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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1999》012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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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群人大气不敢出,静静地只露出半个脑袋,等了半天,那个女的一动不动。。海滨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她是不是在那里扒蚌呢?”

众人一阵狂笑。扒蚌这是我们村的土话,蚌嘛,用来形容易女人那啥,因为长得像,其实我想告诉他们有一种叫鲍鱼的长得更像,扒蚌这个说法还是前几年因为小兵引发的,也是他的八姐小玲:小兵上头有九个姐姐,平时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也什么事情都不会做,因为都有人做了。有一天家里只有他和小玲,小玲就下米煮饭,当然是用灶烧大锅煮的,煮到一半小玲让小兵看火,自己就跑不见了,小兵只知道往灶里面放柴,后来锅里就沸了。煮稀饭的话用大锅煮并不是沸了就熟了,还得把锅盖掀掉一半接着烧,可小兵不知道啊,那粥汤一沸起来满灶台都是,他就慌了,到处找小玲,结果在楼上找到了,小玲光着**正在那里扒下体。小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就跟别人说了,于是就成了一个笑话,基本上可以直接作为女人SY的代名词了——不过话说回来,还有一个也是扒蚌的说法,是一个叫据说有很多村里男孩子都喜欢的姑娘跟一群人玩扑克,结果输掉了,那个赢的男孩子就想看她下面长什么样,两个人就坐在门槛上研究,男的下手狠,用吃奶的力去扒开那条缝以探求真理,疼得那女孩子哇哇叫,后来那个女的外号直接就被叫扒蚌了。

不过显然眼前这个女的不是在做这种事情,要真是的话脸上表情总得有点陶醉吧?再说了光天化日之下,躲在茶树下面也太那个了吧。

海滨出了个主意,我们中选出一个人跑过去看一下她在做什么,最好问清楚了。大家一致觉得这提法很好,立下毒誓以后抽签,奇迹再一次降到我身上了,我被抽中了。看来老天让我重生还是会罩着我的。选中后当然不能不去了,毒誓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为人要有信用,现在好歹这群人也是我的一点力量嘛,我得立信,如果我真过去了,那还立威了。

我上了岸,从林子绕过去,那女人显然发现我了,睁大了的眼扑闪扑闪地看着我——估计我这形象出现要是在三四年之后身子长好一点别人肯定以为我图谋不轨了,谁让我就穿着一条裤衩呢?她退了两步问:“你要干嘛?”而后补了一句:“是你啊。”低头不理我了。

我看地上草地被扒开了一块,露出的是松软的沙土,显然是刚翻过,还堆成一个小土包,前面竖着一块小木板,我这角度看不到上面是不是写着字。她还蹲在地上,也许是看我是个小孩子放松了警惕性。

很漂亮的一张娃娃脸,粉嫩到我都想冲过去捏一把。一张十四五岁的脸,看个头却不小,长头在脑后扎成马尾,看她脸上还带着泪痕。

“你不会学林黛玉葬花吧?这季节也没什么花可以埋的啊?”我也蹲下来,准备就这么切入主题。

“我不是葬花,我是葬龟……”她低下头去,泪滴在土包上。

我先看到泪落在土上再抬眼顺着它们的运动轨迹向上推的。目光上推到她的领口时,停了下来,白T恤,圆领,领口很宽松,她蹲着,几乎是抱着自己的腿,这些前提条件下,她的胸就被腿挤到了脖子下,白花花,很晃眼。我多瞄了两眼,告诉自己,这不过小儿科的东西,别瞎想,人家正伤心呢。可年轻人身子跟心里并不是互通的,就像高中恋爱时那样,人家小姑娘在我怀里哭得心呢,我却无耻地用武器顶着她。好在当时她伤心过度,也没反应过来,反正要是当时她给我一巴掌,以我那时候的小处男心理,估计一辈子都不敢再碰女人了。

我眼直直地看着她胸前的两团肉,嘴里溜出话来:“它叫什么名字,不会叫小白吧?”

