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三国立鼎》第09章 水镜山庄下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黄巾贼的铁骑在一次向着杨毅发动了追魂性的攻击,马未到声先至,马蹄践踏在地面时踏骑的水珠如同冰块一般冷进杨毅的心扉。

面对着铁骑,杨毅没有选择躲闪,就正面对着冲来的马匹,双目圆凳,向着空气狠狠的吸了一口。

整个人变的如同充了气的气球一般,脖子上的喉结比正常人整整大了将近一倍,在冲撞向自己的铁骑距离自己仅有两个身位的时候。

如同平地炸起一声惊雷,如同是暮鼓晨钟,黄巾们都十分不能理解,为何前一刻向一个迟暮的老人般的在一瞬间能爆发出能把人的耳膜都震破的巨吼,骑在马上的李丫只感觉被这声音震的握下马匹缰绳上的手都快要松开了,耳朵旁好像有千万只的蚊子在“翁!翁!”的鸣叫,就差没有直接从劣马身上掉落下来。

其他的黄巾贼也好不到哪去,控制力最差的一个直接从马匹身上掉了下来,被自己的坐骑践踏到,发出一声惨烈的悲鸣。

人况且如此,就更不用说马了,所有马匹都受惊了,马蹄纷纷前仰,冲势直接止住,马匹身上的主人没有娴熟的御马技巧,根本控制不了受了惊的马匹。

受惊的马匹最常做的就是急窜、急闪,马匹都把自己正前方的杨毅当做了危险人物,一串一闪之间都本能的避开了杨毅。

杨毅自己也不好受,吐气成箭靠的就是练武之人强大的内脏一呼一吸之间的能连,杨毅有先天性心脏病,内脏本来就是弱项,虽然靠着锻炼比之常人还要强大一些,但也经不住这般使用。

平常练习时,这一吸一吐之后杨毅都会红润的面色瞬间惨白,如今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还强行吼了这么一嗓子,杨毅只感觉自己的内脏都集合到了一起,呼吸都变的困难了许多。

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总是能爆发出远超于平常的坚韧,就是这种状态下,他还是保持住了神志的清醒。

马匹受惊的一瞬间,杨毅就盯着离自己最近的黄巾贼扑了过去,姿势不这么好看,但却胜在实用,马上的黄巾贼在他这一下饿虎扑食之下,很干脆的被按到了地上,和往常对付山里的野兽一样,下意识的就从怀里的包裹中取出猎刀,对着猎物的脖子就是一下,然后对着心脏在来了一下,被杨毅扑倒的黄巾贼就在这两下之间瞬间没了声息。

黄巾们都愣住了,这一瞬间的事让他们没有时间去反映,二狗子也楞住了,他也想不到全身浴血的杨毅就这一会功夫不仅把马匹全弄受惊了,还干掉了他一个自己人,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这个人还是自己的老乡,同生共死多年的兄弟。

黄巾们愣住了杨毅可没有愣住,干掉那个黄巾贼之后顺势就飞上了那黄巾贼的坐骑上,可惜杨毅忘记了一件事,他并不会骑马,虽然今天午时还有座在马匹上的经验,虽然他的马步已经能凭空站出一匹骏马了,但那更自己操控马匹根本是两回事,刚抓起缰绳。屁股还没座上马背就被劣马直接甩到了地上,差点没直接昏厥过去。

二狗子在悲伤过后的瞬间就架起了自己的坐骑,朝着杨毅冲了过去,口中喊到:“都上啊,楞着干什么!别抓活的了,给我直接弄死这小子。”手中的斩马刀向着空气用力的挥舞了两下。

被摔下马匹的杨毅动作也是不慢,马上就在此冲上了马匹,有了第一次教训的杨毅这次双脚狠狠的夹着马背,上马的一瞬间就拿出猎刀在马屁股上捅了一刀,缰绳是不敢再抓了,双手直接死死的箍住马脖子,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盘在上面,任马匹怎么动作都不管不问。

