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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樱桃--网王同人》136、给牺牲者的镇魂歌 之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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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自己好奇心重,也知道开口就问别人这种关系到机密的问题是不太识趣;可就当是我娇纵任性了,告诉我吧~~号称迷恋我迷恋到几乎不可自拔的日吉君。

“呐~~”眯眼,嘴角翘起,浅笑。

…………

日吉若站在距离不远处,神情怎么说?嗯~~大概算是介于惊讶与惊骇之间。

等了半天也没见丫吭出一声什么来,我抿抿嘴角收回视线。

日吉若真是不解风情啊~~亏我还把打工时偷学的‘若有似无的妩媚挑/逗’也用上(那可是不传之秘),居然收不到效果真是令我伤心。

踮着脚看人还要捏个嗓子爱娇嗔怒…好累!我现在感同身受东区打工那家居酒屋的姐姐们不足为外人道的辛苦了。

哼!说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升起阴暗心思————或许不是日吉若没反应,而是丫据说常年浪荡在东区,看多了自然麻木。

嗯嗯嗯~就是这样没错,不是我没学到祸国殃民的精髓而是看的人不对!

轻轻扭了扭,从向日岳人怀中挣脱出来,我满腔可能恼羞成怒情绪瞪着正款款行来的暗金色…蘑菇头。

走到面前站定后,日吉若双手环臂,疑惑不解的视线在我和向日岳人之间反复流连,半晌,他嘴角勾起,“我没看错吧?你对我用美人计?”

“还当着向日学长的面。”

语气里带着轻微调笑意味,目光却鹰隼般锐利。

“嗯——”我沉重地点点头,“怀着不可告人目的,自然要用非常手段。”

“你是笨蛋么?”向日岳人骤然横出一手往死里掐我的脸,“有直接说出来的不可告人目的吗?!樱井婴桃你又打什么奇怪主意?”

“这就说来话长了…”那之前可以请松开你的螃蟹爪么?不小心养成习惯就不好了呐~我担心长此以往我的瓜子脸会变异成鸭梨而且是歪掉那种。

“那就长话短说,或者什么也别说。”向日岳人半眯着眼,恨恨地松手,“你习惯东拉西扯最后混淆关键…”

“请原谅我没读什么书…”我讪笑着迈开步子往侧边闪。

谁料躲得过初一没躲过十五,我闪的位置不巧正进入日吉若戒备范围内,于是完好的另一边脸颊落入魔爪。

“美/色/诱/惑,原来你给我的定位是色/欲/熏/心?嗯?”日吉若的嗓音略带沙哑,指尖力道如铁钳,“你惶惶不安于我动用组员的真正目的,为什么?”

嗷嗷嗷~~~痛痛痛!难道日吉若你丫不是看到中意的女人就习惯强压么?!我何曾冤枉你了?若不是担心你对付严望日,我管你家全员出动是要做什么违法犯罪活动!

内心顿时挂满宽海带泪,腹诽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想是日吉若也是相当赞同向日岳人提议的‘长话短说,或者什么也别说’,狠狠地把我的脸颊肉拧过一圈他随即大发慈悲放我一马。

…………

我双手捂着绝对肿起来的脸颊,日吉若和向日岳人双双神色莫测,三个人面面相觑。

悄悄以不转动脑袋只移动视线的扫视了下周围,我发现自从迹部景吾被拖走后这里基本上没再受到瞩目了。

虽然宴会厅内一派繁华景象,欢声笑语却怎么也无法侵蚀过来,仿佛隔了层结界。

不知道是不是日吉若外露的气息过于凛冽,即使那些所谓的商界精英们偶尔环顾时注意到这里也极快的掉转视线;某种界限虽然肉眼看不见却很清晰的存在,身处黑白两个世界的人对影般存在却泾渭分明。

低头扫了眼脚下位置,随后叹息,连同我自己在内也与普通世界格格不入。

捂着脸颊的手改捂为拍,迅速收起不何时宜浮现的惆怅心情,我抬眼远眺。

“那是…什么?”那玩意什么时候出现的?记得进门时还没有的啊?而且迹部景吾站在那上面也就算了,反正今晚他是寿星来的再怎么夸张都没人会觉得有任何不妥可…

伸手指着宴会厅场地内莫名出现的小高台,我抽了抽眼角。

目测比水平地面高出约三十公分的平台,上面站着几个人呃~情形类似于联欢会表演台,我会这么形容是因为有位西装革履男子正就着麦克风演讲。

他的致词通过音响传遍宴会厅,稍微细心辨认内容可以了解他的演说接近尾声嗯嗯嗯~只是我没怎么注意反正今晚一直闹哄哄的。

我错愕的是悬挂在高台上的投影屏幕。

话说,今晚这宴会策划者该不会是中国人吧?不然怎么会把春晚辞旧迎新倒计时创意全盘照搬着用啊!?

