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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风流任我行》第十二章 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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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难道是我逃出来时,没有把握好力度?”我急忙俯身察看,却刚好与她状若痴迷的目光对撞在一起。到此时,我才蓦然发现这两姐妹截然不同的魅力。光子是鸭蛋脸,丰满圆润,眉目如画,冷傲中透出些许阳光气息,而惠子却是瓜子脸,杏核眼,眉如春黛,鼻若琼玉,此时,她的双唇微启,显出一种极具诱惑的妖艳之美,与她在家中时那副清纯中略显精灵的小女儿情态形成鲜明对比,“双面美人!”我心中猛地冒出这个名词,居然莫名其妙的有一些冲动。

“丫头!这一路上你为什么没有喊救命?”我想到刚才差点被她骗到的情形,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惠子轻声呻吟,目光居然变得热烈起来,连我这个在组织里出了名的风流浪子都禁受不住,被迫避开了她的视线,难道她是个受疟狂?我心里古古怪怪的,想到很多大富人家的子女们,那些令人发指的嗜好。

“让我作你的女人吧!妻子,情人,都可以。”她忽然道,“重生君,光子最初跟我说起你时,我只觉得你是个很有趣的男人,跟你生活在一起,一定不会觉得没意思,然后,你就像幽灵一样的出现在我面前,让我觉得你不仅有趣,还很神秘,刚才,你带着我从一棵棵大树,一座座房顶上跳来跳去,我感觉自己就像在云里飘着一样,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爱上你了。”她如梦似幻的说着。

“丫头,不要再演戏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一想起刚才的事,我就心有余悸,哼!给我玩美人计,省省吧!你老哥我有两个一点都不比你差的天仙一样的老婆,怎么会被你这种不知所谓的乱色迷了眼。

“重生君,我还是个处女。”她娇媚无限的说着,“我现在就把自己交给你,这样,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你是处女?切!就你那一身打扮,再加上日本一向以来的开放,连你姐我都不相信会是处女,你就更不用说了,你不是要给我玩美人计吗?好,那俺就将计就计,毫不客气的吃掉你这条美人鱼。”我想着,右手狂暴的探入她温暖的怀里,抓住了那一团坚挺的乳肉。

我手掌的冰凉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但她随即便用双手按住了我的手,媚眼如丝的道:“重生君,你的手好凉,把那只手也放进来吧,我好好给你暖一暖。”

“好啊!”我坏笑着,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抓住了她的另一团乳肉。

大概是我的手在外面的寒冷中暴露的太久的缘故,惠子的**在我的手感中,竟似两团滑溜溜、紧楸楸,温暖的让我暗呼爽快的棉花糖,这个时候,她双手的紧按就造成了一定的挑逗,再听着她细微的喘息,看着她好像要滴出水来的媚眼,与琴月和凯瑟琳分别时,被她们的激情所引发的春潮,一瞬间决堤而出,我难以控制的抽出手来,一把将她揽到怀里,毫不犹豫的向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这个吻狂乱而长久,我一边啜吸着她甘甜的口液,感受着她滑软的香舌,一边在她的身体上乱摸着,她的体温明显的升高起来,这倒一点都不像是演戏,不过,这个时候的我,当然顾不上考虑她是弄假成真还是天性淫荡,反正冲动这只魔鬼铺天盖地的虏获了我。

“重生君,在我衣兜里有一把钥匙,那是我瞒着家里人租下的房子,我们打车去那里,好不好啊?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想让你进入我的身体,我想完完全全的拥有你。”惠子在我的嘴唇吻到她的耳垂时,娇喘细细的道。

这样**裸的挑逗,发自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口中,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还可以坐怀不乱,对我这早已乱的一塌糊涂的男人来说,那根本就是终极秘技了,一击就中。

我不舍的松开她,瞪着如欲噬人的狼眼道:“丫头,这次我是要定你了,就算天崩地裂,火山爆发,我也要定你了,有什么花招你尽管使出来吧。”

惠子像个柔顺的小妻子一样,偎在我怀里,悠悠道:“重生君,你放心好了,不管你有钱没钱,家境好坏,哪怕你是个最大的坏蛋,我也跟定你了,以后,我会像块口香糖一样的粘着你,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

这段话怎么听着像是某个电影的台词?这种时候,我竟然还有心情冒出这样的古怪念头。我一把抱起了她,飞身跳上一株大树道:“你的秘密房间在哪个方向,我带你去。”