她笑了一下,泪被笑容一挤,纷纷落下,这就叫梨花带雨吧。“它那么黑,怎么会叫小白呢,我叫它小黑。”她的神色马上又黯淡下去。

“有多黑,有我黑吗?”我想逗一下她,我觉得她不应该伤心。

她抬头仔细看了看我:“跟你差不多吧。”说完就笑起来了。

“笑一笑多好看,美女啊。”

“小黑命好苦……我是难过。”为什么她的笑容总是一闪而过马上换成忧伤?

“如果它命苦的话,死是一种解脱。”

她伸手又抓了把土培在“墓”上:“可是它走了就没人陪我了……”说完,她哭起来。

面对哭泣的女孩,我习惯性地把手伸过去,摸摸她的头:“我帮你再抓一只吧,听说大坑底有龟可以抓。”

她没应我,还是哭。这让我想起那些在我怀里哭泣的女孩,她们是那么伤心,我说什么话她们都听不到,只是哭,一个劲地哭。

眼前的女孩也是这样,哭得几近忘我。我蹲了半天,背上被太阳烤得火辣辣地生疼,干脆靠着她坐下来,至少这样可以让并不高大的茶树挡住阳光。

许久她抬起头来:“你要是抓了一只,那它就不自由了……”

这家伙居然还这么有爱心!

“在你身边呆着的话至少它可以天天都有吃的,可以陪在美女身边,换作是我的话,我也愿意失去自由。”我不得不说出这种违心到让我起鸡皮疙瘩的话,但这话显然起了作用了,她带着哭腔笑起来,没再瞬间即逝,她说:“你才几岁啊,油腔滑调的,怪不得小清就喜欢上你了。”

不得不说,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别人嘴里听到某个女孩子喜欢我,而且还是一个小美女。

“我是说实话,不是讨你欢心。”又是违心的一句。

她笑得泪都干了,用像一个婴儿一样纯真的眼睛看着我:“你知道黛玉葬花?”

“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吧。”我一脸无奈。

她被我这句剽窃的话彻底逗乐了,拍拍我的头说:“你真搞笑!人家外国人会有几个人知道,你得说只要中国人都知道。”

我说:“反正谁知道我不管,你知道就成。”我眼睛又往她领口瞄过去,往上看的时候发现她正看着我下面。糗大了,下面穿一条湿的裤衩,这东西搭起帐蓬就像一个套子似的,她捂住嘴笑:“你怎么这么容易硬?我又不是珍姐,也没碰你啊。”

我抓抓头,总不能说我在偷看你的胸部吧,不管了,谁让她们早上一群人调戏我一个呢,那个珍姐居然还吃我豆腐,好歹我现在也算是个处男吧。我指指她的胸口说:“是个男人的话看到这种风景都会硬,除非他不正常。”

她低头看到自己被大腿挤压得呼之欲出的白馒头,连忙调整一下从姿,不让自己某些部位那么明显。我当然也借此机会目测了一下,就体积来说那肯定没有珍姐的大了,但从形态上看一点都不差,滚圆滚圆的……

“喂!你别那样看人家好不好!我还以为你一个小孩子不会有什么坏心眼呢。”她小脸有点红,故作生气的样子。

我嘿嘿地干笑两声,问:“看你这样好像读过书吧,怎么……”

下面的话不好说出口,所以适可而止。她眼神又黯淡下来,我忙补充说:“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就是有点好奇,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其实这个问题前世我一直很不解,那些人是怎么放下自己的自尊心走入这行的,再者对于那些传言说很多是被逼的后来习惯就一直做下去的说法我不怎么认同,那里面的水深我知道,我好奇的是,那水到底有多深,是怎么个深法。这跟我之前学的专业的点关系——学管理的人习惯性的就想知道别人的运营模式是什么样的,我就不幸沾上了这种毛病。

“也没什么啊,一些很奇怪的原因,我挺喜欢读书的,以后应该会去读吧,等我赚够了我的学费和生活费。”她果然不太想说这个话题。

“你以前读到什么程度?高中还是初中?”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说了,反正这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满足我的好奇心。

她又拉了拉衣领,可是我并没在看她那里啊,真是的。现在她换成了盘腿的姿势,双手撑在下巴上,看着我,自己笑起来,笑得我莫明其妙的。

她说:“你几岁?最多读初中吧?”