一次受惊,一次吃痛的马匹速度突然飙升,向着随意一个方向就冲了出去,黄巾贼们死命的拍着马屁股都没有追上。

盘在马背上的杨毅此时心里想着两件事情,一是这回要是能逃出去一定要把骑马学会,不只是学会,还得学精。二是要是能逃生,肯定给自己找匹好马,这逃命没匹好马心里实在够悬,就现在他都能听到后边二狗子那愤怒的吼声。

用起最后的力气想着后面喊到:“追吧!追吧,不是罪,以后小太爷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然后脑子中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过去,最后的只记得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后被一群不知道什么人给抬走了。

襄阳是汉末天下九州中处于正中心的一个大州,从社会经济方面来说,襄阳当时是“境广地胜”,“年谷独登,兵人差全”的繁荣地区。东汉朝廷当时的财政收入主要靠襄阳,每年都派得力的官吏来襄阳“督租粮”可见襄阳当时的丰饶。史书记载说:“自中平(公元184—188年)以来,荆州独全,及刘表为牧,民又丰乐。”

就算是已经爆发的黄巾之乱也没有过多的影响到襄阳郡城,反而引来了许多来此避难的饱学之士,在从黄巾之乱爆发时开始到曹吴刘三国争荆州这段时间里,荆州成为了天下中士人心中的避难所,外地的难民学士纷纷向着荆州涌来。

而来荆州避难的众多学士中,早期就已迁徙过来的正有一位名冠汉末的大人物,这大人物虽然在官场与平民中声明不显,但是在荆州士人心中却有着相当的分量,此人正是多年后向着刘备荐诸葛孔明,在荐庞士元的——水镜先生司马微字德操。

襄阳城东南二十余之地,有一处洞林寺,片片的田地稍显凌乱的分布在寺庙的周围,在田地中耕种的也多是壮年,离田地不远处在寺庙的一侧还有建有一座山庄,庄上悬挂紫金镶丝匾额,上书“水镜山庄”四个隶书大字。

山庄中,两位看似一知天命的老者正在一张石质方桌旁执子对弈而两个老者一旁还有四五个岁不过十的小孩全神贯注的盯着圆桌上的棋旁。

“德操兄!此局尔可大势不妙了啊,你关我这黑子已如一条长龙,在关你的白字如笼中之鸟,只能垂死挣扎而已!”

“庞德公切不可如此说,对弈之道未至结束,怎能轻言胜负,在吾看来,我这只被困的笼中之鸟,只需要稍一点睛,未必不能成凰化凤呢?”

“庞德叔,你危险了呢,德操叔下了多手暗子,就等着你手中一子落下,然后就叫你全盘亏输。”说话的是一个小孩,小孩面相显得有些怪异,总得来说就是长得很难看,而这小孩旁边的另外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小孩好像也看出了什么,不过确实紧闭双口,默默不语。

正当庞德公准备再次落子之时,一位下人的声音打断了两位下棋之人的雅兴。

“老爷,你昨晚救来那人他醒了,你要不要过去见见?”

司马微对着庞德公给了一个歉意的笑容,示意能不能放弃这盘棋,二庞德公也露出一个理解的微笑,开口说道:“德操兄先不愧为“好好先生之名”,不过你这善心发的太过了,这次又往家里拉什么人来了?”

他干这事情已经不只这一次了,被拉回来的人都已经在山庄外的田地中给他当了佃户,如今战乱连连,连他自己都是来此地避难的,可他这人心善虽知道自己一人之力微薄,还是止不住经常接济那些来此逃难的人。司马微干咳了两下,说道:“这次之人不同,可是一个英雄人物,我见到他时,全身浴血,救回来时身上伤痕数十道,回来的路上还发现了几具黄巾贼的尸体,料想必定都是死于此人之手。”

庞德公抚了抚手道:“哦,那到要去见识见识,德操兄前面带路吧!”

“既然庞德公要见,那就随我来把!”说完就领着庞德公向着山庄中的客房走去。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