惠子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确认了一下方向,伸手指向东方。

于是,凌晨的东京上演了所有看到的人都疑为眼花的一幕,一个壮健的男子,抱着一个长发垂披的女子,在林立的大厦之间如飞一般的奔跳而过。

轻功是所有功法中最耗费真元的,根据我的内功导师的理论来讲,轻功其实就是将体内真元能溢出体外,改变身体周围的气体结构,以形成持续不断的浮力,身轻如燕所付出的代价就是时间一长,就会因力竭而从高空突然掉落,而我还抱着一个人,即便这个人的体重再轻,我所需要溢出体外的真元能也相应的多出了许多,由此引发的现象,就是我体内真元能的超高速运转,而这种被动的高速运转所产生的向心力,却直接意外的导致了那些储存在我体内,一直无法被我吸收的异种真元的抽丝剥茧般的剥离,它们一丝丝的汇入我体内高速运行的真元,然后随着真元的高速被迅速转化吸收,成为了我体内真元的一部分,这实在是一个意外的发现。在我和琴月、凯瑟琳的爱巢里时,我就算全力行功一个晚上,也只能吸收微不足道的一丁点,我知道这种真元比之我原有的真元,无论从纯度上还是威力上,都强出不知多少个档次,但我却无法吸收他们,就如同身在宝山,却无力挖宝一样的无奈,我一直为之苦恼不已的事情,居然在这么一种狂乱的状态下,找到了解决的方法,看来,冲动虽然是魔鬼,但是该冲动的时候,还是一定要冲动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一个妖艳的女人和一个**横流的男人之间的故事,就算我不去说,任何人凭着想象也可以活色生香的再现。

床上的日本女人,身为普通的中国男人,是很难体验到的,不过,作为一个过来人,我所想说的只有一个成语,无与伦比!日本女人的千娇百媚以及各种花样百出的迎合,其宗旨,只是为了使自己的男人得到最至高无上的享受,其次,她们才会考虑到自己的感受,这一点,即使是惠子这样一个基本上不可能出现的日本大龄美处女,也一样表现的淋漓尽致,所以,当我把男人的狂燥毫无保留的喷射进惠子体内的那一瞬,我作出了决定,为了我将来的幸福生活,我至少要娶三个日本女人作老婆,我要娶三个日本的绝色女子作老婆,让那些自高自大的变态的日本男人们去伤心痛苦吧!

“重生君,你是忍者吗?”惠子一边用心体验着那种**蚀骨的潮水冲击全身每一处细胞的快感,一边柔媚的问道。

“切,垃圾才作忍者!”我说了一句中国话,以示对忍者的轻蔑,然后才用日语自豪的道:“我学习的,是来自最古老最神秘的中国文明中,最精华的武技,忍者那些近乎变态的武学,我怎么会去学习呢?老婆,你要是想学的话,老公我一定找时间教你,以后要是有哪个该死的日本男人敢骚扰你,直接一脚踢到他断子绝孙。”

惠子咯咯娇笑着道:“我的英雄,你终于肯让我作你的妻子了。”

接下来的柔情蜜意自然是很难用语言详述的,反正娶一个日本女人作老婆,那是男人最大的福气。

阳光穿窗而入照在我脸上的时候,我霍然而醒,第一反应就是身边缺了一个人,我一骨碌坐起来,游目四望,听觉范围和视觉范围内,这个位于东京郊外的秘密房屋之中只有我一个人,惠子跑了?!我想着,心里咯噔一下子,床上属于惠子的那一部分,被收拾的贴贴整整,那一块曾经沾满落红的由惠子小心翼翼放在身下的白布也已无影无踪。

“该死的!”我恼火的责骂着自己,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但这个美人关却事关我将来的创业大计,一百多万台电脑啊,即使随便找一家电脑公司出售技术,我至少也有五六千万美元的收入,拿着这笔相当于四亿元人民币的资金,我就可以开一家大型的电脑公司,并且在中央一台的黄金时间进行广告轰炸,唉,而我现在所能作的,却是老老实实的穿好衣服,趁着警察没来之前,灰溜溜的离开这个曾经让我尽情享受美艳女体的房子,然后趁着警察没有通缉我之前,老老实实的买一张飞机票回上海。

天呐!这就是纵情声色的惩罚吗?这个惩罚的代价也太昂贵了吧,失去这个机会,我还要多久才能得到一笔相同金额的资金?

