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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天龙》第九章 行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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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数日,庞莫云看过玄澄的刀口,见无甚大事,便给他拆了线。庞莫云左右无事,便突然想到,萧峰现下应在少室山下的乔家,应找个机会去看看少年萧峰是什么样。庞莫云想及此处,按奈不住,立即去找玄苦大师,这些时日,他和玄苦相处最是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早就添为忘年知已。所以也不避讳,到得玄苦之处,开口就道“这些时日,多有打扰,明天想就此下山,于江湖之中,领略人生快意。”

“呵呵,老纳有一徒弟,名日乔峰,现在早为丐帮帮主,丐帮子弟遍布天下,你日后有事,只需知会一声,他定可帮你”玄苦只顾自已说道,不曾看到我诧异的表情“峰儿的降龙十八掌可与你的太极拳有的一比,你二人若是比试,一个拳法,一个掌法,却不知谁胜谁负了,但必成武林佳话!”

我听得此,心中更是惊异,忙问道,“乔峰多大了?”

“峰儿7岁时,拜老纳为师,屈指算来已有一十九载。”玄苦看我面色有异,不知何故,略一沉吟,缓缓道来,提及往事语气中略有一点缅怀。

怎么会这样,按我原来所算,乔峰当只有5岁啊,难道是哪里出错了,不会是我的来到影响的吧,随即又想,不会啊,我向来无名,不曾有过有什么举措,怎么会影响这么大呢,当下眉头紧锁,沉思不语,玄苦不知他所为何事,只道他听闻乔峰武功历害,自思拳法呢!

良久,庞莫云脑中似有一道亮光闪过,心道一定是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思来想去,突然记起一事,当下豁然开朗,原来,自已当时一看到慕容博的书信所写就误以为其指的是萧远山一家惨案,不想那却是多年以前就发生的了,慕容老贼定是见虽然一手造成此祸,却未引起宋辽之大战,悟透只靠江湖不能成事,这些年来又怎肯如此销声匿迹呢,自已所见那一封信不过又是一个阴谋罢了。想及此处,一直以来心中的一些疑点也都尽去。也不知那老贼可还在寺中,只是他躲在暗处,自已如何才能找到他呢,还有那无名老僧,金大侠未曾提过他到底是何来历,总不会真的是个扫地的吧?想来想去,只好先不去管那么许多了,事到眼前再说吧,思到此节,脸色顿时晴朗。哈哈一笑,道“玄苦大师,明日下山,不知何时再见,五年之后,你我于华山一会,于华山之颠再论武长谈,如何?”庞莫云心道,你我相交一场,总不能见死不救,五年之后大约正是你被萧远山暗算之时,定下此约,武林中人极守承诺,介时定会去千里之外的华山,不知这样一来,这玄苦能不能躲过死劫。

玄苦这些时日与庞莫云相处,性恪开通不少,当下爽快答应,约好不见不散,并说好细节,同时允了对方可请各路朋友来会!

次日,庞莫云辞去之时方才想起虚竹来,未曾一见,遗憾之极。想来各有缘法,也不强求。带着庞一,庞二乘了马车一路往南行去。

庞莫云这次倒是有了些许想法,心里头琢磨着到江南燕子坞一瞧,看看能不能找出慕容老贼的下落,却没料到一路行来,庞莫云在少林寺行医的事迹早已传开,总有些武林人士慕名前来求医问药,大多是疑难杂症兼或冥顽不治之疾,庞莫云前世虽然花心了些,但却真真的是医者父母心,见这些人都来求医,仗了灵魂里本就是中医院的主任医师,有多年积累的临床经验,这许多在古代来讲都算得上是不治之症的小病,在庞莫云来讲都成了小菜一碟,而且庞莫云不拘对方是一方豪侠还是**绿林,甚或贩夫走卒都可折节相交,与之高谈阔论之余更是无酒不欢,深得各路英雄豪杰之心,名声渐渐显露。其中令庞莫云最为惊喜的是发现北冥真气的医疗作用非比寻常,往往北冥真气所化游丝在病人身体里一收一放之间便能清晰地反应出病人体内真实情况,哪条经脉堵塞,便会有对应的症状,随着庞莫云的名气越来越大,找上门来的求医的人也越来越多,渐渐被庞莫云结合后世之经验又重新总结出一套北冥真气切脉法,用之效果可比后世的B超之功用,而用北冥真气外放推宫过穴对病人的康愎更有着无与伦比的催化加速效果,多年沉苛也可用此法慢慢调理,仔细用药下大增治愈机率。这江南之行,一路走来庞莫云的神医之名传遍大江两岸,庞神医之名在江湖上更是人人敬仰。