我带着无比怀念心情瞻仰投影屏幕上巨大时钟,良久良久,转头,小声问出自己的疑惑,“那时钟代表什么?”

设定好时间,然后秒针倒转…做什么?

环绕音响中,致词人以意犹未尽的尊敬或许是期待?褒义词汇结束讲演,随即簇拥在平台周围受邀者们回以热烈掌声。

潮水般溢满听觉范围的掌声中,向日岳人解答道,“据说是为了让我们精确的知晓部长成年时间而设定的。”

真~~~~有创意!我恍然大悟,回头眯着眼盯那个时钟————22:09?嗯~不是说日本也很迷信的么?这么精准的八字,不怕被人拿来诅咒?

头顶的灯光一点点暗下来,光线介于能见度之内却达不到纤毫毕露程度,然后平台侧面亮起数盏光束颇有几分舞台效果,早先致词的那位男子神情恭谨退到边上,之后走上前的却是迹部慎。

我抽了抽嘴角,直想捂脸;我不想吐糟的真的!可…可眼前这情景真的真的很象参加婚礼喜宴啊啊啊~~~

“很感谢各位拨冗参加犬子生日宴会…”

男人低沉的声音清晰传开,原本尚且有些嘈杂的人群一时间沉寂下来。

虽然从我的位置看过去影影绰绰根本看不清楚那些人神情如何,但是我想能转瞬间集中在场人的注意力令其屏息以待,迹部慎也算是不可小觑的人物吧?

“那男人如今算是立于顶峰。”日吉若走到我身边,素来冷冽的语气隐隐泄露出几分狂热战意,“若是我在商场…”

“迹部慎当得起下克上的目标。”身体微微前倾,日吉若的目光掠过我看向另一侧,暗金瞳眸在昏暗中闪烁异样光芒,“对吧?向日学长。”

“单指商场的话。”向日岳人瞬也不瞬望着不远处的那男人,侧面神色似笑非笑,“干掉他或许需要十年。”

日吉若不说话,只是哧笑一声。

向日岳人却随即收回视线转头睨了我一眼,水晶蓝瞳眸映着光明灭不定,“我们输在时间,迹部慎数十年纵横商场极难对付,没有五年的准备想全盘抹杀是作梦。”

“况且迹部财阀政商关系都根深蒂固,一次失误撼动不了基础。”

“有消息传来,藤原家在下午的股东大会上改变态度了。”

哦~见风驶舵么?我挑眉,转头正想问问细节,迹部慎却仿佛说出惊天动地的消息,我没听清楚不过他话音刚落安静的人群刹那间骚动起来。

“哈~”向日岳人却象是听到什么双眸微眯,唇角翘起勾出一抹微妙的笑意来,“部长果然要当兄长了。”

“迹部慎真是有持无恐。”日吉若的语气不知是赞叹还是感慨。

哈?!我豁然回头,不是吧?居然真的敢当众把情人怀孕的消息说出来?迹部慎当身边站的太太和岳父死人么?

囧了又囧,接下来平台中央万众瞩目的迹部慎继续着嗯?已为人父的骄傲与即将为人父的喜悦,我的注意力却转到他身后略略隐藏在阴影中的另外几位。

看到此时,我不得不佩服今晚宴会的策划者,怎么说呢?你看单就灯光效果来说,那位策划者真真独具匠心。

除了站在平台中央麦克风附近可以看清楚人的神情之外,稍微拉开距离就是晦暗莫明,更别提台下处于昏暗中的众人。

台上台下可以很好的隐藏起各异心思,就是不知道如今正和父亲并肩而立的迹部景吾那份平淡算不算集世家礼仪教育之大成?

我摸着下巴将视线下滑几分,随即失笑。

也还算不上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嘛~~至少从迹部景吾紧贴裤管的那双手多少可以窥见他此时的情绪。

没有当众拂袖而去或者发难也算是…嗯?孝顺孩子。

…………

“景吾,背负父亲的期待与梦想引领家族走向更辉煌的未来吧~”

迹部慎以一句在我听来颇不着调的话结束了讲演,随即他舒展双臂将迹部景吾拥入怀中。

好一副‘父慈子孝’呢~~

间隔五秒时间,现场莫名诡异的气氛解冻般悄然融化,只是不知道那些宾客们的窃窃私语是否化为暗流蛰伏着等待时机爆发呢?

