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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漫步》编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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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射雕,在《我们的80年代》一书中可以看出就有无数学子为之痴迷。这种事实让我心沉人众。

我这几日尽是被其迷惑了。看了一遍又一遍,居然不烦。我读书向来只是一遍的。

哪么什么吸引人呢,这样的文字写在别人的手中还有这么好看么。于是我决定自己以射雕为师,写在我未竟的夕阳峰中,让时间事实来拭目以待。我爱射雕,所以我决定照本来写,爱不释手到我来写。

我决定写一个有正义感,有野心,有........

又看了孔庆东的《笑书神侠》,剖析的让我喜欢。射雕是英雄美人式,确实不错。

但我的评语是:全书没有一个废人。

全书在我看第二遍完后,我看到了全书写了:大漠风沙,王爷府斗法,江湖游(五湖废人),桃花岛,海上斗法(压鬼岛),荒村疗伤,铁掌峰,来日大难(巨变),战。共9个大方面的事。而每事之中又犹如其写纠缠之故事一样,竟是各色故事一起凑全了一大事。

因为爱不释手,所以重来构造一番。

封紫光告别掌门父亲,向南进发,初次闯荡江湖,一路心中兴奋,纵马疾驰,一个时辰行了百二十里,那匹伴随父亲的宝驹一口气奔到了北江边,封紫光饮马江上,顿时豪气万丈,遂翻下马来一边欣赏北江的波涛一边漫步逆江而上,前方离夕阳镇已不远。

走了里许地,突见亭台楼阁依山依水,好不气派典雅,却不知是那些富豪官家在此建宅,都是高高的石头围墙。墙外的路笔直的通向夕阳镇的古道。夕阳镇是北国与燕国的唯一通道,北国皮毛集散之地,人烟稠密,市肆繁华。封紫光手牵宝驹,东张西望,他从未到过这般大城市,但见事事透着新鲜,来到一家靠江的大酒店之前,望着夕阳酒楼的招牌,突然想到还没用过早膳,便把马系在门前马桩之上,进店入座,要了一盘热菜,半斤米饭,慢慢吃了起来。吃了一程,感到众人的目光都射在了自己的身上,立时心中大不自然,便停了箸。众人见状竞是眼神避也不避,各自说笑开去,话语更是不避嫌。封紫光一听,恍然大悟,原来周围坐的大多数是北国人,他门胃口奇佳,依着北国人的习俗,个个抓起牛肉面饼一把把往口中塞去。然而封紫光虽然生在北国,父亲的籍贯却是南国的,只因在深山之中耕得几亩稻田,种得一些南国的蔬菜,又与世隔绝,我门中人也都是南国之人,遂保存着南国的习俗。然而对于父亲如何到了北国,在深山之中做了一个小小的掌门,虽然封紫光屡次提起,其父却是讳莫如深,甚至严厉斥责,封紫光最怕父亲发怒,遂从此再也不敢提起。

慢慢,封紫光竟有些羞愧起来,谁叫自己没有学到入乡随俗的一点点本事呢。先前在书上看到的北国人是个个能够弹兔,射雕,驰马,捕狼的,北国人以狼为图腾,吃饭自然豪气。虽然自己也极其羡慕,奈何身子薄弱,学不到,有时候面饼咽在口中却是吃不下。又想到书中一句:大漠孤烟直,北阳落日圆。(北阳是北国境内的一条大江,北国首府狼城便在这条江的中间)顿时向往。又思道幸好书读的多,心中也开阔,这些事我都知道,此事算不得什么,天下豪气的汉子数不胜数,然以书开阔心境者寥寥无几。迟迟的呆了半晌,突然又拿起箸来吃起来。众人见封紫光一脸呆像,又一阵嘲笑,却不知封紫光心中在鄙视他们。

待撤下饭菜,封紫光要了一杯秦山毛尖,此茶正是来自于与北国一江之隔的秦国秦山。一边慢慢品起来,一边将目光随意的放出去。

烤栏杆的坐着几桌军官,夕阳镇乃军事驻地,驻着五王爷的铁骑。对面就是燕国的军队驻地,镇上军官往来故也不稀奇。天下大势,封紫光还是看了些书的。

靠窗的旁一桌坐着三人:一书生两老头。

正待细细打量,突闻门前几声凶猛的犬吠,又带啸声不绝,不似中府之物。众人吃了一惊,扭过头去望向门口,却见拥进来四个美貌少女,白袍貂裘,金玉叮当,艳丽不可方物,直照的小店破败,众人如泥。一时无人反应。

