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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世》第十二章 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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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双色头的刀被打飞到空中,噗的一声钉进天花板里,双色头接着被肖维伦一个过肩摔给KO了,古妮雅看肖维伦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但是打了半天打不出去,可能是刚才打架弄坏的,“ken,手机借我。”

ken把手机递给肖维伦,同样的手机打不出去,再一看在场的人所有的手机都没有信号,古妮雅仍在墙角里和凌小飞2人躲着,看到这种情形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同样的没有信号。

真是奇怪,这时从走廊远处传来脚步声,声音平稳但好像每一步都都踏在人心上一样,肖维伦已经受不了这种压力,好像全身是去力气一样坐倒在地上,肖维伦的保镖们则强一些,但都脸色苍白,额头冒汗,脚步声渐近,从拐角处走来一个身高180公分身穿黑色风衣的青年,见他悠闲的朝这边走来,长相俊美,一双丹凤眼仿佛带着嘲笑世人般的微笑冷冷的看着众人,没等他走进,肖维伦的5个保镖已经冲了上去,但没看到那人怎样出手,已经有四个人飞了出去,没有飞出去的KEN连退十几步才稳住身子,而那个黑衣人眼中划过一丝惊讶,微笑的说:“哦!第一次有普通人能够接我一招啊!!今天还不是很无聊哈。”

说着继续向肖维伦走来,而墙角处的古妮雅已经一身冷汗,是组织里的人,难道已经发现我了吗?组织的人怎会在这呢?古妮雅努力隐藏自己的气息,KEN接着冲了上去,一拳打在黑衣人的胸口,但黑衣人好像没有被打到一样竟然纹丝未动继续向前走,KEN不停的挥拳攻击,但打在黑衣人身上的拳头好像打在墙上一样,KEN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仍然阻止不了黑衣人的前进,KEN没法抱住黑衣人阻止他的前进,但是黑衣人继续前进,而KEN那比黑衣人还要高上一头的高大身躯像黑衣人挂在身上一样根本阻止不了黑衣人前进的脚步,KEN大声喊:“主人,快跑啊!!快起来。”

黑衣人停下脚步看着挂在身上的KEN伸手抓起KEN的脑袋一只手居然把一百九十多公分的肯抓了起来,微笑的对肯说:“你已经很努力了,是个汉子,杀掉太可惜了。”说完一手像扔皮球一样把肯扔到身后,一直飞到对面的墙壁“砰”的一声KEN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黑衣人还是来到瘫软在地上的肖维伦身边,肖维伦恐惧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仿佛死神一般的男子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哼!”黑衣人冷哼一声抬起手,肖维伦已经吓的不会说话身体被对方强大的气势所压迫连一根手指抖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伸手夺取自己的性命,但那个黑衣人居然微微一笑,一拳打碎肖维伦身后的墙壁,伸手从破碎的墙壁里的VIP室中拖出一个人来,这个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这时也跟肖维伦一样,身体已经动不了了,黑衣男子抓着头顶有些斑秃的中年男子的脑袋像拎着一个玩偶一样毫不费劲,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恩,是你,你好,财政部长大人,有人要你死,没办法,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了。”

说着一只手把着财政部长的脑袋,另一只手把着身子像扭开一瓶矿泉水一样把财政部长的脑袋给扭了下来,旁边的肖维伦已经开始呕吐起来,黑衣人把尸体扔到一边,一只手拎着刚扭下来还在滴着血的头颅,另一只手从口袋中拿出一只黑色的布口袋,把头颅放进口袋扎紧口袋口,打了个节背在身后,摔摔手上的鲜血,回过头对着吓得脸色苍白的肖维伦说:“打扰各位了,抱歉。”说着把装着脑袋的口袋背挂在肩膀上,从口袋中拿出一只白色手帕仔细的擦干手上的血迹然后随手一扔对吓呆在地上的肖维伦微笑一下,转身离去。