“真没意思。”我抿抿嘴角。

居然没当众出来赏迹部慎一耳光什么的,那位夫人真不愧大家‘龟’秀出身呢~

啊啊~~好没用!

不然岳父大人挺身表现出点雷霆之怒也行啊~怎么没开战就偃旗息鼓?

百般聊奈摸出爪机看时间,待得看清楚屏幕上的时间却是一怔。

21:53。

严望日不是十几分钟前就该抵达吗?是塞车还是…

心思百转千回,我猛地扯过身旁的日吉若,眯眼,“日吉君,你实话告诉我今晚…”

毫无预兆的,眼前骤然光芒大盛,日吉若冷冽俊秀的脸庞猛然间清晰到能数清楚额头垂落的发丝…

卧槽!老娘才刚赞叹策划者相当体贴入微这光束怎么回事?!

松开揪着的日吉若,后退,我举起手臂借以遮挡刺目到极点的光线,同时内心有无数只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

真是躺着也中枪!闪这么远了还能被探照灯扫到,迹部慎你个@#$%&……!

也幸好光束很快就移开,否则保不定我会直接跳脚把历年来学的混合各国语言的精髓尽数奉送给迹部家户口本全员上下N代。

闭了闭眼,等到不那么难受了才睁开眼睛,随后我却发现好象貌似乎自己依然处于众目睽睽之下,于是扭头作勤学好问状,“刚刚说什么了?”

向日岳人神色诡异盯着我,“藤原家长让你过去…虽然下个月才是你的生日,但他希望亲自预祝你成年。”

那道令我差点吐血的光束还在宴会厅内胡乱扫射,光芒所过之处将宾客们的千姿百态在电光火石间映照出来。

我能看到平台上藤原老头面带慈祥微笑望着这里,似乎正等候我的感激涕淋;迹部慎却是喜怒难辨,站在略略后方的迹部夫人则异常平静。

“………”………凸!我现在撂挑子走人可以么?

“樱桃小姐~~”主持人多事的一嗓子嚎出来,不啻于催命令牌。

“樱桃…”日吉若从背后轻轻推了我一把,“小不忍…”三个字的中文他说得字正腔圆。

好吧好吧~~为了将来,我忍。

抬起很想生根的脚一步一步朝着平台迈进,象是怕我半途掉头扬长而去似的向日岳人和日吉若亦步亦趋跟随。

“呐——你之前送检的东西有结果吗?”向日岳人低声问道,“我怎么觉得…”

“还没,可能耽误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其实连我自己也止不住怀疑。

对于今晚迹部夫人和藤原老头的表现,该不会真的狗血到摊上[狸猫换太子]的大戏,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是…

…………

站在平台上,如同唱戏般接受‘长辈’们各式各样祝福后,我被留在原地静候投影幕上即将到来的重要时刻。

押着我上台的向日岳人和日吉若特没义气,我上来之前留在原地区的两人眼神总给我‘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凉…

说起来藤原家也是好笑,把无亲无故的我捧得这么高却任由自己真正的晚辈混在台下如同一般观礼宾客。

刚刚一路走来,我可是很清楚看到站在人群中的藤原今日子满脸不可置信的失望与怨恨。

“为什么?”我微微偏头问道。

并肩而站的迹部夫人正紧牵着我的手,她的掌心温度微凉,语气淡淡的,“无论如何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今日子她…对不起。”

手掌骤然收紧,迹部夫人回头神色产生些许波动,“我说服父亲了。”

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而且你什么答案也没给我吧?

斜眼,想了想我又收回欲脱口而出的质问;今晚过后直到死亡都与你们再没有任何关系,答案既然是难言之隐,就请石沉大海永不见天日。

投影幕上的秒针无声却坚定跳动,仿佛等待史上最庞大数额彩票号码揭晓般一片沉寂。

倒数进入十位数时迹部夫人晃动□体,当我出手扶她时她的声音幻觉般响起,若有似无,不小心就会错失,“生日快乐,樱桃。”

