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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注解的爱》第九章 探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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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已经从最初的焦急、愤怒和委屈中走出来了。这其中经历了多少激烈的思想斗争和痛苦折磨他都不敢再回首。他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就从最甜蜜幸福的顶端直跌下来,掉进寒冷残酷的痛苦中,他若非已经是四十多岁见过一些风浪的男人,恐怕很难从深渊里走出来。不是他爱的不深,实在是他太懂歆怡啦。有时候他恨自己了解歆怡是在折磨自己。如果他装不懂,他是不是就可以不考虑什么,放开手做自己想做的呢?他不知道相爱的人有没有权利这样做。

他到现在才知道一个人如果没有了爱就没有痛苦。有了爱也有了痛苦。爱和痛苦是孪生子。他们好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没有和歆怡好之前,他没有体验过真正的爱,自然也就没有切肤的痛苦。现在,他觉得自己终于懂得了爱,也拥有了爱。可伴随而来就有了让他有时寝食难安的痛苦的感觉。因为他不仅要自己快乐幸福,他也要施与他爱的人也快乐和幸福。哪个人的喜怒哀乐时刻在影响着他的情绪。这种痛苦往往让痛苦的一方找不到冤家对头,也无法分解释疑,更不能使你恨对方,报复对方、还予对方。真的是有时甚至使他无法分辨这究竟是痛苦还是幸福。他不得不按照歆怡的意愿去走一条探询让心爱的人快乐幸福的艰苦历程。

其实,后来,他也知道歆怡刚开始请了几天假,呆在在家里休息,那儿也没去。专门给单位留话有人找就说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把手机一直关闭,家里的电话从来不接,有人找就说不在。他知道她铁了心要和他断。他不想她为难,就再也不去打听她寻找她。

一个多月过去啦,她在干什么他知道,他在干什么她也知道。他装得啥也不知道,她也做出啥也不知道的样子。

他把她装在了自己的心里。因为她把她的幸福连同快乐都交给了自己。

白天他拼命干,在自己的一片天地,建筑着一个了不起的家业。晚上,一到时间,他就躺靠在床头,默默地和心里的她谈心、说俏皮话、讲开心的事。

以前,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着落在那里,觉得空虚却没有地方排遣;现在,他明白地了解到他尽管没有和歆怡在一起,可他们的心在一起。

他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现在,表面上他已经回到了过去的状态。实际上,他永远也回不去了。因为他心已有所属。既然歆怡希望他们分开,那他就按照她的心愿去做,只要她高兴,只要她没有烦恼,他就快乐。

从此以后,他做什么好象都是在为歆怡做。他工作时,歆怡在办公桌的对面崇拜地看着他;他待在酒桌上应酬时,歆怡在他的身旁簇着柳叶眉瞅着他。回到家里,他只要想发火。就觉得歆怡在悄悄拽他的一角让他冷静。

慢慢的时间长啦,他就觉得她无处不在。他们的感情超越了时空和世俗的限制,他可以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一起感受两个人厮守在一起的快感。她整个改变了自己。

有时,他又一个人到他俩去过的地方去看一看,站一会,望着河水殇殇,看着芦苇摇曳,听着秋燕嘀啼,还有她清纯、无暇、坦然、无忧的银铃般的笑声,一种让他不安地感觉又时常开始侵袭他,令他常常怅然若失。在梦里开始常常流连两个人在一起欢笑的时光,经常会一直盯着看她的影子,眼睛一霎不霎。

他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莫名其妙地不满现在的生活。摆脱不掉时,偶尔也去寻欢做乐,就象要把那种清苦从记忆中全部清除。时间长了,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满足他和歆怡现在的处于静止状态的感情交流。他不能把自我都遗失了。

他只想她真实地站在他的面前,可以触摸到她飘逸的发丝,可以闻到她身上好闻的体香,可以揽住她的香肩把她拥入自己的怀抱……。

他现在跟过去一样经常和朋友在一起,还是像以前一样淡然冷漠,只是再也找不到过去那种的坦然地感觉了。一切一切都不一样,不是那个事啦。直到有一天,忽然听到她的名字,心立刻剧烈颤动起来,强烈地震颤刺激着他,喘不过气来,令他好象进入了迷迷蒙蒙惶惑不安地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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