那只手帕刚好漂到古妮雅躲着的墙角处,鲜血的红色染在雪白的手帕上格外刺眼,旁边的凌小飞早就晕了过去,古妮雅身体不住的发抖,在看到沾满鲜血的手帕右下角一个用黑线绣着的Z时身体的颤抖更加厉害,黑衣人突然感到一股奇怪的压迫感从身后传来,停下脚步回过头,虽然只有一瞬间,但确实感到一股与自己十分相似的气息,但当他回过头时这种感觉却突然消失了,“哼!”冷哼一声错觉吗,这么简单的任务组织应该不会派另外一个杀手来的,也许是自己太过敏感吧黑衣人自嘲的笑笑转身离去。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古妮雅才敢松开咬着自己手臂的牙齿,刚才一瞬间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气息,险些被组织的人发现,实在不想和组织再打任何交道了,还好那个人没有发现,古妮雅长松一口气,为了控制住自己的气息,古妮雅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臂,用手上传来的痛感驱除心中因为恐惧而产生的气息波动。

看着已经被自己咬的鲜血直流的手臂,古妮雅用手指在伤口处轻轻一抹,伤口居然奇迹般的愈合了,一点痕迹也没有。古妮雅自嘲的笑笑,伸手把那块绣有Z的手帕拿起握在手中一用力,在一松手那块手帕已经变成一堆白色的纤维粉末,古妮雅拍拍手上的纤维灰尘,看看身边昏迷未醒的凌小飞,再看看摊在地上仍然未缓过劲来的肖维伦苦笑一下,拿出手机一看:恩,已经恢复信号了。叹了口气古妮雅的手指按了3个数字,“喂?警察局吗?我要报警……”

10多辆警车急速行驶在路上,其中一辆警车上坐着丹东最有名的刑侦专家吕孝文,虽然只有26岁,但从高中时代开始就是辽宁省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后来以高分考入自己梦想中的大学学习刑侦专业,开着没收改造的嚣张的兰博基尼跑车当警车是省长在一次重大走私案中特批的,此时车上还坐着以为也是警校才毕业不久的实习女警察,外表被改成警车的兰博基尼在中国也只有一辆,实习刑警马小玲忐忑的看着这位比她高一届的学长,虽然和他是一个警校毕业,但她比他小一届,在大学是吕孝文已经是大学中的明星般的人物,女孩子们都当他是梦中情人,走到哪都会引来女孩们的尖叫和男生们的嫉妒的眼神,但这位师哥好像从不注意旁人的看法,穿着随意甚至可以说有些邋遢,但在那些花痴们的眼中这种和警察这种职业不符的举止,反而更加吸引她们的目光,自己也有段时间迷过他,但看到自己寝室的学姐告白失败后就打消了念头,在他眼里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说白了就是有些目中无人。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啊?”吕孝文最讨厌带实习生,但这次接到局长的委托没办法只好忍耐,这个实习生从上车开始就开始对他发花痴,“马上要到现场了,注意力集中点。”吕孝文冷冷的说。

马小凌尴尬的转头看向窗外,警车来到真爱酒吧立刻封锁了现场,吕孝文是这次案子的负责人,一边吩咐手下人办事一边指挥,“有多少人受伤?”

一个刑警报告“伤者25人,死者一人。”吕孝文惊讶的说:“伤者都送到医院,死者是谁知道了吗?”那个刑警说:“是,死者李太虎,是……。”那个报告的刑警好像有些犹豫,“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吕孝文冷冷的问道。“啊!不是,这个人是韩国SK集团的财务部长。可是死者的头颅被人砍去,找过酒吧所有地方,没有发现。”

吕孝文点点头说:“行了,你下去做事吧,还有把韩国SK集团的资料给我整理下,把死者的资料也给我整理下知道吗?”“是!”

没有理会后面跟着的马小玲,吕孝文带上白色手套走进现场,一直走到案发现场,死者还没有被抬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吕孝文蹲下看看伤口,后面的马小玲显然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忍不住恶心起来。

吕孝文冷冷的说:“要吐去厕所吐,不要破坏现场。”马小玲捂住嘴往厕所跑去,边跑边骂:什么人啊?差劲!差劲透了。”

在厕所吐完,洗了把脸,估计吕孝文应该检查完尸体了,马小玲对着镜子这里下头发,对着镜中的自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抬头走了出去。走到离案发现场还有一个拐角处,先探头看看,发现尸体应经被搬走了,而吕孝文还蹲在尸体倒下的地方还在检查什么,“你要在那里看到什么时候啊?”吕孝文背对着马小玲头都没回的说,马小玲吐吐舌头心想:这家伙背后长眼睛吗?

