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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清穿)》(109)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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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说想还是不想。”胤?打断了楚笑寒的慢言细语。

楚笑寒微微侧低了头想了一想,轻轻说道:“那便不想了吧。贝勒爷也曾说过见有何益?”见有何益这四个字本是当日他所说,而今却由自己的口里说出再传给他听,不知他会否觉得自己故意赌气这样做,但是此刻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果然感觉到面前人的眼神似乎冷了几分。

“你既不见她们,便是我将她们灭了活口却也无妨?”

楚笑寒一惊,但终是冷静了下来说道:“奴婢贱命一条,人微言轻,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能担忧关怀四贝勒府上的格格呢。”

胤?脸色愈来愈沉暗,握住楚笑寒臂膀的手却渐渐松开了。

楚笑寒微微叹了一口气,压住心头的慌张,只满怀失望落寞地往门外行去。他必然觉得自己十分凉薄无心。但是也无更好的方法应对,不是吗?总是离他远一点更好一些,无论于己于人都是如此。

楚笑寒还没走到门口,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失去了平衡重心。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早被打横抱起转而抛在窗下那张雕了夔龙纹饰的长榻上。头还晕乎乎地尚未清明,却感到下颌被手指狠狠固住,双手被一只大手反剪在背后,温暖濡湿的薄薄丹唇那样狂-野地掠夺,以从未有过的粗暴疯狂。

楚笑寒不禁呆住,这样粗鲁野蛮,从未在他身上瞧见过,若不是刚才看清了是他,差点要以为是胤祯。

双手被反扭在背后而动弹不得,只能勉力用双足顶踢抵抗。但是稍微一动便被察觉,眼前人似乎轻蔑地一哼,完全不停息肆虐的狂吻,只轻轻用膝弯斜向里一顶便完全封住楚笑寒试图反抗的双腿,根本不花丝毫力气一般。

楚笑寒蹙紧了眉头,他为何如此生气?明明该生气的是自己。自己对他充满期待,却被生生拒绝,倘使是这个年代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那简直是奇耻大辱。就算是自个儿,即使不断开释自己,不断做自我心理建设自我解嘲,依然抵不住被无视被轻贱的心碎感觉。即使恨不了他,但是怨怼总是有的。

而今好容易自己算是好了,他却又来招惹自己。这到底算什么?

淡淡的排草、蔷薇、月季、金银藤等鲜花香草的清香弥散开来,似乎环绕布满了自己整个身体周围,只是这一次却不是让人安心适意的感觉。脖子处一凉,斜襟的对钮贝壳盘扣似乎已经被解开一排,一只大手探入内侧摸索。这时忽听门外王平的咳嗽声,楚笑寒心中大慰,面上不由一松,定是有人来了。

身上压着的人果然停住了啃噬的唇齿,只是他脸上竟又带了几分嘲弄不屑,忽而凑在耳边用极细的声音冷哼道:“你以为有谁阻得了吗?今日除非皇阿玛过来,否则我是断然不会停下的。不过呢,这会子正在武殿试,皇阿玛正在点武科状元哪。我一早便告了假了的,这事儿原也只内三院的官儿要去,皇子阿哥不过观摩一下而已,不当紧得很。”

他说得没错,王平在外絮絮说了几句,外头便立刻了无声响,也不知经过的到底是何人。眼下就算是德妃过来,他也不听吗?不过……?,德妃会管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宫女的破事情吗?

正在胡思乱想间,却听得耳边复又轻语:“这当儿你还能神游太虚,是不是我太过无能了?”猛然间身上人用力挺身,身下一阵剧烈的疼痛钻入,从下肢一直传到心肺胸口。一如当日连珠纱帐下的坐榻上,阿昭的体内。只是根本来不及呼痛,他以舌封吻,将叫声堵死在喉咙口,虽不自觉用了大力唤声却只听得自己隐约发出轻轻的咿唔声。

待到一切结束,只觉得茫然无措。

自己呆呆地不自觉穿上了一件件的衣衫,好在是夏末初秋,衣衫原是单薄,无需整理太多。(?,楚笑寒你还有空想这个……)穿好宫人的专属绿色旗装,再替旁边那位拾掇衣物。

胤?明显一怔,却没有推拒。

将那一大串青金石朝珠挂上他的脖子,再为他套上帮子外镶珊瑚珠玄色缎绸绉布高底朝靴,只是披领和下幅略有些压痕褶皱,整个儿瞧去依然整齐清爽一如往日。楚笑寒心下微觉满意,便翻身下榻,只觉得一阵刺痛,脚步几欲散乱滑倒,总算勉力稳住身盘,这才轻轻说道:“奴婢告退。”

说着瞧见那个五彩丝线灵芝香囊掉落在榻脚下边,便去拾了起来收在袖笼里,往屋外走去。

“站住。”身后人淡淡地说,语气里的命令却不容置疑。

楚笑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回转身,忍住疼痛慢慢地跪下去,问道:“良主子交代的事情奴婢尚未办妥,已经耽误不少工夫了。请问四贝勒还有什么要吩咐的?请贝勒爷宽恕则个,奴婢真的来不及了。”

“……那便再说,明日隅中我还在这里等你。”胤?终于松了口。

楚笑寒松了口气,赶紧跪下磕头告退。

这一出了养心门,一阵夏风吹来,明明温暖甚至略带燥热,却依然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冰凉。赶紧急走几步跑去毓庆宫的方向,却觉得抬腿动步无不疼痛吃力。只是自己从辰末出来,此刻都过巳半,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就算良妃好说话,但总也是会给人说了去的,只好抓紧时间办了事就好立刻回去。

远远地瞧见朱红大漆的内左门口斜斜站了一人,脸色好整以暇,略带古怪,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定睛一看,却是胤?。

“走得这样急?”他温柔地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大抵因为他的缘故,所以就算同他相貌相似的良妃笑得再温和,都让楚笑寒觉得笑容背后必然有着莫名的用意。

楚笑寒在心里叹了口气,啪嗒跪倒在地上:“奴婢给八贝勒请安。”然后顾不得腰酸背痛的,立刻爬了起来,往门里疾步走进去。

“发簪歪了,燕尾翘也乱了。”胤?轻笑着说道,“你就这样子去毓庆宫?眼下太子妃可是这几宫内院的准皇后,你不怕挨板子?”

楚笑寒呆住,刚才没有镜子,确实忘了理头发。

胤?稍稍歪斜头脸,斜睨着她扬眉笑道:“还给我额娘丢人。”说着竟是极其顺手般伸过来左手帮她理簪弄发。

“怎地戴这种簪环,难看死了。这头发也梳得糟糕之极。我额娘身边的人俱是心灵手巧,眼疾手快,心思敏锐,牵一发而动全身。难得瞧见一个蠢笨无品的奴婢。”

楚笑寒暗暗咬牙,心知他是故意诋毁自己,可听了总也不悦,再说今日心情本就不佳,忍不住压低了声线气道:“是啊,奴婢哪里及得上八爷,不仅文才武功样样精通,便是描眉点唇,梳发笼衣此等女儿闺房琐事,俱是件件出色。虽是这般迟才大婚,就这等替女子梳妆打扮的本事,想必是爷的兄弟里最出色的一个!”

胤?倒也不以为忤,只抽了她发间一个丝绢绒线的假花,随手从怀里掏出一支雪青色蝴蝶玉簪复又插入她的发间,淡淡说道:“哦,我以前帮你梳妆过么?”

作者题外话:……………………这个这个……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不过写得很痛苦,因为俺不会写那种……抱歉抱歉,大家自个儿想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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