可是这句话由你来说,对我而言却是讽刺。

从她的掌心中挣脱出来,我把双手背到身后,抬头望着投影幕,微笑。

果然不出所料,对我而言的重重迷宫却是你们彼此的心照不宣。

倒数进入五,不知道为什么投影幕上的影像出现极短暂的模糊,巨大的时钟如同被沉入水中般晕开,瞬间扭曲后又迅速恢复正常。

来不及思考刚刚那瞬间是失误还是别的什么,我已经听到身后宾客当中有女孩子娇媚的声音轻轻跟着倒数:四﹑三﹑二﹑一…

秒针定格在特定位置,老式座钟报时的钟声响起;随即宴会厅屏息期待良久的宾客们呃~绝大部分是冰帝的狂热女生们欢呼起来。

嗯嗯嗯~~虽然或许策划者是为了营造庄严气氛,可我还是觉得很囧。

被调至暧昧不明的光线一层一层自内而外明亮起来,苍穹般的天花板上排列成漫天星斗状的灯火光芒氲开。

我悄悄地避开正前仆后继往台上涌的女生们,脚步朝着宴会厅最偏僻的角落走去。

呼————几乎脱层皮的累。

不行,我喘口气先。

………………………………………分割线………………………………………

迹部景子在热切气氛中若有所失。

半分钟前她握住那孩子的手,当脱口说出祝福时她掌心原本还算温热的肌肤刹那间仿佛握住千年寒冰般刺骨。

从那孩子双瞳瞬间即逝的异样神色里,迹部景子骤然惊觉其实她隐瞒的东西那孩子早已知晓真相。

“景子…”

肩膀上传来的力道唤醒恍惚中的迹部景子,她回过神,“父亲。”

迹部景子忐忑不安望着神色略带疑惑的父亲。

“怎么?”

上下打量她几眼,接着迹部景子看到父亲象是恍然大悟的笑,“你在担心…”

花白的眉稍微微动了动,“没事,既然你想通了,将来有的是机会弥补。”

还想说些什么,她的父亲却被迎上来的商界友人引开注意力。

看着父亲隐没在杯觥交错人群中,迹部景子叹了口气;父亲误会了,可造成此种结果的却正是她自己。

下午时,她在说服父亲的过程中故意用模糊言词营造假相。

景吾不是她孕育的孩子,这件事父亲知道,当年她悲愤之下曾经借用娘家势力企图压制迹部慎,这也是为什么藤原家极力要求今日子与景吾联姻的理由。

如今她虽然不算亲口承认,却还是透露给父亲‘樱桃是她和迹部慎的孩子’这种信息。

她把近段时间那孩子的点滴尽数告诉父亲,听完她撒下的弥天大谎,迹部景子第二次目睹喜怒不形于色的父亲雷霆震怒。

咆哮如雷骂完她的愚蠢后,父亲把自己关进书房陷入沉思。

直到夕阳西下,迹部景子看到打开门的父亲神情却是转怒为喜。

‘那孩子那般出色,这次就放过迹部慎。’

见父亲终于松口改变态度,迹部景子无力地跪坐在地上。

她是逼得无奈才会出此下策,再放任迹部与藤原两家敌对下去,未来无论是谁获得胜利都将同样付出惨痛代价。

更何况,今日子的所作所为被人公开后胜利的天平已明显偏向迹部慎。

迹部景子丝毫不怀疑若是…迹部慎会用更为可怕的手段报复藤原家,她必须赶在藤原家一败涂地前挽回些什么。

她余生都将继续纠缠那些刻骨爱怨,若是站在迹部夫人的立场,此举也算是另一种报复。

从樱桃那孩子的表现来看,怕是真应了她日日夜夜的诅咒————夺走她致爱的女子,此生都无法拥有自己孕育的双生子。

踉跄着退出人群,迹部景子跌坐进宴会厅一隅的沙发内,颤抖的双手捂上双眼借以掩饰其中蔓延开的疯狂。

………………………………………再次分割线………………………………………

昏暗的室内,相泽琴静静看着屏幕中上演的种种不堪入目景象,被屏幕反射出的蓝光映衬得有些诡异的脸庞,嘴角勾起的却是如释重负。

“这次,日吉君可以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吧?”

伸手,指尖轻点屏幕,随即象是触摸到脏东西似的迅速收回;相泽琴厌恶的皱眉取出纸巾擦拭自己的指尖。

“真是恶心!”

