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砍樟树?”
“要娶媳妇,没有樟木箱子,没人肯嫁。”
“没骗我吧。”
“可能是吧。我怎么会骗你。”
“为什么只是樟木箱子?不是榆木箱子、红木箱子或是沙木箱子?”
“樟木箱子防虫、防蛀、经久耐腐。而且材料难得。大概是诸如此类的意义。”
“你所说的好处,好象和娶媳妇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表面上看是这样。但往深度引伸,意义就联系上了。”
“你觉得一个婚姻的双方,一定非要是异性才会幸福吗?!”骆林霞突然问余根子。
“托尔斯泰说过,幸福的家庭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所以,不管是异性的婚姻还是同性的婚姻,我觉得幸福和不幸福,道理都应该是一样的。”
“你不反对同性婚姻?!”骆林霞诧异的问。
“这有什么奇怪。动物都有同性婚姻,何况我们人类。”
骆林霞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野外生存能力,没走到一天,便在丛林之中,开始辩不清方向。“我们能找到回去的路吗?!”她有些担心。
“你放心,丢不了。”余根子乐呵呵的,讲了些如何利用树叶和树阴辩别方向的常识。
余根子所说的,骆林霞在书上已记的烂熟于心,只是到了实地,却怎么都用不上。“有你在,我能丢到哪去。我只是担心,怕回去找不到你的越野车。”
“越野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回不去,不知道那个倒霉的男人就没媳妇了。”
“别人有没有媳妇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关系可大了。你想啊,这么漂亮的女人,无缘无故的就做了这荒山野岭的孤魂野鬼,就是我不要自己的命,也要哭的蒲松龄重续聊斋吧。”
荒野寂静,落日西沉,天色越来越阴暗,只能偶尔听到几声鸟鸣。骆林霞本来就有些怕,再想起鬼片里那些熊猫黑眼,面无血色的孤魂野鬼,更加害怕起来。“真的会有孤魂野鬼?”她问余根子。
“孤魂野鬼自古就有。又不是我发明的。”
骆林霞呆呆的站着不动,看着走在前面的余根子。
余根子感觉骆林霞没有跟上来。“你怎么不走了?!”他转身看着骆林霞。
“我不走了。”骆林霞胆怯的看了看四周。
“傻瓜,你现在怕的不是孤魂野鬼,而是色鬼。”
“色鬼?这里还会有色鬼?!”
“当然,我就是啊。”余根子笑了起来。
“胡说八道。”骆林霞生气的看着余根子。“我怕你了,现在你就送我回去。”
“现在?!”
“就是现在。”
“好吧。”余根子无奈的摊了摊手,突然举起猎枪对准骆林霞。“站着别动,闭上眼睛。”
“你,你想干什么?!”骆林霞被余根子举起的猎枪吓了一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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