我垂头丧气的穿好自己的衣服,从床上下来,挂在大床正对面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十点,惠子这个丫头真是有精神,那样的狂乱之后,居然还可以在我这个身怀绝技的男人之前醒过来,或者她干脆就没有睡,只等着我进入梦乡,她就悄悄的逃走了。没有道理啊?我修行者的第六感哪里去了?惠子作那些事情的时候,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吧?难道?我禁不住又是一阵头痛。

修行者的第六感,类似于常人所说的预感,那是对周遭环境、气氛以及危机的敏锐直觉,这种直觉即使进入深度睡眠也不会消失,联想起我进入这个少年身体后所发生的一切,我极为痛惜的明白,这种直觉没有了,也就是说,我需要继续的修炼下去,它才会在某个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环境下重现。

我心情糟糕的走进舆洗室,打算随便擦一把脸就离开这里。惠子的表现,沉重的打击了我的自信,昨晚所作的那些,现在对我来说,无异于一场丧失理智的**,我于恒需要这样吗?耻辱啊!我在想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连心脏也在一阵阵的抽痛,我,于恒,未来必将纵横世界的首富,竟然**了一个女人!

我转过身,面向镜子,我知道我的脸,一定具备了一个失败男人所应该具备的一切表情,那个鬼灵精怪的女孩,就这样在我心里深深的切入进去,在我抬起头看向镜子的那一瞬,我蓦然发现,我对她竟产生了一种超乎于肉欲之外的感情,不!我一定要得到她!我暗下决心,然后决然的望向镜子。

几行明显是用唇膏写就的日文,就在这种情况下进入了我的视线。

“亲爱的重生君,我去上学了,中午我会带好吃的上等料理回来,等我! 你的惠子!”这段话后面是一颗大大的心。

“你爷爷的!”我禁不住骂了出来,本来伤心失望至极的心,猛然间被注入了活力,唉,我要是不进来,恐怕就要与这段话失之交臂了,“臭丫头!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我高兴的自言自语着,竟然像个小男孩一样的,在那颗心上吻了一下,熟悉的唇膏香气让我再次回想起她娇艳的双唇,好吧,冲着这一点,我就在日本多陪你几天吧。我快乐的想着。

一辆汽车忽然在门外戛然而止,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我还在迟疑的时候,门已经被推开了。

“重生君!重生君!”惠子大声喊着我的名字。

我放下毛巾,走出舆洗室,看到惠子、光子和一个看上去好像很有知识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起。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走!”惠子说着,神气的扫了光子一眼,大概这两个人在关于我的去留问题上有过一些分歧。

“重生君,这是我的父亲弓月一雄,日立株式会社社长,这是我姐姐,我想就不用介绍了吧?日立株式会社中国部经理,这是我的未婚夫,渡边重生。”惠子一边为我们做着介绍,一边招呼父亲和姐姐坐了下去。

既然被惠子称作未婚夫,那么弓月一雄就是我的岳丈了,岳丈上门,我这个未来女婿自然不能失了礼数,即管他是个日本男人,那也是我日本老婆的父亲,看在惠子的面子上,我恭恭敬敬的对弓月一雄鞠了一恭,然后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

从我一出现在他们面前,弓月一雄就开始认真的观察我,而我举手投足之间所展现出的大家风范,以及眉宇间充溢的强烈自信,让他非常满意。在他的标准里,男人只要大方、自信、有毅力,就必定会成就大事,他在我这个年龄的时候,甚至还不如我,但是凭着自己坚忍不拔的决心和信心,终于成就了日立株式会社,这个总资产近二十亿美元的大公司。

“重生君,你在哪间公司就职?”弓月一雄问道。

我微笑着回答道:“我不属于任何公司,不过,很快我就会拥有自己的公司。”

弓月一雄点了点头道:“重生君,你在飞机上跟光子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看向光子,她却极其厌恶的横了我一眼,把头掉转开。

我呵呵笑着道:“我和光子姐姐说过很多话,不知道伯父指的是哪一句?”此刻,我已经百分之百的断定,弓月一雄此次亲自前来,一定是因为电脑的事情,呵呵,俗话说,商场无父子,既然你要跟我谈公事,那我于恒自然就不会再因为你是惠子的父亲而卖你面子了。

