面前我根本什么都不是!”

这些是实话,是从灵魂深处所吐露的真实。

“跟卫宫士郎比起来,我实在是太渺小了。我真的非常的羡慕他,妒忌的简直要发疯!因为他能生活在阳光下,他能堂堂正正的做人,可以大声的说出自己的理想并得到所有人的认同。但我不能,我只能躲在黑暗中,我只能想尽一切残酷卑劣的手段来达到我的目的,我也可以让所有人都认同我,但那伴随的绝对是鲜血和恐惧。”

我猛的站了起来:“就算我能得到你,但也绝不会得到你的心。你知道吗?那种感觉有多痛苦,你明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投入别人的怀抱是多么痛苦的事情!简直就像将我的心被撕裂一般。我甚至,我甚至嫉妒那些好人,那些即使心爱之人和别人在一起但只要幸福就能满足的人!因为我做不到,我没有办法跟他们一样豁达!没有办法跟他们一样磊落!所以我讨厌他们,我憎恶他们!”

这真是很矛盾啊。

明明不想做个好人,却又嫉妒他们的豁达。

明明接受了“恶”,却又憧憬着善良和温柔。

明明已经决定成为魔王,却又疯狂的渴望着光明的世界。

结果到最后,我也只是个半调子而已。

“慎二,你冷静点!”

“但我就是这样的人!间桐慎二就是这样的人!我不善良!我不温柔!我不是什么好人!甚至连魔王也不是!我只是一只蝼蚁!一只虫豸!一条狗!我只是一条狗啊!”

“啪”的一声,我的一边脸颊火热的疼痛起来。眼前的凛,那双苍翠的瞳仁中已经出现了水雾。

“冷静点了吗?”凛郑重的说到,“我不管你自己怎么看的,也不管别的平行世界是怎样的,在我心中,你绝不是一条狗。”

“那只是你自己的眼睛欺骗了自己,我的确就是一条狗。”我伸手抓住凛的手臂,阻止了她的另一耳光。

“我说过,我很了解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我喜欢你,凛。”我抓住她的肩膀,“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其实我知道,凛心中肯定是对我有感觉的,但我这样逼她表态,就是要让她在我跟士郎中间做出选择。

“唔……”她低头不语。

“我知道我很过分,明明已经有绫子这个女友,明明樱也对我有着那种感觉……但是,不管你觉得我卑劣也好,恶质也罢,我还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

“如果是卫宫士郎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做吧。但我不是她,我是一个很过分的人,我是蝼蚁!是虫豸!是狗!所以,我必须要知道答案!”

“…………”

“抱歉,我看不下去了。”客厅大门被推开,Rider走了进来。

“你什么时候在哪儿的?”

“一直都在,只不过没好意思打搅而已,但我实在忍不住了。”Rider身上的是樱买给她的浅色家居服,配上过膝裙以及魔眼杀,倒颇有几分年轻人妻的样子。

“我认为,慎二你完全没必要自卑。人总有软弱、无力如同蝼蚁一般弱小的时候,但现在的你无疑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我反倒是觉得在你心目中远坂大小姐的形象过于被放大了,事实上,剥开她的外衣,里面还是跟一般的女人没什么区别……”Rider突然伸手放在自己胸口,“……甚至还比不上我。”

“唔……你这是什么意思?”凛似乎相当介意自己的胸部尺寸不及Rider,不过,嘛,这辈子是没可能追上的吧……

“慎二说自己是条狗,固然是有些妄自菲薄,但他肯直面自己内心的软弱,我觉得光是这点就很了不起。反而连真心话都不敢说的某人,真是连狗都不如呢……”

“丽多!”我厉声喝止,而Rider也并未再说下去。

“…………”凛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屋中一遍死寂。

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不知过去多久,我轻叹一声:“你走吧。”

凛浑身一震,然后抬起头来,目光中异样坚定,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神采。

“我是个笨蛋……”

“诶?”

“我说我是个笨蛋啊!”凛突然大声说到,“只有笨蛋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家伙!!”

紧接着,我感到唇畔一热。然后凛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间桐家的大门,甚至连外套都没拿走。

“…………”我抚摸着嘴唇,微微一笑。

“你不该这么逼她的。”

“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而已。”

“樱哟暗示知道的话,可是会伤心的呢。”

“所以刚才的事请你不要告诉她。”

Rider叹了一口气,准备收拾地上的碎片。

“别割伤了手,让我来。”我拦住Rider,右手在碎片上方一抹,顿时,一个崭新的杯具就诞生了。

“这不是什么魔术,”我见Rider很惊讶的看着我,于是便解释到:“只是将碎片重新组合,再把分子之间的缝隙消除而已。”

“这比魔术还要厉害呢。”

“对了,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樱说她要自己去买点东西,于是让我先回来。”

“哦。那你先去做饭吧。”

“嗯。”

看着Rider柔美的背影,我的笑容愈发灿烂:“怎么样,事情办完了?”

兰斯洛特出现在我身后,“按照你的吩咐。”

“很好。话说回来,你也在那儿呆了很久吧?”

“啊,我也很好奇,原来你会自卑?”

“怎么,我不能自卑么?我连自卑的权利都没有么?是谁说我不能自卑的?你去杀了他。”我的笑容依然不变。

“了解,我会去做的。”兰斯洛特动了动嘴角,“不过,你这样逼她的话,要是一旦受到刺激或者动摇的话,只怕她又会倒向卫宫士郎那边呢,除非你杀了卫宫士郎。”

“我怎么会杀士郎?你在开玩笑么?”

“那你想怎么做?”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不,应该说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我接下来的剧本的序幕。”

“哦,那我就安心的观看你的的戏剧了。”

“真的好吗?”

“什么?”

“我说,这样真的好吗?你只当个旁观者。”

“有何不可。”

“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所重视的那个人,结局可不怎么好呢。”

“我所重视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人,而只有协助于你,我才能见到她。”

“你要自己骗自己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有空的话还是把这个游戏玩玩会比较好,大体上的剧情都差不多。”

兰斯洛特没有再说话。

“哦,对了,戏剧已经开幕了,第一幕,就是有关那个人的。让我们,一起去观剧吧。”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