诸女刚迈过门槛,门口便被一群小厮堵住了,一个矮胖的阔少走上前来,嘴角有一颗大痣,垂涎欲滴,笑到:“几位仙子,好妹妹,好姐姐,好漂亮啊,你们到我府上一聚如何。”自觉找到了一个文绉绉的托辞,十分得意,到了我夕阳镇,岂可放手。眼看美人到手,竟是瞧的如在云雾一般。

诸女见有人如此盛赞,心下欢喜,又见此人文辞杜撰,相貌丑陋呆滞,格格的笑个不住。真个花枝乱颤,毫无收敛之意,惹得那射过来的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更加精光大放,**四起。众人正在这天上宫阙陶醉,不意阔少突然扑了过去,想是已经忍耐不及。众人失色,众女却是飘然而去,躲开来,拣了一个临窗的坐儿,同时从一桌旁飞出一个白衣书生,只听啪啪两声,那书生已跃回旧位,一双眼珠却是依旧不离诸仙子。堵着门的一帮如狼似虎的小厮仗着人多霍地冲将上来,竟是人人会点功夫。阔少捂着红肿的脸颊,大声叫骂,竟是粗俗下流,呼的一声竟是下句再也吐不出,晕倒在地,原来是一个飞来的馒头堵住了口,被打晕了过去,又见漫天飞豆打向众人,众小厮已然不动,丑态却是各异不动,竟是齐齐被打住了穴道,僵立当场。众人吃了一惊,这书生好生了得,各自冷静下来,再也不敢显露言语。

诸女瞧去,但见那一桌两个老者相随,一个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一个身体硬实得像一座石碑,务自不动,犹如两段呆木头,放在这店中可有可无一般。书生约莫二十出头,相貌俊秀,风流倜傥,白玉腰带中间一块篆黑宝石,右腰带间夹着一把折扇,一身白衣一尘不染,出手也是一拍桌面,然后左手用筷将馒头打出,右手掷盘,一盘豆子飞扬。书生爱洁,连手也不沾带食物,可见功夫了得,众女虽然窃窃笑语,但那最长的女子已然有些不同,虽不正眼瞧来,却是自入门起就已暗地注视。终是年长,能挡一面,当下施礼过来。

“小女见过公子,多谢公子相助。”暗香袭人,人鬼俱醉。

“不敢不敢,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又赶忙加到:“小可不才,请问姑娘芳名。”

“呸,你这浊物,怎敢问我们姐妹的名号!”却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约莫十三四岁,身量未足,相容尚早,但也是个美人胚子。

“不得无礼。”长女回过头斥道,却不知那微露的脖颈粉光脂艳,直看得公子爷口干舌焦。

瞧着那书生的呆像,长女一笑:“公子叫奴家长女即可。妹妹年少不更事,还望公子包容。”见公子不答,施施然回到了座位。

一个老者扯了一下公子的衣襟。那书生醒悟,顿感尴尬,对着那女做了一揖,心中大悔,如此良机被自己的呆呆的出神给坏了,但一瞧过去,又觉把什么都忘了。

封紫光年岁只有十五六,见那最小的少女天真无邪,一怒一笑无不娇美,心中欢喜,早已将一颗情种深种。

“一头蠢笨的瘦牛在瞧着一朵牡丹呢,你当心要被嚼碎了。”其中一个穿绿衣的女子正在羞着那最少的女孩。原来封紫光在北国久居,有一段当兵的历史,那是做父亲的苦心,要他磨砺一番。身体父母所授,南方之容貌是改不了的,但对于南方人士来看,封紫光也确实磨砺的有些精壮黑瘦了,蛮气为敏感之女嗅到,自然不肯放过,何况刚才受了大姐的气。

“喂,你瞧什么。”气鼓鼓的要杀人。

封紫光怔怔道:“我在瞧,瞧,瞧,瞧....瞧你叫什么名字。”

书生暗道:傻小子,火上浇油么。原来他心中已将长女当作自己之物,见此蠢物有心于那最少的女孩,故此为之谋算,想来自己得到长女也容易些。却不知封紫光只是有时发些呆而已,素不知此人善思,一刻不停,发呆正是此人最大的休息,脑中空荡荡的感觉实在是神仙之赐。何况诸女的出现犹如给众人灌了**汤一般,神仙也想抢着喝。