弓月一雄显然又想到了那个病毒给他造成的麻烦,眼神微微一黯,随即便恢复精明,呵呵笑道:“光子说,那个病毒一定是你制造的,这一点我不敢苟同,不过,重生君也一定看到了这其中的无限商机,明人不说暗话,这次我让惠子带我过来,是要和你谈一项合作。”

够爽快!我想着,嘿嘿笑道:“既然谈到合作,那么,我似乎应该先了解一下贵公司的实力和此次危机将会造成的损失。”

说到实力,弓月一雄的腰板明显挺了起来:“日立株式会社下属三家子公司,分别是日立电脑、日立数码和日立电视,目前总资产十八亿美元,已在韩国设立分部,近期计划打开中国市场,这一点重生君想必也有所了解,光子前往中国,就是为了进行先期的市场调查。在这一次日中黑客大战中,我公司的电脑部受到了一些冲击,不过,因为先期的防范工作一直作的很好,所以损失并不是很大。”

这个时候,惠子刚好端着咖啡过来,她给父亲、姐姐和自己各放了一杯,在把我的咖啡放下时,左手不易为人察觉的比了一个“三”的手势。这个手势是在我眼皮底下作的,我自然明白这手势一定有所指,所以,当她重新坐到我对面的时候,我开始思考她这个手势的义。如果弓月一雄对我说的话完全属实,那么,这个手势就没有任何必要了,显然弓月一雄并没有对我说老实话,但是,这个“三”又代表什么呢?受损金额还是受感染电脑数,抑或是受损程度所占公司总资产的比例?我稍一思索,便决定放弃这种追根究底的思维,不管是哪一种,日立所受的损失必然是很大的,不然,弓月一雄也不会亲自上门,他完全可以委托惠子来作这件事情,而且,昨晚他没有回家,也一定是因为电脑的事情,计议已定,我不慌不忙的端起咖啡,轻轻的啜了一口,赞道:“惠子冲的咖啡好像都要比咖啡厅里煮的香浓可口。”

惠子听到我的表扬,甜蜜的微笑起来,她的一双大眼眯成月牙的形状,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这个丫头刚刚心有所属,胳膊肘就向着我拐过来,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能幸免,如此贤内助,一定要想个什么办法把她骗到中国去。

“渡边重生,父亲在跟你讲话,希望你认真一点。”光子看着我和惠子眉目传情的样子,很是不满的道。

“光子姐姐。”我笑着看向光子道,“叫我渡边重生是不是太生分了?我有个中国老师,他给我起了个中国名字,叫阿恒,我觉得很好听,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大家就叫我阿恒吧,这样还显得亲密一些。”

光子鄙夷的看着我,张了张口想说什么,话到嘴边,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如此明显的岔开话题,身为商场精英的弓月一雄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拍了拍光子的肩膀,然后正视着我,慢条斯理的道:“阿恒,你和惠子虽然认识不到一天,但是,作为惠子的父亲,我知道她这一次是非常认真的,我只有两个女儿,等我百年之后,这家公司也必然会属于她们,所以,公司的事情也就等于你的事情,我实在没有必要对你隐瞒什么,公司的实际情况,其实非常糟糕。”

弓月一雄这样说,反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我嘿嘿干笑着道:“伯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情况,您就尽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帮的上的,一定在所不辞。”

“此次日中黑客大战,由我公司售出的电脑大概有三十万台受到感染,如果短期内不能修复的话,按照法律规定,我们就得按照电脑的使用时间打折赔付,如果是一年内购买的,则需要为对方更换一台全新的电脑,这笔损失在三亿美元左右,虽然占我总资产的百分之十六,但是,以我弓月一雄的信誉,向银行拆借还是完全可以度过难关的。”弓月一雄缓慢的说着,让我这个性子比较急的人大感难受。

“伯父无法解决的,一定是大客户的数据恢复问题吧。”我说道,直接帮他进入了主题。

弓月一雄赞赏的点了点头,道:“如果仅只是大客户的数据恢复,那也不至于这么糟糕了。”

“还有更糟糕的问题?父亲,您怎么没有对我说。” 光子被弓月一雄忽然间显露出的疲惫无奈惊的有些失措。

“姐,别插嘴,让父亲说下去。”相比而言,惠子反倒冷静的多,我悄悄冲她举了一下大拇指,这个动作却被光子再次看到眼里,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关注的看着父亲,等着弓月一雄说出那个让他疲惫无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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