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走到吕孝文背后,吕孝文正用镊子拿着一片黑色的衣服碎片看,拿出塑料袋把碎片小心的放到袋中,摘下手套和口罩把东西交给旁边的助手,用手捋了把额前的发,看着马小玲又在对他发呆,用手在马小玲眼前晃了晃说:“我说大小姐,你还要发呆到何时啊?”

马小玲心中暗骂:该死的近看还真是很帅啊,一个警察长这么帅干什么?又深深鄙视下自己,抬起头带着讨好的微笑说:“学长,你有什么发现吗?”吕孝文冷冷的看着马小玲说:“有啊,有很多。”

马小玲说:“哦,那是什么啊?能告诉我吗?”吕孝文说:“那你能先说下对本案的看法吗?你认为是什么人干的呢?”

马小玲收住笑容,轻咳一下说:“我认为只是单纯的抢劫或仇杀事件,杀手一定很恨死者,所以把他的脑袋都砍了下来。”

吕孝文冷笑着说:“你大学学的东西都哪里去了?我真怀疑你这些年都学些什么了?”

马小玲被说得脸通红不服气的说:“是你要我说我才说的啊。那你又怎么看啊?”旁边的警察怕被牵连,早都走的没了影子。

吕孝文冷笑着说:“哼,这是在考我吗?还是再请教我啊?”马小玲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问题低着头说:“只是问问而已,毕竟王局说了叫我跟你一起负责这个案子。”

不说还好,一听到王局2字吕孝文的脸色更加阴沉的说:“王局有没有告诉你一切要听我的指挥呢?”

马小玲心中暗骂脸上却带着歉意的微笑说:“是啊,王局告诉我都听您的,那请你教教我好吗?”

吕孝文冷哼一声说:“你说是仇杀和抢劫,恰恰这两种是不用调查就可以排除的。”

马小玲问:“为什么呢?”

吕孝文举手阻止马小玲的提问说:“先别打断我,为什么可以马上排除这2种可能呢,首先如果是抢劫的话,根本不可能,因为这里再怎么说也是全市最大的酒吧,保安系统还是很齐全的,所以在这么多人面前抢劫,根本不可能,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受伤的人都是什么人呢?”

马小玲摇摇头,吕孝文叹了口气继续说:“都是保安啊,还有些混混。”

马小玲刚要说话,吕孝文又抬手阻止继续说:“但是经过调查,这些保安根本不是混混的对手,但双方却都受了伤,而且我看过几个人的伤势,都是一击击晕,而混混们则是先被人打到后来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都昏了过去,还有更有趣的是,在这些伤者中有5个人很特别。”

马小玲说:“什么人?”吕孝文说:“是本市最大的商人肖振宇的儿子的保镖,这5个人都是退伍的特种部队人员,随便叫出一个人来说20个混混也不是他的对手,但他们都被打成重伤,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一点,排除抢劫后,如果是仇杀,只要杀死对方就好,根本没有必要也没有时间割下对方的脑袋,而且我检查过伤口,你知道死者是被什么割下脑袋的吗?”

马小玲摇摇头,脸色苍白仿佛有回忆起刚看到死者时的场景,吕孝文笑着说:“是被扭下来的。”

马小玲愣了下说:“扭下来??”

吕孝文说:“是啊,是被人用手扭下来的。”

马小玲笑着说:“你在开玩笑吗?人?人根本不可能有那种力气。”

吕孝文点点头说:“你就只有这句话说对了,人确实不可能有这种力气,但死者确实是被什么扭下了脑袋,因为我检查伤口的地方没有被刀切过的痕迹,至于这点我还要问下现场的目击证人,走了,目前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马小玲愣愣的跟在吕孝文的身后说:“去哪啊?”吕孝文叹了口气说:“大小姐,当然是去医院问证人啊。”

马小玲“哦”了一声不禁对眼前的曾经的学长刮目相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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