室内是处于封闭状态的,且之前工作人员为了保证不出差错将音响调整至与现场同样效果,所以播放中的这个视频除了画面能一目了然外,声音同样不可避免的清晰。

仿佛就在身边那般,夹杂颠狂呻/吟与粗重喘息的淫/糜不断侵扰相泽琴的神经。

现在身处宴会厅那里的宾客们怕是同样如坐针毡吧?毕竟本该是振奋人心的倒计时被这么恶心的影像打断。

想到这里相泽琴止不住有些愧疚。

可是没办法,如果不揭穿樱井樱桃,她会继续用卑劣手段迷惑更多人;就如藤原学姐所言,若不当众令她无所遁行,无法解除日吉君和向日学长受到的诱惑。

相泽琴抿起嘴角,自己事先劝告过樱井樱桃,对方却执迷不悟,希望今晚的教训后她可以醒悟过来。

…………

五分钟时间不算太长,对相泽琴而言却是难以忍耐的漫长时光。

待到那些不堪入耳的东西最终停止,迅速拔下与宴会厅投影播放器连接在一起的手机,相泽琴犹豫了下还是没立刻删除那份证据。

转身不再多做停留,按着之前的计划相泽琴时间所剩无几,必须赶紧离开。

藤原学姐保证过会负责酒店方面,除了借故调离这间音讯室的人员,察觉异常后会前来阻止继续播放这份丑态百出视频的人员也会被阻止。

可即使得到保证,相泽琴也不敢大意。

进门后她立刻反锁了房间,现在…指尖轻触到裙子口袋内温热的钥匙,将它取出后捏紧,相泽琴抬头————

音讯室钥匙自指间滑落,碰在地上发出细细声响。

惊骇的叫声吞没在紧掩嘴唇的掌心,相泽琴惊骇万分看着不知何时敞开的房间门,与斜依在门框上的男子。

“可不可以把手机借我?”男子的姿态闲散,看不出年龄的娃娃脸上神情却似笑非笑的莫测,“那些不好的东西,会替你找来祸端呢~”

相泽琴怔忡了下,恐惧情绪由然而生,其中或多或少带着些许愤怒,“是樱井樱桃让你来的?可惜她的真面目已经人尽皆知了!”

那男子闻言失笑,“我听说她帮过你呢~”

“谁都知道那是樱井樱桃故作姿态!”相泽琴怒声反驳道,畏惧瞬间被羞辱感替代,“我又没有求她!”

脸颊涨得通红,相泽琴双眼紧盯着那人,戒备对方举动的同时她在寻找能够逃出去的空隙。”所以我讨厌多管闲事。”男子打断了她的话,懒洋洋支起倾斜的身体,“毕竟要是碰到象你这样的人,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

“对吧?”男子挑眉,满眼闲适,语气仿佛不屑又象是询问。

“嗯。”

随着陌生而清冷的声音响起,敞开的门另一侧再次转出一位陌生男孩子,两个人将出口堵得严严实实。

咬着下唇思考一会儿,相泽琴取出对方指明要的东西扔到地上,“给你们,可以让我走吗?”

手机重重跌落至地面,瞬间摔得四分五裂。

那两人却站在原地,彼此对视过后,娃娃脸轻笑着开口,“音讯室和宴会厅监控是各自独立开来的,所以你不知道自己播放的东西根本没有发送出去吧?”

“有人切断你这里向外传送影像的系统,你白费心思了哟~”

轻蔑而显而易见的嘲弄令得相泽琴的心彻底沉入谷底,“卑鄙!”

“我个人认为你没资格这么说。”娃娃脸淡下笑意,微微一眯眼,“我们日吉组虽然是黑道,恩将仇报这种事却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收敛了和善伪装,他眉眼间埋藏的阴鸷气息刹那间蔓延开来。

相泽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日吉…是日吉君?”眼前这位男子周身挟带着的与那日让她无比恐慌的寒冷感觉类似,黑道?…怪不得那天他说自己不是好人。

“撒~~”那男子却不愿继续解释什么,他微笑着让出通行位置,“你可以走了。”

相泽琴充满希望的抬眼望过去,随即瞳孔不自觉收缩。

门外走廊上,她的弟弟站在那里神色难以言喻。

“姐姐?”

低低的叫了她一声,相泽海满脸失望与不可置信骤然转身跑开,而相泽琴手足无措只能眼睁睁看着,解释的话语哽在咽喉什么也说不出口。

“原本会有日吉组的律师信寄至你父亲诊所,抗议擅自泄露资料。”

“可是属下里有人说是要还你弟弟人情,向日少爷最后警告你:下次就法庭上见。”

象是意犹未尽般,男子走到房间中央,眼神中满是讥诮,说出的话更加残忍,“嗯——当然我们家少爷没那般遵纪守法,呐~你也不希望被黑道分子威胁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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