扑哧,那绿衣的女子笑将出来,却不知这一笑迷倒了多少人,而这一笑的甜蜜在自己的心中又何曾被时光抹去。

那最少的女孩刚欲发作,突然想到长女报之名姓,心中岔气,明眸一转,笑道:“小女我叫萧燕,她叫绿衣,另一个叫紫衣。”还一一指认。

果然,周围有几桌将官中人,蠢蠢欲动。萧燕便是那秦仙子的女儿。秦仙子几次谋杀北国五王爷,五王爷自然恨之入骨,早将秦仙子一府之人昭告天下,见者刮之。北国人人人想诛之,只是真见这几人比之悬赏画上的漂亮百倍,故人人失神,未曾想到。但一语道破,五王爷被北国人视若神明,他要求之事人人倾力而办,岂能走人,连栏杆旁的一个中年伙计也露出凶光。

诸女中另三位,暗暗叫苦,三人本是初出师道,要验证验证自己的手段功夫,奈何萧燕纠缠上来,遂一道往那夕阳派去了。秦仙子曾教训说:鬼节快到了,你们的任务就是邀请七子来中府十国灭鬼。除了夕阳派祖师和夕阳七子外,以你们三人之力,一路应无碍,夕阳派向来以正派领袖称道,祖师又不问世事,晾他们不会欺侮你们,我就是要让那狗屁王爷气死,瞧瞧我的弟子如何踏在他的地盘上施展手段。

三女也明白,邀请七子灭鬼只是让那五王爷知道夕阳派和秦府有些瓜葛,那些小鬼岂能入散仙秦仙子法眼。但七子素有救民之德,故每逢七月鬼门开之时,也到中府十国灭杀作恶之鬼。七子对此也颇有感慨,眼见北国民风彪悍,励精图治,鬼是越来越少,而中府之地自上而下国家刚有十年之好,却是腐化堕落,恶气滋长,这鬼也渐多起来。想到中府之地不思进取,恐怕灾祸不远矣,七人也有些惆怅,却是无法。

此刻被道破,长女诸人不禁惶恐,那书生的武功已难以对付,何况那书生后的两截木头。而且此店中

“她,她,她们就是秦府之人!”顿时众人先前色迷迷的眼光变成了恐惧,深深的恐惧,犹如深处地域。不敢再看这些美女,似乎畏如蛇蝎。

“秦府之人怎么了?”公子疑惑的望向了两截木头,问道。

封紫光也大惑不解,众人怎么突然如坠冰窖,小店中寒气深深,也望向了那两截木头。

“哈哈,秦府的人,公子没有听说过螳螂的故事么?老夫就给公子解说解说”那个鱼鹰一般的老头开口了。

抚摸了一下胡须,老者说道:“这螳螂么,当公母交配后,那母的就迅猛的回过口来将公的头咬掉,再用他们的尸体养育后代。”

众人脸上已变成了青紫色。书生脸上有恙,封紫光刚才吞下去的饭菜却并不如何翻滚,脸色如常,当初军旅苦寒,他还吃过这种物事。心中似乎还在回味那天的时光:一大堆打仗的机器,一群大老粗,和他捉螳螂,捉蚂蚱,然后烤来吃。其中还有人大展歌喉,现编现唱:蓝蓝的天空,碧绿的草地耶,红红的篝火,大老爷们哟哦,家里的姑娘.......

“哎呀,螳螂啊,这种东西可是好虫啊,若不是它们,庄稼不知要被糟蹋多少,它们可以捕捉苍蝇,蚊子,蝗虫,苦虫,蛾子,蝴蝶,蝉——”说话的是个庄稼汉,一大把年纪了,正拿个红色的酒葫芦在打酒,不知是何时进来的。正在滔滔不绝,突然看见鱼鹰在瞪眼瞧他,立刻住口了。

鱼鹰很满意,接着说道:“这秦府虽然没有养育后代的习惯,但是谁若是娶了他们,嘿嘿,你这一身臭皮囊可就要被吸干了。啧啧”

长女大怒,一双丹凤三角眼,亮晶晶的唬人,春威大露。丹唇一起:“老匹夫,你敢如此欺人,待我回府禀告夫人,自有人来取你项上人头。”说着携了萧燕的手就往外走,只怕两截木头来拦截。萧燕沿途见她大展身手,以为武功无敌,眼下见长女脸色凝重,知道闯了大祸,遂犹如一只被抓的小鸡往外拽,不再挣扎。