“嗯。”这是我不得不承认的一个事实,虽然我现在可以直接跳到高中去读,但那样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呢?再者说了,这么年轻的身体,走到哪别人都觉得我还小。

“听姐姐的话,好好读书,看得出来你应该是一个读过很多书的孩子。成绩怎么样?”

“马马虎虎吧。”我并不想在我的话题上我费心思,于是又问:“你以前读到高中吗?不要告诉我你喜欢的是红楼梦。”

她睁大眼睛看了我足足有十秒才说:“你怎么知道?奇怪了,真的觉得你这人好搞笑,听你说话吧,觉得你年纪比我大,但一看到你这长相吧,顶多是个初中生,你到底多大?”

“你要是有去村里的话,就知道我多大了。你呢,几岁,也别告诉我问女孩子年龄是不礼貌的表现,这种说法对于年轻女孩来说不是不礼貌。”

她嘟着嘴,想了半天:“我以前在做这个之前读高一。”

“哦,那你最多也就是十七岁。就是发育有点太好了,不好意思,我不是说别的,而是说就从身材上看你像二十几岁的人,但看脸嘛,你跟我年纪差不多。”

她又笑了:“真的一点都不觉得你是个小孩子。”

“你们珍姐不是验证过了吗?”我指的是早上我裆下被她抓了一把。

她这次笑喷了,捂住嘴半天才缓过来:“那是她验证过的,我可没验证,再说了,哪能用那个判断一个人年纪大小呢,那有些人看起来四五十岁了年纪不是都还没你大?”说完这话她又觉得有点不妥,连忙把话题转开:“我就是指你心理比别人成熟。喂,你别想歪了,怎么半天还这样……”她用眼睛跟我指了指我跨下,我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多费时间,年轻人嘛,硬得起来软不下去很正常的,毕竟我也是第二次经历这个年纪了。

这一聊我都忘了时间了,等那群崽子等不及了在那里狂叫我才想起他们的存大,唉,可惜啊,重生后不能做一个独行侠,不然这样的美事估计把她一推,她连反抗都不会反抗就顺从了。

无耻啊,无耻!张非你怎么变成这种人了呢?人家小姑娘本来命就苦了,你何必再去火上浇油?

算了,站起来,捂着下身,说:“别伤心了,过几天我看看有没有抓到乌龟送你一只。”而后快速跳到水里,这样避免尴尬。跳到水里我再回头说:“天这么热,要不要一起下来玩?”

她笑道:“才不要,下去让你占便宜啊。我要回去了,对了,我叫小花。你叫张非是吗?”

我点头,看她从桥洞下面穿过去。她一走那群人马上潜过来,围着我问东问西,海滨的问题最直接:“你跟她聊了那么久,她有没有说可以让你那个啊?要是你们搞的话把我带上吧,那个妞那么漂亮……”

我瞪了他一眼,说:“如果想让人给你搞的话,那你就不要想着去搞她,知道吗?”

那群人点头。当然现在他们还不会反驳我,要是若干年以后,估计他们就会直接问我有没有搞过女人,要真是那样的话,怎么回答?

闹了几句,这些小子倒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去抓一只乌龟来送给这个伤心的女孩子。他们的动机纯不纯我不知道,至少热心肠是很纯的。

回到潭里面,大家又玩了一会儿,爬上石头休息,他们聊的还是那些不咸不淡的话,我没兴趣,后来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些人想的无非就是怎么才能抓到乌龟,怎么才能用乌龟去换那个小花的身体,一个个就像小公狗一般。亏这么热的天他们还有这心情。

我打断他们的妄想,提出我的想法,当然我也没想让那么多人参加,大荣小荣海滨足矣。这三个人也是后来我最好的朋友。大家商议一下,大体定下来怎么去做了,其实应该说他们是我的智囊团,我像个领袖一样听取他们的可行性报告,然后做出我重生后第一个有重大意义的决定:明天我们开始向大山进军,不管有什么东西都要抢回来!

这样可以改善我们的经济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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