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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历了战争》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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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9年秋天的时候,我正在大陆最北端的汉斯森林里和罗马的残余部队作战。

罗马人在1868年罗马城陷落以后就彻底的走上了下坡路。9月陪都庞培也被我军占领,罗马人精锐的南方集团军土崩瓦解,除了约3个师上了罗马海军的运输舰得以脱离包围圈以外,其余约15个师18万人全部在大西洋海边的奥哈海滩被歼灭。罗马人有组织的精锐部队就此化为乌有,随后我军向北方进发,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罗马军队派来阻击的部队全部消灭。

说实话,这种战斗相当乏味和无聊。我没有参与奥哈海滩战役,第二近卫机械化步兵师在罗马城一战中伤亡过大(阵亡率达到前所未有的90%,这主要是罗马狙击手的杰作),只得在城中接受补充和整编。所以当第二集团军(由戚继光元帅率领)在奥哈海滩大展雄威时,我却带着新兵们在罗马城的残垣断壁中追捕抵抗分子。到1868年11月整编和补给全部完成,随后我们就被派往北方作战。

经过3年的苦战,罗马人的失败已经非常明显了。虽然南方偶尔也有希腊人从诺洛海湾登陆窜扰的报告,但是在北方,我们确凿无疑的知道:罗马人的覆亡指日可期了。这只要看看他们军队的装备和经验就可以知道。1866年飞扬岭战役和之后的成都城保卫战,那时的罗马军队经验丰富,装备也相当好,打仗非常有章法,即使遇到不利情况也不会慌乱,只是沉着冷静的应付,同时找寻我们的每一个空隙进行反击。但是1869年的那些罗马兵,用我副营长赵勉的话说:“说他们是军队实在是冤枉了他们。”

说实话,这些人只是些手里拿着武器的老百姓而已:枪一响就卧倒,冲锋就凭着血气之勇猛冲,撤退就杂乱无章的撤退,军官的指挥非常死,无非就是猛冲之前从侧翼发起攻击,千篇一律。再看看装备,1866年罗马人装备的主要是L-55式半自动步枪,虽然比不上我们的H64突击步枪,但是装备整齐,枪支质量也不错。我在成都时曾用缴获的罗马L-55和罗马人干过,很不错的武器。但是1869年的罗马军队装备就非常混乱了,军装也不整齐,很多人连钢盔都没有,武器更是五花八门,有希腊制的捷哈特II型突击步枪(这是希腊对罗马军事援助的一部分,这种枪还算不错),有巴比伦制的“光荣”步枪(这种步枪非常烂,据说每100发子弹中就有5发会卡壳),还有一部分L-55式步枪,但是质量比以前大大下降了,甚至还会有一些波斯的老式毛瑟枪,大概还是第二次波斯战争时的缴获吧?罗马人的士气也不行,人员参差不齐,老的40多岁,小的15、6也上战场。看得出来没有接受过什么军事训练,只是乱打一气而已,一看势头不妙,马上就扔了枪狂奔,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杂牌军。在罗马北部高卢丘陵一带,我们一个师就消灭了3个师的敌人,其实多一半是被吓散的:我们的装甲车一冲,他们就溃散了。我记得那次我站在装甲车的顶盖上,用H64点射那些没命奔逃的罗马兵,基本是一枪一个,他们的人数比我们多得多,就是想不起来转身反击。我记得当时赵勉还问我:“这算不算屠杀?”我含糊不清的说:“也许算吧?”

真正帮罗马人忙的,是罗马北方恶劣的气候和糟糕的交通条件。来自南方的中**人对大陆北方的寒冷气候很不适应,造成许多非战斗减员;糟糕的交通条件一方面使推进速度降低,一方面也使后勤补给难以跟上。我们到达这个大陆最北方的海法城(就是现在北海那一带)时,虽然还是10月,但气温已经在零度左右,我们每个人只有两件单衣而已,所有的人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很多人感冒发烧,部队战斗力立刻就下降了。

(海法城人口并不是很多,大多以捕鱼为生。我们进城的时候,城里都是些老年人,青壮年大部分被抓丁死在战场上了,所以这个城市的反抗情绪很浓。后来在1872年海法发生叛乱,叛乱者接受西丹岛罗马政府的命令,号称要“向南进军,光复罗马”,我军立刻调集部队进行镇压,所有的罗马叛乱者都被杀死,海法也被夷为平地,不久中国移民在海法的废墟上重建了一座新城,也就是现在的北海。)

1869年11月,我们进入汉斯森林作战,对手是罗马的一些残余部队,当时罗马已经丢失了大陆上的所有城市,一些未被消灭的残余部队乘我国海军尚未到达大西洋作战的机会,坐船撤往大西洋的西丹岛。大东洋里的东丹岛虽然也有罗马的海军,但由于早被我军封锁了港口,不能派出船只接送东部的罗马残余部队,所以这些罗马人是只有被我们消灭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1869年12月3日,我们到达罗马北方最高峰——尼亚达峰,越过这座山就是大东洋。这里有小股的罗马部队,我们的计划是攻占此山以后,向东将他们压迫到海边再加以歼灭。

当天中午11点左右,我率领我的营开始登山,行进到一个山谷时,埋伏的罗马人向我们发射了4枚迫击炮弹,其中有一枚在我身边爆炸,当场将我的警卫员姜宽炸死,我则被抛出10多米,全身多处骨折,胸部、腹部3处弹片贯通伤,还有脑震荡。赵勉立刻接管了我的指挥权,指挥部队当场击毙了那几个埋伏着的罗马人。当时我们有3人死亡,11人受伤。当天下午3点,我和伤员由直升机送往宁波的海军军事基地急救,5日,因为伤势较重,又转送上海的陆军医院。

正是在那里,我遇到了我的她,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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