连走路都这么美,封紫光心想:我就追定你了。丝毫不在意什么螳螂,螳螂还真好吃。

两截木头一动不动,书生并不在意什么螳螂,初次出入江湖,就遇天赐美人,哪还有其他,一心只想留人,却不知如何留下被唐突的佳人,一时彷徨无计。

“且慢,难道众位神妃仙子不到本府去游览游览么。”一个虎腰熊背的汉子领着众将官围了上来。

长女早见一个汉子跑出,知是透风报信去了。遂不答话,径往门口闯。但见几朵花飘然而去,十几名猛汉已被掀换在地。

封紫光,书生都未动,心想,秦府是一定是要去的了。

两人相视一笑,心下杜明,封紫光走过来问道:“瞧兄台不是中府之人,请教尊姓大名,不知将做何而去。”

“兄弟客气了,我乃苍山国人,名叫东关空,应中皇国柏襄郡主之邀,来中府见识见识。看兄弟年少豪迈,不知可否结交”

“甚好甚好,那我就冒昧叫一声大哥了。”封紫光笑道。

“哈哈,好,中府之地,人人果然豪迈,咋们也不用什么仪式了,这是我送给兄弟的结交之物。”说着,掏出一个绿莹莹的石头,一刀切下去,交给封紫光一半,自己留下一半。两截木头有些紧张,却是忍气吞声。

“多谢东大哥,可惜小弟破落无甚给哥哥的。”封紫光垂头丧气道。

“谁叫我是大哥呢,封弟不用自责,不知封弟将欲何往。”

“小弟奉家父之命出来协助中府十国灭鬼,一来可解家父往年奔波之苦,二来增长阅历,才到夕阳镇就遇到了天赐的兄弟,痛快痛快。”封紫光大笑。

“灭鬼,哎呀,哥我从未听说还有这么一回事,好玩么?正好咋们可以同走一段路。”

“甚好,多谢大哥。”

算还酒钱,四人快步出厅,上马,就往渡口赶去,都不想与那些官兵纠缠。一路上两人相谈甚欢,真恨不能早十年相见。

“我来之前,爹爹还不放心,硬是叫了两截木头跟来,说什么中府之人不是好相与,我看不见得,连那些狼朋友都懂得亲近我,我看见兄弟,就感到更亲切。”

“不知大哥有何仙法,竞能让狼跟人做朋友?”封紫光满腹疑问。

“没有什么,只是把他们从狼窝里掏出来,从小相熟的。”

“有趣有趣,我也想找个伴儿,要不然无趣寂寞的紧,我是最怕无聊的人。”封紫光笑道。“我看刚才那个最少的女孩就不错。”东关空邪邪的笑道。“我看那个长女就很配大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路人侧目。

来到渡口,东关空大大的赞美了一番,原来世间还有如此美景,波涛铁塔,石头渡口南北人,直直地在北阳江边立了一个时辰。又远远的望着西边夕阳丘上的铁塔,对封紫光问道:“不知此塔有什么玄机。”

“大哥好眼光,此乃精钢三塔,江中绿洲上有两个,丘顶一个,是原野大帝统一原野大陆后修建的,距今有500年的历史,历经几次大洪水而不倒。据说塔中藏有宝物,只可惜年代久远,塔早已被洗劫一空,若不是用石头和铁水所造,只怕早已被一把火烧了。”封紫光深思到。

听到原野大帝,东关空说道:“原野大帝乃英雄人物,至今居然还没有人能达到那样的功绩,统一四方。那始皇帝也是半个英雄,不过依我看,你我这样的人物将来大有可为。”

封紫光吃了一惊,镇定道:“大哥太过直率了吧,后浪推前浪,但浪花无数,你我只是沧海一粟,恐怕。”

“兄弟太谦了,人人若是如此,那还活着何为,素知谋事在人。”东关空突然似乎换了一个人,像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两眼放光。

“大哥说的是。”封紫光也素来觉得人应该活出自我。

两截木头似乎也古木逢春,挺着胸膛,任江风吹拂,想象原野大帝饮马江边的气势,一挥手建起了精钢三塔,一挥手天下震动。

四人上得客舟,但见里面设成了酒店摸样,轩敞的很,几根柱子支着顶逢,依栏赏江,乐趣无穷。四人看着滚滚江水东流去,都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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