庞莫云主仆三人从少林寺出来一路南行,被江湖中人追捧求医,路程自是极慢,庞莫云自来到宋朝以来,第一次敞开了心菲行事,慢慢地终于融入到这个新世界中,也渐渐把自已本性显露,上一世参加工作后便在业余的时间里呼朋唤友的花天酒地,这一次与他相交的却全是江湖上的豪客,武林中的剑侠,每每有意气相投的便停上几天,醉酒当歌,喝的天昏地暗。

元祐二年(公元1087年)仲夏,雾锁长江。

庞莫云到得长江附近之后本欲弃马车乘船南下,谁知会有这样的浓雾锁江,两米之内都不见人影,月余迷雾不散,乘船之念只好做罢,闲来无事,心血来潮,庞莫云找了工匠把马车改装了一番,极尽阔大宽敞,把原有座位换成一大床置于马车之内,铺上皮草软棉,另设暗阁简柜,里边日用杂品,装饰用具应有尽有。

三人驾着极大的马车,路上走走停停,采购生活所须之物越来越完备,到了最后,庞莫云便在马车后边弄了个小灶,极其精致,各种烹饪用品也都差不多配齐,庞莫云心道前世就想有的房车,不料却在此时拥有。再有江湖中求医的豪杰,只要顺了自家心意的,都请了在马车上豪饮,只是行程越发缓慢,好在庞莫云此时也只是想往江南一行,心里面知道此行大多会无所收获,所以一路行来也不计快慢。无事可做之时便以练武为乐。庞莫云也早就把“九阳真经”从《楞伽经》中整理出来,教庞一庞二两人练习,自已也揣摩其中奥义,与北溟神功相互印证,只觉各有千秋,一佛一道两相瑰宝,于运用上各走一端,其中无不饱含了天地至理.

这一日,雾稍散,阵风吹来,沾衣欲湿。于古道之上,庞一驾车,庞二陪庞莫云于车内下棋,萧音忽起。三人好奇心大起,谁人有如此闲情雅致,在这荒芜古道上吹萧呢?不由凝神倾听。

那萧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似是信手捏来之作,但听其音符与音符之间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却把痴缠到死,绵绵无尽之意表现得淋漓尽致,忽尔空灵悠远,忽尔沧桑磅礴,深邃者高至无限,灵动者低转无穷,其火候造诣已是登峰造极臻至化境。

萧音突而一转,肃杀之意顿起,隐隐间传来刀剑交鸣之音,两者夹杂在一起,却有说不出的热血沸腾之意。不过片刻,又从若断欲续转为纠缠不休,但萧音却转柔转细,似喃喃细语,又缥渺难测,勾起无数心思。一曲萧音直有顿饭工夫,才慢慢隐去。

庞莫云心中有感,只想把吹萧的人见上一见,当下从车中飞身跃下,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朗声说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

“咯咯”只听得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司空姐姐,有人夸你吹的好萧呢!”

“哪里有你这小妮子剑舞的好呢?”一缕甜美轻柔的无法用任何语言修饰的女声传入庞莫云的耳朵。

“死了,要死了”庞莫云心突然加速的跳动,他活了四十多年(上辈子死是30岁,这辈子又13岁了,加起来43岁)哪里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刚才的萧音和此时的声音一比仿佛都失色不少。

往前起了几步,只见道左树林处有一空地,两名少女,并肩而立。左边一个手持双剑,肌肤似雪,双眸如星,鼻悬凝脂,体态阿娜,当真美的不可方物;右边一个左手持萧,右手放在身后,美的更是无法用语言描述,只疑是嫦娥下凡,仙子转世,想来倾国倾城之美大概就是如此了。当下抱拳施礼“小生庞莫云,这厢有礼了,得闻雅乐,只怕是再难有佳音听得入耳了,只是不知二位小姐~~”微微一停望向二人,一双蛤蟆眼睛翻了两下,却不知往下要说什么才好了。

“咯咯,江湖里都传庞神医如何如何了得,今日一见果然有些个意思,我姐姐名叫司空玉,我叫公孙小怡。”左边拿双剑的女子见庞莫云虽是相貌有些丑陋,但对其早就有所耳闻,也不以为意,见其气宇之中自有一股非凡之相,丑脸之下正气很是凛然,更在长期治病救人的医德之中熏陶出悲天悯人的气质出来,令人不自觉地对他大有好感,从面忽视了那一双色迷迷的蛤蟆眼睛。

“什么,公孙小姨?”庞莫云大是吃惊,心想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明摆了占人便宜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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